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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拜師學藝》a(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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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雲飛便抬腳走上前去,想要叫醒他。誰料,他的手指還未觸碰到老道,就像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猛地推了回來。

鶴雲飛又驚又奇,不明白自己為何會被彈開,更不理解為何連老道的衣角都碰不著。越是如此,他骨子裡的那股倔強就被激發得越厲害,好奇心作祟,他甚至開始故意搗亂,一次又一次地試圖靠近老道。

老道似乎被他的舉動惹惱了,當雲飛再次湊到身邊時,一把將他抓住,輕輕放在自己身旁。鬆團被這突如其來的重量壓得顫顫巍巍,小雲飛心裡一慌,有些害怕了,轉身想跑,卻又被老道一把抓了回來。

幾番折騰下來,小雲飛索性一屁股坐在老道身邊,耍起賴來:“跑不了,還跑啥呀?我不跑了,你就是趕我走,我也不走了!看你能拿我怎麼辦……”

包曉彤見鶴雲飛被抓,掙脫不開老道的手,心急如焚,也手腳並用地爬上鬆團,想去揪老道,救回雲飛。可讓她沒想到的是,自己也被老道穩穩地抓在了那裡,怎麼掙紮都逃脫不了。

這下,曉彤徹底慌了神,帶著哭腔央求道:“求求您,放了雲飛哥吧!放了他吧!”

道長不緊不慢地開口問道:“你們知道嗎?這裡可是皇家道場,豈是能隨便搗亂的地方?你們是從哪兒來的呀?”

小雲飛眼睛一瞪,滿是倔強:“你管不著!!”

道長看著他那副氣鼓鼓卻又充滿個性的模樣,心裡不禁泛起一絲喜愛。剛想再問些什麼,小雲飛卻因一路的勞累、饑餓,再加上剛才一番激烈的掙紮,體力不支,昏了過去。

道長見狀,連忙施展輕功,將兩個孩子輕輕帶下蒲團鬆,而後小心翼翼地把小雲飛放平在地。他伸出手,三指搭在小雲飛寸關尺的脈門上,仔細地為他把脈。

片刻之後,道長心中有數了,知道這小孩並無大礙,隻是因為饑餓和過度勞累才昏過去的。

曉彤見雲飛昏了過去,哭得更厲害了:“求求你!饒了我們吧!饒了我們吧!求求了,快救救雲飛哥吧……哇哇……”

這下道長有些慌了,他趕忙安慰道:“好了,好了,小姑娘彆哭,彆哭!他不會有事的。”說著,他撚動手指,在小雲飛的身上輕輕點了幾下,而後催動自身真氣,緩緩從他的頭頂灌入。

看著雲飛漸漸有了生氣,麵色也恢複了些許紅潤,道長轉頭問包曉彤:“你們為什麼大冷天的跑到武當山來呀?”

曉彤迫不及待地回答:“我們是來找李玄清道長的,你能告訴我們他在哪兒嗎?”

雲飛聽到這話,猛地瞪了她一眼,嚇得曉彤一歪嘴,趕忙閉上了嘴,不敢再吭聲。

道長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心中暗自歡喜。他已然知曉,這兩個小孩子與自己有著莫大的緣分,於是笑著問道:“你們認識李玄清嗎?”

見兩個孩子都搖了搖頭,道長忍不住笑道:“沒見過就敢來尋他?”

曉彤鼓起勇氣說:“他父親是李道長的好朋友。”雲飛又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還用眼神示意她彆再多嘴。

這時,道長突然話鋒一轉,問道:“你可是小歐陽?你父親是不是歐陽文成啊?”

雲飛和曉彤聽聞,都驚得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思議。因為隻有他們自己清楚,鶴雲飛的原名叫歐陽鵬,這個秘密,他們從未向任何人透露過。

聽到這兒,傑美青緣眼中光芒一閃,心中湧起一絲異樣的感覺。怎麼也姓歐陽?記憶深處,似乎母親曾提及過歐陽文成這個名字,隻是時間太過久遠,那些模糊的片段,怎麼也拚湊不完整了。

這時,隻聽包曉彤繼續說道:“當時我們就納悶極了,他是怎麼知道的?就在我們滿心疑惑的時候,他突然撚著胡須,哈哈大笑起來,說他就是李玄清。”

“哦。”眾人紛紛發出驚歎,可包曉彤卻話鋒一轉:“你們想啊,他之前那樣戲弄我們,我們哪能輕易就相信他呢?所以都警惕地盯著他,生怕他是個騙子。”

李玄清見他們小小年紀,警惕性卻如此之高,心中不禁暗自讚歎,笑著說道:“我若不是李玄清,又怎麼會知道你是歐陽鵬呢?”

傑美青緣忍不住開口發問:“他身上的護身符是李道長留給他的嗎?”

郭振虎接過話茬:“是呀,當年我師父認定大師兄是他最得意的弟子,所以鄭重地將太極門第十六代傳人的位子傳給了他,那護身符,便是象征掌門的印璽。”

青緣還想再多問幾句,卻被陳苗苗急切地打斷:“你們是怎麼拜師的呀?”

曉彤回憶著當時的情景,說道:“當時雲飛哥就嚷嚷著要學本領,我也跟著一起喊要學本領!師父見我們這般熱忱,滿心歡喜,便答應了。其實,現在想來,他心中恐怕早就有收徒的打算了。”

“你怎麼知道啊?”小雨在一旁好奇地問道。

包曉彤眉眼含笑,興致勃勃地講著:“彆急嘛,你們聽好咯。當時啊,我們也顧不上許多,就照著電影裡的樣子,‘撲通’一聲跪下去,‘砰砰’地磕起頭來。師父撚著胡須,麵帶微笑,欣然接受了我們的叩拜。之後,他便帶著我們到住處吃飯,還笑著說,隻有吃飽了,才有足夠的力氣練功呢!正當我們像餓狼一般,狼吞虎咽地吃著飯時,那個小道童,也就是二師兄,躡手躡腳地悄悄溜到了門邊,偷偷地向裡張望。師父突然喊了一聲,可把二師兄給嚇了一大跳。”

包曉彤說著,眼神看向郭振虎,興致盎然地提議道:“我給你們學一學當時的情景啊。”隻見她模仿起當年郭振虎的模樣,惟妙惟肖,“當時二師兄低著頭,小心翼翼地走進來,他心裡肯定在想,師父肯定會因為他剛才和我們這兩個小孩打架的事兒,好好地責怪他一頓。可誰能想到,師父卻讓他來見我們,還說以後大家都是同門師兄妹了……”

話音剛落,曉彤又轉過身,切換成當年師父的神態語氣,“他叫郭振虎,也是我的徒弟,從現在起,就是你們的同門師兄弟了,大家趕緊認識一下吧!”緊接著,大家就按年齡排了序,雲飛年紀最大,成了大師兄,二師兄排第二,就這樣,我們順理成章地成了師兄弟。”

眾人聽得如癡如醉,特彆是陳苗苗,臉上滿是滿足的神情,還想接著問後來又發生了什麼。

就在這時,班瑪多吉走了過來,輕聲提醒道:“都快半夜了,大家趕緊睡覺吧,明天還要繼續趕路呢。”

眾人這才回過神來,紛紛回到各自的帳篷,鑽進睡袋。一夜靜謐,再無言語……

龍亙山山頂上,悠悠的獸骨哨樂聲緩緩飄蕩開來,鶴雲飛正和小阿烏、眯魯圍坐在一起,愜意地聊天。

雲飛好奇地拿過阿烏手中的獸骨哨,仔細端詳,發現這是用一節動物骨頭精心製成的,模樣竟和《侏羅紀公園》中艾倫·格蘭特博士吹響的那個鴨嘴龍鼻管極為相似。他不禁也來了興致,試著吹了一下,可發出的聲音卻像老牛叫喚一般,“哞哞”作響。

雲飛心想,恐龍是通過呼吸控製鼻孔閥門,來調節聲音大小和音調的,看來要吹響這小小的獸骨哨,還真得掌握些獨特的技巧才行。於是,他滿臉好奇地問阿烏:“你到底是怎麼用這獸骨哨吹出各種各樣動物聲音的呀?”

阿烏這些天雖然跟著鶴雲飛和曲木戈武學了些現代話語,但說得還很不熟練,磕磕絆絆的。隻見他先是做了幾個吹奏的動作,隨後又用不同的氣力吹著獸骨哨,努力地展示著。最後,他結結巴巴地說道:“這……這是我爸爸留給我的,是跟大龍聯係用的獸骨哨……”說著說著,阿烏的情緒突然低落下來,眼眶一紅,竟哭了起來。

攀岩始祖獸小阿耶娜似乎感受到了小主人的悲傷,親昵地蹭著阿烏的臉頰,伸出舌頭輕輕舐去他的眼淚。

眯魯見狀,趕忙上前安慰阿烏,一邊用古龍山語,一邊夾雜著不太流利的現代話解釋道:“自從阿烏的父親,龍山人族長努卡離開之後,一直都是瓦紮哥哥保護著我們,這吹奏獸骨哨的方法,是他教給阿烏的。”

鶴雲飛用半生不熟的龍山語問道:“你們是怎麼來到這個地方的呢?”

阿烏擦了擦眼淚,用龍山語回答道:“我們是為了躲避哈拉哈人,才逃到這個蠻荒之地的……”

他正準備繼續往下說,眯魯卻突然用古龍山語打斷了他:“阿烏,快看,我找到新草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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