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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她此刻的樣子,喬紅波頓時無語了。
在她的眼裡,自己就是一個謀財害命的惡棍嗎?
太他媽的可氣了!
把工兵鏟丟在一旁,喬紅波一隻手掐著腰,另一隻手指著白美玲的鼻子,怒聲喝道,“你脫衣服……。”
他本來想說,你脫衣服乾嘛!
然而,白美玲卻覺得,喬紅波已經選擇了得到自己,就算是放棄了,傷害自己的打算。
因此,她迫不及待地答應了一聲,“哦,好的。”
隨即,她沒等喬紅波把話說完,立刻去解自己的褲腰帶。
我靠!
喬紅波嚇了一跳,連忙說道,“彆脫!”
白美玲一怔,她的嘴角狠狠抽動了兩下,可憐巴巴地說道,“姐夫,這布料挺結實的,不太好撕,另外。”她怯懦懦地說道,“能不能彆撕衣服,給我好歹留點臉麵,我還得回家呢。”
白家對待喬紅波,簡直太狠了,這一點白美玲是心知肚明。
二姐背叛了他,給他戴了綠帽子,然後又讓人把他的家,給砸了個亂七八糟。
自己的父母,還上門把他臭罵了一頓。
隻要是個正常點的男人,絕對咽不下這口氣的。
這也是為什麼,時隔這麼久,白美玲才敢上門找喬紅波要首飾盒的原因。
總得等人家,把氣消了,才能開這個口吧?
可是沒有想到,喬紅波還是對自己,起了殺心的。
為了保命,自己隻能犧牲一點什麼了。
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喬紅波這廝,竟然是個變態,他喜歡撕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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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衣服穿上。”喬紅波皺著眉頭,滿臉無奈地說道,“我不想對你乾嘛,我隻是想把那盒子挖出來。”
挖盒子?
挖盒子需要挖這麼大,這麼深嗎?
他不是想殺人滅口?
白美玲眨巴了幾下靈動的大眼睛,許久才訥訥地說道,“你不是說,埋在這棵大樹下了嗎,為什麼找不到?”
喬紅波也覺得疑惑,明明自己埋在了這裡,為什麼就找不到呢?
轉身掃了一眼其他的樹,他又覺得,旁邊的一棵樹,也像自己半年前選中的那棵樹。
於是走了過去,圍著這棵樹左轉三圈,右轉三圈。
白美玲拎著鐵鍬,疑惑地看著他,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不屑地問道,“姐夫,你該不會是埋忘了吧?”
“有可能。”喬紅波撓著頭皮說道。
“那,你為什麼要埋在這桃花林呀。”白美玲有些喪氣地問道,“這麼多的樹,你這不是瞎搞嘛。”
看他不敢確定的樣子,聽他疑惑的語氣,白美玲覺得,這棵樹下,也未必埋著首飾盒呢。
這片桃樹林,至少有幾百棵桃樹,這如果都挖一個遍的話,還不得挖個一年半載的呀?
真要人命啊!
“白美靜整天找我鬨事兒。”喬紅波皺著眉頭說道,“如果被她發現了,還不都得被她給拿走嗎?”
當時的情況是,白美靜傍上了謝勇,而謝勇的堂哥謝軍,在清源黑道上,也是有一號的人物,當然了,現在這兄弟兩個,是掉了毛的鳳凰不如雞,這一次掃黑除惡,謝軍直接進了拘留所,謝勇現在還沒有確定,會被發配到哪個單位去。
但在當時來說,喬紅波單槍匹馬,吳迪又被抓了,他無論如何都搞不定謝氏兄弟的。
“那你當初,什麼不直接給我呢?”白美玲反問一句。
“我當時給了你。”喬紅波冷笑著說道,“白美靜就不找我鬨事兒了?”
“她一定會覺得,我還隱藏了你姐更多的財產!”說到這裡,喬紅波一把搶過白美玲手裡的鐵鍬,往自己的手上吐了兩口唾沫,開始挖坑,“白美靜這個人,如果有大姐一半善良,她也不至於落得,今天這步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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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美玲聞聽此言,默不作聲了。
她也明白,大姐美芳究竟有多好,二姐美靜內心,究竟有多陰暗。
隻不過,兩個人都是她的至親,她不便多做點評罷了。
拋開這兩個人如何挖坑,暫且不提。
此時的江北市委辦公室裡,陳鴻飛端起麵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茶,隨即目光落在齊雲峰的臉上,“老弟,我一直不明白,你為什麼一定要讓喬紅波,死在清源縣,能給我個理由嗎?”
齊雲峰嘴角微揚,臉上掛著壞笑,語氣悠悠地說道,“早死早超生,不正合你意嗎?”
“死在清源和死在江北,又有什麼區彆?”陳鴻飛問道。
自從聽齊雲峰說,喬紅波要被調到江北市之後,陳鴻飛反而不著急搞死他了。
他有的是時間,慢慢地跟喬紅波,玩貓戲耗子的遊戲。
他要看著喬紅波惶恐,驚懼,看著他生不如死,看著他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他要逼得喬紅波,跪地求饒,哭著懺悔,哭爹喊娘……。
在江北這一畝三分地上,他陳鴻飛想要搞掉一個人,那還不是易如反掌般容易?
斷送老子的前程,與殺人父母無異,這是血海深仇,豈能不報!
隻是,齊雲峰一而再,再而三地逼著自己,讓喬紅波死在清源,他委實不能理解。
齊雲峰仰靠在椅子靠背上,用膝蓋頂在賬麵上,懶洋洋地說道,“他死在江北,你覺得,自己沒有責任嗎?”
“我有什麼責任?”陳鴻飛雙手一攤,“什麼車禍啦,吃錯藥啦,江北市每天都在死人,總不能死了人之後,都找我這個市委書記算賬吧?”
“可是陳鴻飛死在江北。”齊雲峰伸手摸了一把下巴,“如果真有人找你的麻煩,你不覺得冤枉嗎?”
“喬紅波究竟背靠哪棵大樹?”陳鴻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