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裴錦超拿著羅龍文證供交給傅炯三人的時候,所有的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原來海瑞的背後竟然是嚴世藩。
合理!
非常合理!
朱紈把臟水潑給陸遠的行為也瞬間能夠解釋通了。
陸遠是個好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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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
嚴世藩一聽這話當時就有些不樂意:“兒子能折騰什麼事,這件事可跟兒子一點關係都沒有。”
一旦名聲臭掉,誰還願意跟萬鏜等人再有粘連。
嚴嵩這才來了精神。
隻能靠張治和韓士英出麵來探探嚴嵩的態度了。
“這件事要儘快報給張閣老和韓部堂,試一試嚴嵩的態度,看看這件事還有沒有轉圜的餘地。”
既然事是嚴嵩乾的,那他的後手肯定不止這一點。
“快細說說。”
嚴世藩興奮道:“兒子本來隻是打算利用他暗中收集些關於陸遠的罪證罷了,沒想到他竟然趁機鬨出那麼大的事,現在兒子手裡還有兩個親眼見到陸遠暗中收臟的人證,這一次,完全足夠釘死陸遠甚至重創整個江南士林了。”
“為父自有安排。”
“這才是真正的自己人啊。”
“他嚴嵩想搞事,咱們就束手待斃?”
“北京來查南京的案子,能查出什麼好結果嗎。”
“大不了魚死網破便是。”
“汙蔑陸某、陷害陸某。”陸遠咬牙切齒道:“早前還曾派人暗殺陸某,嚴嵩,我陸遠與你勢不兩立!”
嚴嵩不動聲色嗯出一聲,隨後起身。
嚴世藩這是打算分化江南,然後再借著這案子攪風攪雨,把南京九卿老爺的名聲搞臭,繼而一步到位重創南方派的政治力量。
“你又折騰什麼事了?”
幾人都紛紛歎氣,知道這次陸遠確實是被冤枉了。
齊刷刷的,所有目光對向陸遠。
“前段時間,南京那個陸遠從下麵調了一個叫海瑞的進了吏部.”
萬鏜沉聲道:“恐怕要不得多久,所有人都要被這件事拖下水。”
眼見眾人越加氣憤,陸遠站了出來:“各位,我陸某人能有今天,全仰賴各位的栽培支持,無論是萬芳園還是不夜城,都是出自陸某的手,這事,讓陸某一人來扛吧。”
“爹,這一次機會可不能再輕易放過了。”
陸遠跳著腳怒罵:“嚴嵩是一個、嚴世藩是一個,用心險惡,用心險惡啊。”
既然這件事是嚴世藩,不,肯定是嚴嵩在搞事!
“對,魚死網破。”
嚴世藩叫屈道:“這事是南京那邊自己窩裡鬥呢。”
父子倆正在謀劃,管家又跑了過來。
“閣老,張閣老派人來了信,說有要事請您入宮。”
“兒子真沒摻和。”
南京窩裡鬥了?
“且老實在家呆著,等為父回來。”
“證據確鑿,隻差一個大白天下的機會了,隻待將這個海瑞保全下來,那就完全拿捏住整個江南士林,一旦名聲臭了,那這群人便不足為懼。”
“伯興勿要激動、勿要激動。”潘潢趕忙安撫道。
“不行。”潘潢直接否定這個想法:“他們都是豪紳,關係錯雜,加上又是儘心儘力替咱們賺錢,若是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害死掉,人心也散了。
這嚴嵩,真的是恨陸遠不死啊。
傅炯臉上殺氣升騰:“可以先將萬芳園、不夜城明麵上的那幾個掌櫃處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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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嚴嵩一聽南京就皺起眉頭來:“南京的事不是告訴過你彆摻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