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者好似跑的太急,他見我停下,也算是鬆了一口氣,但還是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慌張道;
“是芬尼斯船長找您,十萬火急,您先彆問了,快跟我走吧!”
我見他這般,竟是連緣由都不顧上解釋就要走,也是急忙跟了上去疑惑道;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為何如此慌慌張張”
那侍者見我跟了上了,也快步的跑了起來,我隻得提起裙擺加快了速度,儘力跟隨。
誰知,這跑著跑著那侍者就跑沒了蹤跡,我正要喊話詢問,就見一側的岔路口那邊,哪位侍者探出一個頭,焦急的向我招手道;
“您跑錯了!是這邊,是那個被救上來的孩子,您快點,這事已經鬨的很大了!”
我見他的確是很著急,也不敢怠慢,加快腳步跟了上去,他竟是七扭八繞的跑了一圈,我跟的極為吃力。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要躲著誰,還是超了近路,我隻得瞪大了眼睛跟著跑,免得迷了路。
那侍者顯然也是太過著急,隻是中途回頭看了我好幾次,確認我有跟上,就又把我甩遠了。
好在,也許他隻是帶著我抄了近路,很快就把我帶到了先前亨利.簡所在的屋子,還未推門進入就聽門內傳來一陣嗬斥的聲音。
“芬尼斯船長,你為何要護著他,此人滿嘴胡話,若不嚴懲一番他怎會說實話!”
我跑的急促尚未聽清這話是誰人說的,而哪位侍者也在門前焦急的踱著步,那模樣一看便知,他是想進去又不敢推門。
隻聽門內有一聲破空聲呼嘯而過,然後就聽一聲好似什麼東西打在了身上的悶響。那侍者一聽這個更是急的跳腳,伸出手就對我招呼,那埋怨的神情毫不掩飾的出現在他的麵上,好似在說,你快點,你怎麼這麼慢!
我已是儘力,誰讓那侍者淨不走人路,我追的相當吃力,我剛一衝到門前,就聽門內傳來芬尼斯船長的聲音。
“你快住手!這孩子說的也並非全都是假話,海上早有這些傳聞!”
我一聽這話,也顧不上其他,當即一腳踹開了門,衝了進去。
“你做什麼!”
我剛一衝進去,就看到在場可不止一個兩個人,芬尼斯船長竟跪在地上,他身下護著的正是亨利.簡,而蘇珊戰士手裡竟拿著一個短鞭,好似剛剛那破空聲就是她揚鞭打了誰。
我在一看,瓦爾多教皇,阿爾科克.艾羅先生,班斯法瑟.貝特騎士,還有萊芬德.喬納森那小子和尼克勒斯.安西法警官竟都在場。
當然還有幾個我不認識的人,身穿著侍者又或是船員的服飾,各自站在角落裡神色各異。
蘇珊戰士一見我就怒氣衝衝的質問道;
“愛麗絲.莉塔莎小姐,你躲到哪裡去了”
我這才從新把目光送到她身上,卻發現梅洛迪戰士竟不在場,平日裡她們兩個就像個連體蒼蠅,走到哪裡都是成雙成對,怎麼唯獨今日隻有蘇珊戰士一人在場
見蘇珊戰士那樣子,想必沒了梅洛迪戰士這個牽繩的,她這隻惡犬就沒了束縛,看誰都想吠叫上幾句咬上兩口。
我擋在芬尼斯船長的麵前,那原本去叫我的侍者也彎著腰匆匆去扶挨了打的芬尼斯船長,我眉頭微微蹙起,眼中含著怒意,冷聲道;
“我有必要躲著誰嗎你這話何意。”
蘇珊戰士顯然也沒料到我態度如此強硬,似乎才發現自己剛剛過於衝動,失了言,這時可沒有梅洛迪戰士為她打什麼圓場,麵對我如此質問的神情,也是愣住了,不知道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