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棄(forsake)和忘記(fet)這兩個單詞都能錯,扯淡吧你!其他人布萊茲還可能相信,但秦疆?他可是唱《波西米亞狂想曲》的人,會說錯?
可對方又是一副歉意的模樣,布萊茲又不能主動認錯。
為什麼不能呢?錢都拿了,什麼後果都是該。拿錢時毫不猶豫就把秦賣了,現在要是道歉,那就對不起到手的刀樂。
隻好憋著的布萊茲低頭假裝戳手機,但內心那股子不舒服的勁,猶如想串稀卻隻能忍著。好吧,比喻有點太粗俗,畢竟一會布萊茲說的大餐還要上桌。
大餐是什麼不重要。
重要的是布萊茲幾次的欲言又止,秦疆沒再追問的後續,以及平靜的態度,就像懸在頭頂的斬月。
“過兩天,樂隊練習,有沒有時間?”秦疆吃好喝好,一頓飯結束,才開口。
嗯?不換一個鼓手嗎?布萊茲內心第一反應是這樣的,但她嘴上回應,“應該有時間,最近行程不忙。”
“來練練,穿梭在銀河的火箭樂隊,不能有兩次失敗。”秦疆說。
“你相信我下一次能演好嗎?”布萊茲看著秦疆,這是不準備和她計較?
“當然。”秦疆一副我對你非常有信心的模樣。
隨即,秦疆就起身離開了。布萊茲看了眼桌上的飯菜,放下筷子,也匆匆跟了上去。
布萊茲和秦是在不遠處的十字路口分開的,因為之後不再順路。秦預備去公司一趟,而布萊茲要返回酒店。
對方那麼相信她,並且知道真相後也不追究,讓布萊茲非常感動。所以她掙紮了數秒,才又給遠在美利堅的倪禦打去電話。
“計劃成功了,過兩天節目播出後,倪先生你記得查看。”布萊茲說。即便秦疆沒受影響,甚至發揮出天神降臨的實力,可她收多少錢辦多少事,對方要是耍詐不給錢,她有的是力氣和手段。
可接下來的回應卻出乎她的預料。
“尾款已經打到你賬戶了,我已收到消息。”電話對麵的倪禦說。
“哦?節目都還沒有播出。”布萊茲說。
“雖然我在洛杉磯,但在國內,我還是有些人脈。”倪禦笑著說,“和布萊茲女士合作真是愉快。”
怎麼說呢,隻能說倪禦的人脈有點問題,那位導演組的人脈——“這場錄製火箭樂隊是失誤最大的,吉他手、鼓手等等全線崩盤。”
“哦,第二場還是我當吉他手,還要合作嗎?”布萊茲問。有錢不賺是王八。
嗯?第一次失誤了,還有第二次合作,倪禦愣住,隨即,他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這秦疆終究會栽倒在女人石榴裙下。
“那當然,”倪禦說,“還是相同的價格,有問題嗎?布萊茲女士。”
“可以。”布萊茲答應。
三言兩語,就敲定了下一次的合作。
“我很好奇,你為什麼那麼恨秦?”布萊茲問,“願意付出這麼多,隻是為了讓他出醜。”
“他是一個卑鄙小人,靠女人上位,並且陰險狡詐。我和他隻是在接觸中發生了小矛盾,他就把我逼到海外。我現在連自己的祖國都回不去。你還認為我是小題大做嗎?”倪禦話語中的恨意太濃。
是非恩怨布萊茲也不想判斷,她多嘴一問隻是為確定金主花錢的緣由,以此判斷自己能不能收到尾款。
“我還是會和上次一樣的表演。”說完,布萊茲掛斷電話。
她打開酒店水吧台的紅酒喝了幾口,很難喝,布萊茲放下酒。
確實,確實非常對不起秦疆的信任,而且秦疆也是個有魅力的男人……
“去尼瑪的男人,男人有什麼用,美金才是最真實的。”布萊茲聲音低沉,而這個聲音好像要將她拖入下水道。
用中文互聯網的話來說,就是“男人隻會影響我的搞錢速度。”
信號那邊,掛斷電話的倪禦是開心的,瞧見秦疆出醜,他就快樂。他還花錢買了足夠的水軍,要在《夏天的樂隊》第一集播出時,攪風攪雨。
“秦狗這畜牲,遲早死在女人身上!”倪禦說。
那麼會嗎?
有一句假借張愛玲之口,說出的毒雞湯:通往女人靈魂的通道是y道。
但這句話張沒寫過,歌德和雨果更沒類似的言論。這話乍一聽,似乎有道理,仔細想來就是扯淡。這點上,秦疆和原身兩位不同類型的海王,觀點是一致的。
秦疆判斷李容雅的愛,判斷爛昭昭的愛,判斷楚葦杭的愛,從來不看這點。
判斷標準是:楚願意把蘆葦影業推上危險境地也要在有關單位進行封殺時為他說話,要知道楚寧願背叛踢人都要將權利抓手中;爛昭昭在發生意外,不知是否安全時,仍強忍恐懼前去查看。李容雅
上麵歡迎填空補充。
他從未相信過布萊茲,所以同一個坑,秦疆怎麼可能跳進去兩次?他有的是力氣和手段。
火箭樂隊的首次練習,新歌是秦疆手裡比較大的牌,這次拿來練習。
火箭樂隊全員到齊!
“一會好好演,彆為墨西哥丟臉。”爛昭昭上來就頂了一句布萊茲。
布萊茲沒說話,隻低頭一味地給吉他調音。
兩個霓虹金千千和倉木,很認真。
“音樂,還是挺厲害的藝術。”樂隊首次排練時,秦疆突然發出這麼一句感慨。
為何呢?開外掛的他對音樂沒什麼敬畏,在他看來,倉木、爛昭昭等人如此厲害,哪怕不排練,也該手拿把掐。
“我們下一場就這個音樂嗎?”
練習了即便,布萊茲感覺到怪異。
“很難嗎?”秦疆反問,並抬頭,“難嗎?這首歌對你們來說。”
鼓手千千真誠發言,“難,但多練習兩遍就沒問題。”
貝斯手爛昭昭舉著手晃來晃去,把所有人目光都吸引過來才開口,“小意思,我們樂隊更難的都玩過。”
鍵盤手倉木田光也有自信克服。
“對戰垃圾工廠樂隊,我們火箭樂隊要加油了。對方可很強。”秦疆還這麼添加一句。
又練習了兩個小時,今日彩排結束了。樂隊成員也都返回上次住的酒店。參加節目時,藝人下榻的酒店是節目組開的,但來彩排時,酒店就是自己開的了。
此刻距離第二次錄製還有三天,而距離夏樂播出還有兩日。
“蓬蓬——”
有些急促的敲門聲,倉木田光沉聲詢問,“請問是?”
“倉木桑是我,我發現了一件很糟糕的事!”千千火急火燎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