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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
下午。
“你……你是蘇?”
沒搬走的鄰居太太見到蘇明無不錯愕,在她們心裡早就默認蘇明拋棄妻女走了。
儘管夏夜從沒說過蘇明的不是,也沒承認過。
“大哥哥是因為一些不能說的特殊原因,回國。”
“並不是拋下小夜和女兒。”
“……”
見著夏夜一本正經胡說八道,暗示對方自己是特殊部門的成員,回國執行國之棟梁任務啥的。
蘇明真覺得有點抽象。
偏偏她還能說的有聲有色。
“原來是這樣。”
“蘇……你真了不起。”
“我聽說在雪國,像伱們這樣的人才都是非必要不可能出國的。就像是關禁閉一樣。”
“誰說的?”
“我們國家對人才的保護力度非常大,而且會最大限度滿足人才需要的一切,讓他們沒有後顧之憂去做研究。”
謬論。
世界上隻要是明事理的國家都知道高新技術人才的重要性,玩囚禁那一套?真是喜歡抹黑。
3月12日。
晚。
艾薇兒心有點累。
她很清楚父母有多恩愛。但萬萬沒想到十年前和十年後一點區彆沒有。
“……”
注視隔著玻璃的浴室裡人影攢動。
就在玻璃門外,散落的蕾絲小褲什麼的。
“難道我不是人?”
“我到底存在不存在?”
“我還是8歲?”
“……”
“能不能不要趁著我出去跑步,就馬不停蹄開始造人啊!”
恍若穿越了。
艾薇兒又不得已戴上耳機,聽搖滾。
不過當初她是縮在被子裡不自覺去思考如果有了弟弟妹妹會不會被冷暴力,丟棄。現在隻是心情複雜的在客廳練格鬥技。
溫蒂說,再來十個她也不是父親的對手。而父母之間應該是母親更強。
自己在溫蒂手裡單論槍法還行,但論格鬥技走不過三招。
還得練。
“……”
兩小時了。
艾薇兒全身都是汗,去一樓浴室洗了個澡出來,順便又去二樓浴室看一眼。
還沒停。
這對父母真沒救了。
“真有那麼好嗎?”
艾薇兒思考片刻,又否決了。
不確定是雙性戀還是同,但她一點都不喜歡同齡的男人。總覺得那些人幼稚。
女孩子嘛……
雖然她不喜歡打扮,但看彆人花費很久打扮的漂亮心情還挺愉快的。
3月13日。
中午。
皇後大學。
其實隻是一場很普通的女子橄欖球比賽。
“我很好奇,您是如何培養出如此優秀的女兒的。”
“……”
蘇明是預想過女兒在學校應該混得不錯,但沒想到就打個橄欖球比賽,她是女生吧?為什麼女生也有那麼多身材火辣的啦啦隊加油?而且怎麼看那種狂熱的姿態都不是事務性的來加油,是發自內心想過來熱場的。
“啊啊啊!”
“……”
抽象。
艾薇兒隨手擦了汗的毛巾往人群裡一扔,一堆女生搶。
“怎麼培養嘛。”
“總之,她媽功勞很大。當然,我功勞也不小。”
“在艾薇兒很小的時候,我就告訴她,寧可一日食無肉不可一日居無竹。”
“?”
“寧可一日……雪國的名言嗎?”
“對,我們雪國人刻在骨子裡的骨氣。”
蘇明談起教育,侃侃而來,“從小我就努力教會她不必在意那麼多世俗的眼光,做自己就是最好。堅持自己想要的骨氣。”
“是這樣啊,雪國教育和我們區彆是挺大的。五千年曆史的底蘊,令人神往。有機會我會去雪國旅行。”
“儘管來。雪國人都很熱情的。”
“是嗎?”
教授似懂非懂的點頭,頓了下又說,“蘇先生,過段時間我們大學和雪國京都大學有交換生活動,您希望艾薇兒參加嗎?”
“啊?”
蘇明一愣。
“不論是運動還是學術,我認為艾薇兒同學都足夠勝任。但她本人的意願比較模糊。”
“……”
模糊?
是因為作為父親的自己?
“籲!”
口哨聲響。
橄欖球比分最終定格在31-5。
饒是蘇明不怎麼懂橄欖球,也能看得出艾薇兒有放水懸疑。
“怎麼樣?”
“沒給老爸丟臉吧?”
擦著汗的艾薇兒走過來,圍欄邊早就按捺不住的啦啦隊也跟了過來。
“艾薇兒!好帥啊!”
“乾嘛要放水?打之前還敢說要贏一次!”
“這周末要去聚會嗎?”
“……”
蘇明也著實體驗了一回被各種超短裙年輕女學生圍住的體驗。
“這大叔是誰啊?”
有穿迷你裙的女生望向蘇明。
“該不會……”
“什麼該不會,沒聽說過艾薇兒父親是雪國人嗎?”
“抱歉抱歉,我還以為是……叔叔好!”
“……”
叔叔嗎?
相比鄰居太太說自己十年過去一點沒變,她們的反應反而更好吧?
“喂,我告訴你們啊。”
“彆看我老爸跟個頹廢大叔沒區彆。”
“?”
乾嘛要突然摟著自己脖子?
“以前我老爸是殺手榜ing。噗呲噗呲乾掉很多壞人的那種。”
“噗。真的嗎?”
“大叔好厲害~”
“……”
注視艾薇兒狡黠的表情,蘇明乾咳一聲,“我不是說了要保密?”
“哈哈哈。”
周圍的少女笑成一片。
自家這小棉襖是不是有點漏風?
不過以為這就能讓自己社死簡直是想多了,到現在臉皮有多厚連蘇明自己都不清楚。
等艾薇兒換完衣服出來。
在車上。
“我算是明白為什麼老爸能有三個媽媽了。”
“為什麼?”
“被這麼多女生包圍一點都不慌,還能遊刃有餘的搞幽默。”
“那你錯了,我靠的是真心。”
“1/3的真心?”
“1/3的金子也是真金啊。”
“當著媽媽的麵這樣說真的沒事嗎?”
“沒有關係,小夜已經罵過爸爸了喔?”
3月14日。
艾薇兒要在大學上課。
怎麼講呢?
蘇明莫名體會到一種熟悉的感覺。再退後一些年頭與妹妹一起回家,剛開始姑媽特彆熱情,特彆親切。沒過太久見到蘇明又不願意去相親就天天呆在家裡。態度變了。
通俗點來說,就是剛回家,老媽非常熱情。過了初八還沒走就嫌煩了。
女兒也一樣。
剛重逢倒是問東問西,這才跟著來學校看了兩三天,就嫌煩。
女大不中留是吧?
“不好嗎?”
坐在副駕駛的夏夜掰著指頭,“大哥哥還欠小夜93次呢。分期付款,利息是每推遲一天增加1次。”
“而且艾薇兒在,小夜不能喵喵叫。”
“艾薇兒不在,大哥哥想聽,就會有很多很多的喵喵叫。”
“會死的。”
“不會喔。”
“會的。”
“大哥哥,討厭滿足小夜的願望?”
“……”
那倒是真心不討厭。
比起背著自己忙活的夏夜,現在故作眼淚汪汪的她,更好。
“用小夜的腳不算喔?”
“不算就不算吧。”
“我一天八次沒問題。”
“……”
沒說啊?
不許加持武器。這不是要命嗎?
3月15日。
早。
回住宅睡的。
“叮咚。”
門鈴被人按響。
蘇明見著邊上跟玩累了沒睡醒的小貓沒差,迷迷糊糊睜眼的夏夜。
“你接著睡。我去開門。”
大清早的會是誰?
3月份的天氣穿皮衣,帶著蛤蟆鏡。
“老大,你怎麼跟被掏空了一樣?”
是溫蒂啊。
“等等!”
“彆關門啊!”
看見蘇明二話沒說要關門,她連忙伸手擋住。
“十年多沒見,第一句話就是我虛了?”
“老大,你要不要照照鏡子?”
“……”
“彆關門啊!不是說好了我今天過來嗎?!難道我在老大心裡就沒有一丁點份量?!友情呢?!”
“……”
“嘖,還是這間房。少了老大確實是少了氣氛。老大一回來,我立馬就覺得全都回來了。”
“……”
“我最近盯上一個超級牛逼的單子!我都不敢想,如果我聯想老大,還有大姐頭一起去完成……搞不好第二天我們的通緝令就會擺在聯合國的會議桌上,五大國舉手表決要怎麼乾掉我們……”
“我要睡覺。”
“所以才說老大你虛了啊。”
“十年的彌補,我也不敢想。”
“……”
和溫蒂的敘舊很簡單了。
她早就通過夏夜知道蘇明在雪國。
她要說的也不過是這些年安保公司的發展。對外不再是暫未營業,會接一些普通的國際護送任務,保護任務。
隻有一些固定的客戶和中間人才知道公司核心的任務。
“老大。你認識她吧?”
溫蒂遞過來手機,那上麵顯示著一個女人的照片。
短發,看樣子是正在吃方便麵時被拍,還有無可奈何想阻止的表情。
安保員嘛。
當初幫了自己和安詩瑤忙的人。
穿束身的背心,能看到她肋部有紋身。如果再仔細點能看得出那並不是為了愛好,是為了遮擋傷疤。
“她現在跟著你?”
“跟了我有段時間了,是個好手。說是跟著我,不如說我和她現在是搭檔。”
“那還不錯。”
“嘿,我在她那可是聽說老大是和她怎麼認識的。”
“……”
“上次她差點就掛了,你猜她最後說的是什麼?”
“什麼?”
“想找個男人**。”
“……”
“但是又找不到中意的。想想當初和某個人搭檔的時候,還不如試試是什麼滋味。沒體驗過就死,太虧了。”
“我嗎?”
“哎呀,老大真是多情種子呢。撩撥這樣一個好手,還一點自覺都沒有。那之後我花了好大功夫把她救回來送醫院,又知道了不少秘密。老大想知道嗎?”
“……”
蘇明還真不知道。
安保員對自己有好感?友情?
反正那時候是一點看不出。
“不過話說回來,她和我一樣,把這些事都放在最後。更喜歡去追求自己想追求的。老大現在能理解嗎?十年前最後和我說試著結婚生子什麼的,我當時非常納悶。”
“人各有所誌。不過作為朋友,我還是希望你活著。”
“論逃生能力,我是一流的。”
溫蒂瞟了眼二樓,沒聽見動靜,又乾咳一聲,“老大,和大姐頭夫妻感情應該是和睦吧?”
“挺和睦的。”
就是有點費腰。
“今晚我能在這住嗎?”
“又想被吊起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以為十年過去了我一點長進都沒?”
“……魚尾紋是有一點。”
“……”
溫蒂沉默了,盯著蘇明看了好一會。
“不科學,憑什麼都是30多歲,你和大姐頭都沒一點變化?!”
“……”
“在聊什麼?”
等夏夜出房間,溫蒂立馬跟乖寶寶沒差,端坐著。
“大姐頭,您交代的我都準備好了!”
“……”
對了。
今天並不是找溫蒂來敘舊的,是要去一個地方。
3月15日。
晚。
去了加拿大一處不算偏遠的郊區。
看起來像廢棄的倉庫。裡麵卻擺放著很多設備。
“臨時準備的儀器和自己人。”
“不用擔心任何數據泄露。”
溫蒂拍著胸脯保證。
3月16日。
淩晨。
溫蒂沒理由停留。
想留宿一晚的請求被拒絕,便連夜飛回北美。正如她所說,她此生想要的就是在危險的世界裡追求刺激。
人各有誌。
【當前血壓:131/90hg】
【所需的鎮定劑的含量是正常人96倍】
【當前血液含量……】
【症狀以及反應實驗對象對v病毒感染】
【疫苗測試,ga391號血清第六化合物】
【……】
蘇明對夏夜測試出來的表格,一部分知道是什麼,一部分又不夠了解。
“小夜,想更具體的知道大哥哥實力的構成。”
“加持武器與不加持武器,能量差彆的原因。”
“……”
蘇明沒考慮過這些。
說白了,那都是獲得的‘獎勵’。如果想解釋這個,就得先清楚入夢遊戲的原理。
但那種能把夏夜當做‘np’的東西,恐怕不是人能弄懂的。
蘇明到現在也說是夢,沒說過遊戲。並不希望夏夜去研究入夢遊戲陷入糾結。彆人不了解夏夜,蘇明很了解,一旦有不確定的因素她必定會絞儘腦汁去想明白,如果沒法變成可掌控的,會非常沮喪。
他的認知就簡單多了。
入夢遊戲讓自己有和她們接觸,拯救她們的機會。也給了獎勵,沒給任何副作用。為什麼要拒絕這種東西?想不明白金手指為什麼會存在,更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重生。
要世界上所有事情都能明白,那不會是人,是神。知足常樂就行。
也和十年前做訂單沒差吧?
夏夜坐在電腦桌麵前啪嗒啪嗒敲擊鍵盤,自己則是默默注視,時不時x騷擾。
隻不過現在因為前麵瑟瑟過,還是不加持武器的瑟瑟,多少有些累。去觸碰她也隻是普通不帶任何念頭的觸碰。
“大哥哥。”
她沒再敲擊鍵盤。
“嗯?”
“大哥哥加持武器時,會有一種類似腎上腺素但又比腎上腺素強很多的未知物質流動。”
“所以?”
“小夜無法知道是什麼物質。甚至無法觀察到。”
“我至今為止沒任何副作用。”
“小夜認為,也許,是一種類似網絡論壇中說的規則。”
“規則?”
“嗯。”
夏夜轉過視線,毫不顧忌的坐在蘇明大腿上。往後仰躺,有種累了的架勢。
“小夜不喜歡怪談、規則、詭異等等沒有根據的幻想。”
“未知物質是小夜假設的。但是呢,是建立在小夜現有認知中認為一定存在未知物質。如果規則體係是超脫小夜目前認知以外的事物,那就是神話。在小夜與其他普通人類眼中的神話,幻想。幻想,不等於不存在。”
“……”
“物質不能確定是否存在,但規則的倍數是一定存在的。”
“得出的結論是?”
“大哥哥,有更好的鍛煉方法。”
“什麼方法?”
“不裝備武器,和小夜瑟瑟。”
“啊?”
“大哥哥裝備武器之後,實力提升會很大。但提升的實力都是基於大哥哥正常的身體素質來的,倍數有可以摸得準的規律。大哥哥也許沒有自覺,但小夜是有感覺的。”
“……”
“最開始,大哥哥不裝備武器,小夜隻用腳就夠了。”
“……”
不對吧?
啥時候那麼弱過?
嘶。
似乎,起初找到她,真是用腳就結束了。
“到現在,因為不斷尋求極限,大哥哥不裝備武器也能有三次。”
“等會,你的意思是說我不但是那種能力變強,其他身體素質也在一起變強?”
“嗯。”
“我沒裝備武器的身體素質變強,再裝備武器後乘以固定的倍數就等於進一步加強?”
“大哥哥拿著武器會需要更長時間到極限,效率會很低。如果沒有武器,大哥哥每天都能讓實力提升大概006%。”
“……”
“大哥哥。”
那張略顯稚嫩的臉麵向蘇明,“不是要一直瑟瑟喔?大哥哥回雪國之前,白天和小夜一起訓練,晚上才可以瑟瑟。”
抽象。
蘇明就沒想過裝備武器和不裝之間存在某種既定的倍數。
但如果真是這樣,那確實該好好練。和安詩瑤或者繆雪兒練得考慮她們會不好被玩兒壞,和夏夜練得考慮自己會不會被玩壞?
“小夜,沒有那麼強。”
“小夜,也要訓練。”
“雖然不會有大哥哥增幅多,但小夜毫無防備到極限的狀態,身體也會自動優化。而且,小夜有一個弱點。大哥哥,很清楚喔。”
“……咳,我一般不會用。”
但她要這樣說的話。
又覺得這樣訓練是不是有點過於輕鬆呢?
晨跑?
組合訓練計劃?
n。
床上的康複訓練。
至於她的弱點嘛。隻要攥著她尾巴根部,再伏在她耳邊多說點煽情的。往返幾次,她就會‘失控’。
3月17日。
晚。
夏夜擬定的訓練計劃成型。
白天她就算是教官。
晚上她就算是被壓在底下喵喵叫的教官。
裹著嫩足的白絲黏糊糊的。
她也有些疲憊。說毫無防備鍛煉,她能找的人選也隻可能有蘇明。但對她的效果很小,不如東奔西走去狩獵那些暗處的臟東西。
在邊上的蘇明已經睡著了。
她這才爬起來。
得到一些內部消息。
南極在融化,有國家的科考站發現一些可能埋藏在地底的龐然大物。標本基因和海島市沉下去的東西類似。
要怎樣才可以不論發生任何事,大哥哥在意的,都不會有問題呢?
躲起來。
對抗。
哪一種都不容易。
注視蘇明疲憊的睡臉,她又露出一抹微笑。
“小夜才是,最好的妻子。”
“最好的女人。”
過完這段可以單純追尋快樂的短暫時間,就繼續努力。努力到可以安心留在大哥哥身邊懷孕為止。
3月17日。
倫登,溫莎古堡。
晚。
繆雪兒翻來覆去睡不著。
叫來女仆。
“我那個抱枕呢?”
“聽從您的要求,已經秘密拿去扔掉。您要拿回來嗎?”
“……沒有,我就問問。”
“……”
“還能拿回來嗎?”
“概率很小,直接扔進了溫莎古堡的垃圾處理車裡。”
“……”
“垃圾車一般在哪?”
“您要撿回來的話,我打個電話就好。”
“我說了,我不要了。”
“……”
繆雪兒一肚子氣。
打電話被罵狗東西,還被詛咒不孕不育。
她才是全家都不孕不育!
也不對,就隻有她不孕不育!氣糊塗了都,忘了柏拉圖也算是他的家人。
現在又冒著雨偷偷出來找抱枕。
該死的柏拉圖!
走了連一個電話都不會打!
每天都浪費時間守在電話前好久。也不是為了等,是練習怎麼用手機。現在自己也會用好多功能了,不是土包子。
抱枕在哪兒啊?
失眠好幾天。那張大床怎麼睡怎麼不舒服,還不如在棺材裡舒服。在棺材裡又缺少了重要的東西。
找了半天,繆雪兒終於見到正趁夜色裝垃圾的車。
“您是……”
直接使用魅惑。
“抱枕呢?有沒有見到一個這麼長的抱枕?”
“……”
沒有?!
難不成在上一趟就拿走了?不對啊,剛丟一會。
哦。
在前麵的垃圾桶裡。被塑料袋封死,裡麵沒臟。
沒人看見吧?
看見就看見。
反正穿的這麼嚴實,沒人知道是誰。
抱枕……
雨越來越大,繆雪兒也越來越氣。
回到臥室,一邊洗澡,一邊對著放在邊上一起洗的抱枕就來了一拳。
“你就是混蛋!”
“我這麼努力……表揚呢?!”
“虧我還準你這時候就澀到那種地方……混蛋混蛋混蛋!”
“……”
“咦?”
抱枕怎麼扁了?!
還縮成一團了?!壞掉了?!
“女王,您不用這麼著急。”
“花費一些時間還是可以恢複的。”
“……”
女仆深深地歎了口氣。
要說女王沒有才能吧,就這麼幾天已經完全習慣和那些政界老手交談,出席任何典禮氣質拿捏的絕對到位。是彆人模仿都模仿不來的與生俱來的氣質。
要說很乾練,很王族……
偷偷去垃圾桶撿回抱枕,又對著抱枕哭哭啼啼的女王實在是難以言喻。
3月18日。
雪國,冬市。
安詩瑤正常去公司。
在路上被掛著白牌的車子攔下。
“安小姐,你還認得我嗎?”
“……”
走下來的男人,認得。
那是當初她說想捐一千萬,想要見到屍體。隸屬於國家部門的人。
“目前有些情況,我們希望再和你談談。”
“主要是,關於蘇明的問題。”
“……”
安詩瑤臉色瞬間慘白,她不知道該怎麼說。
無法抑製的顫抖。
她也不是沒想過會有人來,但過了這麼久,又覺得他們事情很多早就該忘了。隻要普普通通的生活下去,沒人會再來。
最近腱鞘炎有點嚴重,手腕痛的厲害,買了手托、手墊也按摩過,感覺都沒啥用。可能醫生說的對,人隻有不工作才會沒有職業病。最近可能會經常4-6單更了偶爾才會日萬,緩一緩手。很抱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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