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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
我換好衣服。那是師父特地給我準備的……和我出門見彆人穿的區彆稍微有點大的衣服。
很貼身。材質說不出來的柔和。很簡單的例子就是……以前穿的布衣或者袍子一旦出汗會粘住,這件不會。
鞋也怪怪的。
我之前見過師父穿的那雙鞋,裡麵好像是有叫鞋墊的東西……踩著挺舒服的。
最核心的還是胸部吧。
我不知道師父是怎樣設計的,但我換了之後沒覺得很勒,也不會晃的很厲害。就像是被恰到好處的托起。師父說這是什麼‘無痕露背聚攏型’,不太聽得懂。
“一點都不緊張?”
“……”
為什麼要緊張?
我已經問過了,師父也說過失敗了再練就是。我隻要拿出所有實力去爭取就行。
“說不定你真是天生做殺手的好材料。”
殺人於我而言不需要太多理由。
我不需要思考。師父要我直接殺掉考官也沒事。
“那不至於,反正在不涉及性命的情況下隨便出手就好了。一對一單挑應該也不會拿真格的武器。”
“還有彆的考核……我教你的,彆忘了。”
師父拍了拍我的肩膀。
還是頭一回,我沒聽到師父想任何那方麵的事。
有點……寂寞?
我幾乎是脫口而出。是說,雙手托著胸一臉茫然的望著師父。
“師父,有點勒。”
“我忘了您說過是怎樣調整。”
“……”
“忘了?哈……看好了,我讓裁縫留了3可調節的範圍,隻要拉這個卡扣帶子……”
能聽到了。
“笑什麼?”
“……”
我又笑了嗎?
可能不自覺的有吧。
“師父,不喜歡我笑嗎?”
“那倒不是。”
“……”
不論是心裡還是麵上都是這樣的回答,所以我可以不予調整。
“算了,好好乾吧。乾的好有獎勵。”
獎勵嗎?
這次又會是什麼呢?
1月22日。
上午。
我麵對的是比我年紀大些的女性考官。穿著碎群,比一般女性穿的短很多。
“年紀輕輕相當探索者,你這輩子算是完了。”
為什麼要打著哈欠這樣說呢?
“來吧。半個月前就聽說有個傻子交了1000金票想注冊成探索者,非要讓我來一趟,彆讓我太無聊。”
“……”
我本來對她沒什麼敵意,隻是需要打敗的考官而已。
傻子,是罵人的。
“噢噢,眼神犀利起來了?要殺了我嗎?來呀。”
1月22日。
下午。
女考官纏著繃帶,對我好像有些莫名的畏懼。
“啊……接、接下來,簡單的測試視力之類的,伱需要完成一個任務。任務最多支持你跳到白銀頭銜。彆的需要積分累積和晉級任務。”
“……”
也許是因為我把她按在地上扇了十幾巴掌,臉腫成豬頭吧。
本來打算用刀,但師父說彆取人性命。
“緹婭小姐!”
還有事嗎?
“您想要更好的發展……我建議您去更大的城市,最好在王都。這種小地方容納不下您的。”
“哦。”
我現在不關心這個,得先拿著冊子回去問一問師父,我該接獵殺襲擊人的野豬群,還是剿滅山賊的任務。
1月22日。
晚。
“相當於定位賽嗎?”
“……”
那是什麼意思?
“去找山賊吧。交了報名費之後正好沒錢了。殺野豬最後野豬估計還是歸探索者公會,殺山賊有多少錢至少大部分都是我們的。”
為什麼?
不管是豬還是錢,隻要師父不想給,都應該是師父的。
“諾艾莉亞,有時候如果打算拋頭露麵,特彆是在沒徹底搞清情況之前,可以遵守不太損害自己利益的。”
“隨大流也是一種隱蔽手段。”
我不在意。
我盯著師父的臉。
“?”
“……”
師父已經忘了嗎?
睡覺的時候,我滾過去,趴在師父身上。
“咕……諾艾莉亞?!”
師父把我推開。
“突然做啥?”
“……”
我沒說話。
“睡著了?”
“……”
然後嘀嘀咕咕的,伸手攬著我,手自然而然落在我的胸前。稍稍動作著。
我覺得既然師父忘記了,我就不該再索要獎勵。
我可以自動換成彆的。
比如……我希望師父怎樣對我。嗯,師父說過他是言而有信的人。
那麼,獎勵就是允許我有點小心思。這樣還可以維護師父的‘言而有信’。
1月23日。
師父早早的帶我步行到城鎮外圍踩點。
“做任何事之前都得先儘可能獲得目標的情報。”
“他們有多少人,有什麼武器配備。防守點……也就是哨崗的分布。要的是結果和保證自身安全,所以要考慮的手段集中在0風險的點。基於這點再去想怎樣的方式更輕鬆。”
“……”
我記住了。
也確實按照師父說的去勘察。他們住在城鎮大半天路程的山上。圍著崎嶇的地形修了矮房。
也問過商隊。
都說這些家夥是最近剛有的。不知道從哪個國家逃過來,占山為王。
師父說說不定有人給了公會錢,正好要我去幫忙完成,就不用額外調人花錢。報酬都是公會的。
目測,他們有弓箭之類的遠程武器。最好是晚上再進去。
1月24日。
淩晨。
花了些時間,我潛入到離他們很近的地方。藏在林子裡。
“咕!”
師父向我比出手勢的一瞬間,我立馬跳出去。用匕首連續解決兩個正在閒聊的哨崗。
1月24日。
天快亮了。
“求求了……我們再也不乾傷天害理的事。”
“鬼靈……放過我們吧!”
我和師父神出鬼沒。
他們連看見我們的機會都沒,似乎當成有妖魔作祟了。隨著身邊的人一個個死掉,心理崩潰。
1月24日。
下午。
師父說他不會露麵,要我獨自去。要我把事情說成全都是我做的。
我拎著裝山賊頭子腦袋的布袋,邁步進入探索者公會大廳。
“哐當。”
放在櫃台上。
“這、這是?”
“……”
我好像搞錯了。
女考官給我的任務是暗殺任意一個強盜就行,而且時限有半個月。沒要我殺了所有人。
“天……”
“就一天多的時間,你把被通緝懸賞一萬金票的山賊頭子殺了,還毫發無傷的回來……”
不止。
我和師父還把他們住的地方收刮一遍,大概有三四萬金票。其他的東西師父說金票已經夠重了。隻隨便拿了點回來。
“這家夥在我們情報裡至少有黃金探索者以上的實力啊。比我還……彆的沒必要考了。”
“緹婭小姐。我、我想……可以試著給你申請再越一級的晉升任務試試。”
比她還厲害嗎?
我沒感覺。覺得不論是她還是山賊頭子,都不如最後一次和師父對練帶來的壓迫感。
所以,師父該有多強呢?
1月24日。
晚。
我回住的宅邸。
師父沒在房間,他在小院子裡練我看不懂的招式……大概也是沒法教我的招式。
能短暫的飄起來。像是身體完全沒有重量。
“師父,我通過了。她還說要幫我申請越級晉升任務。”
“是嗎?乾的不錯。”
“是師父教的很好,我學的都派上用場了。”
“……”
嗯?
師父在想和我之間另類的教導方法,不算認真教我嗎?
“可我隻有這樣才記得住。謝謝師父願意遷就我改變教導方法。”
其實我討厭學枯燥的東西。
就比如父母要教我算數,並不是一開始就說超過100沒用所以不教,是我不想學了。等我被強製管著,學會10以內的算法,媽媽就放棄再繼續教我。
師父一開始的教導方法,我想認真學也是真的記不住。總是剛聽完就忘了。可如果配合師父手把手貼著我教,我就能一邊回想師父對我做了什麼,有什麼感觸而順勢想起師父教了什麼動作要領。
1月24日。
深夜。
“諾艾莉亞,我之前說了做的好會給獎勵。”
“說吧,想要什麼。”
“正常點的,想去哪兒玩?想要什麼東西?想吃什麼,都行。”
“……”
我有點不知所措。
在我想法裡,我已經要過獎勵了。
所以,師父壓根不是忘了要獎勵我的事,而是說在我考核徹底通過後才給我嗎?
要怎麼辦?
如果這時候老實說已經要過了。師父說不定會生氣。
如果我普通的再說出想要的獎勵,師父會不知道直接給我新的。
“諾艾莉亞?”
“……”
“沒有想要的?”
“我想要黑絲。”
“……”
我脫口而出了。
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但好幾次聽到師父想到我穿上會怎樣。這樣也可以吧?我想要,師父也想看。就不算撒謊。
“黑絲……”
“師父,這個是很珍貴的東西嗎?”
“不是。”
“那我要這個。”
“……我想過很多次?”
“……”
“換一個吧,在這地方找不到黑絲。等等……倒也不是沒有平替。”
“好。”
“好什麼好?我剛才說的應該是你想要什麼。”
“師父,我想要黑絲。”
“服了。顯得我像是……你又聽到了?”
“沒有。我沒有聽到師父想要諾艾莉亞換上黑絲,再用腳做任何事。”
“諾艾莉亞。”
“……”
“……”
我聽到師父想的。
【這樣下去真要成斐濟。】
【好事……壞事?】
【應該有點獨立思想最好?】
“斐濟是不好的詞語嗎?”
“差不多吧。”
“師父不是說要我以後變成為了師父活著的人?要對我想做什麼做什麼?如果斐濟是這樣,我心甘情願。”
“……”
“所以,師父想看,我就會想換來試試看。”
“……”
“師父,直到現在為止,我沒有後悔選擇為了師父重新活下去。每天都很開心。”
我試著說了心裡話。
“你這……真就隻要黑絲?多少顯得我有點刻薄了。”
“……”
我沒說話,又滾過去,趴在師父身上。胸口壓著他的臉。
“諾艾莉亞?”
“……”
“等會,昨天你好像也突然這樣過?”
“……”
我不會承認的。加上現在要了三次獎勵。
師父除去教導我言而有信,也教過我言多必失。
1月25日。
晚。
探索者公會的會長和女考官,還有幾個不認識的人邀請我去赴宴。這次師父也去了。
隻不過對外的身份又成了哥哥。
“你真是有個好妹妹啊。天賦極佳,諾伊考官對緹婭小姐那是讚不絕口。”
考官臉頰到現在還殘留著我的巴掌印。
“緹婭小姐,相信您有如此出眾的天賦,王都那邊不日就會有回信。”
她看向我的目光卻多了幾分熱切。
“……”
“來,敬緹婭小姐一杯。”
“……”
我的心思完全不在麵前美味的菜肴,以及他們對我恭敬的話語上。
我能聽到。
隻要我專心的去分辨……能從噪音裡去知道哪些念頭是師父的。
【握草,這探索者考官身材也這麼猛?】
【嘖,腿還挺白。】
【臉怎麼這麼紅?印子……諾艾莉亞乾的?可惜了,沒去親自看女人打架。】
【……】
【靠,這年代沒人穿安全褲的?這女人能這樣翹腿?】
【……】
我偶爾會聽到師父對彆的女人有些許看法。
比如之前師父去過玩女人的地方,我聽到師父想過那些女人花枝招展很主動之類的。但好像沒玩,隻是單方麵的被摸和親。
現在倒是第一次很直觀的聽到師父對除我以外的女人有想法。
我稍稍想了下。
考官之所以被我打了之後還對我這麼熱切,原因大概是我假如能通過更高級的考驗,她能因此沾光。所以在討好我。圍坐在桌邊的所有人都是。
師父總是送東西給我,而我除了回應師父的那些念頭,直到現在連暈過去的毛病都沒改好……
飯後,師父和那些大概是上流社會的人勾肩搭背,大概是打探師父想要的情報吧。
而考官打算送我回去。
“緹婭小姐,希望您原因我剛開始對您的態度……實在是這些年從來沒遇到過真正能當探索者的。大多數都是垂涎探索者名號,想著拖了關係或者湊完錢進來玩的。”
“……”
我不在意她對我是什麼態度,隻是因為她詆毀師父才下狠手。如果不是師父說彆傷人性命,她可能已經是屍體了。
我現在隻想一件事。
“您住這裡嗎?看來您的兄長也很有能力,做生意能賺到錢。”
“那就送您到這……您早點休息。”
她要走了。
“……”
我抓住她的肩膀。
“緹婭小姐?”
“你想巴結我。”
“啊,那是……”
“我有個請求。你能不能跟我回去,躺在我睡的床上,岔開雙腿。”
“?”
“也就是不論我師……哥哥,打算對你做什麼你都不能反抗。”
“緹婭小姐?您……在開玩笑吧?”
她的臉色變了。
“……”
我沒開玩笑。我是認真的打算送師父禮物。
我還得確認。
如果師父對她做和對我做同樣的事,她會不會暈倒。
“緹婭小姐!我認為你有天賦能達到不低的高度才想拉攏你!怎會扭曲這種地步?作為妹妹……根本不是妹妹吧?”
“……”
看樣子不打算心平氣和同意我的要求。師父在這種時候通常會撤掉目標說話的權利。
“你可知道我……嗚唔?!嗚嗚嗚!”
所以,我用東西把她嘴巴堵住。
1月26日。
淩晨。
師父回來了。酒氣很重。
“哎呀呀……原來榮耀探索者是這麼一回事。公會是這麼一回事。”
“我就說要是一個國家出現蓋過官方的勢力,根本不可能繼續存在。所謂的榮耀就是在公會篩選出來當王國的狗嘛。我還以為有多神秘。”
“……”
“但是魔石到底有什麼用……都不知道嗎?還是這些人級彆太低吧。”
“……”
“諾艾莉亞?你要的黑絲拿回來了。”
那是很薄,可以揉成一團的褲子。
可是‘黑絲’不應該是黑色的嗎?
“彆在意細節,反正我要的就是這種東西。你是因為聽到我想要這玩意,才會想要的吧?”
“……”
我沉默著,想穿上,但一時間不知道怎麼穿。
“先挽起來,對,就是這樣一層一層的挽起來。這個比黑絲厚一點,不容易扯壞。嘖,還算是漁網的……這地方能造出這玩意挺了不起。”
“……”
啊。
今天的師父好像興致很高。
襪子還沒穿好,已經輕抬起我的足尖親。
“雖然知道你能聽到,但還是說出來吧。”
“……”
“諾艾莉亞,趴著。”
要被做什麼,我也不會問。我知道。
師父沒打算查看學曆,隻是利用皮鼓而已。
“感覺怎麼樣?襪子。我和裁縫說的,加個大腿環設計。”
腿環?
是說稍稍勒住腿部的那一道嗎?
和瑤的勒肉很像?
又想起妻子了嗎?我倒是很久沒想起村子裡的生活。
“嘶……又偷聽是吧?”
嗯。
我聽到師父想著我主動扭一下,我就這樣做了。
熱意席卷。
我以為師父還會繼續下一步。
他湊近之後,我能聞到很濃烈的酒氣。
“諾艾莉亞,真覺得這樣很高興?”
“……”
真的。
“再這樣下去,要受不了了……”
攻略是什麼意思?
被攻略又是……?
可能會喜歡我?
那是不好的事嗎?
“算了,我抽時間……真的教教你兩*知識和感情之類的吧。”
我會認真學的。
我也想知道‘喜歡’到底會帶來什麼。是好事還是壞事。
可是,今天就到此為止了嗎?
“師父?”
“喝多了,也懶得祛除後勁……就這樣睡覺吧。給我抓一下。”
“……”
不止寶寶食堂,皮鼓也被捏了。
之後就真沒動作。
師父可能累了吧。我知道……這段時間白天要教我,晚上還要教我,肯定會很累。好吧,那禮物晚點拿出來也可以。腳涼涼的……嗯,都是師父的。
我摸了摸嘴角,真的又勾起弧度了。以前我有這麼愛笑嗎?不太記得了。
我胸口稍稍壓迫師父的臉,沒太貼近。隻是能碰到的程度。我再看向稍稍搖曳的簾布。我不想成為那種死物……成了那種死物,現在就沒法感到任何情緒。
變得有些大膽的想法。
我為了師父而活著。可師父也一樣失去了什麼,這麼照顧我……說不定也是因為我而活著。一這樣想,胸中湧起奇怪的忍不住要出來想呐喊的怪東西……非常雀躍。
1月26日。
淩晨。
蘇明酒醒的很快。他中招隻是單純沒想到那些家夥突然拿出來的酒有點現實中白酒的威力,用加成來恢複清醒也沒事。
但想著有點話不吐不快。想給諾艾莉亞說清楚。乾脆搖搖晃晃的回來。
‘喜歡’之類的吧。或者,占有欲之類的。
等真正開口又會發現,對方什麼都不懂即便說出口也沒意義。
這地方搞不好真的是異世界。畢竟從現在的情報來看,沒找到任何現實可以參照的國家曆史。語言也完全沒聽過。探索者公會這玩意更是聞所未聞。更彆說魔石。
那退一萬步說,參考那時候和雪兒相處的經曆。真要變成最後打理好一切走掉。她現在活著的狀態感覺很難在自己走後順當的活下去。
【好感度99】
昏暗中,半透明文字框還是能看的一清二楚。
這要再想說不是喜歡,自欺欺人吧?她又不是什麼朋友,是有關係之後到現在的數字。
可是,真太對胃口了。
從沒這種體驗,單是念頭閃過,她就會順勢做出反應。簡單來說,就好比讓人幫忙撓癢,精準的知道你哪裡癢。連深入骨髓的都能撓到。
明明清純到連男人手都沒牽過,在這方麵卻好像天生就是高手。
明明更多該是用在實戰,洞悉對手的念頭。卻硬生生變成給自己服務的能力。真該死啊……真t不自覺有斐濟的感覺了。
臉還是埋在她寶寶食堂前。
這算是諾艾莉亞的xp?香……一股純淨的香氣。
蘇明翻過來打算平躺,左手邊好像碰軟的事物。還有衣服……似乎是要扣扣子的衣服,領口有花邊。尺碼不太對。
嗯?
左邊是諾艾莉亞的寶寶食堂,右邊這又是啥?
“嗚嗚嗚!!!”
“……”
在拚命掙紮。
蘇明坐起來,看的很清楚。左邊被子鼓鼓囊囊,明顯有第三個人在裡麵。
“……”
掀開被子。
碎花小短裙。外套扣子被解開的考官,裡邊隻有一層裹布。眼角滲著淚花。正驚恐的望著蘇明……不斷撲騰。
拿掉塞在她嘴裡的抹布。記得那好像是自己用來擦鞋的布。
“你、嗚……你敢對我做什麼就完了。”
“你……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考官小姐?”
“我是奧羅雫帝國佩斯家族的獨生女!”
“……所以?”
“我是最小的王女!你們……嗚嗚……求你們彆這樣……我錯了。”
“……”
這家夥如受驚的小動物梗著脖子放狠話,之後又哭的梨花帶雨。
“諾艾莉亞。”
“……”
“給我個解釋。”
“師父,您想要她。所以我想帶回來送給您。您一直送我東西,可我沒有可以回報您的。。”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求你這樣做過?”
“吃飯的時候,聽到您……”
“行了,不用說了。自作聰明。”
蘇明直接打算她說話。
吃飯的時間?
那隻是很正常看到漂亮的女人多看一眼。並不代表打算做任何,是完完全全沒任何衍生出來打算做任何事的普通念頭。被她曲解成這這樣。
再看向被捆成龜縛沒差的考官。她正死死咬著牙瞪蘇明,身子抖個不停。
“事已至此,隻能殺你滅口了。”
話剛出口,她的臉慘白到極點。
“你、你們……”
連一句話都吭哧不出來,基本上隻顧著哭了。
要怎麼搞呢?
弄成這樣,這國家又不能呆了。諾艾莉亞探索者的身份還沒被認證,獎勵一點沒拿到。
放她走彆說探索者身份認證了,估計還得惹一身麻煩。
“師父,對不起。”
“道歉不是萬能的。”
“……”
不止是考官麵色蒼白,怎麼連諾艾莉亞也開始了?抖個不停。
咋?
覺得會連她一起滅口?
“行了,事已至此先吃早飯。你去弄。”
“我再和……說是王女?唬人的還是真的?王女會來這偏僻的地方?”
“不、不是……我就是普通的……”
“確定?”
“……後背有佩斯家族才有的天生紋路。”
“真有啊。雖然看到紋路我也不知道真假。”
“你要滅口就滅口!你也絕對逃不掉!”
“……”
咋又突然硬氣起來了?
“你的事我不知道,我也沒讓諾艾莉亞這樣做過。”
“不過是我的徒弟乾出這件事,也隻能當師父的來擦屁股。”
“得了,你有什麼遺言就在這一次性說清楚吧。我先去洗臉刷牙準備吃飯了。”
“……”
不管考官臉色如何。
蘇明倒是想到另一件事。既然榮耀探索者就是當朝廷的狗,那王女也相當於是朝廷……能不能威脅考官直接給冊封?還真沒想到考官能是奧羅雫帝國的王女。
這件事暫且不提。
“……師父。”
麵對蘇明的視線,諾艾莉亞低下頭不敢對視。
“你這樣做就隻是因為聽到我的念頭?”
“……”
“說話。”
“我聽到……師父覺得她的腿很白,身材也很好。”
“所以就帶過來?就因為這?我是不是說過想法不代表想付諸行動?再者說,我應該沒想過要和她發生什麼。”
“……”
“你覺得把她帶過來,我在你邊上和她做任何事也沒問題?”
“……”
這裡邊有個蘇明難以理解的點。
如果諾艾莉亞真對自己有感情。那不該產生占有欲嗎?
可她隻是搖搖頭,支支吾吾的說什麼她至今為止做不到完整的最後一步。希望把這當禮物。
“你覺得這種事和誰都可以?”
如果是說蘇明,她覺得比她做的更好的或者蘇明感興趣就可以。
如果是說她,她又覺得隻想被蘇明做什麼,是為了蘇明而活著。心甘情願。彆人,連被碰到都不願意。
“師父,請您懲罰我。”
“我做了這種擅自主張的事,非但沒成為禮物,反而成了麻煩。”
“……”
一直都覺得諾艾莉亞和其他人沒什麼區彆。
可現在能發現,完全不同。她是真的不在意蘇明和任何其他女人發生任何事。隻要蘇明喜歡。
“師父……”
“嗯?”
“您是已經因此厭惡我了?對不起……”
“?”
“我是為了您而活著,您不再需要我的話……”
她的嘴唇發紫,緩緩起身。拿起桌邊的匕首。
“錯誤其二,雖然我知道你講的隻是字麵意思,但這看起來像是威脅一樣。”
“諾艾莉亞。看樣子得提前教你除了戰鬥以外的事了。”
這也算是作為師父的失職。
嗯。
麻煩不一定不能變成好事。
就算沒辦法成好事,大不了就再跑路唄。換國家隱姓埋名從來。
“師父,我現在就去殺掉她。”
“?”
彆。
算起來,考官那樣子也應該不是什麼作威作福的人,頂多有點上流人的傲氣。把人家抓過來打算做不好的事,現在又想著殺掉……做殺手是好料子。但做‘人’,做想以後獨立生活的‘人’,諾艾莉亞還差了很多東西。
“師父,我再也不會自作主張了。”
“請您懲罰我。”
“……”
能先吃早飯?
“去那邊練揮刀一千次。”
算了,她想被懲罰就懲罰吧。自己先吃早飯,吃完再仔細想想這件事接下來要怎麼弄。
真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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