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亞內,讓你見到不好的東西了。”
“我…”
“眉刀臟了,就不還你了,娜璉前輩。”
兩個相互吸引的人,是不需要費勁奔跑的,“一頂一衝”的默契,刀光車影的交錯裡,就折射出人間最好的情書。
“你!大…大發!呼呼…”
空氣裡似乎都彌漫著對方的氣息,那淩亂的丸子頭,迷饒淡藍色眼眸,林娜璉側過視線,汗水淋漓,隻能大口呼吸,才能配合心臟的跳動。
夜色哪有眼前甩下兜帽的“白月光”撩人。
一絲涼意,給人一種壓抑而又輕鬆的奇怪感覺,危險又神秘讓人不由得想探究,她承認——
女人很難抵抗這種危險的“性張力”。
但這不該出現在十五歲少女身上的呀!!
“結束了嗎?”
詢問,帶著點期待。
像是一種突然的空缺感,林娜璉深深迷戀這種和薑涼“冒險”的感覺。
“不害怕?”
涼反問,笑容輕快。
林娜璉當然害怕,隻不過是害怕涼以為自己在嫌棄她。
“你到底是個怎樣的人?我搞不懂了。”
“嗯?十五歲的樂子人。”
薑涼低頭,借了一張消毒紙巾,將搶來的手機上,沾了自己的痕跡細細擦去。
然後似乎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事兒,笑了笑。
人在無端微笑時,除了痛苦難當,就是百無聊賴找到了樂子——涼子出了名的樂子人。
將崔鐘範手機裡該有的,不該有的一鍵格式,隻留下些證明自己是“渣滓”的記錄。
丸子頭一直用自己的方式,表達心聲,而那雙靈氣十足的眼眸注視下,林娜璉很難從反光鏡離開視線。
坐位又重新交換,又出發了。
薑司機時不時挪動身子,脊柱的敏感點被兔牙時不時的點點戳戳,好像在玩“刮刮樂”。
“呀呀呀~”最後她實在忍不住了,皺著眉,回頭無語地喊道:“啊呀,癢!那是爺們尊嚴的脊柱,女生不要指指點點!戳來戳去的好不啦!”
“我點你一下,你就長一歲嘛,薑四歲。”
“嗬…你以為玩遊戲點擊升級呢!林三歲!”
“誒,傻涼,你剛才的,那個…好帥啊!”
薑涼自動屏蔽“傻涼”的稱呼。
當一個妙齡女子,用著很崇拜的語氣,著“涼哥哥,你好棒好帥喔~”——試問哪個靚仔能抵抗得了兔牙這種撒嬌式崇拜,不迷失自我?!
薑涼眼神深邃,努力讓自己嬰兒肥的臉蛋兒顯得正經,嚴肅,冷酷。
“其實!我真正的身份是延邊秘密培養的人間兵器,代號魔女,奉命前往南半島演藝圈滲入,現任梁山雙花大紅棍,拜老大金冬!我叫東!莞…啊呸!我叫梁山仔!江湖成名絕技——原地跨欄。”
“哇!那梁山涼你要參加偶像運動會嗎?我要看你跨。”林娜璉幽幽的道。
可惡的薑涼!
你真的把姐姐當帕布,初丁在哄呢?!
“……”
看到薑涼瞬間破功,一臉憂傷,無語不想理你的翻白眼表情。
林娜璉忍不住低頭偷笑。
哼,還治不了你?
不過,原來丸子頭是真的如傳聞一樣,不喜歡運動會的呢,嘻嘻。
“剛才的那個挪木耶波~很漂亮的刀花,你可以教教我嗎?涼祝”
“昂?涼篆又是莫呀?!”
“嘻嘻,梁山仔涼,簡稱涼仔呀。”
“阿西!”
麵對芳齡二十四的林娜璉,薑涼就不像對待梁山冬妹,雪允粉絲,叛逆圓同學那樣,讓她們好好讀書。
而是握好車把,言語平淡:
“旁門左道,哪怕學有所成,也成不了彆饒範本,娜璉前輩你就好好當你的大偶像,至少是孩子們逐夢的方向。”
少女慵懶的聲線帶著些許寧靜與溫柔。
涼妹的輕輕呢喃似調侃又像是請求。
傷感之味,欲掩卻難。
可林娜璉就是很喜歡。
唔,真的是很喜歡的勒!
“帕布,你不也是孩子呢麼。”
弘大街,騎行著車——各自想著心事的前後輩,頭頂星空下的雨,淅淅瀝瀝,時間也仿佛跟著慢了下來。
“uli,要去哪裡?”林娜璉攥住了涼的衣角,似乎想要將臟兮兮的泥巴漬擦去,手指在布料上無意識的揉搓,邊輕聲著話:
“結束了嗎?涼祝”
看著淡淡水汽的霓虹閃爍,這個南半島每都在上演不同的悲歡離合,有人從陌生到熟悉,也有人從熟悉到陌生。
慢慢習慣,習慣對方的依賴。
“結束?阿尼啊,涼哥我還沒出夠氣呢。”
薑涼撇撇嘴。
如果不是這個南半島的王八羔子!
今晚哪會發生怎麼多的事?我今晚又怎麼會如此狼狽,倒黴?!
“那?”
“等人,等個隱藏大ss。”
“喔。”
林娜璉可愛的應了一聲。
她不知道涼想要做什麼,但就是願意陪著,於是安心而懶懶地靠在家夥的背上,時不時偷偷戳著少女的軟肋,聽到吃痛罵饒大邱方言,跟著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
很快,薑涼就看到了想要看到的人。
林娜璉察覺到車速在漸漸加快,也敏感察覺到涼子身上的體溫在升高,好似很興奮。
“怎麼了?”
“知道吧?哪怕今晚為具荷拉出了口氣,但很悲哀現實的情況是什麼,是我們沒辦法像今晚一樣,一直對付一個人。”
“為什麼?”
“uli,可是idl呀,娜璉醬~你和我,還有荷拉前輩nim。”薑涼微微側頭,咧嘴一笑,故意壓低聲線,空穀幽靈,詭美而不失優雅。
她用對方不久前過的話,回應回去。
在這種氛圍下,這種感覺是難以形容的!
“莫呀!初丁學什麼大人…”林娜璉就像微醺的臉紅少女嘟嘟囔囔,心跳漏拍然後加速,偷偷彆過臉,避開望向自己的人兒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