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媛,部長的義女?
手不受控製的顫抖著,然後帖子自然滑落。
差點就飄到了他牛奶杯裡。
“王帝。”
下一秒,他猛地起身,叫住了剛要準備離開的人。
聲音之洪亮,根本就一點不像平時溫潤儒雅的王老家主。
王帝都是一哆嗦,有些緊張的回頭看去。
“爺爺,咋了?”
他正拿著給李蕾準備的早飯,要去醫院陪她。
總不至於是自己天天拿吃的,他爺爺小氣了吧?
“你去彆墅,打聽清楚,部長要認薑媛做義女這件事,到底是什麼情況?”
“爺爺你說誰?什麼部長?哪個部長?”
王帝聽的一臉懵。
小小的薑媛怎麼就跟部長扯上關係了。
“你自己看。”
這會兒,王金鬆看著王帝是格外不順眼。
要說平時他傻也就算了,可這種關鍵時候,他真對這傻子孫子喜歡不起來。
這種關鍵時候,隻有真正是王帝能幫他。
王金鬆看著傻孫子,內心有股衝動,真想把他喊出來啊。
王帝懵懵懂懂的,看到請帖內容後。
“薑媛是怎麼傍上部長老人家的?這也太離譜了,她長得也就一般阿。”
他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大。
“你胡說八道什麼?”
王金鬆是沒理解他的腦洞,氣的咬牙切齒,果然他這人的腦子,沒有半點用處。
“沒阿,你說部長是個成年男人吧,跟萬年青似的,永遠處於壯年,總不至於要孤單一輩子,可真是沒想到,他居然認義女,其實要娶老婆都沒問題,不過我想他也不想背上奪人妻的臭名,尤其還是林蕭的媳婦。”
……
王金鬆臉都黑了。
想不出來,為什麼這人腦子裡全是這些情情愛愛,打打殺殺。
“我這就去,我一定弄清楚這到底什麼情況。”
可他來不及做什麼,王帝就跑了。
今天隻能給李蕾送一份早餐,他還有正事要做。
隻是沒想到,今早李蕾也曠工了。
就在她倆討論好晚宴要穿什麼時,王帝他來了。
帶著一份早餐,匆匆跑上樓。
桌子上請帖還在,十分醒目。
“你就沒什麼要解釋的嗎?”
他直接質問薑媛。
大概是兩人在一起久了,語氣都一模一樣。
“已經解釋過了,你有不懂的可以去問李蕾,我餓了。”
既然早餐沒她份,那得自己去準備。
王帝連忙就湊到李蕾身邊,求知欲滿滿。
“你對她的事情那麼好奇做什麼?”
“不止我吧,隻怕現在所有收到請帖大家族,都在討論這件事,你不覺得匪夷所思嗎?醫療區的部長誒,連個情人都沒有,也沒傳過他有什麼私生子,可現在卻出來個乾女兒。”
任誰都會猜測其中的貓膩吧。
“說明阿媛有魅力。”
李蕾淡淡道。
林老家主人情什麼的,不能隨便提。
免得被有心人利用。
“長的一般,身材也一般,除了皮膚白一點,我不覺得哪裡好看,部長老人家活了這麼久,安全區內那麼多大美人,他又不是沒見過,會對一黃毛丫頭感興趣?”
反正王帝是不信。
“或者說,她有什麼特殊能力讓部長為她神魂顛倒?”
“王帝,你胡說八道什麼?”
李蕾的笑容逐漸凝固。
聽她越說越不對勁,終於忍不住了。
“阿?”
王帝被吼的懵,怎麼自己說的不對嗎?
但下一秒,卻看到李蕾一臉憤怒的盯著他,眼裡都在噴火。
緊跟著就是一個沙包大的拳頭,怒砸到他臉上。
剛下到一樓的薑媛,聽到樓上陣陣哀嚎,倒是愣了一下。
但隨即就歸為是小兩口的打情罵俏,看都沒去看一眼,反正,慘叫的也是王帝,被欺負的隻會是他,那就活該。
請帖發出,隻到下午,傳言就開了。
像王帝這樣想的,還真有,隻是隻敢關起門來偷偷討論。
但也有人說,薑媛怕不是義女,而是親生女兒,畢竟部長活了三百多歲,在漫長的歲月長河中,也許犯過錯,留下了一個女兒,而現在有緣相認。
可部長在乎自己的名聲,也不想承認當年犯下的錯誤,所以就認做了義女。
更有人猜測,這薑媛可能有三頭六臂,控製了部長,現在部長已經成了薑媛的傀儡,現在義女,但不久之後,醫療區就會成為薑媛的囊中之物。
總之,說法很雜亂。
部長老人家在自己的公寓內,都得知了無數個版本,倒是笑的很開心。
誰說這個時代的人就沒有腦洞的,這不挺會猜測嗎?
而薑媛這兩天,帶著李蕾紮在了安娜的設計室內。
為了晚宴,她必須精心準備,不負這場昭告自己身份的宴會。
可是危機也在這時,隨即而來。
晚上十點。
兩人從設計室離開,這會兒街道上已經沒人了。
“阿媛,你真是個人才,我現在已經開始期待明天的晚宴了。”
李蕾一想到自己能穿上好看的禮服,被人羨慕,就激動的不行。
“希望這輩子,能多穿幾次,否則也太對不起咱們精心置辦。”
“那是,我決定等我結婚的時候也要這樣穿,然後李家以後的宴會都按照這樣的標準置辦,說不準用不了,整個安全區都會興起這樣的晚宴文化。”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往前走。
看到街頭停著的第一輛共享車,李蕾主動走上主駕駛,薑媛上了副駕駛。
兩人還默契的相視一笑。
可就在李蕾啟動車子的瞬間。
砰……
猛然的一聲爆炸,沒人反應過來。
車門被炸開,整輛車都在冒煙。
在這寧靜的夜晚,異常的響亮。
火焰熊熊燃燒著,很快觸動了附近的火災警報器。
薑媛是在猝不及防之下被炸暈的,等她迷迷糊糊再次睜眼時,隻感覺有一道黑影從她麵前快速閃過。
然後她就被抬到了車下,跟著是李蕾。
血肉模糊的李蕾,她的半張臉被鮮血染紅,胳膊上還有燒傷。
薑媛也感覺自己麵部和全身有種灼熱的刺痛,疼的她全身發抖,就連視覺上都是模糊的。
好像那人把她們抬下來之後,就跑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