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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蘇明差不多審問完畢了。
奧羅雫帝國比原本呆的帕提亞帝國還要小點,換成雪國……就一個南省的麵積。
算不得機緣巧合。
麵前瑟瑟發抖的王女沒屁事乾,經常混在探索者公會。說白了羨慕好幾個姐姐都有公會層層選拔出來的‘狗’,她沒有。也想找一個。所以這幾年有考核都是她來。可惜沒找到一個入眼的。
榮耀探索者要國王和探索者公會總部親自冊封啊。那她的級彆不太夠,按雪國曆史算就當成最先送出去和親那種,沒什麼能力隻有身份……
但退一步講,榮耀探索者她可能是沒資格冊封。但璀璨探索者夠了。
“……”
宅邸附帶的小院子裡,蘇明稍稍展示了下能力。
“你、你這是什麼?”
“魔法。”
附魔和哲學之刃算不算魔法呢?
不知道。
但能唬住她就行了。
“另外有幾種我沒法讓你實際看到。”
“?”
“比如,有一種是讓人體會到那一把銼刀不停的挫牙根。渾身像是有螞蟻在爬。”
“……”
“還有一種過於殘酷……首先,臉會一點點爛掉,緊接著身體裡的水分不受控製排出,但就這樣還不會死。會像一張皮生不如死的活著……”
“……”
“另外,現在是不是感覺渾身發冷?這是因為我在你體內種了一隻蠱,不知道蠱是什麼?蠱……”
“……”
她身子抖個不停,麵色發青。
“所以說,知道該怎麼做了吧?剛才諾艾莉亞說有人找你。”
這也叫王女啊?
和雪兒比起來差點意思。要換成這樣威脅雪兒,估計越是強硬越寧死不從。
1月26日。
晚。
全程跟蹤王女回去處理好事情。
接著再帶回宅邸。
當初租下這間房,兩室一廳僅僅是因為一室一廳的沒有院子。現在倒離奇的派上用場了。
“麗娜小姐,你就睡這吧。”
也不用再去思考她會不會跑。
已經找諾艾莉亞確認過,她對‘蠱’的事深信不疑。
“哈……”
天早就黑了,但諾艾莉亞仍然在外邊練習揮刀。手腕已經磨破皮出血了。
“諾艾莉亞。”
蘇明到跟前她才停下動作,汗水早就把衣服浸透。
“我現在教你一件事。”
“做了任何錯事,就這種隻對你自身有害對我怕沒任何利益的懲罰,是無用的。”
“說白了懲罰在實際結果麵前沒任何用。”
“……”
“就比如你殺了村子裡所有人,父母也不會複活。”
“……”
諾艾莉亞低下頭,眼神大概很黯淡。
“所以說。”
蘇明伸手放在她腦袋上,輕撫發絲。
“離開村子之後你是怎麼做的?自暴自棄之後打算為了我活下去。這就是對我有利的事。”
“現在也一樣。”
“試著把麻煩變成好事。這才是‘懲罰’。”
“嗯……這樣說也不夠完整。”
“普遍的懲罰,比如律法這種除去讓人罪有應得以外,更大的作用是約束。”
“……”
“諾艾莉亞,把頭抬起來。”
“……”
她有些畏縮的抬起臉。
“接下來教的私貨。”
“要當我的徒弟,要學我……那麼首先有一點,做錯了事不要緊。彆連和人對視的勇氣都沒了,那才是真正的懦夫。”
“來房間,我和你說說普通人的三觀。”
1月26日。
深夜。
我感到很惶恐。深怕師父會以厭煩的視線看我。
可我思來想去真不知道哪裡錯了。隻知道師父很生氣……
“之前不是問我為什麼要給農戶留錢嗎?”
“在你眼裡農戶和有錢人沒什麼區彆,但在我觀念裡,靠收刮底層人來的錢作威作福那些,我怎麼搶怎麼殺都沒感覺。”
“農戶普普通通活著,也沒幾個錢。沒必要。”
“靠自己努力來的有錢人也一樣。搶本身就是不對的事,怪我做了個錯誤示範。”
“……”
“接下來是關於女人的事。”
“難道你至今為止就沒對男人有過任何想法?比如想多說說話之類的。”
沒有。
通常都是村子裡的男人想多和我說話,我不太感興趣。
“最簡單的一點。我和你發生任何事,是不是建立在你說了‘心甘情願’甚至主動的情況?”
“……”
“最開始也聽到過我對你的各種想法,但我始終沒做任何事吧?想法是控製不住的,不能以此作為行動基準。”
“……”
“我今天覺得賣花的老板娘漂亮,是不是要占有她,被老板發現之後把老板殺了?”
“……”
我好像明白了。
我壓根沒在意外界的世俗準則,師父是想讓我的視線也投身於他之外的規則。
“我有沒有說過,出門在外得隨大流。”
“非必要彆做與眾不同的事。”
我違反了師父說的規則。
“彆動不動就想到會被逐出師門。所謂師父就是在徒弟惹了麻煩之後擦屁股。”
“惹太多肯定不行。”
“但偶爾一次就上升到這種高度,這師父當的……”
“……”
“諾艾莉亞,知道我現在想的是什麼嗎?”
“……”
這次真每聽到。
或許是因為我想的太多,沒餘力去聽。
可我見到師父的視線落在哪,大概能猜出來。
“一點心情也沒有嗎?”
“……”
我任由師父施展。
沒心情是說查學曆沒有水分嗎?
隨著師父動作持續,我既有奇怪的體會,又還是難過。
“對不起,師父。”
“我擅自就……”
“還在說啊?換個話題吧,今天能不能扛住不暈?”
“……”
“這種喵喵叫的聲音是正常的,不用忍。相反你可以大點聲。”
我覺得那是一種腦袋發熱的體會。
熱到極點。
之後意識會一片空白。
再醒過來就會發現已經暈過去好一會了。
師父沒對這件事說什麼,隻是點燃一隻香煙輕吸。
“諾艾莉亞,如果我對你有興趣,確實有感情。”
“我肯定不希望你和除了我以外的人做這些事。”
“占有欲,是喜歡的一部分。或者從有這種占有的心情開始,才算是喜歡。世上也有看著在意的人過得好就滿足的人,但我不是。你是嗎?”
“……”
“比如說,某一天我會徹底厭倦。”
那是什麼意思?
“不再對你有任何想法。哪怕你脫光站我麵前也不會有任何念頭。當成空氣。”
意思是,會在有天不再需要我為了師父而活著?
“看樣子也不是沒任何占有欲啊。你還是懂的太少了……太單純了。”
我確實不懂。
但當師傅攬著我的肩膀時,我很害怕。
“我……我為了師父活下去。我……”
有些莫名的語無倫次。
“如果師父不再需要我……”
我該怎麼做呢?
繼續死掉?
“諾艾莉亞。”
“換成彆人能取代我嗎?換一個更厲害的人當師父。”
“……”
我搖搖頭。
我根本就沒想過這種事。也不會去想。
“依賴也算是喜歡的一種。”
“所以說,你可能是喜歡我。”
“……”
“我可能,也有一點吧。”
還是第一次。
並非我主動拉著師父按在胸口,是師父主動過來……明明之前說過沒擦乾淨就不許這樣。
師父可能有一點……什麼?
有一點喜歡我?
我壓根不知道代表什麼,可是耳朵很燙。我說不出話……胸口很悶。與之相反的心跳卻很快。
有種不知道在哪兒該做什麼的茫然。
雖然還是好多都不明白,但師父還願意貼著我……就代表現在不會不要我。我還會是徒弟。
“哈……完全喘不過氣。”
“嗯?”
“諾艾莉亞,你耳朵動脈咋突然這麼石更?”
“……”
“還在跳。”
“……”
我不知道。
可是體溫就是上升到很快,完全沒法停止。
1月27日。
早。
師父說要去準備一些物資,之後去王都。
隻留下我看守王女麗娜。
“……”
她不能離開宅邸,但師父也沒綁她。所以在這看我練習。
“喂……你、你師父到底是什麼人?”
“……”
“刀會發光……不對,穿著那種衣服根本沒地方藏那麼長的武器,憑空拿出來的。還能飛。”
師父說他沒辦法飛,隻是跳的高一點而已。
“你、你們其實不是壞人吧?我昨天聽到了……”
“……”
“你的父母好像都死了。他好像也發生過不好的事。”
“……”
挺囉嗦的。
但師父說留著她有用,有什麼辦法能讓她閉嘴了?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我想起師父教過的,說出來之後她果然閉嘴了。
1月27日。
中午。
“喂!”
“剛帶我來這的時候,你說過什麼怎樣才能不暈過去……昨天我也聽到了。”
“是不是和他那個的時候,會暈?”
“……”
我停下動作,看向她。
“我知道辦法!隻要你願意好好和我聊。我就告訴你。”
“……”
師父說要我好好看她,但沒說不能吊到房梁。
“你乾什麼?裙子……我穿的是裙子啊!”
她拚命的捂著裙擺。
“你、你真的一點常識都沒有!”
“……”
再不說浪費我練習的時間,我會考慮拿沾了泥巴的布把她嘴堵住。
“很簡單!我聽姐姐說過……舒服就會那樣。”
“……”
“我也是聽說……就,不想失態不想暈過去什麼的……就控製。”
“?”
腦袋發熱之前就停止嗎?
1月27日。
下午。
師父帶了很多東西回來,在客廳收拾。我一邊幫忙一邊看著師父。
“?”
“一直看我乾嘛?”
“……”
我想試。
可我又知道現在是師父做正事的時間。
“那家夥呢?讓她也進來幫忙弄。”
1月27日。
晚。
我默不作聲的貼近師父。
“諾艾莉亞,我有個問題。”
“……”
“既然每次都會暈,你為啥還想要?”
暈不代表在暈之前,我體會不到奇怪的感覺。
“嘶……不是,這跟誰學的?玩兒寸停是吧?”
“彆動。”
“……”
被罵了。
但我真的不會暈了,隻要差不多數50個數暫時終止,再過10個數繼續。
可不暈換來的是被師父罵。
“說吧,這肯定不是窺探我想法來的。”
“哪兒學的?”
“……”
“啥?她?那個王女?”
“……”
我想殺了那家夥。
1月29日。
王女沒事。那天的事……明明我很憤怒,但師父最後卻一直在笑。
“魔石?我知道!我爸爸有祖傳的,那個可以把人的樣子完完整整留下來。”
“……”
“蘇師父大人,您用的是劍氣嗎?我看書館裡的故事說幾百年前有劍聖就會隔空砍斷樹葉。”
“……”
“哪有介懷?像您這樣強大的人,有蠱之類的手段,又不夠信任我肯定會下蠱的。而且蘇師父大人沒有殺我就已經很好了。”
“……”
還有,自從我說窺探到王女似乎有崇拜師父的念頭之後。為什麼她會這麼恬不知恥的叫師父成師父大人?
徒弟不是就我一個嗎?
師父卻沒什麼異議。
“包在我身上,以蘇師父大人的實力想通過璀璨探索者的考核肯定很輕鬆……誒?緹婭小姐嗎?肯定也沒問題,是您的徒弟。”
“能不能也教我?”
“可不可以拜您為師?我給您最大的寢宮……不,我把我的城堡給您。”
“……”
不止是崇拜那麼簡單。
我很困惑。
以師父向我說的規則,以我的常識來看。我把她綁來,理所應當會仇恨我和師父。
再不濟也不可能反過來巴結師父。知道師父很強該是畏懼……
【太帥了,會飛……還會用劍氣。】
【越快越帥。】
【雖然徒弟很怪,但是因為對我有興趣才綁來的?】
【要是能當我的手下……不,要是能和他結婚,我肯定是最有成就的王女】
【徒弟會上床也無所謂。像這樣的強者怎麼可能沒幾十個女人。但肯定缺我這種有身份的……會教我的吧?】
【啊……不行,真的想嫁給他。比父親說的那些貴族強了不知道幾百倍。】
現在不是師父對她有沒有興趣,是她反而對師父有興趣。
我很矛盾。
如果我和師父說,她現在就算是上床也是心甘情願,那就不違背師父的理念……師父就可以付諸行動,獲得比和我一起可能更好的體驗。
可我說不出口。
“哇,師父大人還會做飯?好香呀。”
連我都不曾這樣巴著師父轉。因為我覺得在做事的時候一直圍著師父,會添麻煩。
可她卻恬不知恥的圍著師父,她的胸部也不小。就那麼明目張膽的貼著。問東問西。
並不是因為覺得她和師父發生什麼我會不適,而是……
“師父大人,緹婭小姐在練的,我也可以跟著一起練嗎?”
“隨你。”
“……”
是她一口一個師父大人,叫的比我還親切。
師父對這卻選擇無視。
1月30日。
晚。
師父選了地方紮營。乘坐的是王女豪華的馬車。就住在這裡邊。
三個人也不會太擠。
可我就感覺心口好像淤積了一口悶氣。我伸出手……是平常的話隻要攬著師父的肋部,身體靠過去就能睡的很香。
可今晚伸手過去,碰到的是胸部。和我一樣軟的事物。
“諾艾莉亞,出去聊聊吧。”
“?”
我有些不明不白的跟著師父出去。
見著他點燃一支香煙,看著我露出笑。
“難受?”
“……”
我搖搖頭。
“不難受啊?那我可真的要收她為徒了。你看,又給城堡,又給錢,甚至……人好像也要倒貼。”
“……”
我閉口不言。
如果師父想收……
“咦?這時候這麼安靜也聽不見?”
“……”
我思緒太雜亂了。根本沒法集中注意力。
“好了,我告訴你吧。這就叫吃醋。”
“……吃醋?”
我不懂。
“因為你隻希望我隻收你為徒,不想我收第二個。你覺得隻有你才能叫我師父,不想把這份權利分出去。”
“……”
我沒有。
“這幾天臉色寫的清清楚楚。不用讀心我也能看出來。”
“剛才也是吧?”
“原本普普通通靠過來就睡覺了,結果碰到她了。”
“我沒有……”
我不想承認,也覺得不能承認。這種想法就好像我作為師父的東西,卻想把師父變成我的東西一樣。
“那你自己選吧。”
“是要我收她為徒,以後你們倆對半甚至她更多一點被照顧。或者到以後完全搶走你的權利。”
“還是要獨占這份權利。”
“哦,她應該不會暈過去,比你強點。”
“再通俗點選。我現在想做點什麼找樂子,你是想讓給她,還是你自己來?啊,說起來她叫我師父大人,比你還親熱一點。聽著蠻有感覺。”
“樣子……身材,這些都不差。”
“……”
“我進馬車咯?有你在她應該會不好意思,所以今晚你在外邊將就一晚彆打擾。”
“……”
我說不出話。
心如刀絞。
可我壓根說不出緣由,我應該……現在是樹樁下找個差不多的地睡覺。聽到什麼也當做沒聽過。
師父真的進馬車了。
把本來該對我做的……都給她。如果她表現的不差,不會暈過去,說不定會扔掉我。禮物成了代替我的真物。
我提不起力氣,幾乎是倒在草地上。
靜靜地等待馬車搖晃,或者有什麼和我差不多的聲音。
“……”
但沒有。
師父把她抱出來了。她睡的很香。
“非要跟著你一起練,這細皮嫩肉的哪兒吃得消。睡的真沉。”
“好了,扔草地上蓋個被子將就講究。應該不會下雨。”
“……”
“諾艾莉亞,愣著乾嘛?”
“?”
我不懂。這樣是……
“還不肯說老實話嗎?真要自己睡草地,然後我和她做點什麼?”
“……”
“行,既然這樣,那我再把她抱回去。”
“……”
我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拉住師父的衣擺。
支支吾吾的。
“我……我一定會學會怎樣……不暈過去。”
“所以?”
“選我……我也會叫,我也可以叫師父大人。”
“那就不用了,叫師父就成。還有彆的想說嗎?”
“這幾天……很討厭。”
“討厭什麼?”
“她圍著師父轉。叫的很親切。師父也……沒管。”
“哦,還有嗎?”
“師父打算摸她的時候,我很害怕。”
“為啥?”
“我聽到她對師父有興趣……也是心甘情願。害怕被代替。之前聽到師父對她有念頭,皮膚白,胸部、腿什麼的……隻想送給師父當禮物。”
“可聽到她也是心甘情願,師父也會一些回應之後……喘不過氣。”
“是嗎?”
“……”
我攥著師父衣擺的指關節越來越用力,已經發白了。
“師父!!!”
“這次,我不會暈過去的!!!”
連我自己都搞不懂要說什麼。隻是把閃出的念頭喊出來。
“嚇我一跳。突然這麼大聲。”
“你覺得我聾?”
“沒、沒有……”
“好了,諾艾莉亞。現在你已經學會了,最基本的占有欲。很遺憾,我確實覺得她也挺漂亮。”
遺憾是指?
“不過換句話說,徒弟更漂亮。還是精靈來著。”
“哎哎。”
“稍稍欺負一下就要哭的樣子啊?”
師父把她放在地上,隨便蓋上毯子。
再掀開馬車簾布。
馬似乎被我剛才的喊聲吵到,晃來晃去。
“所以說,諾艾莉亞。以後再想做這種事,就先想想如果禮物成了把你本來有的權利奪走的第三者,能不能接受。如果連這種都能接受,我無話可說。”
“師父……隻要有我一個徒弟就夠了。”
“什麼?”
“有諾艾莉亞當徒弟就夠了。”
“等會!”
“……”
我等不了。
就想著按住師父,讓他知道……我才是徒弟。不想被人代替的徒弟。
1月28日。
淩晨。
我還是暈了。
我又開始難過。
可師父隻是摸摸我的頭發。
“這證明你和我的相性好過頭了。說實話……我也有點忍不住。平常更久。”
“……”
“不是因為難受才失去意識,是覺得好?回想一下。”
我好像很少吐露我想的,都是窺視師父所想。
“每次都會聽到很多對我的想法……師父會一直看著我。像是要吃掉我一樣……就……”
我的耳朵又開始發燙。
“好像也是為了我活著。”
“一想到我為了師父活著,我隻要有師父就夠了,師父好像也是隻要有我就可以……腦袋就一片空白。”
“鑒定為小醋女想的挺多。”
“……”
我又可以聽到了。
【果然還是諾艾莉亞棒】
【剛才查學曆水分太多了吧?第一次發情?】
【……】
【壞了,現在包是百分百喜歡我了。】
【算了,事已至此……明天能不能換黑絲+旗袍?】
“能。”
“?”
我抓住師父的手。
我還是不懂‘喜歡’究竟是什麼,可我又好像略懂了一些。
“喜歡,師父。”
“師父的所有都喜歡。”
“我是師父的,師父也是我的……我不要彆的人也可以叫您師父。”
這樣大膽的說出來之後,心跳的好快。
可師父隻是笑了笑,說我終於成長了。感覺好愜意……一點也不想睡。
“師父,我現在就去拿旗袍和黑絲。”
“?”
“我還想試。我一定能學會不暈過去。”
“得了吧,折的整整齊齊等下弄臟放回去不好辦。”
“放在我的衣服裡包著就不會有問題。我喜歡師父的氣味。”
“……我沒教過這麼變態的徒弟。出去以後彆說是我教的。”
“……”
“開玩笑呀,這也能眼淚汪汪的?”
“……”
“餓嗎?這幾天趕路消耗挺多,你吃的反而少。”
有一點餓。
可我想要彆的。
“?”
就這樣,拿師父的手放在手上。心情會非常放鬆。
‘師父,一字馬我也會學的。您教我。’
“……有時候真想一頭撞死。你沒必要說出來的,攻擊性太強了。”
為什麼呢?
我隻是聽到,覺得是師父想要的。也沒關係,反正我說出來了……師父想要我就學,不想要我就不學。
1月28日。
早。
王女醒了,手、小腿……到處都是被蟲咬過的小包。
“我怎麼睡在這?”
“馬車……好大的氣味,被子怎麼這麼潮?”
“你夢遊了。”
“夢遊?師父大……唔。”
王女‘人’字還沒出口,嘴巴先被諾艾莉亞捂住了。
“以後你可以叫師父除去師父以外的任何稱呼。”
被那雙充滿殺氣的眼睛凝望,王女對如何睡在草地的疑惑都沒了。
“那、那我叫……提米拉蘇先生?”
“隨你便。不是師父就行,師父說了,隻會有我一個徒弟。”
“……”
王女完全搞不懂。
而且之所叫師父是他說會考慮收徒才叫的,不然哪敢逾越?昨天這位愛徒還好好的,為什麼今天突然反應這麼大?
“諾艾莉亞,彆練完揮刀滿身臭汗挨著我。”
“……”
“師父,我擦乾淨了。”
“沒看我在切肉嗎?”
“幫您把剩下的切完了。”
“服了……實在閒著沒事,再去撿點乾柴回……啊,柴也撿了?”
“……”
比起昨天,這兩人之間一定有什麼地方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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