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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61 章 朱元璋,下午駕臨雞鳴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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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一萬兩這個數字,何璫頭直接瞪大了眼睛,滿臉不敢相信地問:“這位本家,你說的可是真話?”

何三淼笑著說:“真與不真,閣下請隨我來,一看便知。”

說完,何三淼領著何璫頭進了角落裡的一間暗室。

一進門,何璫頭就看到房間裡堆滿了黑色的大箱子,那箱子有三尺多長,一尺多寬,差不多有兩尺深。

每個箱子大概能裝滿一千來兩白銀,而這樣的箱子在這間屋子裡足足堆放了十個。

何三淼踱步上前,直接用鑰匙打開了房間裡的所有箱子。一堆白花花的銀子放在眼前,就像一座座小小的銀山整齊擺放在了牆邊。

在燭火的照耀下,晃的何璫頭有些睜不開眼睛,直接看花了眼。

何璫頭揉了揉眼睛,芝麻綠豆的小眼睛裡閃爍著貪婪的光芒。

他用手指著麵前的十個黑色大箱子,對著何三淼問道:“你是說這麼多的銀子都是給俺一個人準備的嗎?”

何三淼笑眯眯地點了下頭,“隻要閣下幫鄙人一個小忙,眼前的一萬兩銀子就是閣下的酬勞。”

聽到這話,何璫頭麵色紅潤跟吃了人參果一樣,整個人都在冒著紅光。

“好說,好說,隻要是俺能夠辦到的事兒,俺一定不會推辭。”

何三淼笑著說:“這件雞毛蒜皮的小事兒,隻要閣下行個方便就成了。”

何璫頭問道:“那你倒不如直接告訴俺,俺應該怎麼做才是?”

何三淼笑著回答:“閣下請附耳過來。”

說罷,何璫頭直接湊到了何三淼的耳邊。

……

毛驤拿著太子教令,直接從京營裡麵借調來了一萬名士卒和三百輛騾車。

隨後,馬不停蹄地趕來了長安錢莊跟太子朱標彙合。

在士卒的搬運下,太子朱標帶走了銀窖裡的一箱箱金銀。

當天下午,朱元璋的鑾駕終於到了雞鳴寺的山門前,為了避免再次發生烏龍事件,朱元璋的身邊隻有百餘名大漢將軍隨行,專門負責護衛他的安全。

雞鳴寺坐落於南京城外的雞籠山東麓,依山勢層層遞進,古木蒼翠掩映著黑瓦黃牆的殿宇。

山門處“古雞鳴寺”四個鎏金大字由當今皇上朱元璋禦筆親書,莊重中透出千年古刹的肅穆。

從山門拾級而上,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施食台與彌勒殿,其後的大雄寶殿巍然聳立,殿頂飛簷翹角,屋脊鑲嵌寶珠,寶珠在陽光下流光溢彩。

殿內供奉三身佛中的毗盧佛,兩側是文殊、普賢菩薩肅立,二十四諸天像環列四周,金身閃耀,香火繚繞間更顯佛境莊嚴。

寺中最矚目的建築當屬藥師佛塔,七層八麵,高約四十四米,鬥拱重簷以銅刹琉瓦覆蓋,塔頂風鈴隨風輕響,聲如梵音遠播。

塔身外觀似九層,實為七級,內設螺旋階梯和回廊,登臨俯瞰玄武湖的蓮荷勝景。

取自佛家有雲救人一命如造七級浮屠之意,塔內供奉著藥師佛的銅像,每逢風起,塔刹金光流轉,與山間雲霧相映,恍若仙境。

觀音樓內陳設尤為殊勝,供奉著暹羅國進貢而來的鎏金觀音銅像,旁列三十二尊觀音應身像,形態各異,慈悲法相栩栩如生。

藏經樓則珍藏著大量佛經典籍,木質的經櫃雕花繁複,透出歲月沉澱的沉香。

寺廟東北角的胭脂井,八角井欄刻痕斑駁,傳說南朝陳後主攜妃子避禍於此,井壁上曾染胭脂淚痕,故而得名,井畔的碑刻為書法名家蕭嫻的手跡,更添曆史滄桑。

寺內細節處處蘊含匠心;韋馱殿的彩繪藻井以蓮花為紋,誌公墓前的青石浮雕講述著高僧的傳奇。

豁蒙樓和景陽樓憑欄可遠眺台城遺跡與玄武湖的波光,窗欞雕花間透出了禪意。

藥師佛塔下的素菜館飄散著香菇與豆腐的清香,而相克們懸掛著許願牌隨風輕搖,朱砂字跡寫滿了祈願,與屋簷角下銅鈴叮咚聲交織成了獨特的寺韻。

此時的雞鳴寺內,馬皇後跟徐妙雲,還有朱高熾、劉伯溫、徐達幾人正坐在大雄寶殿之內。

馬皇後坐在蒲團上,用手絹抹著臉上的淚痕。

“我早就該知道了,自從他當了皇上之後就完全換了一個人。”

“以前的他是有情有義的朱大哥,而現在的他隻是一個薄情寡義的朱皇帝。”

馬皇後人過中年之後,像這樣失態還是破天荒的頭一次,直接哭紅了她的雙眼。

馬皇後的身前坐著一名胡須花白的光頭和尚,魁梧的身軀裹在褪色的粗布袈裟下,肩背仍如鐵鑄般挺拔,卻因常年躬耕禪田而微顯佝僂。

五綹美髯早已剃掉了一半,麵龐被山風刻滿了溝壑,顴骨處泛著經年日曬的赭色,唯獨雙目仍如寒星般的銳利,煙味的皺紋卻添了幾分佛家的悲憫。

雙手的關節粗大,左手的虎口上有一層厚厚的老繭,那是常年握著兵器留下來的痕跡。

右手則因采藥搗臼而生出新的厚繭,手背上的青筋虯結如古藤纏枝。

他常年赤足踏芒鞋,腳踝處隱約可見一道箭疤——那是鄱陽湖之戰被常遇春的暗箭所傷留下來的疤痕。

這人正是秦王朱樉的師傅,化名為沐講禪師的張定邊。

望著眼前的老和尚,馬皇後抹著眼淚,問道:“大師是二郎的恩師不是外人,老身想問你,他還能夠回頭是岸嗎?”

張定邊轉動著手上的佛珠,雙手合十,口宣佛號。

“阿彌陀佛,俗語有雲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

“施主如果問的是其他人,老衲一定會勸和。”

說到這裡,張定邊的話鋒一轉。

“但要是問的是那位姓朱的施主,老衲隻能回答。”

“以老衲的平生所見,這位朱施主是一位酷愛專權之人,他的眼裡恐怕隻裝下金鑾殿上的那把龍椅。”

跟朱元璋夫妻多年,馬皇後自然知道張定邊說的都是實話。

而且都是一等一的大實話,對於她對丈夫來說,對權力對欲望遠勝親情和愛情,更遑論一起打天下的兄弟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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