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樂總是會感染的。
孩子的健康發展更是如此,活潑所引起的愉悅,總會時時掛在全家每個人的臉上。如今,姑姑、姨姨、姐姐、老爹等一眾家人正陸續地加入到,逗孩子玩耍的陣營。原本昨天要進行的注意力訓練,隻能推到星期三進行了。
中午,下班回到家中,我看到老爹老媽在廚房做飯,就轉身進了前屋。看到妻子,她正用歡快的神情,清晰的思維,熟練的手法,逗著孩子的四肢玩耍。
“這樣玩耍是不對的!”我說。
“扯淡,你這樣玩耍就是對的,我這樣玩耍就是不對的,”妻子沒好氣地說道,“你爸是嫉妒咱倆了,我們玩的比他好。”
“這樣的玩耍,若在新生兒期是對的(出生前四周)。但對一個月後的孩子就有待商榷,”我說道,“現在時間緊,我不與你說了,我地趕快給喜喜做一下注意力訓練。”
今天天氣超棒。我先把窗子打開一道縫以加大空氣流通。然後,從床上抱起孩子將他仰臥放到沙發上,這樣既有利於注意力的集中,也進一步靠近真實的自然環境。
第一項訓練,是教孩子抓住你的手指,3秒x3組(左右手各3次)間歇不超25秒。
我把手放到離孩子約5060厘米處。“喜喜這是爸爸的手指,”待孩子的眼神集中到我的手指上,說:“請你用手抓住爸爸的手指,”緊接著我用另一支手,掰開他的手握住我的手指,說:“1秒、2秒、3秒,時間到。”
第二項訓練,是教孩子把自己的手弄到麵前停下,3秒x3組(左右手各3次)間歇不超25秒。
“喜喜這是你的手,”待孩子的眼神集中到自己的手上,我說:“請你把手放到前麵不要動。”這樣,我用手拖著他的手到前麵停住,說:“1秒、2秒、3秒,時間到。”
“你這是丟人丟到家了,”妻子說道,“這67分鐘全是你在做、你在說,孩子根本不會做,他這麼小,腦子根本沒那個反應,儘是瞎浪費時間。”
“咋是瞎浪費時間!”我說道,“這些天來,他看氣球、手指和人臉的速度是不是快了?”
“是的。”妻子說。
“那些就是感覺神經在起作用,”我說道,“現在孩子進入知覺神經發育階段,也就是想讓他做出抓氣球、抓手指和抓人臉的動作,這比‘看’要難得多。”
我停了停,進一步解釋說:“這好比,你在公路上看到前方車輛亮起了刹車燈,此時就是你的大腦接受到了‘感覺’信號;如果你同步做出了減速操作,說明你的大腦具有良好的‘知覺組織’功能,也就是對危險有良好的預判;如果麵對緊急情況你憑經驗一一化解,說明你的大腦在開車方麵對‘辨認與識彆’有很高的智能。反之,說明你的感覺——知覺——操作這一神經係統功能不好。孩子一個月時,開始進入‘知覺’神經發育新階段,所以必須要有新訓練手段的融入。”
“前天你給我解釋,我好像聽明白了,其實心裡還是犯嘀咕,這下徹底明白了!”妻子說道,“那今天下午5點你繼續訓練孩子。”
“不了,這種高度集中注意力的訓練會引發大腦深度疲勞,”我說道,“即使我們現在訓練的運動員,每周最多1——2次,每次不超過40分鐘。”
此時,老媽做好了飯菜,正準備向前屋端。
“今天在後屋吃飯,我把喜喜也抱過去,讓他適應新環境。”我說。
“喜喜太小,決不能驚到。”老媽堅定地說。
“那就下周開始,抱到各屋轉轉。”我看老媽說的決絕就隨口付了一句。
我們把飯菜放在茶幾上,屁股在沙發上跨了個邊兒,邊吃邊看孩子。兒子側著頭向我們這邊張望,四肢擺動,大有得意洋洋之感。
吃著吃著,“哇哇哇”孩子向我們提出了抗議。
“喜喜瞌睡了。”妻子說者起身把孩子抱到床上,給他喂起了奶,一小會兒就睡著了。
妻子回到沙發上繼續吃飯。隨後,她說:“你剛才說,我們那樣逗喜喜玩耍是不對的,為什麼?請解釋一下!”
“不是不對,隻是有些地方需要改進那麼一點點。”我說。
“怎麼改進?”妻子說。
“你們逗孩子四肢玩還屬感覺動作,但他在新生兒期已有了較好的感覺力。喜喜現在一個月大了,他到了知覺周圍景物和聲音的發展階段,他的眼睛能看到離自己麵部04——07米的物體,”我說道,“此時孩子更願意用聽聲音來辨彆不同的人臉,更願意辨彆有明顯對比的圖案,使之產生想抓這些東西的想法與舉動。”
“這些‘想法與舉動’就是你這兩天反反複複說的知覺。”妻子說,
“對。父母要創造性地多幫孩子做此類事情。如果一切正常,再過三、四周孩子緊握的手指,就有自我鬆動去抓東西的覺知了。”我說。
“不就是逗孩子玩時多加點道具嗎,這麼簡單的事讓你說的超級複雜,”妻子說道,“以後逗孩子玩,肯定會道具多多。”
“但用道具逗孩子玩時,距離不能太近。”我說。
“為什麼?”妻子問。
“孩子長時間盯著物體看,有可能引發雙眼被迫向內斜視,也就是我們俗稱的對眼。”我說。
“知道了!看把你說的嚴重的!”妻子說。
妻子話鋒轉變之快讓我付之一笑。因為,在我推進“核心項目教學法”的這些年中,此類人、此類事,真是見得太多了!
此時,如果你心中的美好,都是由先驗經驗積累起來的,你最好來個百口莫辯、耐心執行心中的每分光與每分熱,直至取得可讚的成果才能自救。
這個過程,肯定是扣人心弦、一波三折的,無論當下還是未來,一切都需要用耐心去一點點的開辟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