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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生死祭壇》a(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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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雲飛含糊地說:“我看,這個是……祭祀用的……神壇……”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確定,仿佛在努力探尋著這個神秘建築背後的真相。

曲木戈武驚恐地看著鶴雲飛,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顫抖著說:“不會是要殺我們祭天吧?”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好像已經看到了自己和鶴雲飛被獻祭的悲慘結局。

儘管在龍山的日子裡,他們沒有感受到明顯的高低貴賤之分,也從未遭受過虐待,隻是被人看管著。他們擁有自己的房屋,與龍山人一同生活、一同勞作,一起吃住行,有時候甚至連他們自己都恍惚間忘記了自己的外來身份。然而,在這關鍵時刻,他們才清醒地意識到,外來人終究不是族人,在這古老而神秘的祭祀儀式麵前,他們或許就是可以被犧牲的對象。

祭祀台上的一切準備就緒,隻等待著儀式的正式啟動。一隊隊龍山人井然有序地入場,他們自由地分散站在高大的祭祀台下,宛如一群虔誠的信徒,等待著神靈的啟示。

此時,祭祀台上隻有西摩拉姆老人和龍山劊子手辛讓,他們的身影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神秘而莊重。

按照慣例,在祭祀的時候,族巫都會用獸禽翅的血來噴灑祭壇,以表達對天神的敬意和祈求。然而,一連幾天的陰雨,讓山林中的禽獸們都躲了起來,消失得無影無蹤。

當西摩拉姆按照慣例向辛讓伸手索要祭品時,辛讓嘴角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隨後畢恭畢敬地說道:“連日陰雨,動物們都躲到深山裡去了,實在沒有祭品可供獻上。”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遺憾,但那微微上揚的嘴角卻透露出一絲詭異的意味。

西摩拉姆一聽,頓時心急如焚,她已經向大神羲和媧媧老祖虔誠禱告,承諾獻上祭品,如今卻無法兌現,這可如何是好?她“伊哩哇啦”地大叫了一通,聲音中充滿了不滿和焦慮,仿佛在向辛讓宣泄著內心的憤怒。

這時,辛讓不緊不慢地走上前,俯身附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麼。西摩拉姆聽後,微微一愣,隨後遲疑地點了點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猶豫和掙紮。

就在這時,龍山人的蔓藤飛船再次從天空緩緩飛過,仿佛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指引。西摩拉姆見狀,給辛讓使了個眼色,辛讓心領神會,一群龍山人如潮水般蜂擁而上,將鶴雲飛牢牢地綁了起來,動作熟練而迅速,仿佛早已策劃好這一切。

恐懼如潮水般湧上曲木戈武的心頭,他深知,在龍山人的心中,沒有什麼比天神更重要。他心中充滿了怨恨,終於深刻體會到了“寧願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這句話的含義。他暗自懊悔自己為何如此大意,得罪了辛讓這個小人。

此刻,他意識到,西摩拉姆族巫很可能要用隊長的血來祭祀天神,以平息神靈的怒火。他心急如焚,不顧一切地撲了上去,試圖搶回鶴雲飛。他奮力打倒了前來阻攔他的兩個龍山人,但很快又被更多的龍山人死死地壓倒在地上,他的掙紮顯得如此無力,就像是一隻被關在牢籠中的困獸。

眼見鶴雲飛被高高舉上祭祀台,而他卻像是中了某種魔咒,渾然不知死神的降臨。口中一個勁兒地念叨著:“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那聲音帶著一絲無奈和悲涼,仿佛在訴說著命運的無常和人性的殘酷。

曲木戈武拚命地呼喊著鶴雲飛的名字,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痛苦,但一切都是徒勞,鶴雲飛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對他的呼喊充耳不聞。

龍山木鼓敲得愈發緊迫有力,那激昂的節奏仿佛是死亡的倒計時,每一聲都重重地敲擊在人們的心頭。所有的龍山人都仰望著天空,臉上露出了奇怪的微笑,那笑容中既有對神靈的敬畏,又有對未知的期待。

祭祀台旁的幾口大石鍋冒著濃濃的白煙,那繚繞的煙霧仿佛是通往另一個世界的通道,而法壇邊上的那些神秘的黑色雕像,在煙霧的籠罩下,更顯得詭異莫測,更是隱藏著無儘的秘密和恐怖的力量。

穿著黑色動物長袍的西摩族巫手握權杖,神色威嚴而莊重,靜靜地等待著殺祭的時刻。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決絕和堅定,猶如在執行著一項神聖而不可違抗的使命。

劊子手辛讓更是磨刀霍霍,那鋒利的刀刃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寒光,好像在向人們宣告著死亡的臨近。

龍山人將赤條條的鶴雲飛放在一個高高的台子上,先是用盛滿山泉水的大木桶直接衝洗下去,冰冷的山泉如利箭般擊射在鶴雲飛的身上,濺起層層水花。然而,鶴雲飛卻好像沒有任何感覺,依然用那帶著京腔京韻的聲音唱著:“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昆侖……”那豪邁的歌聲在寂靜的夜空中回蕩,仿佛在向命運發出挑戰,又似是對死亡的蔑視。

西摩拉姆看到鶴雲飛隻管傻嗬嗬地笑,特彆是當他的眼神和自己的眼神對在一起時,那強大的意識和笑傲一切的態度,仿佛在無聲地嘲笑他們的愚昧和無知。這讓族巫大人心中猛地一緊,暗自思忖:難道他真是大神派來的使者?為何他如此不怕死?他的出現,是否預示著龍山的命運即將發生重大的改變?

龍山壯士劊子手辛讓用古龍山語下達了命令:“獻祭開始……”那冰冷的聲音就像是死神的宣判,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

眼看著兄弟就要慘遭殺戮,曲木戈武淚如雨下,心中的悲痛和憤怒達到了。

小阿烏和姐姐眯魯也心急如焚,他們奮力跑向祭台,苦苦哀求西摩拉姆把“怪人”留下來。他們的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不舍,那撕心裂肺的哭喊仿佛是對命運的抗爭。

然而,族巫卻緊閉雙眼,麵無表情地揮了揮權杖,幾個龍山人不顧姐弟倆的反抗和哭喊,連拖帶拉地把他們強行帶走了,那漸行漸遠的哭喊聲,仿佛是這個殘酷夜晚的一曲悲歌。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大家忽然聽到“喔喔喔……”一聲怪叫,緊接著就是一個類似龍山人的聲音,“哈哈哈哈……把他放下吧……”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打破了夜的寂靜,就像一道曙光穿透了黑暗的雲層。

一刹那,所有的龍山人,包括西摩拉姆在內,都順著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

隻見曲木戈武搖頭晃腦,仿佛中了魔咒一般,又好似西摩族巫做法時那樣,如醉如狂地舞蹈著,並伴隨著一通聽上去似懂非懂的朗朗嘯咒聲:“大神沙生神,居往在天宮,沙生來幫助,東神尼木則,南神內木發,西神尼木革,北神吐本鐵,來幫助楠神。來解除病祟,來解除禍祟,來除穢言祟……”

為什麼這個家夥突然說起了龍山話?

一時間,眾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場景弄得一頭霧水,也被這瘋狂的舉動震懾住了。就連被高高舉在空中的鶴雲飛,都真切地感受到了那股神秘而強大的力量。

戈武又用類似龍山人的語言,半癲狂地哼唱著:“天雷門已開,龍神下凡差,上蒼命無悔,拯救爾等來!天雷震門開,地火坎中來,再莫傷生靈,吾幫築渠塞……急急如律令……急急如律令……”

西摩拉姆驚訝不已,心中暗自思忖:他在說些什麼?她向左右詢問,卻無人能給出答案。但她分明聽見他提到了“天雷震門開,地火坎中來……”

其實,這是戈武自幼看彝族老畢摩爺爺做法驅鬼時,學到的一點點《驅鬼經》。據說,這樣可以請來各路神仙前來相助。再加上他用仿古龍山語的古彝語胡亂念叨,那聲音竟蓋過了隆隆雷聲。

西摩族巫本就緊張的心臟更是猛地收縮在一起,她半信半疑地看著曲木戈武,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恐懼。

戈武的動作瘋狂而詭異,那神秘的嘯咒聲帶著某種神秘的力量,在夜空中回蕩,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到毛骨悚然。

族巫一時無法確定這個“怪人”用的究竟是什麼語言,難道他們真的與大神羲有著某種神秘的聯係?是大神羲給了他靈感嗎?如果是這樣,那麼龍山人的命運豈不要發生重大的改變?這一連串的問題讓她不知所措。

辛讓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心慌意亂,幾乎窒息。他怎麼也沒想到,在這關鍵時刻,會出現這樣的意外。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迷茫,仿佛看到了自己精心策劃的陰謀即將化為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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