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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紅波看到這一幕,頓時嚇傻了眼。
“老侯,你怎麼了?”
然而,侯偉明的嘴角,卻露出一抹笑容來,“我隻願我的罪孽,不要強加到我的家人和孩子身上。”
說完,侯偉明便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喬紅波連忙扶起侯偉明,卻隻見他的臉色變得煞白。
“來人啊,快來人!”
門外正在接電話的周錦瑜聞聽此言,立刻打開了房門,緊接著秘書小劉也走了進來。
“打急救電話,快!”喬洪波大聲說道。
秘書小劉連忙手忙腳亂地,跑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拿了自己的手機,撥打了120急救電話。
這個時候,人們漸漸圍攏過來。
高紫薇看著眼前的一幕,低聲說道,“這是中……服毒了吧!”
這句話一出口,喬紅波臉色驟變。
侯偉明這個混蛋,竟然用自殺的方式,來陷害自己!
他的目光看向周錦瑜,此時的周錦瑜,臉色凝重到了極點。
很快,救護車來到了樓下,高紫薇指揮著醫生和護士,把侯偉明抬上了車。
“周書記,誰跟著去醫院,得有個安排。”高紫薇提醒道。
聞聽此言,周錦瑜回過神來,“紫薇,就有勞你了。”
高紫薇要的這就是這句話。
“好。”她點了點頭,隨即招呼自己的秘書焦陽去開車。
眾人漸漸地離開房間,在即將關上門的時候,喬紅波忽然發現了謝勇,居然也在。
他不是在紀委嗎,來乾什麼?
謝勇微微一笑,轉身匆匆離開。
此時雷科,譚秋,程明星,霍海洋,李文輝等等一大群人,聞訊趕了過來。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周錦瑜低聲問道。
喬紅波的眉頭, 擰成了一個疙瘩,“我也不知道,侯偉明突然吐血,難道,他真的是服毒嗎?”
“去會議室,把事情說清楚吧。”周錦瑜說完,轉身向會議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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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話,擺在當麵,還不知道能不能說的清楚。
如果再閉口不談,那指定會被人胡亂猜測的。
“能說的清嗎?”喬紅波苦笑著搖了搖頭。
此時的他,已經恨透了侯偉明。
這個王八蛋,明知道自己在劫難逃,竟然用這種陰險的招數來對付自己。
這是打算跟老子,玉石俱焚呀。
今天早上,自己抽了他兩個嘴巴子,這事兒能解釋的清楚,那才奇了怪呢。
來到會議室,此時,所有副縣級以上乾部都在呢。
周錦瑜陰沉著臉,冷冷地說道,“喬主任,剛剛在侯偉明縣長的辦公室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今天早上,我一時情緒激動,打了侯縣長。”喬紅波低著頭說道,“按照您的要求,我去侯縣長的辦公室,向他道歉來著。”
“我也沒有想到,跟他交談了沒有幾分鐘,侯縣長突然嘴角流血,臉色慘白,我就讓秘書小劉,打了急救電話。”
“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會忽然發生這樣的情況。”
安靜的場麵,嚴肅的臉龐,疑惑的眼神,掃視一眼眾人,喬紅波的心情開始提心吊膽……。
“這侯縣長前幾天一直請假,是不是他的身體,早就不舒服呀。”費武兵第一個開了口。
這句話,宛如一顆石子落在了平靜的湖麵,瞬間蕩起層層漣漪。
“我昨天去找侯縣長彙報工作,還看到侯縣長吃藥來著,隻是不知道,吃的什麼藥。”範鵬宇說道。
輕輕咳嗽兩聲,程明星則緩緩地說道,“老侯有心臟病,這事兒我清楚,去年體檢的時候,我跟他一起去的醫院,當時病曆上寫的十分清楚。”
“怪不得最近看老侯的臉色,總是覺得不對勁兒呢。”李文輝說道。
“依我看,老侯這幾年乾工作太拚命了。”霍海洋立刻把侯偉明突然發病,上升了一個高度,“都說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還真驗證了這句話。”
之所以這麼說,霍海洋是想,通過唱高調來掩蓋侯偉明突然發病的事實,周錦瑜和左大同等人,一定會非常配合的。
當然了,至於侯偉明發病的原因,他不清楚,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這個高調要唱得響亮,唱得入耳入心入腦,唱得讓百姓信服,也就夠了。
周錦瑜目光看向霍海洋,心中暗忖,我還真沒有發現,霍海洋還是個人才呢。
雖然這些人,表麵上一個個說的比唱得好,可人心隔肚皮,誰又能知道,他們的真實想法呢?
而此時的喬紅波,正直勾勾盯著朱昊。
在這群人中,有兩個非凡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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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是正義與力量的化身,他就是雷科。
另一個則是邪惡與狠辣並存的朱昊。
此時此刻,雷科估計是幫不上自己的忙,但朱昊就不同了。
在喬紅波看來,朱昊若能用一個古人來比,那就是毒士賈詡。
如果他能幫自己解圍,一定會令這一天的烏雲散儘。
然而,朱昊卻抱著肩膀,一言不發。
周錦瑜繼續問道,“你為什麼要打侯縣長,你難道不知道,他是你的領導嗎?”
這句話的意思,自然是誘導喬紅波繼續解釋了。
隻要解釋,就會占據主動。
喬紅波沉默幾秒,緩緩地說道,“我今天早上,之所以做出不理智的行為,是因為。”
講到這裡,喬紅波忽然感到,一股莫名的酸楚。
徐婧的死,他終究要負很大的責任,如果不是自己讓徐婧把張曉燕帶進賓館,後麵的悲劇也不可能發生。
雷科板著臉問道,“是因為什麼?”
“因為,侯偉明讓瑤山的混混李威,把賓館的經理徐婧綁架到了瑤山。”喬紅波說道。
此言一出,頓時嘩然:
“這侯偉明怎麼能乾這種事兒呀。”
“我就覺得,侯偉明這家夥是個色痞。”
“先是張曉燕,然後又是徐婧,真不知道侯偉明禍害了多少女人。”
“傷風敗俗,禍國殃民呀!”
“……。”
“……。”
聽著這些人的議論,喬紅波忽然覺得,這個社會荒誕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