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玄幻魔法 > 被趕出家門後,假千金颯爆了 > 第三百三十三章 夏榆:我不喜歡忍,要殺

第三百三十三章 夏榆:我不喜歡忍,要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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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買就不買,那這算命錢得給啊。再怎麼是好朋友,也要明算賬。”

雪姨氣笑了:“給錢?我現在就想給你一巴掌!”

要不是夏榆拉著她,她早就一巴掌上去了。

夏榆唇角綻出一抹淡笑:“表姨是在和你開玩笑,這錢,我會給的。”

聽了這話,鬆木臉上才浮現笑意。

管你是誰,隻要給錢就行。

“不過,我有一個條件。”她清冷的目光轉移到後方的鬆鶴身上,“要他和我下一盤棋。我贏,這單免費,他贏,我十倍給酬勞。”

從一進門開始,她就注意到這個鬆鶴先生了。

她看人一向很準,隻一眼她就能確定這個鬆鶴先生一定不簡單。

鬆木沒想到她會提這個條件,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

“你懂棋?”鬆木打量著夏榆,眼睛微眯,“恕我做不到,我哥哥從來不和陌生人下棋,你還是乖乖給錢走人吧。”

可下一秒,鬆木就被狠狠打臉。

“阿木,既然小姑娘提了,就讓她過來吧。”

一道終老的聲音傳出。

他也是很久沒有見過,敢要和他手談一局的人了。

“哥,以你的身份犯不著和她下棋。”鬆木眉頭緊蹙,“由你來和她下,未免也太看得起她了。”

“鬆木,你怎麼說話呢!”這話雪姨就不愛聽,“我侄女怎麼就不能和他下盤棋了?一個過氣的國手,裝什麼?”

“崔雪,注意你說話的態度!”鬆木也紅了臉。

十年前,鬆鶴在全球天才圍棋比賽上一舉奪魁,打敗無數圍棋高手,為華國掙回了第一座冠軍獎杯。

從那之後,鬆鶴便被奉為華國圍棋第一人,眾人都稱他為國手。

就在人們都以為他會華國奪回第二座,第三座冠軍獎杯時,他就失了手,連半決賽都沒闖進去。

一連十年,都沒有進到半決賽。逐漸的,人們也將鬆鶴遺忘,將圍棋遺忘。

自此,華國圍棋陷入了低迷期。而鬆鶴也不再在人前露麵,每日都待在鬆木的古董店裡,看著形形sese的人,研究自己的棋局。

他見過許多人,求事業的,求姻緣的,求財運的

可以說,來這的人都會有所求,幾乎不會關注到他。

而眼前的這個姑娘,是這麼長時間來,第一個無所求,並且注意到他的人。

這倒讓他生出幾分好奇來。

鬆鶴曾經見過星北大師一麵。

那時,他連著輸了四十多場棋局,是最低迷頹廢的時期。說來也巧,正好讓他遇到了星北大師,星北大師便給了他算了算。

星北大師說,這是他命中的運數,改變不了,唯一能解的之法便是等待,等待失落的明珠被尋回,等到他的運數被破解。

那個能破解他運數的人,就是第一個和鬆木唱反調的。

因此,鬆鶴一直待在古董店裡。

他知道自己這個弟弟,是沒什麼本事的,都是招搖撞騙忽悠人的,可偏偏哪些人都對他深信不疑,甚至還願意花大價錢來求他算命。

今天這個姑娘,是第一個質疑他的人。

鬆鶴終於抬眼,看清夏榆的容貌。

烏發紅唇,雪膚明眸,清清冷冷,一雙眸子生的清幽,兼之神色淡然,像是一支點燃的沉香,有著和她這個年級不相符的沉穩。

“小姑娘,為何想到要和我下棋。”

“有趣,好玩。”她的嗓音很清,乾淨之餘透著冰冷。

鬆鶴已經重新收拾好了棋局,拿出黑子與白字,望向夏榆:“黑白,可有選擇?”

夏榆入內坐下,捏起黑子:“我喜歡黑色。”

“下棋,不是喜歡什麼就能贏的。”鬆鶴自然而然的拿起白子,“棋局如殺局,黑為死子,白為生子,你確定要黑子?”

聞言,夏榆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眼裡像是藏著璀璨的光,手裡捏著黑子:“我不信這些。”

話音一落,她受持黑子,穩穩的落了下去。

棋局,就此開始。

二人一邊對弈,一邊聊天。

“姑娘可是專業學過圍棋?”鬆鶴跟著落下一子。

“一點點,隻會點皮毛。”

她的神情還是淡淡的,但眼角像藏著笑,有種颯意的風情。

“我看不止,姑娘這格局和棋藝,實在穩當。”鬆鶴沒有抬眸,全神貫注在棋局上。

“老人家,您的棋藝也不差。”

夏榆從棋盒裡撚出一枚黑子,在手指上輕輕摩挲著:“我不明白,棋盤的事您尚能如此清醒,怎麼偏偏到了自家人身上,就不明是非了呢?”

夏榆說的是他明明知道鬆木搞這些歪門邪道,卻不製止。

“世間事,都有緣法,注定不該我管的,我就不會管。”鬆鶴抬眸瞥了夏榆一眼,“這便是我生存的道理。”

他自然知道鬆鶴做的事,可他不想管,他隻想下好自己的棋。

白術站在邊上,同時也在觀察二人棋風和習慣。

鬆鶴擅防守,走一步,看三步。

夏榆則是擅進攻芬,棋風如刀,殺氣騰騰。

正如那句話,棋如其人。

夏榆殺的很淩厲,黑子連發,一路殺下去,不過說話的功夫,就已經占了三角。

二人你來我往,在棋盤間對峙了半天。

突的,鬆鶴眯起了眼,聲音也變得冷了些:“姑娘,做事為人要留一線,忍,才是下棋要學的第一個原則。”

“忍一時風平浪靜,等到你做好了準備再反擊,屆時豈不漂亮?”

“我不喜歡忍。”夏榆看著麵前的棋局,聲音微冷,“要殺。”

鬆鶴猛地抬頭,一瞬間,他似乎看到了一位故人的影子。

眼前的姑娘看上去很普通,可骨子裡帶著狠戾,殺意十分重。

有那麼一秒,鬆鶴居然生出了投降的念頭。

不,還沒結束,他不能認輸!

鬆鶴捏著白子,看著眼前的棋局,隨後落下一子。

“不過是一場棋局,姑娘為何要殺意如此重?”

“棋局如戰場,隻是輸贏看不見罷了。”她淡淡開口,“這場仗的輸贏,隻有在最後才看得見。”

鬆鶴一個愣神,落錯了子,他伸手想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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