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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瑟麵對早已知曉的事情,保持著未知者的喜悅,上翹的嘴角自然是演給鉛盒棺材中的那位看的。
至於回答?
自然也是——
“好的,邦特。”
簡短的回答後,傳訊石熄滅。
這隻是一次確認式的回複。
後續計劃當然不可能在這說。
不過,這也足夠了。
“克雷多斯,我認為我們可以談一談。”
鉛盒棺材內的‘痛苦女士’這樣說道。
“您認為可能嗎?
您現在已經在我手中了。
您早已失去了資格。”
亞瑟的話語中充斥著高傲,以此來麻痹、刺激著這位‘痛苦女士’——亞瑟從不相信這樣的一位存在會沒有紙麵意義上的盟友,就如同他堅信,隻要價格合適,對方一定可以將自己的盟友出賣一般。
在暗處了解到這位‘痛苦女士’的合作夥伴分彆是老獅子和小獅子後,亞瑟就如此堅信著。
畢竟,這位‘痛苦女士’的表現,可是充斥著挑撥與誘惑。
對方想乾什麼,亞瑟心知肚明。
就如同這個時候,對方想做的一般。
為了自己的目標,亞瑟不介意配合一下。
“你知不知道你馬上會遭遇什麼?”
“知道!
‘紅騎士’嘛!
我很清楚的!”
亞瑟很是隨意的回答道。
“那除去‘紅騎士’呢?
對於內灣,你知道什麼?
對於西柏林,你又知道什麼?
或者說……
你想不想知道的更多一點?”
‘痛苦女士’開始了自己的發言——這種‘神棍’一般的感覺,亞瑟實在是太熟悉了,畢竟,他就是職業的。
亞瑟甚至已經猜到了對方接下來會說一些似真似假,又或者是九真一假的言語,以此來挑撥他的神經,將他直接拽入到陷阱之中。
那陷阱是無形的,踏進去後,是不知不覺的。
因為,那陷阱本身就是為了掩飾真正的殺機。
例如……
這位‘痛苦女士’真正意義上的援軍!
而這,就是亞瑟想要的。
年輕的南洛斯靈媒一直想要確認這一點。
所以,下一刻,亞瑟的話語變得柔和。
他,進入了職業狀態——
“內灣我知道一些事情,而且,絕對是你不知道的。
西柏林我也知道一些事情,同樣的,也絕對是你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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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最重要的是……
你有沒有想過,您為什麼會失敗?
甚至,落在了我的手中。”
亞瑟搬過了椅子,坐在了鉛盒棺材對麵,臉上浮現著一種想要掩飾,卻又根本無法掩飾的得意。
【唬騙】急速閃爍。
一切就好像是真的般。
看著一副小人得誌模樣的亞瑟,‘痛苦女士’恨不得直接將亞瑟的臉皮撕下來,但是,同樣的,這位女士也跟著思考起來。
她為什麼失敗?
是啊!
她為什麼會失敗?
不應該的啊!
“為什麼?”
這位女士質問道。
“我是一位靈媒,我信奉的是‘公平交易’,您如果想要知道答案,那麼您就要拿出有價值的東西來。
當然,消息也可以。
我是一個很好說話的人。”
亞瑟說著,就翹起了二郎腿,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我可以將我力量的種子給伱一枚,無副作用的那種,讓你之後的‘登階’變得更加順利——以你的實力,現在已經遭遇到‘登階’的困難了吧?
相信我,它可以幫你!”
‘痛苦女士’再一次販賣起了自己的力量。
而這,讓亞瑟笑了起來。
這樣的話語,亞瑟已經聽過一次了。
格雷薩那隻小獅子拒絕過。
與那隻小獅子一樣,亞瑟絕對不相信這樣的力量是沒有副作用的。
不過,與那隻小獅子不同的是,那隻小獅子拒絕了,亞瑟可不會。
他啊!
有一個值得喂養的家夥!
“哦?
是嗎?
那您能夠讓我見識一下您的種子嗎?
當然,不是給我,是給我養著的那隻蟲——您知道的,它對您的味道難以忘懷,時時刻刻都在向我訴說對您的想念。”
亞瑟表現得相當坦誠。
‘痛苦女士’表現得更加坦誠——
“我已經分裂出了一枚種子。
它就在我的身邊。
你可以來拿了。
我發誓,我現在根本無法操縱它。”
這位女士一邊說著,一邊就想到了亞瑟豢養的那隻殘缺的蟲豸。
在她數百年的記憶中並沒有這隻蟲豸,甚至,相關的一些知識都沒有,但是她的本能告訴她,這隻蟲豸十分的可怕。
甚至,讓她有一種顫栗的感覺。
按照道理,她根本不可能有這樣的感覺才對。
可真的出現後,她又忍不住想要探究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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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如果亞瑟真的打開了鉛盒棺材,她一定會跑的。
“您沒有誠意,而且您把我當成了傻瓜。
您認為我會打開您的囚籠嗎?”
亞瑟反問道。
“那我該怎麼辦?”
“當然是拚儘全力將那枚種子送出來——我相信,您能夠做到這一點,畢竟,根據我從那位口中得來的消息,您做到過。”
亞瑟理所當然的回答道。
而亞瑟的話語,讓‘痛苦女士’心底一突。
她之前,真的做過類似的事情。
但那次事情,除去祂之外,沒有人知道。
‘是祂背叛了我?’
這樣的念頭出現的刹那,這位‘痛苦女士’的心緒就開始變得激蕩起來,甚至,這樣的激蕩引發了她身軀的抖動。
砰!
鉛盒棺材中響起的悶響,讓亞瑟心底暗笑。
亞瑟知道,他猜對了。
當這位‘痛苦女士’拿出種子做為籌碼時,亞瑟就在猜測對方一定有什麼辦法讓種子離開鉛盒棺材。
不然的話,對方根本不可能拿這枚種子做為籌碼。
對方又不是真的傻。
而現在,對方的反應則告訴亞瑟,這裡麵還有其他事。
而且,是那種極為緊要的事情。
‘抓到大魚了!’
立刻,亞瑟心底的笑意愈發濃鬱了。
沒有什麼比意外之喜,更讓人高興的了。
為了能夠牢牢將這份意外之喜抓住,亞瑟嘴裡的話語可沒有停下——
“那位是另外的價碼。
我們還是說說您最初想要知道的事情:您為什麼會失敗!
相信我,那位和這件事沒有關係!
和這件事有關的,是另外一個我極為討厭的家夥!”
‘那位’明顯對‘痛苦女士’極為重要。
極為重要了,自然是熟悉的。
一無所知的亞瑟可不會在這上麵和對方討論。
想要討論,自然是要討論一個讓對方一無所知,而他卻極為熟悉的家夥。
沒有?
那就編造一個。
亞瑟心底這樣想著。
而鉛盒棺材內,卻是響起了滿是恨意的話語聲——
“是她?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