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武俠修真 > 替嫁被家暴死,這回你自己嫁 > 第642章 “有個案子,需要查問一下杜文襄。”

第642章 “有個案子,需要查問一下杜文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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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桉微笑著道:“小娘,從今以後,這東西就歸我們自己保管了。”

蘇氏點頭:“嗯,太好了,真是太好了,真沒想到。這東西有朝一日還能回到我們的手上。你祖父若是知道了,一定非常高興。對了,這次也應該謝謝盛大人。”

夏桉:“謝他?那倒是不用了。”

畢竟若不是他,這硯台她們明明可以更快地拿到。

蘇氏道:“不要這樣說,盛大人此前那麼做,也是因為案情。再說若不是他,我們也不知道原來這京中還有學生惦記著你外祖父。這說起來也是件好事。”

夏桉想了想。

“我知道了。”

蘇氏握著手裡的硯台,又道:“再說,他畢竟是寒哥兒的師父。寒哥兒現在武功已經學得有模有樣,這也多虧了人家。我們這種庶出身份,我又是這樣一種出身,他願意對我們如此,可見此人是個不錯的人。”

夏桉訕然笑笑:“小娘說的都對。我聽您的。”

蘇氏再次捧起手裡的硯台,愛不釋手地端詳著。

“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

盛枷最近教了夏舒寒一套拳法,夏舒寒練得上癮,這會兒都快巳時了,還在後院朝著木頭人虎虎生威。

程鴿拎著一壇子酒路過:“夏四,都幾時了還不回去?”

夏舒寒道:“我已經差不多找到這套拳法的精髓了,我要趁熱打鐵,將這拳法吃透。”

程鴿認可地點點頭:“嗯,孺子可教啊,大人真是沒有認錯你這個徒弟,將來必給大人揚眉吐氣。”

夏舒寒看著他手上的清風醉酒壇:“這麼晚了,大人還喝酒?”

“是你師父睡不著,我陪他小酌幾杯,好睡覺。”

夏舒寒將手放了下來:“我師父失眠?”

“怎麼,你有辦法?”

“我,我可以試試!”

盛枷的臥房裡,桌上已經擺好了幾樣下酒小菜。

程鴿帶著夏舒寒進了屋,他將酒壇子打開,分彆為盛枷和自己斟了酒。

夏舒寒則殷勤地走到了盛枷的身後。

“師父,聽說你睡不著覺。徒弟給你按摩一下吧。”

盛枷平聲道:“不用,練完了趕緊回去。”

夏舒寒不顧他的反對,直接雙手捏上了他的肩頭。

“我見我三姐姐伺候祖母睡眠時,常常用這套按摩手法,祖母每每很快就入睡了,我給您也試試,保證管用。”

程鴿笑笑道:“大人,難得有徒弟可以使喚,不享受白不享受,你就從了吧。”

盛枷本來要伸手製止他,聽了他的話,默了默,手又落了回去。

“師父,您喝您的酒,我在一旁伺候你,不會礙事的,承蒙師父多日教誨,我理應好好孝敬您的。”

說著,便開始學著夏桉的動作,為盛枷按摩。

這邊,程鴿為盛枷斟酒,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天。

夏舒寒賣力地給盛枷肩上、背上、腿上按著,盛枷漸漸身體放鬆,彆說,他竟還真的慢慢有了困意。

夏舒寒笑嘻嘻道:“師父,你若困了,就上床直接歇著了,我祖母每每就是這樣。”

盛枷托著太陽穴,單手支撐在桌子上,眼皮越來越沉。

“收拾收拾,你們出去吧。”

程鴿拍了下夏舒寒的肩膀,小聲道:“你小子行啊,還真從你姐姐身上學了點東西。”

“那是。”

程鴿一邊收拾東西往外走一邊道:“你小子最近這麼拚的練武術,究竟是為了什麼?”

夏舒寒幫著程鴿推門:“不勤快不行啊。我再不強大起來,就沒機會保護我三姐姐了。我姐姐可能快要嫁人了。”

程鴿輕輕合上門,目光驚疑:“嫁人?”

夏舒寒的聲音越來越遠:“啊,昨日都有人給我三姐姐下聘了,如今聘禮就在府上的庫房裡……”

盛枷黑眸緩緩睜開。

程鴿的聲音遠遠傳來:“誰給你三姐姐下聘?”

夏舒寒:“杜尚書府啊。”

盛枷剛剛醞釀出來的困意,頓時全消。

夏舒寒的馬車還沒有到夏府,雲芷閣的房頂便落下來一個人影。

盛枷輕輕從房頂跳下,落到夏桉的後窗邊。

屋內傳來一主一仆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聲,

迎著不大不小的北風,盛枷腦袋頓時清醒了過來。

自己這是在做什麼?

難道要就這樣進去,問她是否應了杜文襄的提親?

他以什麼立場去問她?

深更半夜來問她這個問題,豈不奇怪。

他沉眉思索,覺得自己此時的舉動屬實有些可笑。

他沉默了一會兒,目光盯著燈火溫和的窗口看了看,飛身再次上了房頂,離開了夏府。

次日一大早,程鴿便急匆匆來敲盛枷的房門。

“大人,你起來了嗎,屬下有件事想跟你說。”

門立刻從裡麵推開,程鴿在門外閃了一下,然後趕忙為盛枷讓了路。

“大人,有件事情我想告訴你,夏三她……”

盛枷直接打斷他:“去一趟杜尚書府。”

程鴿:“啊?”

“有個案子,需要查問一下杜文襄。”

程鴿:“……”

哪個案子,我怎麼不清楚?

一大早,杜文襄頂著一雙青黑的眸子,出門要去找夏桉。

剛出府門,卻碰到了駕馬行來的盛枷。

程鴿率先開了口:“杜公子現在可有時間?關於一個案子,我家大人有幾句話想要問你。”

杜文襄見盛枷一身冷肅地望著他,看起來像是有什麼要緊事。

他指了指一旁的馬車:“盛大人,不如我們馬車上聊。”

盛枷下了馬,隨著杜文襄上了馬車,杜文襄請盛枷坐上主位,自己則恭敬地坐到一旁。

馬車上,兩個人的眼色都有些青黑。

空氣安靜了數息,杜文襄道:“盛大人想問什麼,但問無妨。”

盛枷聲音淺淡:“杜尚書即將致仕,有人舉報說工部現在不安寧,有人在做小動作,此事,杜尚書可有在府裡透露過?”

杜文襄心裡有些莫名。

如今工部確是有些人心惶惶,但祖父畢竟還在位,這些人即便想鬨,也不可能掀起什麼風浪。

“因為尚書之爭,工部可能確是有些暗潮湧動。不過,大人為何突然問這些?”

盛枷微微清了清嗓子,臉色依然鐵青:“有內亂的隱患。”

杜文襄腦子裡立刻又浮出來一個問號。

大理寺何時連官署部門內的隱患也要管了?

“哦,這個盛大人應該不必擔心,有祖父在,誰也不敢大鬨。”

盛枷抬眼,眸光深邃地看著他:“聽說,杜大人屬意夏侍郎接替尚書之職。”

杜文襄淺笑一下:“這個好像確有其事。祖父比較認可夏大人的能力。”

盛枷:“真的是因為夏侍郎的能力嗎?還是因為,貴府想要與夏府結親?”

杜文襄頓了一下,然後,他似乎明白,盛枷為何突然一大早如此莫名的找他問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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