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回走的路上,許開陽和張開忍不住開口“關鵬,那胖子不是唱朋友的那個臧天鎖嗎?聽說他是混黑的,你怎麼唬住他的,給你的兜子裡是啥?”
“嗬嗬,我那不叫唬住,叫嚇住,兜子裡是十萬塊錢!”
張開驚訝的張著嘴,被口水嗆到了“咳咳咳咳,多少?”
“十萬!”
“臥槽,鵬兒,那你不是發了,這可是十萬啊!你到底怎麼嚇住他的?”
“想知道?”
“想知道。”
洪觀嘴角翹起,掏出一把手槍,頂著張開的腦袋“怎麼樣,驚喜不驚喜,意外不意外,我就是這麼嚇住他的!”
張開不停的打擺子,許開陽都有點哆嗦了“兄弟,都是自己人啊,不用這麼誇張吧,你哪弄的槍,冷靜點,彆走火了!”
洪觀把槍放下來,哈哈一笑“看你們這膽子,你們也以為是真了吧?”
兩人一臉懵逼?“”
“這槍是假的?”
“不然呢!”說著一拉滑塊,彈彈殼的位置,彈出來一根香煙,洪觀叼在嘴裡,槍口對著煙頭一扣扳機,火苗冒出,點燃了香煙!
兩人看的目瞪口呆,整個人都斯巴達了。
“怎麼樣,不錯吧,全金屬打造,外觀一比一還原,重量都差不多,看著如此完美,但實際上,它是一個打火機!”
張開對著洪觀肩膀捶了一拳“我草你大爺啊,剛才嚇死我了,嚇的我尿都出來了!”
說完走到一個樹根底下,也不管周圍的人了,低頭就開尿。
這時洪觀注意到,馬路對麵,有兩個看著不像好人的年輕人,騎上一輛摩托車,奔著他就來了。
到了洪觀麵前,坐在後麵的人,伸手準確的抓住黑兜子,摩托車就要跑。結果沒想到兜子很結實,洪觀也沒鬆手。
哎喲一聲,抓著兜子的人,從摩托車的後座上,被拖了下來,摔的直哽嘰!
洪觀蹲在這小子身邊“兄弟,牛逼啊,飛車黨啊,還想搶老子的錢,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草,你丫嚇唬誰呢,老子都看到了,你的槍是他媽的打火機!”
洪觀上去就是一個**鬥子,把這小子扇掉兩顆大牙“你跟誰倆呢,我他媽用得著動槍嗎?直接給你送公安局不就完事了。
當街搶劫,你沒個三五年是出不來了,你還是想想,在裡麵怎麼改造吧!”
“識相的你就把我放了,不然我馬哥不會放過你的,我們有一百多人!”
“哎喲我去,還是打團夥作案啊,那你進了局子,要是管不住自己的嘴,我估計你就算出來了,也要缺胳膊少腿,你加油啊!”
派出所距離這邊不遠,很快許開陽就帶著公安來了,把人帶到派出所,錄完口供,三人就回學校了。
對於這些,洪觀已經習以為常了,但是許開陽和張開,激動的睡不著覺,想說話,害怕打擾陳孝正休息,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安靜的上了兩天課,收到張老板的消息,來到了百花,一個帶著眼鏡,長相一般,穿著一身OL裝的女人,已經在等洪觀了。
三人到會客室坐下,簡單的寒暄了幾句,就進入正題,經過長達一個小時的磋商,千字十十塊錢,如果效果不錯,一個月後可以出書,版稅百分之十。
簽訂了合同,女人就走了,張老板則是叫了幾個朋友,一起去喝酒。
到了酒吧,這個時代的酒吧,是舞廳和酒吧的結合體,下午人還不是很多,幾人要了一個卡座,吹牛打屁。
張老板的朋友,都是玩搖滾的,打扮的有點非主流,一個個****的,其實窮的一逼。
除了聊音樂,就是聊女人,很快說到王妃和欒術分手的事情,有點幸災樂禍,據說欒術後來的演出,還尼瑪演砸了,要不是竇仙救場,就要給人家賠錢了。
張老板似笑非笑的看著洪觀,整的洪觀有點鬱鬱,王妃那個虎娘們來真的,太尼瑪嚇人了。
到了晚上,酒吧熱鬨起來,伴隨著小嗨曲,舞池裡群魔亂舞,還能看到一些人在舞池裡亂來,整的洪觀都想去洗眼睛了。
一頓酒喝的五迷三道,一結賬,大幾百就沒了,這年頭,幾百塊錢,夠一家三口一個月的生活費了!
又是一周之後,收到王妃的消息,她正在錄歌,沒時間回來,但出版社的人看到哈利波特跟嫌疑犯,覺得有搞頭,專門派人過來。
經過一番磋商,先在報紙和雜誌上的連載,之後再出書,版稅也是百分之十。
對於洪觀這種新手,已經很滿意了,看來王妃找的朋友很靠譜,等人回來,少不得請吃飯了!
接下來的時間,就平靜了,每天按部就班的上課,鄭薇有了林靜,也消停下來,時間很快來到了十二月末聖誕節的時候。
這個節日在種花家剛剛興起,大學就是重災區,一對對的情侶在學校的各個角落,瘋狂的撒狗糧,弄的洪觀有點鬱悶。
張開和許開陽這兩個狗東西,已經開竅了,在衛校找到了女朋友,也出去Happy了,就剩下洪觀一個孤家寡人!隨意的在校園裡遛彎,天空慢慢的飄起雪花,走到小樹林附近,隱約聽到抽泣的聲音。
臥槽,這大冷天的,這麼僻靜的地方,還有出來打野食的,火力這麼旺嗎?不怕今天嗨翻天,明天就住院啊!
仔細聽了一下,有感覺有點不對,走進林子裡,看到一個小小的身影,靠在一棵樹下,肩膀時不時的抽動一下!
洪觀也來了玩心,悄悄的走近兩步“大膽妖孽,建國之後不許成精,竟然還想在此害人,今日我就要降妖除魔!”
哭泣的影子聽到聲音,懵逼的抬起頭,看著洪觀一臉的正氣凜然更懵逼了。
“額,我是人,你這人是不是有病,看不到我在哭嗎?”
洪觀也不尷尬“這烏漆嘛黑的,你一個姑娘家,在此嚶嚶嚶嚶,跟聊齋裡想害人的狐狸精有什麼區彆!”
女人站起身子,活動著有些麻木的雙腿“你是不是有病啊,你才是狐狸精,你全家都是狐狸精!”
洪觀嘿嘿一笑“你有藥啊?我有沒有病不用你操心,不過你要是在這麼待著,穿的這麼薄,恐怕你就要有病吃藥了。”
女人愣了一下,抹了一把臉上的眼淚和鼻涕,打了個哆嗦,剛才光顧著哭了,這會反應過來,確實很冷。
“生病就生病,病死才好,反正活著也沒意思!”
“則嘖嘖嘖,你說這是何必呢,你要是想死,也彆想著病死啊,感冒死人的概率很低的,還不如找個樓頂,一躍而下,還沒什麼痛苦,還快。
你要是決定死的時候,能不能通知我一聲,讓我開開葷,也算是你沒有白來世上走一遭了。”
女人的白眼都要翻上天了,神他媽開開葷“你在想屁吃,就你這張嘴,還想找到女朋友,彆做夢了!”
“我也沒說要找女朋友啊,我這是廢物利用好吧,反正你都不想活了,造福社會一下不好嗎?”
女人氣的夠嗆“行啊,我敢給,你敢要嗎?”
“廢話,你敢給,我就敢要!”
女人眼珠子一轉“那好,你跟我來!”
女人走在前麵,沒有注意到,後麵的洪觀在笑,他已經認出來了,這女人就是後來跟林靜各種作妖的施潔,對她就不能客氣,就要折磨她,懟她,才能和平相處。
兩人來到學校的家屬樓,上到四樓,開門進屋,屋裡有了暖氣,施潔的臉色帶上了一抹酡紅。
洪觀打量著屋裡的陳設,都是有點年頭的。
“你家就你一個人?”
施潔回頭看著洪觀“怎麼?你怕了?”
“那倒不是,萬一關鍵時刻,你父母回來了,這多尷尬!”
施潔臉色一暗“嗬嗬,你放心吧,他們可沒時間管我。”
“還是算了,我還有事,看你也不想死了,等改天你想死再找我吧,否則我怕被你賴上!”
聽到洪觀要走,施潔卻不願意了,幾步跑過來,摟住洪觀,就A了上來,洪觀可不是柳下惠,當即平A回去,兩人很快倒在沙發上,省略了十萬字。
風雨過後,施潔摟著洪觀“這回看你往哪跑,以後我就賴上你了!”
洪觀無所謂的點上一根煙“隨你,隻要你不怕腎虛就成!”
施潔一臉懵逼,但因為太困了,也沒多問,很快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發現身邊沒人了,猛的一驚,走到客廳,看到桌上的早餐還有紙條“我先去上課了,給你留了早飯。”
早餐很普通,白粥,包子和茶葉蛋,還有一碟鹹菜,已經都涼了,但她嘗了一口,還是覺得很好吃。
正在教室上課的洪觀也有點走神,真是沒想到,誤打誤撞,加上施潔跟家裡置氣,沒想到這麼輕鬆就把人拿下了。
中午剛回到寢室,剛到四樓,就看到張開和許開陽站在門口,一臉古怪的看著自己。
“你倆有病啊,怎麼不進去,還是想請我吃飯?”
兩人猥瑣一笑“我們倒是想啊,而且今晚是狂歡夜,衛校那邊,我們都約好了,晚上去舞廳玩玩,但我看你好像沒機會了啊!”
“什麼鬼?”
“你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洪觀撓撓頭進屋,人都斯巴達了,自己的床鋪被收拾的很乾淨,床單和被罩都換了,而施潔,坐在小凳子上,正在吭哧吭哧的給洪觀洗衣服。
什麼情況,樓下值班的大爺瞎了嗎?這麼一個大美女,怎麼進來的。
不過想想也就算了,電影裡,鄭薇好像進男寢,也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但施潔什麼情況啊,昨天剛完成蛻變,今天就過來當賢妻良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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