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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掀起來。”他冷沉了聲音。
原本他也隻是想看看她腰間被他掐出的痕跡消了沒有罷了,她這反應令他很不爽。
胡瑤抓緊衣擺,無聲拒絕。
蔣漢不耐煩了,沉著臉直接上手,衣擺拉扯間,墨綠色的小衣隱隱若現。
她腰肢纖細,絲毫不見生過孩子的痕跡,一身的肌膚雪白滑軟,是天生的,卻也有幾分他這幾年好吃好喝養著她的因素。
微風吹過她腰間裸露的肌膚,絲絲的涼。
胡瑤微微紅了眼,莫名湧起幾分說不出的委屈,還有複雜沉悶的情愫。
她彆過臉去不看他。
那股道不明的躁鬱又升起,蔣漢臉色又難看了許多,煩躁地拍下她衣擺“看兩眼委屈你了,老子哪沒有看過!滾去做你的飯!”
他聲音粗沉,語氣帶著重重的躁戾火氣。
胡瑤的心緊了緊,一言不發地向廚房走去。
蔣小朝小小的眉毛都要皺得打結了,他很鬱悶不開心地睜著黑白分明的眼睛瞅著蔣漢,控訴“爸爸老是凶瑤瑤!我要咬你了!”
“老子牙都給你打爛!”蔣漢心情不好,對他一樣沒好臉色。
“你打呀你打呀!你有本事你就打呀!”蔣小朝梗著小脖子叫囂,腦袋上那根小揪揪以及他囂張的語氣襯得他模樣更加欠揍。
蔣漢額角的青筋跳了跳。
“媽媽說我還有牙齒長的。”蔣小朝有恃無恐地補充。
“爸爸才沒有了,我也要打爛你的牙!”
“老子今天就把你打這麼大看你還有沒有得長!”蔣漢嗬了一聲,拎他過來開打。
他打蔣小朝不止一兩次了,每次胡瑤看著都無比揪心心疼,她急忙跑過去想要攔住。
短瞬間,他揚起的手掃到了她。
肩膀傳來一陣鈍痛,胡瑤倒吸了一口氣,疼得不輕。
一想到他這一巴掌要是落在蔣小朝身上,她臉色又差了些。
他人這麼小,蔣漢老這樣打他,都要打壞了!
“湊過來做什麼!滾回去!”蔣漢火氣似乎更大了,看向胡瑤的神情很黑沉可怕。
蔣小朝在胡瑤過來之前就已經被揍了幾下屁股了,其實蔣漢常對他放狠話,打人也是有點疼的,但遠沒有胡瑤想得那麼嚴重。
他聽見蔣漢又吼胡瑤,不樂意了“爸爸打到瑤瑤了,還凶凶!壞蛋!!”
蔣漢沒有搭理他,看向她蹙著的眉,想到她剛才跑過來自己找打的模樣,更是不明煩躁,沉著臉連她一起訓。
“以後老子教訓蔣複朝,沒你的事兒,你要是想跟蔣複朝一塊挨打,提前說一聲!”
胡瑤抿唇不語。
她肩膀現在還是疼的,他那一下子因為慣性揚起的原因,力勁還挺大。
……
這一頓飯吃得不是很愉快,蔣漢心情也不好,蔣小朝罕見的也是安靜得不行。
母子倆分明就是給他記上“仇”了,還生他的氣。
蔣漢給氣笑了,也懶得再管他們,吃了飯出門去,又是半夜才回來。
胡瑤今晚是跟蔣小朝一塊兒睡的,今晚堂屋裡等他回家的燭火也沒了。
蔣漢臉色又黑了幾分,大步去蔣複朝房間將她從床上撈起,單臂輕易托抱著大步回房。
趴著像個小烏龜一樣沉睡的蔣小朝完全沒有被吵到,還在打著小呼嚕。
“胡瑤,你這是跟我在鬨脾氣?”他冷聲質問。
胡瑤被他突然的一番動靜吵醒,沒反應過來就到主屋的床上了,她睡意未散,散著淩亂的頭發愣愣茫然看著他,沒聽清他說什麼。
“說話!”蔣漢不耐低喝。
他這人從來就沒溫柔過,本身看著就不好惹,此時黑壓壓的像一座小山杵在跟前散發著逼迫氣息,更是讓人生怵。
“說什麼?”他頭一句話她沒聽清,這會兒醒過神來,聽他帶著怒氣的話,胡瑤莫名又緊張。
“今晚為什麼不點蠟燭了!”他直言質問。
胡瑤微愣,茫然“用完沒有了。”
他就是因為這點小事發這麼大火麼?胡瑤覺得他更奇怪了。
其實他每晚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回來的時間也這麼晚,天天給他點蠟燭還是有點浪費的。
聽完她的解釋,蔣漢臉色緩了些,但也沒好到哪裡去。
“我同意你去蔣複朝那睡了?”
胡瑤垂眸又不說話了,因為中午的事,她今天確實是不想跟他一起睡才去蔣小朝那。
她去之前還忐忑不安,現在他是真的還是將她攆回來了。
“我,我來月事了。”她小聲地說。
言外之意是今晚不能跟他同房了。
他中午掀她衣服,她事後也反應過來他是想看她身上的痕跡有沒有消完,可青天白日的,他隨心情怎麼樣對她都可以,不免還是讓她覺得有些惱。
除了那一晚,這幾天他們睡一張床也沒做彆的事,胡瑤隱約也是覺得他是看在她那日被折騰得太慘,滿身痕跡,一時半才會下不了手的。
現在她身上的痕跡都散了,他也瞧見了,那就不可能再放過她了。
夫妻之間的那點事原來是那麼不愉快的,胡瑤自那晚過後,還憶起了更早幾年懷上蔣小朝的經曆,不單是不喜歡,還帶有恐懼。
她躺在他旁邊,總惴惴不安的,胡思亂想憂怕了好久。
還好他中午打了她那一下,嚇得她月事都提前來了!
蔣漢垂眸看她難掩暗喜的模樣,眯了眯眼,他今晚確實有想動她的意思,她這玩意兒來得也太不是時候了,很讓他敗興。
更讓他不爽的,是她這個慶幸的樣子,完全證實了她那不樂意讓他碰的心思。
“哦,我不介意。”蔣漢瞥她,自顧自地開始脫衣服。
胡瑤愣住,慢慢睜大了眼睛,錯愕驚怕。
“我我不行,不不可以!”她看著他**在跟前的上身,搗蒜似的搖頭,憋紅了臉,都有些語無倫次了“會,會弄好臟的。”
她看他這架勢不像是在開玩笑,慌亂極了,眼圈也都紅了,無錯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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