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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底解決掉這些地府四嬰才是正道”
“這些家夥想要封門,你好不容易才將這扇門打開,他們居然想要關上你當真不想地府現世?”
“道一那虛偽的家夥自然不用說,又當又立,一方麵指望地府現世給自己帶來活出第三世的機會是,一邊又維護著表麵的平衡。”
“麻子一心想要除掉三無,你險些就被她除掉,如果不是地府現世她還在與你死戰。”
“王二不可能對你手上的墨銅古樹鬆手,他遲早要和你打一架搶回古樹。”
“至於那李四,對你隱瞞頗多,胸膛裡八百個心眼子,秘密數不勝數,你永遠不知道他那腦瓜子裡一天到晚在想些什麼,謀劃著什麼”
“他八成知道那麻子事情可他刻意沒有說,關於其他地府四嬰的實力他也沒有提起過,明知道麻子要殺你,這家夥卻沒和你透一點風,你說這家夥是何用意?”
“這些地府四嬰鬼著呢,既做了就做全套,讓地府現世,再殺了地府四嬰。”
他的話宛若魔音,有著莫名的誘惑力扇動決策的魔力。
我眸子眯起,似是被無相之人說的意動了。
無相之人說的並不無道理,如果要做掉地府四嬰現在絕對是一大好時機,
專心鎮壓地府的李四和麻子如今渾身上下哪哪都是破綻,我手上有著三件古物,真動起手來王二攔不住我。
李四和麻子隻能停下鎮壓地府,然而那樣地府就會現世,無論是那種結果都是地府四嬰想看到的。
換句話地府能不能立刻現世這要看我,看我是如何想的。
我看了眼九珀,地府現世以及這裡的麻子李四都沒有引起她注意,她目視前方可眸子是渙散的,沒有焦點。
猶如是人世間的事情無法讓她關注,她也滿不在乎,形同木偶。
不管我怎樣去做,九珀始終會站在我這邊是,跟隨我的腳步,與我一同出手。
“小兄弟路萬萬不能走窄了啊,那東西的鬼話可聽不得”一道聲音響起瞬間驚得我毛骨悚然,如臨大敵。
那聲音沒有異樣就隻是很普通的中年人嗓音,可古怪的是那聲音的來源。
陰陽銅棺!
被我踩在腳下的陰陽銅棺竟發出了人聲!
這絕對是一大荒唐,難以置信的事情。
要知道古物是具有一定靈性猶如是活著一樣,&nbp;但有靈性歸有靈性能發出人聲可就怪了。難不成是那古物成了精?
這怎麼可能,這古物要是能成精哪還能被人搶來搶去,還被操控。
更荒唐的是那聲音剛剛提到了那東西的鬼話,它能夠聽到無相之人的聲音!
“九珀,你有沒有聽到那個聲音?”
九珀麵無表情的點了下頭,證實銅棺真的說話了。
“煩請二位挪一下貴足,你們踩著棺材我可不好出來啊。”
我拉著九珀從銅棺上離開,然後這銅棺的棺材蓋打開了一道縫隙,在我沒有下達任何指示以及操控後銅棺自主打開了棺蓋。
陰陽銅棺並未如之前那樣一打開就有海浪般的黑氣湧出,這一次打開平淡無奇和一個普通棺材被打開完全一樣。
隻不過一隻乾瘦的手從銅棺裡伸出來了
那隻手將銅棺的門推得更開,整個嗖的坐起來。
一個身形瘦小,看上去還有那麼點偷裡偷氣的男人,&nbp;男人上身簡單披了個馬褂胸膛敞開露出如排骨的身板子。
一雙耳朵較大,形狀竟是尖尖的,有幾分類似傳聞中的惡鬼尖耳。
他慵懶的伸展身子,身子骨一陣劈裡啪啦響動,雙臂痩如木棍,緊接著雙手撐著棺材兩旁想要借力出來。
結果雙臂撐了好幾下愣是撐不起他那乾瘦的身子。
男人無奈撇撇嘴,無所謂的抓著棺材邊一個翻身就從棺材裡翻出摔倒地上,摔倒地上後他費力的爬起來若無其事的拍打身上的灰塵。
“這麼些年沒有活動,身子都退化了,要是擱以前肯定是不用爬出來的。”
“唉老了就是不行了。”
我用天雷大戟指著他脖子,雷弧閃爍幾乎是快要碰到他“你自己交代還是我逼你交代?”
“你什麼時候偷爬進去的?”
男人輕笑著後仰“彆拿那麼這麼危險的東西嚇唬我”
“再說什麼叫我偷爬進去?我一直在裡麵睡覺呢,你帶著我東奔西跑,我還沒說你呢。”
“這陰陽銅棺讓你用的真是稀碎,好東西你是一點都不會用啊,&nbp;全用來裝垃圾了,什麼東西都往裡麵丟。”
“連地府裡那條河的河水你都往裡麵丟,這要是不注意一點就被你給搞死了。”
“張三”我盯著那人若有所思的念出一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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