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殺無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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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這都已經過去整整兩個小時了,這小子還是一點求饒的意思都沒有,我真是活見鬼了,就沒見過骨頭這麼硬的人。”小弟滿臉的不耐煩和驚訝,湊到老大耳邊小聲嘀咕著,眼神中滿是對封於修的不可思議。

在這昏暗而又彌漫著血腥氣味的房間裡,各種殘酷的折磨手段輪番上演。

電擊器滋滋作響,電流無情地穿透封於修的身體,讓他的肌肉不受控製地抽搐。

水療,那冰冷刺骨的水一次次地澆在他身上,如同無數冰針刺痛著他的肌膚。

還有那無情的抽打,皮鞭在空中劃過一道道弧線,然後狠狠地落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然而,封於修始終保持著一種超乎常人的平靜。

他的臉色沒有絲毫的懼色,眼神堅定而從容,仿佛眼前所遭受的一切痛苦都與他無關,身體也不是他自己的一般。

頭頭微微一怔,目光緊緊地盯著封於修,他在這一行摸爬滾打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被如此折磨了兩個小時,卻依舊如此硬氣,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敬佩和疑惑。

“小子,我也不想再跟你廢話其他的了。你也看到了,隻要我們能安全離開,就可以放你們一馬。我對你們中國軍人還是有些了解的,一旦我把你們殺了,那可就結下死仇了,以後麻煩不斷。所以,我們的要求很簡單,就是想安全地退回去。”頭頭的聲音低沉而又帶著一絲威脅,他試圖用這種方式讓封於修妥協。

“我也不逼問你戰友的下落和營地的位置了,隻要你告訴我一些對我們有用的信息,我保證放你一條生路。”頭頭繼續說道,眼睛緊緊地盯著封於修的臉,試圖捕捉到一絲動搖的神情。

封於修微微眯著眼睛,他的身體在一次次的折磨中,已經快要達到極限。

每一次他都感覺自己即將突破束縛,掙脫這痛苦的牢籠,可那可惡的電擊總是在關鍵時刻襲來,瞬間擊潰他的肌肉和神經元。

現在,他的肌肉變得有些鬆散,力量也在不斷流失,但他的意誌卻絲毫沒有動搖。

頭頭站起身來,在房間裡緩緩踱步,目光掃過封於修那傷痕累累的身體,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彆看了,你那些戰友對你可不怎麼樣啊,居然讓你們這群人單個來送死。”

“你看到外麵躺著的那個了吧?非要反抗,非要自不量力,我也是沒辦法,隻能給他一槍了。”頭頭的語氣輕描淡寫,仿佛殺人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你也清楚,不到萬不得已,我是真不想開殺戒的,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頭頭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繼續說道。

封於修抬起頭,目光平靜地與頭頭對視,眼神中沒有絲毫的畏懼和退縮。

頭頭拉過一個破舊的凳子,緩緩坐下,臉上露出一副語重心長的表情,“我知道你們這種人,堅韌得超乎想象,意誌強大得讓人害怕。我也清楚你們對付刑訊的那一套辦法,一分鐘一分鐘地硬頂,堅持到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程度。”

“可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堅持下去又有什麼用呢?你現在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徒勞無功罷了。”

頭頭的聲音變得柔和起來,仿佛在和一個老朋友談心,“你們當中國軍人不容易,走到今天這一步,全是靠著流血流汗,一步一個腳印走出來的。”

“但我現在就問你,在這種情況下,你的堅持沒有任何意義,你還願意繼續堅持嗎?”頭頭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封於修的眼睛,試圖從他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頭頭站起身,緩緩走到封於修的身後,他的目光瞬間變得陰沉起來,如同深淵一般黑暗。

“如果我現在殺了你,然後在你的身上塞上一些毒品,到時候你就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你這輩子的努力就全白費了。你覺得你還會受到應有的待遇嗎?”頭頭的聲音冰冷而又充滿威脅,一字一句地鑽進封於修的耳朵裡。

封於修依舊麵無表情,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波動,仿佛頭頭所說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頭頭瞬間大怒,他猛地轉身,從桌上抓起一把手槍,惡狠狠地頂在封於修的腦門上。

他的手指緊緊地扣在扳機上,隻要輕輕一用力,封於修的生命就會結束。

封於修的眼眸平靜得可怕,他直視著前方,沒有一絲恐懼。

然而,下一秒,槍聲並沒有響起,隻有那空槍發出的清脆聲響。

頭頭盯著封於修的眼睛,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不好意思,我忘了裝子彈了。嚇著你了吧?”

頭頭開始慢慢地將彈匣裝進去,一顆一顆地裝上子彈,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麼緩慢而又充滿挑釁。

“砰!”一聲槍響打破了房間裡的寂靜。

眾人順著聲音望去,隻見外麵躺著的齊桓的屍體上又出現了一個彈孔,鮮血汩汩地流淌著,染紅了他身下的地麵。

這是頭頭的又一次暴行,他用這種殘忍的方式來威脅封於修,試圖讓他屈服。

頭頭的眼神變得瘋狂而陰鷙,他手中的槍口再次對準了封於修的腦門,近乎於歇斯底裡地吼叫著,“說!你們撤退的位置在哪裡!你們肯定有撤退的地方,讓你們的人給我們讓個道,不然下一個就是你!”

封於修緩緩抬起頭,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仿佛頭頭的威脅對他來說隻是一陣耳邊風。

他的內心此刻殺意翻湧,如同洶湧的海浪一般,他在等待著一個機會,一個能夠反擊的機會。

頭頭似乎也感覺到了封於修的不屈,他的語氣突然緩和下來,變得溫聲細語,“你不過是個二級士官,年紀超不過二十二三歲吧。什麼叫春風得意,大概你這輩子都沒嘗過吧?你恐怕還沒有過女人吧?看你的樣子,多半是個農村孩子,你又去過多少繁華的地方呢?你這輩子又花過多少錢呢?”

“我這個外國人都遊遍了你們中國,進進出出五星級飯店,享受著奢華的生活。你呢?十萬塊錢對你來說,恐怕就是一筆天文數字,是遙不可及的神話了吧?你覺得這公平嗎?你何必在這裡拚命硬挺呢?”

頭頭蹲下身,望著封於修,臉上露出一副同情的表情,仿佛在為封於修感到不值。

“你可能有很多幻想,幻想自己在戰場上光榮犧牲,成為英雄。但你肯定沒有想過會這樣被人打死吧?”頭頭繼續說道,試圖動搖封於修的意誌。

“跟我們走吧,我敢肯定,以你的身手,跟著我們能活得很好。我們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軍人,團隊裡的成員都是其他國家的退伍軍人。”

頭頭開始誘惑封於修,“他們在國際上都有自己的莊園,我在拉斯維加斯的中央還有一座豪華彆墅,那可是你十輩子都賺不到的財富。”

封於修冷冷地開口,聲音中充滿了不屑,“你們也配被稱為軍人?你們不過是一群為了利益不擇手段的敗類,根本不配與真正的軍人相提並論。”

“要不,放開我?”封於修突然嘴角上揚,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頭頭的目光猛地一縮,他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他急忙站起身,轉身拿起電擊槍,毫不猶豫地對準封於修打了一槍。

電流瞬間傳遍封於修的全身,他的身體猛地繃直,接著開始不受控製地抽搐起來。

“老大,咋了?”旁邊的小弟一臉疑惑地問道。

頭頭皺起眉頭,眼神中充滿了警惕,“這小子剛剛一瞬間的眼神很怪,就好像我們在阿富汗見過的那些準備殊死一搏的人。從現在開始,每隔十分鐘就給他來一槍電擊,一定要確保他的全身都是軟的,讓他沒有反抗的能力。”

“不過……我知道怎麼處理這種堅硬的人了。”

頭頭站起身詭異的盯著封於修。

下一秒揮了揮手。

封於修緩緩轉過身。

李萱萱被綁著扔在了地上,旁邊是劉忙鼻青臉腫的慘狀。

“你們的道德觀念很強烈,這是好事啊。我就喜歡道德觀念強的。”

“所以……來啊,讓這兩個在這位二級士官麵前表演一個春宮圖。”

李萱萱全身都在顫抖,眼神恐懼的掙紮著,淚水順著她的眼眶不斷流淌。

她恐懼的掙紮,恐懼的發出嗚嗚嗚的哭泣聲。

當目光看向了封於修的時候,這份恐懼跟絕望越發的濃鬱。

在心愛人麵前,被人逼迫著做出這種事。

這跟死了有什麼區彆?

頭頭突然怔了怔,看了看封於修又看了看李萱萱。

就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突然雙手一拍露出喜悅的笑容。

“認識啊?看這個反應,你們兩個是戀人?啊?!”

“啊?!!這天底下竟然有這麼巧合的事啊,士官同誌啊!”

“這下可怎麼辦呢?你等等啊,我先問問。”

頭頭蹲下身拉開劉忙的嘴唇。

“你知道你們的營地跟撤離點在什麼地方嗎?”

劉忙咬著牙,“不知道!我隻是繪圖人員,不知道戰術布置。”

“真的不知道?小心跟他一樣的下場啊。”他指了指齊桓。

這一下,劉忙身體抖得更加厲害,但突然發出憤怒的吼叫,“雜碎!!有本事殺了我!!老子是中國人民解放軍,不會跟你們這些雜碎畜生屈服的!!”

封於修看在劉忙目光閃過一絲異色。

“那我讓你跟這位上演個春宮圖呢?”頭頭一把拎起劉忙,用槍指著喊道。

劉忙看了一眼滿臉淚水的李萱萱。

“來人,給他鬆綁!”

劉忙唄解開後,低著頭站在原地。

頭頭用槍指著後背,“來,上,扒了她的衣服!不然我就打死你!”

劉忙雙手緩緩緊握。

“上啊!!不然我現在就打死你。讓你變成這裡的化肥!!”

頭頭發出怒吼,一腳踹飛了劉忙。

劉忙看在李萱萱。

李萱萱不斷的哭喊著,絕望的望著封於修。

“嗬嗬,我是軍人。”

劉忙緩緩站起身,他的目光變成決然。

“老子不會屈服你們這些雜碎的,我跟你們拚了!!!”

說著劉忙大喊一聲轉身衝向了頭頭。

頭頭怔了怔,歎了口氣,“可惜可惜。可惜啊!!!”

砰!

一槍驟然開在了劉忙的胸前。

劉忙陡然瞪大眼睛,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旋即轉身重重的趴在地上。

“真的好樣的,可惜啊。”頭頭惋惜的搖了搖頭。

旋即轉身笑容的看向了封於修,“沒關係,沒關係。我知道你很硬的。”

“這樣啊,我還有個法子。來人啊。”

頭頭拍了怕手,下一秒從身後來了五六個赤膊的漢子。

他們麵容冷漠的站在四周。

頭頭歎了口氣,“女士,我也不想的。要不你也勸勸?你也知道的這麼多年輕熱血的小夥子,會發生什麼?!”

說著他蹲下身拉掉了李萱萱口中的布條。

“女士,勸勸吧。我們也都是想要一個活命的法子。你勸勸啊這樣你也好,我們也輕鬆。”

“這麼漂亮的女士,要是死在這裡,那真的是太可惜了。”

李萱萱發出哭喊聲,她從小都被嗬護。

在蜜罐裡麵長大,上了軍校也一帆風順。

如今,麵對這些匪徒,早已嚇得六神無主了。

可她的目光也逐漸的變成了堅毅。

她父親是何等人。

從小受到家庭的教育,耳濡目染下,不是一般的心境了。

“我先走了。”

今天看起了是活不了的,李萱萱毫不猶豫的咬住了舌頭。

與其被如此侮辱,倒不如直接解脫。

哪知道頭頭手疾眼快,一瞬間按住了李萱萱的下巴,一把將布條塞進了嘴裡。

“你這孩子,咬舌自儘是死不了的,會很疼的。一看就沒有生活經驗了。”

“那麼,動手吧。”

語罷,身後的幾個大漢緩緩走向了李萱萱。

封於修驟然之間,眼神變成死寂。

內心出現了一片漆黑跟黑暗的血腥。

“封於修,殺了他們!”

“翁海生,我就說你不適合,女人的滋味不錯吧?你要知道,從小到大你都是唄拋棄,被唾棄的。這個世界上,你的軟肋不應該存在。要不我順帶著殺了那個女人?”

“那是我戰友!!你要是敢,我就切了我的額前葉,你知道的,學武的人大體都懂得醫術。”

“行吧,那……全宰了?!”

“除了戰友,其他的——一個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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