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還是不說是嗎?那就看好了。”那聲音帶著一絲狠厲與威脅。
“都小心點,彆整死了。這群人要是死了,我們可就沒有籌碼了。”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來,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外麵可是來了一個團的重火力啊,一旦他們無所顧忌了。我們這裡可就變成地獄了。”另一個聲音打破了短暫的沉默。
頭頭抽著煙,煙霧繚繞中,他笑眯眯地望著眼前的一切,那笑容裡卻藏著令人不寒而栗的算計。
李萱萱不斷地蠕動掙紮著,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那四個大漢如同餓狼一般,緩緩地開始靠近,他們的腳步沉重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李萱萱的心上。
封於修突然之間閉上了眼睛,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仿佛在積蓄著某種力量。
“嗯?”頭頭皺起眉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與警惕,“讓他睜開,再給他來一槍電擊。”
一股不安讓頭頭下意識地開始注意封於修的一舉一動。
“說吧小夥子,這麼美嬌娘的女士。可惜了,就是一句話的事。理想是國家的,生活可是個人的啊。”頭頭的聲音帶著一絲蠱惑,試圖瓦解封於修的意誌。
李萱萱絕望地閉著眼睛,淚水從眼角滑落,她知道,此刻的自己如同待宰的羔羊,毫無反抗之力。
小頭頭抬起槍對準了封於修的後背,那黑洞洞的槍口仿佛隨時都會噴出致命的火焰。
“少林易筋經:韋馱獻杵第三式。”封於修驟然睜開眼眸,雙目閃過一絲青光,那眼神中充滿了堅定與決絕。
“開!”隨著一聲低沉的怒吼,反手捆綁的綁繩寸寸斷裂,仿佛是被封於修身上那股強大的力量所震碎。
封於修驟然轉身,眼神的殺意可怖滔天,猶如一頭被激怒的猛獸,準備向敵人發起致命的攻擊。
“不好!!!快阻止他!!!”頭頭發出一聲顫抖的恐懼喊叫,聲音夾雜著撕心裂肺的淒慘。他似乎知道封於修的身手,也明白眼前的局勢已經失控。
封於修右腳踏地化為殘影竄了出去,那速度快得讓人難以看清。
他抬臂橫掃轟向了小頭目的太陽穴,這一拳——足以斷石裂木。
小頭目的脖子似乎在一瞬間就要從胸腔斷裂折迭,而這一切僅在頃刻之間發生,誰也沒有料想到眼前這個看似柔弱的士兵會有如此可怖的爆發力。
身上捆綁的繩子就算是兩頭大黃牛都無法掙脫,而封於修卻憑借著自己的力量強行將血肉勒斷,留得了空隙掙脫出來。
頭頭目光一縮,發現封於修手腕血肉入了骨,那觸目驚心的傷口讓人不寒而栗。
小頭頭臉色慘白,猛然後仰,重重地躺在地上,他的眼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封於修右腳側踢,隻聽哢嚓!一聲清脆的骨裂響起,小頭目的右腿被封於修一腳乾廢。
他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聲音在這寂靜的空間裡回蕩著。
剩下的雇傭軍對視一眼,發了瘋的衝了過來。
他們揮舞著手中的武器,試圖將封於修製服。
封於修扭身對撞過去,哢嚓!一拳砸下去宛若千鈞,直接將第一次衝過來的雇傭兵的肋骨打斷。
而這一切發生在兩秒鐘內,封於修的速度越發快,爆發力猶如一台猛禽衝撞在人群中。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與美感,仿佛是在進行一場殺戮的舞蹈。
頭目見狀反手掏出電擊槍對準封於修,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陰狠與決絕。
封於修目光一掃,右手將另一個雇傭兵拉扯過來,反手一肘砸斷了他的胳膊,將其身體護在身側。
“啊啊啊啊!”那一聲慘叫劃破了長空,這一槍擊中了雇傭兵的後背。
雇傭兵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隨後癱倒在地。
封於修的凶猛越發淩厲,每一招都是殺人招式。
爪勾,直擺拳,撩陰腿,每一招砸中都是筋斷骨折的慘狀。
他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憐憫,隻有對敵人的無儘殺意。
但這些雇傭軍的實力也不是小看的,他們用儘全力避開了封於修的致命殺招。
他們在痛苦中掙紮著,試圖尋找機會反擊。
頭目嘴唇開始顫抖,他也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士兵,被如此折磨下,還有如此可怖的爆發力,而且每一招都是繃著絕對死亡的邊界下去的。
“後撤,拿起電擊槍!!”頭目剛剛說完怔住了。
他的目光掃視著周圍,發現周圍的雇傭軍全都躺在了地上,最輕的就是骨折淒慘的吼叫。
封於修目光的殺虐越發淩厲,扭身看了一眼身後的闊刀跟九五式突擊步槍。
但更多的雇傭兵從兩側叢林鑽了出來,拿著木棍衝了上去。
他們如同潮水一般,向著封於修湧來。
封於修裂開牙齒,宛如寺中韋馱尊者降魔時的怒目法相,雙手握拳之間發出清脆的哢嚓的聲音。
他們的槍械都在後麵,一旦有人想要衝過去拿槍,勢必會麵臨封於修的致命打擊。
而封於修此刻的目光看向了腳下一米外的那個雇傭軍,隨後踏地而行,右腳如刀抽向了心臟部位。
這一腳下去,勢必可以穿透胸腔一擊必死。
所有人都被這個人形的猛獸怔住了,他們的眼中充滿了恐懼與敬畏。
可下一秒,封於修驟然後撤。
他的身體如同鬼魅一般,迅速地向後退去。
他原本站立的地方一枚槍線穿透過去,那速度之快,讓人防不勝防。
頭目舉著一把槍對準了封於修,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真他媽的勇猛,這要不是熱武器時代,你真的能夠殺穿一條血路出去。”頭目冷笑一聲,眼神中充滿了不屑與嘲諷。
封於修右手開始顫抖,從褲腿縫隙摸出了三根針。
此刻,他跟頭目的距離是三米!他的目光盯著頭目的雙眼,他的暗器手段要出來了。
“中國話學的挺流利,越南猴子,我會慢慢剝了你的皮,讓你變成猴子掛在樹上。”
封於修猙獰的露出陰鷙的殘忍。
頭目手中的槍械對準了封於修,他的眼神夾雜著費解,真的有人不怕死嗎?
“不過……來,我試試你的手段。小子真正的殺人手段是很乾脆的。”頭目一把扔掉了槍械,雙腿側開,雙臂下沉,擺出一招猿猴抱月的放手式。
他似乎想要與封於修進行一場近身搏鬥,來證明自己的實力。
封於修瞬間竄了出去,他的皮肉下的肌肉筋骨高高隆起,仿佛是一頭蓄勢待發的野獸。
七筋八脈猶如一台高速的發動機開始轟鳴,他不眠不休近乎兩年的時間,遭受了如此多的苦難。如今,這一腳……
要來了!
頭目身體驟然緊繃,右臂抵擋撞了上去。
兩者接觸的刹那,頭目臉色大變,右臂發出哢嚓的骨骼響動,整個人被踹飛了出去。
這一腳他的骨膜跟關節徹底分離,手肘的半截骨頭出現了開創性的傷口。
頭目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
封於修趨步衝上前,半蹲抓起地上的一根樹枝戳向了他的眼珠子。
頭目此刻避無可避,必死無疑。
封於修眼神隻有純粹的殺虐,完完全全的隻有對於生到死的絕對執行力。
“住手!!!”一道熟悉的咆哮聲讓封於修身體一震,但他眼神的殺虐越發濃鬱,甚至出現了憤怒的狂躁。
手中的木棍扔了出去,反身一腳踹在了頭目的胸口。
這一腳直接讓他發出赫赫赫的喘息聲,重重地躺在地上望著天空。
封於修站在原地,他緩緩地望著天空,那眼神中似乎在回憶著什麼,又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隨後轉身看向了聲音發出的方向。
原本‘死去’的齊桓從擔架上坐了起來,正一臉驚恐地望著他。
所謂的‘雇傭兵’都一個個的摘下了頭上的麵罩,他們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輕鬆跟後怕。
叢林兩側走出了更多的人。
袁朗以及諸多的陌生麵孔。
——
——
頭目許久坐起身,感受全身的骨折苦笑一聲。
他的臉上充滿了無奈與沮喪。
李萱萱被齊桓拉起來鬆了綁,她的眼神中還充斥著後怕跟顫抖。
隻有劉忙依舊躺在地上,當然那個血跡肯定也是假的了。
齊桓有些驚懼地望著封於修,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與不解。
他不知道封於修為什麼會有如此強大的力量,也不知道他經曆了什麼。
袁朗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看著封於修。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讚賞與肯定,仿佛在為封於修的表現而感到驕傲。
他身邊兩個軍官模樣的盯著封於修,就好像眼前這個人臉上長出了五彩的花朵。
“稀奇,太稀奇了。這樣的兵我入伍以來也沒有見過幾個,著實有些凶猛了。”其中一個軍官忍不住讚歎道。
齊桓雖然知道這次演戲的大體流程,但對於這些陌生的軍官還是發出疑惑的看向了袁朗。
袁朗笑道,“齊桓啊,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某軍區狼牙特戰旅的參謀長範天雷,這位狼牙特戰旅狙擊教官陳善明。這位……”
他指著爬起來的頭目,“狼牙特戰旅狙擊教官,代號:章魚。”
“他們啊,也打算在最近幾年建立一支特種小隊,所以啊來我們這裡調研一下。”
“去看看那個,麻醉劑的用量是不是太大了,怎麼還沒有起來。”袁朗看向了依舊趴著的劉忙。
齊桓緩了過來,沉默的點了點頭轉身走了過去。
封於修雙手自然下垂的盯著眼前的‘章魚’。
從叢林跑出來的衛生員開始緊急的處理這些傷員。
章魚目光依舊盯著封於修,任憑衛生員擺弄他的手臂。
“要住院了,這種傷隻能暫時簡單的包紮一下。”
範天雷沒有掩飾絲毫的誇讚笑道:“袁朗啊,你這個兵,等有機會了去我們特戰旅看看,等我們的特戰小隊籌備好了,讓他也來見識見識。”
“畢竟,軍區之間要有良好的交流嘛。”
袁朗笑道:“沒問題,隻是這次……我也沒有料想到你們的人會是這樣……”
雖然說是說,可袁朗的內心卻無比的高興。
他的一個兵直接乾翻了狼牙特戰旅的這些特種軍官。
長臉啊!!
“沒事沒事,演戲嘛……傷亡都是經常有的,這個兵叫什麼名字?”範天雷感興趣的問道。
袁朗笑道:“老a特戰員許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