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文庸一聽,心中暗自欣喜,見眼前這個年輕人對傳統武術如此熱衷,便忍不住誇下海口:“那肯定什麼都有哈。”
劉健聽聞,眼睛瞬間瞪得如同銅鈴一般,驚歎道:“啊呀,這可太厲害了!沒想到您竟然是位武學大師,我一定要向您拜師學藝。”說著,便真的做出要下拜的架勢。
馬文庸見他真要下跪,趕忙伸手扶住,連聲道:“使不得,使不得!我那些不過是收藏,並沒有深入鑽研。我想想,有震天鐵掌、倚天屠龍功、無極玄功拳、破金鎚、神門十三劍、虎爪絕戶手、玄虛刀法,還有那個繞指柔劍之類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掰著手指細細數來,那模樣仿佛對這些武功早已爛熟於心。隨後,他轉頭看向郭振虎,問道,“振虎兄,你們都是武當傳人,你說說,那些武功真的存在嗎?你們學過嗎?”
郭振虎正在一旁悠然地抽著煙,聽到問話,不緊不慢地說道:“那些武功,大多是金庸先生創作出來的,我都沒聽說過,我們隻研習本門武功。”他的聲音低沉而沉穩,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
門巴獵手斯南佳旺不禁發出感慨:“馬老師懂得可真多啊!”他的眼中滿是羨慕之色。
苗苗則一臉得意地接過話茬:“那當然,馬博士可不是一般人。雖說那些武功都是金庸先生演繹的,但我還是特彆喜歡,尤其是繞指柔劍。想象一下,憑借渾厚的內力將劍刃逼彎,讓長劍化作一條柔軟的帶子,招式輕柔曲折、飄忽不定,劍招閃爍無常,敵人根本難以招架。金庸先生寫得太絕了。”說著,她還興致勃勃地伸出手,比劃了一個劍指,臉上洋溢著對武俠世界的無限熱愛。
眾人見狀,心裡都明白,她這是受了閨蜜包曉彤的影響,對武俠之事癡迷到了極點。
聽了苗苗的話,馬文庸略帶得意地說道:“我也就是在網上看了些資料。不過,我家確實有祖傳功法。”此言一出,眾人都大為驚訝,平日裡可從未聽聞馬文庸懂什麼武功。
馬文庸見大家一臉詫異,連忙解釋道:“哎,我練的是養氣功,可不是用來搏擊打鬥的功法。”
眾人愈發好奇,劉健更是瞪著一雙大眼睛,好奇地問道:“什麼?養氣功?該不會隻是養身健體,沒什麼實際用處吧?”
馬文庸微微一笑,耐心解釋道:“這是我們老馬家傳承的一種外柔內剛的功法,叫馬禮堂養氣功,兼具養生和防身的功效。其中的《六字訣》和《洗髓經》主要用於養生,而太極功則可以用來禦敵防身……”他說得條理清晰、頭頭是道,仿佛在傳授一門極為高深的學問。
包曉彤點頭表示讚同:“馬老師說得沒錯,他們馬家的功法我也略知一二,主要傳承自道家。馬家的太極功和我們的太極拳有許多相通之處,隻是馬家的功法更側重於內功的修煉。”她的話就像是給馬文庸的解釋添了一份有力的佐證。
馬文庸讚許地看了曉彤一眼,說道:“還是行家懂行。曉彤姑娘說得對,我們家的功法主要源自道家……”
劉健說:“馬老師,你可不能總是藏著掖著啊!告訴你,秘藏武功不傳授可是會‘貶值’的喲!”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失望和調侃,瞬間讓現場的氣氛輕鬆了許多。
馬文庸一臉認真地說道:“跟你們說實話吧,我曾經可是個武功大師,就因為私藏秘籍不傳授,所以現在武功大不如前了。”他那嚴肅的神情,仿佛在講述一件真實發生過的往事。
“馬大咖,你就吹吧,給你點顏色你就開染坊。還真把自己當神仙了。”大導演鄒東旭在一旁滿臉不屑地開玩笑說道,他的話一下子打破了剛才營造出的“嚴肅”氛圍。
“誰跟你吹牛了,以前打你們兩三個都不在話下。什麼太極拳、武當拳、梯雲縱、武當絕、十段錦、震山掌、回風掌,我都跟人切磋過……哈哈哈……”馬文庸一邊說,一邊仰頭大笑起來,仿佛真的穿越回了那個武俠世界,自己已然成為一位絕世高手。
他完全沉浸在與眾人的鬥嘴中,口中滔滔不絕地講述著金庸小說裡那些令人熱血沸騰的武功,“還有大摔碑手、太極劍、兩儀劍、虎爪手、真武七截陣……”他眉飛色舞、手舞足蹈,繪聲繪色的描述,逗得大家前俯後仰,“哈哈”大笑,爽朗的笑聲在山洞裡不斷回蕩,徹底打破了往日的沉悶。
馬文庸意猶未儘,接著說道,“不過,跟你們武當山張三豐那舉世無雙的武功比起來,這些可就差遠了。更沒法和金庸先生筆下能夠隨心所欲達到最高境界的純陽無極功和太極拳劍相媲美啊。”他一邊搖頭晃腦,一邊故作遺憾地感歎著,那誇張的表情和語氣,實在讓人忍俊不禁。
“馬老師,淨吹牛,就算有知識也不能這麼誇張啊,你到底有沒有真本事?都吹得沒邊了,還跟張三豐比。切!”苗苗終於忍不住了,她瞪大了眼睛,臉上帶著一絲俏皮的不屑,嬌嗔地說道。
她的話就像一根導火索,瞬間讓大家笑得更加開懷,整個防龍洞都充滿了歡聲笑語……
正如鶴雲飛所預料的那樣,第二天果然是個大晴天。金色的陽光毫無保留地傾灑在桫欏山寨,將多日的陰霾一掃而空。所有龍山人都被他這神鬼莫測的預言給深深震懾住了,他們看向鶴雲飛的眼神中,滿是驚訝與敬畏。
特彆是西摩拉姆,心中更是暗自驚歎,看來,這大神羲的使者果然不同凡響,竟然能夠精準預知天氣的變化。
曲木戈武望著晴朗的天空,同樣佩服得五體投地。他滿臉欽佩地豎起大拇指,說道:“飛哥,太神了!你簡直就是未卜先知啊。”他的聲音中充滿了讚歎,仿佛眼前站著的是一個無所不能的神人。
鶴雲飛微微一笑,輕聲對他說:“這不過是根據民間諺語推斷出來的,沒什麼大不了的。‘久雨聞鳥鳴,不久即轉晴’。我昨天聽見了鳥鳴,而且還有微微的南風刮起,所以推測今天會放晴。真沒想到這些古老的經驗在中生代同樣適用。”他的語氣輕鬆平和,像是在講述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但字裡行間卻透露出他的博學與機智。
戈武聽了,心中有些得意,說道:“那太好了!你看龍山人都被你給唬住了,對付他們就得用這些老辦法……”但他的臉上又很快閃過一絲擔憂,不無擔心地問道,“我們已經答應西摩老人幫助龍山人治理洪水,可到底該怎麼做呢?”他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慮。
雲飛神色沉穩,不緊不慢地說:“來的路上,我仔細觀察了桫欏山寨周圍的地勢。要想止住這裡的洪水,龍山人壘築堤壩的方法是行不通的,應該采用大禹治水的辦法,疏導水流才行。”
鶴雲飛目光如炬,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堅定,語氣裡滿是自信,好似已然親眼目睹治理洪水後的繁榮盛景。
曲木戈武靜靜聽完,不住點頭,打心底裡認同。他太了解雲飛的智慧與能力了,對其提議深信不疑,就像在黑暗中抓住了可靠的指引。
緊接著,鶴雲飛帶著戈武找到西摩老人,誠懇又條理清晰地闡述了修建水渠以治水的想法。老人聽得認真,覺得這計劃頭頭是道、切實可行,當下便吩咐瓦紮,要不遺餘力地配合鶴雲飛他們施工。
在全體龍山人眼中,瓦紮無疑是西摩拉姆最理想的接班人。他的狩獵技能出神入化,射箭時箭無虛發,每一箭都精準無比,讓眾人驚歎不已,儼然就是神箭手後羿。小阿烏曾天真爛漫地說,要是有一天瓦紮哥能把箭射到太陽上去,那可就更厲害了,童言童語裡滿是對瓦紮的崇拜。
鶴雲飛和曲木戈武心裡都清楚,瓦紮能成為龍山第一勇士,贏得眾人敬重,可不單單是因為他本領高強,更關鍵的是他為人重情重義。在與大自然長期的頑強抗爭中,他積累了豐富的生存智慧,熟知這片神秘土地的每一處脾性,明白如何在其間謀求生存與發展。
雲飛又向西摩老人表明,治理洪水前期需要幾天時間做準備,同時趁機委婉提出歸還自己物品的請求。
辛讓一聽,臉上瞬間堆滿了不情願,眉頭緊皺,滿臉警惕,語氣堅決地表示,那個黑色東西太過厲害,說什麼也不肯歸還。
鶴雲飛知道,他說的是電光杵,於是表示,如果不放心那個東西他們可以拿著。其實他心裡明白那東西沒了電就是一個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