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你這是在犯規!”
“你彆過來了!”
一整隊的日本兵被封於修一個人驅趕的接連後退。
他們的右臂全部耷拉的骨折了,鼻梁骨全部被打斷。
在國際兵爆炸驅趕下,封於修麵前開闊的道路再一次的堵上。
沒辦法他不得不繞路。
可卻發現了一夥鬼鬼祟祟的小隊,他們的肩章上麵的膏藥實在是太好認了。
這群人的起始點應該在西側,可現在卻跑到了東側來了。
而且跟隨著袁朗小隊的身後,打算乾什麼?
於是封於修就想要上前去了解一下。
結果看見封於修的刹那,四人凶狠的喊叫著八嘎衝了過來。
很顯然,他們臉上的傷勢就是最好的冷靜劑。
“我總算明白你們為什麼跟著你們爹來了,那不是你們爹,那是你們的主人,你們就跟狗一樣到處給有實力的小隊咬一口或者跟著他們身後報點拉屎。”
袁朗看見的那些傷勢是被封於修驅趕的這群日本人的。
他們是真的被打怕了,好歹在他們日本也被稱作為兵人的。
怎麼在眼前這個中國人手中一秒鐘都堅持不到。
封於修蹲下身,“我呢,也不屑於利用你什麼,所以現在我問你們一個問題,請你們一定要認真的回答。”
“否則,另一條胳膊肯定是保不住了。”
四人忙不迭的蹲在地上,“您問您問,隻要不打我們。”
封於修笑了笑,“很簡單,一加一等於幾?”
周圍潮濕悶熱的風吹了過來,封於修的笑容很是和藹。
——
半個小時後。
四個日本人生無可戀的望著天空,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完整的地方。
封於修可沒有那麼好心的拉開他們的救援信號彈。
要不是這次是比賽不允許小隊之間互相的陣亡,他早就送他們去見彪子祖宗了。
那會客客氣氣的說這麼多的廢話。
能不能或者就看運氣了。
他可沒下殺手。
——
——
遠處是河畔的橋頭堡跟工事。
一個士兵附身在河邊洗臉,守在這裡毒蟲蚊子是常有的,他們已經被折磨的生無可戀了。
封於修仔細的看了看橋上的人數,光明正大的站了起來往前走。
士兵警惕的急忙站起身,他是一個印度人。
“你的小隊呢?就剩下你一個人了?中國兵,一個人可過不去啊,我們有二十個人啊。”
封於修依舊麵無表情的踏步行走。
印度士兵搖了搖頭,“就是佩服你們的勇氣,非要受苦……”
砰!
下一秒,封於修踏地而行,極速逼迫而來。
印度兵猛然想要反抗,被封於修勢大力沉的一腳踢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橋下的水塘裡麵。
他的速度越來越快。
並且目光的冷意逐漸遞增。
“嗚!”
尖銳的哨子響徹四周。
二十多個守橋的兵紛紛站起身,身後更有其他國家淘汰的人數。
“一個人?”
“算了算了,一個人你們來吧。”
旋即坐下時繼續喝著威士忌。
可下一秒,密集的碰撞聲響徹。
等他剛剛抬起頭,就看見封於修一拳砸了下來。
不到一分鐘時間,這二十個鬆懈的守衛全部昏迷。
那些被淘汰國家的士兵目瞪口呆的望著這一慕。
“我的上帝,我都看見了什麼。”
“這還是個人嗎?終結者啊。”
封於修麵不改色繼續往前走。
他耽擱了很久的時間了,袁朗的小隊或許已經過去了。
起碼這裡沒有看見成才他們被俘虜的身影。
又過了半個小時後。
袁朗三人蹲在了橋頭遠處。
“不對勁啊隊長,怎麼沒有看見人啊?”
“我肯定這裡沒錯,這就是下個任務的地點。”
“奇怪,人呢?不是搶奪橋頭嗎?”
袁朗皺起眉頭,“小心點,慢慢往前走。”
橋頭是要防守的,因此他們不可能隱藏起來。
等袁朗走上橋卻愣住了。
橋上真的是一個人都沒有了。
“我知道了,應該是我們是最後一個小隊,其他的小隊都過去了,或許是時間到了,這裡的警報解除了?”
這可是一個二十人的國際兵小隊啊,尤其是這些歐洲人,都人高馬大的,體能跟戰鬥力都是比亞洲人要強壯一層的。
這二十個人站立可不容小看。
“行了,我們繼續往前走。我們或許超時了,要找個近路了。”
“那麼接下來我們要走水路了,沒有船的話……”
袁朗瞥了一眼吳哲,“不用船,一條船在水中,天上的直升飛機一眼就看見了,直接暴露目標。”
他看了看地圖,“河流……”
吳哲立馬開口,“隊長,這是一條半地下河,你知道現在的水溫嗎?雨林中的地下河是極為恐怖的,我們現在的體能水溫根本承受不住。”
袁朗板著臉,“這是水路的另一個好處,按這河水流速,咱們漂流到重點設防的f3區時已經是晚上,到時候又少不得對付紅外夜視儀器,水溫低,咱們體溫也低,能不被夜視發現。”
兩人沉默了。
是啊彆看白天這麼輕鬆。
到了晚上才是折磨,晚上比賽的守軍是有紅外線,夜視儀的。
他們每一個人就是發光的紅點,在夜間的隱藏跟躲避是最重要的。
“將自己的體溫降低,隻要降低到跟周圍環境差不多,就可以減少發現。”
成才點了點頭,“可以試試,而且水麵是有浮力的,可以減少我們的體能負荷,我局的這個主意不錯。”
“同意。”吳哲也點了點頭。
一旦撐不下去了,他們都會死在這個地下河裡麵。
三人弄來了一段枯木扔在了河水裡麵,隨手檢查裝備,該密封的密封,然後齊刷刷的下水扶著枯木。
或許隻有他們這乾的,畢竟這隻是一個比賽。
這群歐洲人是生命淩駕在榮譽之上的,他們肯定是不可能這麼做的。
橋頭上突然冒出了幾個檢測員。
他們詳細的記錄下來了中國兵的比賽數據。
並且一個頓了頓寫著:一個中國的終結者打到了整個守衛大搖大擺的衝了過去,我懷疑他不是人類。
隨後橋頭堡的電話響了起來。
左側的士兵詳細的開始彙報了起來。
托揚笑著走進戰防指揮部,他告訴正在放下電話的烏裡揚諾夫:“英國紳士們已經棄權了,他們指責這場比賽的不人道,用詞相當精彩。並且詳細的問候了您的母親跟女性先輩們。”
烏裡揚諾夫敷衍了一句:“那祝賀你,祝賀您又勝了一局了。”
托揚掃了對方一眼,“烏裡揚諾夫,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他發現他的情緒有點不對。
烏裡揚諾夫沉默了片刻,“我想……我看見了中國隊的一個終結者了,他一個人乾掉了d5去橋頭所有的守衛,並且大搖大擺的通過了。”
托楊猛然的大眼睛,“這怎麼可能?沒有那個隊伍能夠徒手不留下東西通過的,而且是一個人?”
“對,就一個人,就他媽的一個人啊!fuck!太讓人不可思議了,我現在都沒有緩過來!”烏裡揚諾夫全身都在咆哮著訴說這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
托楊沉默了片刻,“那就今晚加加壓,我倒要看看是多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