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囂張真的好嗎?
我好像是在今天才真正認識他。
不過,卻是越來越喜歡了呢。”
此時蘇驚蟄的這些話,自然也沒有任何掩飾。
下方的風晴雅等人儘皆聽到了。
風晴雅與落月白她們對視一眼,神色間都有著一抹詫異。
如此模樣的蘇驚蟄,他們的確是第一次見。
而這般又痞又壞又讓人無奈的蘇驚蟄,的確是讓她們越來越喜歡了。
而在風晴雅等人這般欣喜之時,玄龜宗之人臉上的憤怒卻是越發熾盛起來。
天龜使者眉頭再次皺了起來。
隨即他又道:“真要到這般地步嗎?
看在你天龍人的身份上,本座並不想就在此處將你擊殺。
若你此番配合,說不得也不至於會喪命。”
天龜是真的不想就在此處將蘇驚蟄擊殺。
不願意沾染這等因果。
然而他這話一出,蘇驚蟄卻是直接將他的那個黑磚給掏了出來。
身上的氣息也霎時間淩厲了起來。
此時他隻感覺腰間有著一道強悍的能量,傳輸到他的體內。
他能夠動用的力量,已然是如同江河大海般奔湧不息。
雖然身上的氣息依舊隻是肉身元胎六層,但那氣勢卻仿佛並不比麵前的天龜使者要弱上絲毫。
這一刻,蘇驚蟄身上的轉變竟是讓的天龜為之一愣。
就如同他此時麵對的不是一個小輩,而是一頭洪水猛獸。
還是能夠為他帶來生命危險的那種猛獸。
在這一瞬間,他心頭竟是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升騰而起。
“這小子能夠擊殺地龜,不管他是如何做到的,其實力都不容小覷。
難不成我今日真有隕落的風險嗎?”天龜使者心頭這般自語一聲。
卻還是有點不太敢相信此時的這種預感。
“地龜使者有點不太小心,隕落在我手上。
玄龜宗竟是如此軟弱,連八神使之一的仇怨都不敢報嗎?
那麼,蘇某人可就要主動試一下你天龜使者到底有何本事了。”
說這話時,蘇驚蟄竟還向著前方踏了幾步。
那等囂張不可一世的模樣,不僅是玄龜宗的眾人憤怒,就連下方看熱鬨的那些吃瓜群眾也都覺得牙癢癢。
恨不得給他丫的來上兩劍。
天龜使者眉頭再次皺了起來,心頭的怒火也已然快要壓製不住。
“既如此,那本座也隻好強行帶你回去了。”
天龜聲音在此時也已然徹底的變冷。
身上合體後期的氣息,徹底的將蘇驚蟄鎖定而去。
在這一瞬間,蘇驚蟄明顯感覺到他周圍的虛空仿佛已經是陷入了天龜使者的掌控。
掌控空間!
合體修士的標誌性手段再現。
下一瞬,他身上卻是陡然有著一道頗有些玄妙的能量,加持在他先天龍鱗散發出來的銀白色光芒之上。
他身周被天龜使者掌控的空間,霎時間恢複了原樣。
白素貞在這一刻再次發力。
蘇驚蟄心頭越發興奮。
如若今日再將天龜使者擊斃於此。
那麼他與玄龜宗的梁子就要徹底的結下。
不怕天龍人不下水。
畢竟這一次他可是以天龍人的名義搞事兒。
於蘇驚蟄而言,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他的戰鬥力要曝光了。
待得到洛水流域之時,若有人要針對於他。
那麼便是會以此時暴露出來的這般合體期戰鬥力來做局。
白素貞畢竟是不可能跟隨在他身邊一輩子。
屆時他便會陷入一些被動的情況。
“但是沒辦法了,無論以後的事情如何,那也都隻能到以後再說。
今**都已經裝到這般程度了,我不進行到底,讓玄龜宗全身而退,那怕是道心都要受損吧。”
蘇驚蟄心頭這般想著,就欲直接主動的對天龜使者動手。
正在這時,卻是有一道赤紅色的劍芒閃過。
這一劍之淩厲,即便是天龜使者也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他們身後的那一艘黑色戰艦,便已然是從中被切割而開。
直接成了兩半。
連懸停虛空都做不到,掉落了下來。
“轟轟!”
正下方拓跋家的府邸,直接被這一艘巨大的黑色戰艦給砸出了兩個巨坑。
見到這一幕,所有關注這邊的修士,一個個神色儘皆呆滯下來。
“這…這是何等威能?是何人在出手?”
“玄龜宗不是洛水流域的上遊宗門嗎?
怎會接連有如此多的人敢挑釁?”
“……”
在下方無數吃瓜群眾心頭震撼自語之時。
蘇驚蟄嘴角也勾起了一抹笑意。
“師尊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裝逼,一如既往的暴躁啊。
不過如此也好,師尊既然選擇強勢出手,那些我所擔心曝光的事情應當是不會發生了。”
蘇驚蟄當然知道,既是沈遺風選擇出手的事情,那麼便是有著把握。
之前他麵對仇夭夭,麵對扶風和那龍歆之時,也都絲毫不懼。
僅僅隻是以三百層的功力,便能輕易滅神意期,如果他火力全開,合體期必然不可能會是他的對手。
關於這一點,蘇驚蟄也頗有信心。
戰艦直接被人毀掉,掉落於地,玄龜宗的眾人心頭震撼,還未回過神來之時。
蘇驚蟄麵前便已然是站著一道挺拔的身影。
不是沈遺風,又是何人。
“玄龜宗天龜使者,好大的架子。
你是要殺了沈某的徒弟?”
沈遺風懷抱著殺生劍,嘴角的笑意頗為戲謔。
而他身上的氣息,卻終究隻是元嬰中期。
天龜使者愣了一下,一時間還並沒有將其認出來。
但隨即回想起方才他們戰艦被一劍斬落。
回想起那一劍的威勢。
他麵色忽然一變,似是想起了點什麼。
“你是,沈遺風!”
天龜使者神色驟然間凝重了起來。
過來給擒拿蘇驚蟄的時候,他已經是對蘇驚蟄有了一些淺顯的了解。
也同樣知道,蘇驚蟄是沈遺風的徒弟。
但其間卻並沒有在意,雖然沈遺風在洛水流域的名聲也頗為不小。
但之前他們玄龜宗並沒有跟沈遺風接觸過。
縱然知道一些傳聞,也並不是特彆的在意。
而如今,隻看沈遺風先前那一劍的威能,他便也明白這件事兒有點棘手了。
“天龜,你們玄龜宗可還有人要來?
要不直接把你們宗主叫過來吧,否則就你們這幾人,想要抗住老夫一劍,恐怕會有點困難。”
說這話時,沈遺風語氣依舊無比狂傲。
天龜使者再次皺起了眉頭:“沈遺風,我玄龜宗雖不是頂尖,但也絕非你能輕易拿捏。
今日如果能主動退走,我還可以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他這話一出,也表明了天龜使者對於麵對沈遺風之事並沒有太大的信心。
但沈遺風卻再次笑道:“虱子多了,便也就不怕癢了。
老夫在洛水流域搞的事兒,想必你也聽聞過一二
我得罪的人,多你玄龜宗一個不多,少你們一個也不算少。”
說這話時,他身上已然是有了一抹熾盛的殺意。
直接將為首的天龜使者給籠罩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