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答謝羅琳娜記者為我講解甚多,我向她承諾一定找機會讓她能夠與哪位獲救的少年見上一麵,隻是需要多等幾日。
我大致的講了一些情況,例如那少年名字叫亨利.簡,又講了一些我的推測。比如,我認為他是某個商船上的乘客,也有可能是遭遇了一場風暴,但他顯然沒有我們幸運,遇難了。
羅琳娜記者聽了我的猜想,也為我分析道;
“如若是這樣,我們也許也並未完全迷失方向,等那孩子好一些,我向他詢問一番,在轉告給芬尼斯船長,說不定很快就能返航了。”
我略微沉思,按照羅琳娜記者的說辭,也許是要把亨利.簡遇難的地方當做標記,從而推算出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而調整航向。
就這樣,我與羅琳娜記者短暫告彆,由於文森特家族沒有信仰這一說,我必須背著羅琳娜記者,免得表現出過度對她所提的事物感興趣。
考慮到今日我隻是向路人詢問,羅琳娜記者就很快知道了我的消息,有關於借閱這個部分我最好還是自己來,免得有人注意。
在送走羅琳娜記者之後,我一人又在多比亞圖書館閒逛了許久,我也抽了許多不同題材的書籍,隻是夾帶著幾個羅琳娜記者所推薦的書籍,這樣一來,就不會顯得太過顯眼了。
我一篇篇的翻閱著書籍,儘力把雜亂的信息整合,直到深夜,這森冷的房間令我感到身體都僵硬了,這才放下書籍決定回到房間。
值得一提的是,我在尋閱有關於有關於文森特家族書籍的時候,有一位身著樸素,眉眼和善的夫人向我搭話。
她好似認得我,但我不認得她,本的我還擔心是老熟人,結果她言語間所表現的顯然是與我不熟。
她那和善的眉眼微微蹙著,仰著頭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思索了片刻這才有些怯怯的出口詢問道;
“您是愛麗絲.莉塔莎小姐”
我這才彆過頭,看了她一眼,隻見她手中捧著幾本薄薄的書籍,最上麵的一本好像是一本什麼家族的史記。
我微笑著點頭示意,此時我站在梯子上,不太方便亂動,隻得以此來表示,是的我就是愛麗絲.莉塔莎小姐。
這位夫人似乎也看到了我所抽出的那一本書籍,她盯著那本書看了片刻,很快麵露疑惑的又向我問道;
“您這是再看文森特家族傳記”
我心中一跳,一時間抽也不是放也不是,那一本傳記就這麼被我抓在手裡,我想在放回去是恐怕是不行了,隻得抽出來拿在手裡,匆匆想了個理由,無奈的笑著答道;
“我想看看在其他人的筆下,文森特家族是怎樣的。”
那夫人也是麵露笑容,掩著麵不好意思的笑了,又道;
“您還真是喜歡說笑。”
我一時之間不知道應如何接答,正當我猶豫著,這位麵善的夫人已經捧著手裡的書籍匆匆離開了。
在後來並沒有發生什麼,看哪位夫人的表現,也許看他人譜寫的家族傳記,是一種較為羞恥的事情。
本的,我是想拿出去幾本回到房間去看,誰知卻被先前見過的守衛攔了下來,說是不能帶出去,隻能在這裡看。
我很無奈的交還了書籍,結果我才出了多比亞圖書館沒多久,就有一位匆匆忙忙跑過來的侍者攔在我麵前。
我先是嚇了一跳,本能的倒退兩步,他見我這般好似要逃走一般,立刻喊道;
“愛麗絲.莉塔莎小姐,您要去哪裡我們都找了您好久了!”
我見他神情焦急,不像是來殺我的,倒像是有什麼不得了的急事,於是問道;
“你們找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