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鸚鵡!是鸞鳳!”鳳仙兒大聲喊道。
“你怎麼還糾結這個問題,你們是鸞鳳好了吧,說正事!”紀凡不想再糾結到底是鳥還是鸞鳳了。
“那,你有什麼主意?”鳳仙兒好奇問道。
紀凡盤坐在鳳仙兒身邊,因為他們兩個都坐在船頭,那船尾已經翹了起來。
“你向後坐點,船頭快入水了!”鳳仙兒喊道。
“哦!那咱們進去聊吧。”紀凡鑽進船艙中。
鳳仙兒也跟了進來“快說,你有什麼辦法?”
紀凡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悲壯說道:“唉!為了仙兒的姐妹拚了。”
“我是這麼想的,等爭鋒大戰結束,大家都去參加秘境探索的時候,我找個機會悄悄潛入鸚鵡島,將她們接走,如果順利我會偷偷潛回秘境,如此才算神不知鬼不覺。”
“那你要是被天宮的人發現怎麼辦?”鳳仙兒擔心道。
“那就和他們拚了,為了仙兒這條命不算什麼。到時候我會拚死帶她們回到鳳巢的,到時候我可能沒辦法顧及你,你自己想辦法離去吧。”紀凡悲壯說道。
“凡哥!我不許你死,一定要活著回來。”鳳仙兒說道,明顯有些激動。
“要不,咱們再想個更好的辦法。”鳳仙兒有些後悔了。
“不用了,時間不等人,不冒風險就能把那些鸞鳳救出去的可能性不大。”紀凡堅定道。
“仙兒,一會兒你就去和那些鸞鳳說,五天後會有一個叫鄭潛的來接他們,你可以把鄭潛的畫像給她們認識一下,到時候不要鬨出誤會,明白嗎?”紀凡說道。
鳳仙兒瞪大眼睛“鄭大哥?”
紀凡手指放到嘴上“噓!”
鳳仙兒偷笑,使勁點頭表示明白了。
“好!你現在就去,我先修煉一下,穩穩境界。”紀凡說道。
“好!”鳳仙兒化成鸚鵡,撲棱著翅膀飛走了。
紀凡又將計劃從頭到尾捋了一遍,感覺沒有問題,開始了自己的修煉。
時光冉冉歲月如梭,五天時間,紀凡終於將境界穩定在合體初期巔峰。
鄭潛眾人也回來了,從他們的嘴裡得知,南陵仙都帝子畢應浩獲得第一名,第二名是個女修,是來自中雲洲東南冰域紫霞宗的聖女薛雪,第三名是北瀚中仙都,聖子程天浩。
紀凡對大比名次毫無興趣。
“喬翔!明天秘境探索我能參加不?”紀凡問道,他知道天宮的所有程序安排,這個喬翔全部門清。
喬翔想了想道:“能!那裡雖說有危險,但大多是秘境帶來的,這和境界高低無關。”
“好!那明天我和你們一起去。”
“一會兒我們要聚餐,你參加嗎?”鄭潛問道。
“不參加了,剛吃完你給妖源果,現在身體裡都是鼓脹的靈源,我還得穩固穩固。”紀凡笑道。
“那好!我們先走了,你繼續修煉吧。”鄭潛眼裡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
紀凡看著鄭潛一群人遠去的背影點點頭,獨自回到船上修煉去了。
第二天一早,鳳仙兒飛了回來,站在紀凡的頭頂上跳來跳去“凡哥,我們該出發了!”
紀凡從修煉中醒來,睜開眼睛兩道通紅火焰在他的眼睛中忽隱忽現。
“咦?凡哥你達到元神通經了?這可是隻有人類才能做到的天人合一境界啊。”鳳仙兒激動地叫道。
紀凡把跳來跳去的七彩鸚鵡從頭頂抓下來,笑道:“人們都說要無法通經隻能靠天賦硬搬天地之力,其實我們妖獸也是有經脈的,所差的就是理解能力,我確實也沒理解人類那些經文和道理,但我用自身和天地的融合也做到這一步,現在我和自然之力的溝通已經不比那些人類差了。”
元神通經,就是用元神調動自然中的力量融入經脈之中,參加功法的運行,如此一來修行者的身體所能爆發出力量就不是單一的靈氣爆燃,而是靈氣或元氣混合自然之力後的混合力量爆燃,其威力是比單一的靈氣或元氣爆燃厲害幾倍或十幾倍,威力的大小取決於修行者對自然之力感悟程度,感悟的越深所能調動的自然力就越多,爆燃威力就越大。
“鄭潛他們出發了嗎?”紀凡問道。
“嗯!他們都在岸邊等你呢,你快放開我!”鳳仙兒掙紮道。
紀凡大手一張開,鳳仙兒撲棱著翅膀飛出船艙喊道:“凡哥,他們都走了。”
紀凡走出船艙看向岸邊,果然鄭潛一幫人已經走出很遠了。
“咱們,不追上他們嗎?”鳳仙兒問道。
紀凡搖頭道:“不用,我是故意不和他們一起走的,這樣我們的行動會更方便,走吧。”
路上很多人都在向天宮西麵行去,紀凡和鳳仙兒彙入人流,跟了過去。
肩膀上鳳仙兒疑惑道:“凡哥,我們和他們一起進去不是更好嗎?”
紀凡搖頭“進去後,你就去找他們,就待在鄭潛身邊,如果他們問起我,就說不知道為什麼凡哥這幾天身體突然不舒服,可能不會來了。”
鳳仙兒雖有疑惑但還是忍住沒再問。
因為天宮裡麵是禁止外人隨便飛行,所以走了好久才來到一處山穀前。
遠遠看到先來的人都堵在山穀口處,看來秘境還沒有開啟。
“各位客人,請大家排好隊,秘境馬上開啟,因為入口狹小,每次隻能通過一人,所以希望大家有序進入,不要擁擠。”天宮的仙子們在最前維持著秩序。
南陵洲仙都帝子,畢應浩站在首位所有人都離仙都的人馬很遠,生怕招惹到他們。
畢應浩身邊有四名貌美的女修相伴,明顯是各勢力的攀附女,此時正嬌聲笑語地圍著畢應浩嘰嘰喳喳。
畢應浩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注意力全在這幾名美女身上。
鄭潛身邊也是被杜飛燕、項詩琪、範媛媛等人圍著,不過他還是時不時看向左側,那裡站著一名紫裙美女,她絕世而獨立,冷豔絕倫,正是冰域紫霞宗聖女薛雪,也是此次爭鋒戰的第二名。
薛雪身邊站著五名勁裝少女,各個都有化虛中期境界,她們身上的勁裝和聖女薛雪身上的紫裙形成鮮明對比,明顯是紫霞宗派來保護聖女的女衛。
她們五個雖然沒有薛雪那般絕世容顏,也不輸於鄭潛身邊那幾位東嶽美女。
南陵商會的蕭肖此時從後麵走了過來,她一頭長發束在腦後,一雙美眸笑盈盈地看著紀凡。
她沒有焦煤的容顏,卻有一種智慧的清淨美感,走近她就給人一種心神安靜舒暢的感覺。
紀凡急忙抱拳道:“蕭肖會長也要參加秘境探索?”
“是呀!據說秘境裡有月神傳承和原來的月宮寶物,還有難得一見的月亮影像,所以我也想進去看看,萬一得到一兩件寶物,也可以拿來做鎮店之寶。”蕭肖笑道。
“月亮是什麼?”紀凡想不到這裡居然有月亮,他在本尊體內的鴻蒙宇宙中見過月亮,但他不能理解本尊所說的地係係統必須有月亮才是個完整地係係統,可是他們這個世界偏偏就沒有月亮,這一點讓本尊很是不解。
紀凡卻從未想過這些事情,今天在仙宮聽到月亮這個詞彙,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蕭肖知道很多人不知道月亮是什麼,所以她解釋道:“這個秘境被稱為廣寒秘境,據‘遠古密鑒’中描述‘這個世界在遠古時是同時擁有太陽和月亮的,太陽白晝出,月於夜間顯,形如玉盤,光如螢火,其上有宮闕名為廣寒,月神之所也。’”
紀凡點頭道:“廣寒!聽這名字就是很冷的地方,也不知道這位月神是男是女?”
蕭肖笑道:“應該是女的,古籍中是這麼記載的‘月神,名嫦娥,貌絕世,情孤,性傲,不可褻瀆!’”
紀凡並不關心月神是男是女,更不關心什麼月亮和傳承,他隻關心那些寶物,便問道:“蕭會長,秘境裡真的有寶物?”
蕭肖點頭笑道:“有!據說每次秘境開啟都有人獲得了不得的寶物,其中就有人獲得過一把法器級彆的神弓,名曰‘射日弓’據說此弓無箭,必須用元氣化箭,能殺神射日,很是了得!不過那人拿到沒幾天就被神庭收走了。”
紀凡一聽道:“那我們找到射日弓這樣的寶貝還是藏起來好了。”
周圍的人都大笑起來。
“那種寶貝怎麼可能到處都是,能找些靈草就不錯了,紀大閣主你想多了。”
眾人對紀凡都不陌生,紀凡殺滅柴俊,殺謝郎,巧妙拒畢應浩的邀戰,早已名聲大噪。
紀凡摸著鼻子打趣道:“不好說,我要真找到一件和射日弓同等級的寶物,也說不定。”
“你是真敢想啊!”
“哎,那門好像開始變化了,秘境要開了!”
眾人急忙排好隊,眼巴巴看著山穀口的巨大石門。
那石門中的空間開始如水麵一樣從中心點泛起黑色漣漪,漣漪一圈一圈越來越多,一個呼吸的時間,一個漆黑的洞口出現了,要知道現在是白天,那洞口卻漆黑如墨,真不知道洞口裡麵是什麼?
所有人都不再交談,靜靜地盯著漆黑的洞口,不知都在想什麼?
“眾位!現在由我,向大家說明進入秘境的注意事項,這關係到各位的生命,都記好了。”一位白裙仙宮女弟子漂浮於秘境洞口巨門上方高聲喊道。
見所有人都看向她,滿意點頭繼續道:“第一、進入秘境後大家會被陣法自動分散到不同地方,也就是說所有人進入秘境開始時都要一個人應付潛在的任何危險。
第二、進入秘境後所有人都無法獨自走出秘境,必須等待一個月後秘境關閉才能被秘境自主排擠出來。”
“仙女閣下,如果我們受到生命危險,想要退出時怎麼辦?如果等不到秘境關閉我們不是死定了。”
“是呀!這也太危險了,裡邊到底有什麼危險,真會危及生命嗎?”
下麵的人,開始七嘴八舌的躁動起來,他們都有些害怕自己會出不來。
巨門上的仙女笑道:“各位安靜一下,我接下來會告訴你們答案。”
“靜靜!聽仙女姐姐繼續說。”
見眾人安靜下來,白衣仙女繼續道:“這第三點,就是一會大家進入秘境前會發給大家一塊空間玉牌,大家千萬要保存好,因為這枚玉牌就是你們的保命牌,在你們遇到危險之時捏碎玉牌,你們就會被傳送出來,但一旦出來就再也進不去了,也就相當於你自願放棄此次機緣,都聽清楚了嗎?”
“清楚了!”
“好!那我說最後一點,密境中禁止人類自相殘殺,一旦發生這樣的事情,密境陣法會以生死戰裁決的方式為對戰雙方劃出對戰空間,雙方隻能有一人能活著出來,也就是隻有勝利者能出來,失敗者會被秘境自動抹除,那可是真正的魂飛魄散,絕對沒有任何轉世輪回的可能。
其二、如果參與者是多人交戰,陣法會自動平衡對手分配,隻能進行一對一生死戰,誰也不可能以多欺少,這一點大家可以放心。
最後,我們仙宮是不希望發生這種不愉快的事情的,希望大家謹記。”
白衣仙女掃視眾人一圈,又道:“接下來,大家排好隊,依次到入口處領取玉牌進入秘境。”
眾人開始井然有序地領玉牌進入秘境,因為紀凡等人排的靠後,所以此時紀凡腦海中正快速思索如何能輕易往返秘境的方法。
‘也不知道天眼印能不能在秘境中使用,進去後第一時間使用鎖位靈源印定位點,再用影瞬印傳出去,如果能傳出去,我就能根據定位點傳回來。’
‘如天眼印不能使用,那就隻能尋求本尊幫助了。
不行!本尊說過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聯係他,如果聯係過多,可能會被人發現這最後的殺手鐧,以後再用時就被彆人提前預防,也就達不到出其不意的效果了,這件事情還沒有動用本尊的必要。’
‘看來,如果不行,隻能另想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