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紹奎。
布吉瓦爾愁雲慘淡的說道:“東非已經包圍了紹奎,基本上可以肯定,其他方向的部隊已經全部被東非殲滅,現在我們徹底困守孤城了。”
當然,布吉瓦爾還是過於悲觀,想要消滅英軍不是那麼容易的,尤其是西部的英軍主力,目前為止聖若熱和馬帕伊的聯軍仍然沒有主動投降。
不過他們也無法突破東非的封鎖,到東部和紹奎的聯軍彙合。
這種情況下,其實也和布吉瓦爾所言差不多,隻不過是細節上有所出入,結局已經注定了。
“目前東非大約有八九個師的兵力,把紹奎牢牢圍住,我們基本上沒有突圍的可能性。”羅伯茨伯爵麵色陰沉的說道。
打了一輩子仗,這次南非戰爭可以說是羅伯茨伯爵最懊悔的一次,自己就不應該參與這次戰爭,那樣自己還是受人敬仰的英雄。
但是,如果被東非擊敗,那羅伯茨伯爵往日的戰績也就會隨之被推翻,畢竟羅伯茨伯爵昔日的對手是阿比西尼亞帝國,阿富汗和印度,緬甸等等。
大多數情況其實都是仰仗英軍在武器裝備上的優勢,而一但被東非擊敗,那他往日戰果都會被附庸為“欺負弱小,不能攻強”,這對於羅伯茨伯爵而言是無法接受的。
“哈維爾,我們現在還剩下多少人?”羅伯茨伯爵問道,
“報告總司令,整個紹奎地區還有大約七萬多人,包括接近一萬英軍,兩萬多葡萄牙軍隊,其餘則是印度人和黑人。”
聽完軍隊的情況,羅伯茨眉頭緊皺,看起來兵力和東非差不多,但是能和東非一戰的,估計實際上隻有不到三萬人左右。
不過一想到自己未來“悲催”的遭遇,羅伯茨伯爵還是決定同東非魚死網破一次,明天就是聖誕節,不出意外的話雙方都會停戰一天,不過羅伯茨伯爵決定打破這個傳統的約定,在平安夜這一天嘗試向西北突圍。
……
23日平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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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平安夜一點也不平安,同樣不講武德東非在夜裡直接對英軍發動了突襲。
“轟轟轟……”
在圖蓋拉河麵,東非已經開始組織火炮對對岸的英軍陣地展開炮擊,同時東非國防軍開始在機槍和火炮的掩護下鋪設浮橋。
由於之前英軍撤回納塔爾殖民地,所以順手毀掉了所有圖蓋拉河上的橋梁和船隻,這樣一來東非隻能從周邊直接伐木渡河。
值得一提的是,現在中央鐵路已經重新恢複通車,所以後勤補給通過鐵路源源不斷的向新漢堡港市輸送,這也是這次戰役東非的底氣所在。
炮彈和子彈就像不要錢一樣往敵方陣地覆蓋,在炮火的掩護下東非成功鋪設了多條浮橋,隨即東非開始對南岸的英軍進行清剿。
納塔爾殖民地的英軍和印度仆從軍幾乎毫無還手之力,僅靠三千多英國人,很難帶動三萬多印度人,反而因為印度仆從軍臨陣脫逃,使得英軍防線洞開。
“這些該死的印度崽種!”在高處觀戰的馬歇爾專員直接破防了,而他一旁的比德斯則仿佛一塊木頭一動不動,隻不過眼神裡充滿了幸災樂禍,似乎早有預料。
“比德斯少將,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馬歇爾尷尬的詢問道。
比德斯憋住笑,讓自己看起來很嚴肅的說道:“現在已經沒有辦法了,我們隻能向著東倫敦方向撤退了,我想專員你已經見識到了印度士兵的德性,指望他們對抗東非,完全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同時剛才我們雙方的火力對比也十分明顯,現在東非人在火力上完全勝過我們,所以南非戰爭失敗的根本原因還是在於戰前錯估了東非人的實力,毫不誇張的說,他們的軍事實力已經達到了列強標準。”
看到馬歇爾那張臭臉,比德斯雖然幸災樂禍,但還是向馬歇爾分析著戰爭的一些細節。
馬歇爾仿佛恍然大悟道:“我就說東非人怎麼這麼難打,他們的火力確實有些超出常理了,難不成是域外國家暗地裡支持他們?”
無怪乎馬歇爾這麼想,向來英軍都是火力處於優勢的一方,而南非戰爭顯然不一樣,東非這個“殖民地國家”反而在火力上比大英帝國還強,自然讓馬歇爾一時難以接受。
比德斯無情揭穿事實道:“東非有完備的國防工業,這一點在戰爭中體現的尤為明顯,他們的火力隨著戰爭的進行,反而比戰爭前期更加強大,所以戰爭反而激發了東非的戰爭潛力。
同時,我們也不可能讓其他國家大規模支援東非,雖然我們在南非戰場處於劣勢,但是沒有影響到我們在全球的軍事布局,最重要的就是蘇伊士和英屬索馬裡蘭在我們手中,像德國和奧匈帝國根本不可能對東非進行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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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歇爾:“難道說東非人沒有從歐洲或者其他地區進口武器?”
比德斯:“東非明顯是蓄謀已久的,他們早就料到在非洲大陸上同樣會發生戰爭,所以在七十年代他們就開始建設自己的國防工業,並且在八十年代得到鞏固,到目前為止,東非的這一套國防工業體係,很明顯支撐了東非的戰爭需求,所以從一開始我們發動戰爭就是錯誤的。
很多人按照慣性思維,把東非理解成其他殖民地那樣的國家,但是東非在黑興根王室的統治下,接受了歐洲的先進技術和知識,而且繼承了德意誌地區各國好戰的軍國主義傳統,所以我們從一開始就是在和一個弱化版的德意誌帝國在打仗。”
在比德斯口中,東非甚至已經成為了可以和德意誌相比較的國家,但是兩者之間還是有極大區彆的,可以說各有利弊,但是現在東非整體實力還是遠弱於德國,更是比不上德意誌,唯一可以誇讚的也就是東非幅員遼闊的國土麵積。
不過現在不是馬歇爾和比德斯閒聊的時候,東非國防軍登陸圖蓋拉河南岸,納塔爾殖民地也岌岌可危。
所以比德斯說道:“專員閣下,恐怕我們要撤退了,要不然真就成了東非的俘虜那就不好看了,現在回德班,然後乘船去東倫敦港,我們還能繼續和東非人對抗。”
馬歇爾麵色難看,自己剛到這裡還沒有一個星期,就要乘船離開,這簡直是對自己的羞辱,不過形勢比人強,還是保命要緊。
在南部軍區發動登陸納塔爾作戰的同一天,南部軍區在奧蘭治地區同樣發動了跨河作戰,同開普敦英軍發生激烈交火。
不過開普敦英軍並不像納塔爾英軍那麼好打,布爾共和國的殘餘勢力,給開普敦提供了比較充足的兵源,所以還能繼續依托奧蘭治河和東非對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