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們現在去找羅立偉。”
薑晚帶著張醫生就要出門。
“你知道羅立偉去哪了嗎?港城那麼大,找到他可不容易!”
張醫生忍不住提醒,薑晚無比自信的說道。
“我當然知道他在哪裡,張醫生跟我走就是了。”
薑晚帶頭走在前麵,張醫生疑惑的跟在後麵。
很快薑晚就帶著張醫生來到一棟小房子麵前。
她指著這棟房子肯定的說道,“羅立偉就在房子裡。”
“你就這麼確定嗎?”
張醫生的目光閃爍還是有些不太相信,薑晚已經從兜裡掏出鑰匙開了門。
“這是羅立偉的姐姐羅薇薇留下來的房子。”
“羅立偉從醫院逃出來,他身無分文,無處可去,除了來這還能去哪?”
薑晚為了讓羅立偉放心,特意給了他一套房子的鑰匙。
她這麼做就是想給他一個住處,讓他就算離開醫院也不至於無處可去。
薑晚推開屋裡的門,果然看到正準備喝酒吃菜的羅立偉。
羅立偉在醫院每天喝清粥吃白菜,身體一直在接受調養。
他這段時間抱怨的最多的就是吃的太清淡了,嘴巴裡都淡出個鳥來了。
還有每天把他控製在病房,他就像個囚犯一樣沒有任何自由。
現在好不容易逃出來了當然要找個安全的地方,吃自己喜歡吃的東西。
羅立偉正準備大快朵頤,沒想到張醫生就來了。
“你們,你們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羅立偉一臉的不可思議,完全沒想到自己會被抓個正著。
“因為你進來的鑰匙都是我給的呀。”
“家裡的錢也是我放的,就是想讓你回來的時候不至於沒東西吃。”
“看你買了這麼多好酒好菜,這段時間應該憋壞了吧?”
“不過沒關係,你的身體馬上就要養好了,你很快也不用遭這種罪了。”
薑晚微笑著說道,羅立偉這麼想著,臉上也有了一絲笑容。
“既然我的身體已經養好了,那你快把我姐姐留給我的錢拿給我!”
“我答應你的事情已經做到了,現在輪到你兌現承諾了吧?”
羅立偉打開一瓶啤酒正準備喝下。
薑晚早上前去扣住了他的手腕,控製住了他的動作。
羅立偉皺著眉頭奮力的掙紮,非常不開心的問道。
“我的身體是我自己的,就連我喝一杯啤酒你都要管嗎?”
“你隻不過是我姐姐的代理人而已,你有什麼資格管我的事情?”
羅立偉用力一推,薑晚已經反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羅立偉,你真以為你翅膀硬了,就可以對我動手了嗎?”
“你是不是搞錯了一件事情?你一直是我案板上的一塊肉,你什麼時候死,取決於我什麼時候吃你!”
薑晚手上不停用力,羅立偉隻覺得脖子一痛,他很快就感受到了窒息的恐懼。
“放開我!不要殺我!”
“我錯了!我不該對你動手!”
“我向你道歉,你饒了我好不好?”
羅立偉眼睛裡帶著淚,可憐巴巴的求饒著。
實際上他一直都沒放棄掙紮,手腳蓄勢待發的,一直想找機會逃脫。
“張醫生彆等了,今晚上就給他做手術吧!”
“現在這人不老實,你先給他打上一針!”
薑晚冷笑一聲,羅立偉聽得一臉都懵逼。
“好端端的我為什麼要做手術?”
“你又不是我姐!我憑什麼聽你的?”
“我身體已經恢複了,還做手術乾什麼?”
羅立偉心裡的疑惑越來越多,薑晚隻是笑笑不說話。
“勸你還是不要太好奇,有些事情不是你該操心的。”
“你隻需要安心的閉上眼睛睡過去,等你醒來後一切就結束了。”
薑晚臉上的笑容很甜,羅立偉卻害怕的瑟瑟發抖。
他總覺得這件事沒這麼簡單,自己好像要倒大黴了。
張醫生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針筒,輕巧的一針打了進去。
羅立偉先是覺得身體一陣劇痛,接著很快就失去了意識。
薑晚從屋子裡拿出繩子,麻利的把人綁了起來。
“從現在開始就麻煩張醫生守在這裡了。”
“羅立偉雖然被綁住了,但沒有人看著,也不是絕對的安全。”
“萬一讓人跑了,這次我可是會真的生氣的!”
薑晚說這些話的時候加重了語氣。
人跑了一次可以說是意外,要是第2次還跑了,那可就真的說不過去。
張醫生聽了這話連連點頭,剛剛那件事差點沒把他給嚇尿。
羅立偉身體都調養好了,要是在這節骨眼上讓人跑了,那可就功虧一簣了。
現在好不容易再次把人抓住,這要是又在他眼皮子底下跑了,那他可真是個廢物。
“放心,這次我保證眼皮都不眨一下,一定把這件事做到最好。”
“之前的事情是個失誤,誰也沒想到羅立偉會突然逃走。”
“今天我親自守在這裡,保證不出任何差錯,你要再相信我一次!”
薑晚點了點頭也沒多說,為了保險起見還把小猴子留了下來。
她計劃回去之後把程澤文帶過來,到了晚上一起去醫院。
我們今天就要做手術,程澤文跟羅立偉都要禁水禁食。
薑晚原本是不想這麼快把程澤文帶過來的,畢竟他是個小孩子,不想讓他看到這麼邪惡的一麵。
但比起讓人跑了,見到也就見到了。
薑晚回去之後很快把程澤文接了過來。
程澤文來到陌生的房子有些疑惑,但還是不吵不鬨。
薑晚把程澤文帶到另一個房間,陪他玩耍做遊戲打發時間。
到了吃午飯的時間,程澤文的肚子餓的咕咕叫,媽媽就是不肯給他吃飯。
“澤文,今晚上要準備手術了,必須禁水禁食8個小時以上。”
“所以今天中午,媽媽沒辦法讓你吃飯了。”
薑晚摸了摸程澤文的小腦袋,他若有似無的點了點頭。
“那個人回來了嗎?他被抓到了嗎?”
“現在是不是就在這個屋子裡?我可以去看看他嗎?”
程澤文對取掉了他腎臟的人的身份一直都很好奇。
“乖,我們現在不看,到做手術的時候就能看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