“梁妙心,沈家沒有你要的東西,你也不需要白費心機。”鄭川搖搖頭。
“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大仇大怨,相反,我還幫過你,所以你還是斷了這條心吧。”
“瞧你緊張的樣子。”看鄭川的神情,梁妙心笑出了聲,她喃喃的說:“也許,這長生劫,關係到你所愛的人吧?”
鄭川一言不發,他緩緩的抬起了頭,看向梁妙心。
梁妙心皺了皺眉頭,因為她從鄭川的身上,明顯的感覺到了一絲……殺意。
對,很強的殺意,在這一刻,鄭川是真的想儘辦法弄死自己的。
是,沈璃脖子中的那塊平安石,就是長生劫。
這東西和沈璃息息相關,而且一旦泄露,沈璃寶寶勢必會惹來無窮無儘的麻煩。
所以所有知道長生劫底細的人,都必須得死。
“鄭川,我沒有其他的意思,如果我真的想覬覦長生劫,就不會來找你說明一切了。”梁妙心說。
鄭川呼出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這才稍微緩和了下來。
“而且我也隻是想告訴你,有人已經注意到長生劫了,這東西乾係太大,在誰手裡,誰就會有危險。”梁妙心繼續說。
“梁啟風找長生劫是要乾什麼?”鄭川定了定神。
“高升。”梁妙心吐出了兩個字:“你也知道梁家現在乾的這些勾當。”
“但這些事情,並非是為梁家所做的,而是替梁家幕後之人所做的臟事。”
“梁家幕後的人,才是金字塔組織的成員,而梁家這麼多年也是一直想擠進金字塔。”
“但他們梁家不入流,根本沒有這個資格,所以梁啟風才會打長生劫的主意,因為組織想要重啟祭典,長生劫是必不可缺的東西。”
“明白了。”鄭川緩緩的點點頭:“找到長生石,梁家就能躋身金字塔體係?”
當年父親在雲城,接觸過長生劫,之後長生劫失蹤,但在他殉職前,隻見過沈南。
所以一些勢力始終認為,長生劫就在沈南手裡。
這麼多年了, 事情怕是難瞞得住了。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你和梁啟風一定是達成什麼協議吧?”鄭川看向梁妙心:“你告訴我這些,等於和他撕毀了協議。”
“你,到底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鄭川。”梁妙心嫣然一笑,她湊上前,端起鄭川剛才喝過的那杯酒,輕輕的抿了一口。
“你要乾什麼?”鄭川心中頓時警惕了起來。
梁妙心湊這麼近,他連她身上的體香都聞得到。
孤男寡女的,而且她對自己心思又不怎麼純良,這怎麼想都不合適啊。
等等,這不是體香,而是一種花草的香,這花草,還有個名字,叫破魂草,艸,迷藥?
他手一動,就要起來,但突然感覺身上一軟,迷藥上勁了,一時間他一點力氣都用不上了。
“我之前向你提過的。”梁妙心悠悠的說:“我看你人長的還算不錯。”
“所以想向你借點東西,生個娃。”
鄭川吃了一驚,艸,早知道你這麼居心不良。
梁妙心放下了杯子,湊了過來,貼到了鄭川的身上。
鄭川頓時覺得軟玉溫香滿懷。
同時一雙手順著他的衣領滑到了他的胸膛,那雙柔若無骨的小手,更是讓人把持不住。
“梁妙心,梁妙心你停手。”鄭川嚎叫了起來,艸,剛才就聞著那味感覺不對。
果然還是著了道了,鄭川生平第一次痛恨自己這張臉為什麼長的這麼帥?
前麵有皇甫意寒,這又冒出來一個梁妙心。
皇甫意寒還好,時不時的撩一下,可是眼前這娘們兒是打算生撲了嗎?
“我沒什麼時間陪你玩遊戲。”梁妙心邊說邊上手:“所以隻能用這個方法了。”
她跨到了鄭川身上,把他按倒在沙發上。
“我都不介意,你應該也不介意吧?”
眼看自己的上衣都被解開了,鄭川死死的拽著自己的腰帶:“梁妙心,你等等,我們先談好。”
“沒什麼好談的,男女嘛,無非就是那點事。”梁妙心笑著,眼看鄭川死死抓緊著腰帶不放,她手一用力,啪,震斷了鄭川的腰帶。
“來人啊,救命啊。”鄭川嘶喊了起來。
“你儘管喊,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進來的。”
包廂外麵,一群人急的團團轉:“不好,川兒哥有危險,快,快去叫人。”
青蛇一聽鄭川有危險,他跑的比誰都快。
跑到了包廂的門口,看著緊閉的包廂門,他吼道:“怎麼回事?鄭川呢?”
“蛇哥,川哥被那娘們兒給鎖裡麵了,而且他在喊救命。”有個小弟焦急的說。
“那還等什麼?撞進去。”愣頭青阿貴說著就要撞門。
“你等等……”青蛇一把將阿貴給拖了回來,他疑惑的說:“我怎麼聽著裡麵的聲音有些不對啊?”
“怎麼不對了蛇哥?”有人好奇的問。
青蛇耳朵貼在門上,聽到了裡麵的動靜,神色頓時變的古怪了起來。
“蛇哥,衝進去嗎?”一群兄弟摩拳擦掌,準備破門而入。
開玩笑,這可是錦程會啊,這裡麵可是川哥啊。
在他們錦程的地盤,川哥還能被一個女人給欺負了?
“等等。”青蛇連忙製止:“鄭川沒事,你們先撤吧。”
“啊?”一群人傻眼了。
“那個……這裡我來處理就好了,你們散了吧。”青蛇無奈的說。
“聽不懂蛇哥的話?撤了,都撤了。”一群小弟麵麵相覷,一個個的撤開了。
看人走差不多了,青蛇扭頭對老金說:“老金,破門吧。”
剛趕過來的老金點點頭,然後一腳踹在門上。
轟……包廂的門被他硬生生的踹開。
包廂裡正上演著不堪入目的一幕,梁妙心抓著鄭川的褲帶,鄭川則是死死的護住。
看到有人進來,梁妙心這才鬆開了鄭川。
鄭川這才解脫了, 他一把拉緊自己的衣服,像是個被人欺負的小媳婦似的縮到了牆角。
梁妙心有些不悅,她蹙著眉看著老金:“怎麼又是你?你打擾你老板的好事你知道嗎?”
“是嗎?”老金愣了愣,有些尷尬的看向鄭川:“剛才完事了沒有?”
“沒有。”鄭川連忙整理好衣服,想想這句話有些不對:“她剛才沒有得逞,老金,蛇哥,你們來的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