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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暮師妹也不想……(求月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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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請柬過來參加英雄會的豪門大派,雪鷹嶺都安排了宅院作為住處,為了隱私考慮,散落在縣城各地。

紫徽山張觀,以及天台寺派來監察的僧侶,魏無異雖然不喜歡,但禮數還是要到,住處安排在縣城邊緣,環境不錯但距離各大派都挺遠,顯然是不想道佛在這種場合喧賓奪主。

夜色漸深,紫徽山入駐的宅邸外,站著十餘名背負法劍的男女門徒,外麵則是人山人海的少俠,翹首以盼想看南宮仙子。

雖然紫徽山已經明說了掌門不會到場,來的是副掌門,但南宮仙子害怕好事之徒圍觀,以前都這麼說,萬一來了呢?

為此諸多少俠,還是在街上硬等著這位‘冷若冰山、不食人間煙火、對男子不假辭色、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的道門第一絕色,哪怕能看個背影,也不虛此行。

而宅邸內部的客廳裡,南宮燁著黑裙在主位就坐,對街上的嘈雜聲熟視無睹,隻是看著手中情報。

張觀坐在茶案旁,對麵則是兩個紫徽山師叔伯,此時正交談著:

“今早人就已經到齊了,魏無異在風波樓設下接風宴,席上聊了什麼,確實沒門路打探……”

“打探不到也在情理之中,魏無異、段月愁、龍泊淵三人全在,後麵還有四小龍,大乾江湖位列前七的武道老祖坐一間屋子,陸掌教來了也壓不住……”

“烽山會打通西域商路,得靠天台寺;龍雲穀在商連壁家門口;江州幫和南疆做生意。這六人手底下,都是成千上萬張等著吃飯的嘴,魏無異再怎麼談,都不可能全部收攏麾下……”

“對,掌門不是散修,掌的是一門興衰。這武道,也隻有遇上蒼生大劫,才能擰成一股繩,平時都得過日子,哪有時間陪著魏無異下大棋……”

……

南宮燁對武道七雄挺了解,並不在意這幾人怎麼談,此時隻是關心爭奪‘虎骨藤’的下一代高手,此時插話:

“鮑嘯林都六十多了,還來搶虎骨藤?”

張觀摸著胡子,歎了口氣:

“有機會入超品,誰不想試試,就算自己不舍得用,也能留給兒孫徒弟。菁華山莊要是再不出一個超品,就該威州除名了。

“不過鮑嘯林肯定沒機會,拳怕少壯,這次光霍忠虎、六合門張戩,都能按住九成武夫,更不用說還有好些藏頭遮麵的高手……”

南宮燁看著高手雲集的名單,隻覺謝儘歡壓力如山。

就這陣容,不說奪魁,能打進前五,已經算當代人傑了。

但修行道向來如此,狼多肉少,沒有卷死所有人的本事,就不配踏入超品乃至走的更高。

眾人正如此閒聊間,一名弟子從外麵快步行來,稟報道:

“掌門,剛才縣衙那邊來消息,說謝儘歡謝公子,抓了一個通緝犯。”

“哦?”

張觀一愣,而後對師兄弟感歎:

“看看,什麼叫‘為蒼生不惜此身’,到哪兒都不忘為民除害,這心性,實在沒得挑……”

“是啊,後生可畏……”

……

南宮燁見讓謝儘歡出去逛著玩,此子都能跑去抓賊,銳氣十足的冰山美眸,也多了幾分欣慰。

這嫉惡如仇的性子,確實讓長輩不得不喜愛。

但這麼好的正道少俠,怎麼到了閨房,就開始無惡不作……

不過這也是為了幫她解毒……

或許是怕黃毛等急了,南宮燁暗暗歎了口氣,起身道;

“我出去一趟,你們繼續監察江湖動向,我過來的消息,切勿透漏出去。”

“掌門慢走。”

……

——

江畔渡船。

湊熱鬨人都在縣城附近,夜間船上人並不多,船樓頂層幾乎沒人。

謝儘歡無聲無息回到樓船,確定甩掉了大姨子後,才進入房間,把窗戶關起來,暗暗鬆了口氣。

“咕嘰~”

煤球在床鋪上滾了一圈兒,麵向外側打了個招呼。

謝儘歡從小到大,還是頭次一見貼身奴婢這麼老實,在床鋪跟前坐下,捧起煤球來回檢查,確定沒生病後,拿出小肉乾:

“咯咯咯~”

“咕?”

煤球一點都不激動,竟然還搖頭表示不餓。

謝儘歡有點震驚,覺得煤球肯定出問題了,又開始來回檢查。

最後還是鬼媳婦從身邊冒出來,調侃道:

“冰坨子喂了顆辟穀丹,還沒消耗完藥勁兒,讓它多活動下就餓了。”

“是嗎。”

謝儘歡恍然大悟,覺得辟穀丹真是好東西,不過煤球恢複過來後,恐怕再也不會讓冰坨子喂飯了,當下揉了揉腦殼,讓煤球在外廳練習後空翻,而後看向鬼媳婦。

夜紅殤身著大紅長裙,腳踩紅底高跟鞋站在跟前,雙臂環胸靠著架子床:

“看姐姐做什麼?”

謝儘歡剛才雖然撩妹撩出事兒,但目標還是達到了,此刻起身靠在椅子上:

“你剛才說了,我問到名字,就把蝴蝶結拉開,可不許唬我。”

“哼~”

噠、噠、噠……

夜紅殤走著貓步來到麵前,眼神居高臨下,帶著幾分不情願,不過還是遵守諾言,抬起大長腿,放在謝儘歡懷裡。

絲滑裙擺順著白腿滑落,露出了紅色小布料,以及胯側的細繩蝴蝶結。

絕!

謝儘歡靠在椅子上,拭目以待:

“來吧。”

夜紅殤動人容顏露出一抹很到位的小嫌棄,但手指還是捏住蝴蝶結,把細繩緩緩拉開。

嘩嘩~

繩結鬆散,鼓鼓的紅色小布料,自然失去依托滑落……

?!

謝儘歡瞳孔微微一縮,剛看清肥軟輪廓,裙擺就被一把摁住,擋住了視野。

“誒?彆害羞嘛……”

“姐姐言出必諾,說拉開就拉開,可沒說你讓你看多久,彆得寸進尺。”

謝儘歡確實大飽眼福,見此也不好說鬼媳婦騙他:

“也行,有一就有二。”

“哼~”

夜紅殤雖然摁住裙子,但並未收起大長腿,還把右腿搭在謝儘歡肩膀上壓腿,表演了個一字馬。

比命都長的大長腿,在肩膀上壓成直線,紅底高跟鞋在臉側晃蕩,衣襟壓在腿上呼之欲出,絕色容顏近在咫尺。

雖然看起來是在活動筋骨,但這姿勢,阿歡受不了的……

謝儘歡呼吸都亂了幾分,下意識歪頭打量,但裙子確實礙事,抬手去撩,結果鬼媳婦略顯不悅:

“嗯?”

“嗬嗬,我就開個玩笑,你繼續壓腿。”

“就這點定力,還求長生……”

……

一人一鬼正如此玩鬨,約莫持續了片刻,房門就被推開了。

吱呀~

南宮燁頭戴帷帽進入房間,因為得知謝儘歡又行俠仗義去了,心情本來還不錯。

但剛進屋,就看到煤球在後空翻,謝儘歡躺在椅子上,脖子歪成九十度,和被人擰斷了似得。

南宮燁腳步一頓,眼神茫然。

謝儘歡瞬間坐直,脖子擺正,輕咳一聲:

“差點睡著了,你怎麼才回來?”

南宮燁覺得謝儘歡中邪了,走近仔細檢查,然後發現此子又……

“你到底在做什麼?!”

“沒什麼,就是等久了有點犯迷糊。”

謝儘歡不太好解釋了,乾脆俯身撈住腿彎,把冰山大車橫抱起來,走向裡屋:

“解毒解毒,彆耽擱時間了。”

“你……”

南宮燁感覺此子就是在胡思亂想,盼著她回來作惡!

她想掙紮幾下,但此舉毫無意義,為此選擇把頭轉向了外側,擺出拒人千裡的冰山儀態,直至被放在床榻上,摘下了帷帽。

謝儘歡可能是被撩的有點燥了,站在麵前解開了袍子,露出了無袖軟甲和褲子,胸腹線條完美,瞧見冰坨子瞪大眼睛往後縮的模樣,他又壓住了衝動,取出藥瓶服下一粒:

“要不你來?”

南宮燁確實被此子急吼吼的模樣嚇到了,見其稍微冷靜了些,才蹙眉:

“我陪你受苦便是,你還要我如何?”

“嗯……”

謝儘歡略微打量冰坨子大氣磅礴的身段,目光落在鼓囊囊的衣襟上,抬起雙手虛托,做了個捧西瓜的動作。

南宮燁已經經曆過風浪,略微思索,就明白了意思,雙手攥著床單,偏開目光,冰山容顏露出一抹小嫌棄:

“你是正道俠士,哪兒來這麼多鬼主意?”

“不樂意?那我可得……”

“誒?!”

南宮燁是不樂意,但這樣,總比前幾回好接受,為此還是慢吞吞起身,端正坐在床鋪邊緣,捏住褲子:

“我……我這樣,你就不要彆的?”

“這個嗎……好好,今天就這樣。”

窸窸窣窣~

南宮燁瞧見線條硬朗的人魚線,下意識偏開目光,想想又取出手絹,先把眼睛蒙起來,而後才解開衣襟係扣,顯出了繡著白鶴的小衣……

……

片刻後,裡屋門被關上,隻剩下煤球孤零零在外麵翻跟頭。

謝儘歡坐在床邊,低頭望著蒙著眼睛輕咬下唇的冰坨子,以及掛在脖頸下紅石吊墜,隻覺儘歡,想了想詢問:

“對了。青冥劍莊到底有幾個高手?”

南宮燁為了順手,在床前跪坐,聞言抬起臉頰,微微蹙眉:

“你問這個做什麼?”

“嗯……就是好奇,江湖上沒有內部人手的傳聞,不知道莊主和門徒情況……”

“……”

南宮燁以前她在外行走,用青冥劍莊的名號,就是因為這個門派厲害但罕見,隻要會用劍本事大,尋常人就不太好分辨。

而具體門內有幾人、叫啥,她其實也不清楚,多說多錯,乾脆道:

“青冥劍莊算是半隱仙的門派,行走天下斬妖除魔,不隨便招收門徒,其他方麵,也不會對外透露。”

“哦……”

謝儘歡提起花如月,冰坨子肯定就知道他見過大姨子了,當下也不好再問,隻是默默催發極陽之火,用手輕撫冰坨子的秀發與臉頰……

……

與此同時,江岸上。

步月華頭戴帷帽沿著江邊行走,目光掃視形形色色的樓船,心頭隻覺本地的少俠,和南疆一樣狡猾!

她剛才還在縣衙等著謝儘歡出來,結果好久都沒見人,等她跑進去尋找,人早就走了。

為了找到南宮燁商量,步月華肯定得繼續追蹤,雖然找不到謝儘歡,但她可以找南宮燁。

南宮燁沒和謝儘歡在一起,那能去的地方,無非風波樓、紫徽山駐地。

她跑到紫徽山弟子所在的宅邸附近蹲著,隱匿不多時,就發現了一道黑影,從宅子裡冒出來,朝著江邊而來。

她當時不露麵,是有點好奇,南宮燁大晚上偷偷跑來找謝儘歡,還用‘化名’,到底是想做甚。

南宮燁道行也很高,她不好尾隨後方,隻是遙遙觀望,發現南宮燁摸到了江邊,進入了這艘渡船,自然明白兩人密會場所,在渡船上麵。

此時步月華發揮出蠱毒派的特色,如同鬼魅般隱匿,無聲無息摸向樓船,結果南宮燁的警惕心,比她想象的要厲害……

……

房間內部,謝儘歡正‘人生得意須儘歡’,並未察覺到即將靠近的危險。

但好在無所不能的鬼媳婦,坐在身側‘錄像’的同時,也在注意著周邊天地氣象,察覺有人靠近樓船,夜紅殤就微微挑眉:

“哦呦~有好戲看了,你大姨子來了。”

“啊?”

謝儘歡渾身一震。

南宮燁光顧著抵禦內心情緒,都沒注意外麵,發現此子把她往外推,不由茫然:

“怎麼啦?”

謝儘歡見要出事,也顧不得太多,光速幫忙合上衣領,拉著冰坨子起身,擠眉弄眼示意外麵:

“你師姐來了,花如月!”

“師……”

南宮燁本來有點茫然,但花如月明顯取自‘月華’,而且就算不是妖女,被其他人撞見也不行呀!

南宮燁心頭一震,連忙抱著衣襟起身,來到睡房窗口小心打量。

結果就發現一道陰魂不散的影子,從陰暗處摸上了樓船……

完了……

南宮燁如遭雷擊,當場就慌了神。

畢竟被這妖女當場抓包,可比被青墨抓包還可怕。

墨墨再埋怨她,最多再也不認她這師父,她還能嘗試挽回。

而被妖女逮住,她不僅馬甲掉了,還得被這妖女吃一輩子,要啥給啥……

察覺大難臨頭,南宮燁都沒時間細想,謝儘歡是怎麼提前發現的妖女,迅速整理好衣裙,快步往外行去:

“你趕快收拾整齊,若是敢走漏風聲……”

謝儘歡知道被大姨子逮住的下場,已經光速整理好衣袍,示意冰坨子趕快去把人打發走。

……

甲板上。

步月華無聲無息進入船樓,可見大廳裡有些許江湖客走動,她並未驚動任何人,隻是前往通往樓上雅間的樓梯。

結果尚未走出幾步,後方就傳來了一聲:

“你來做什麼?”

聲音清冷空靈,宛若無情無欲、不染煙塵的冰山。

步月華回過眼眸,看向站在大廳門口的黑衣女俠,略顯訝異:

“你怎麼知道我來了?”

南宮燁雖然剛才在捧西瓜,做些見光就死的事兒,但此刻絕不能露怯,提劍走到近前:

“就你這三腳貓功夫,也想摸到我跟前?有事直說,我沒時間陪你敘舊。”

步月華往上瞄了眼,見謝儘歡沒敢露頭,倒也不意外,步履盈盈走到跟前,圍著南宮燁轉圈兒:

“暮師妹也不想,你身份的事兒,被上麵那位少俠知道吧?”

南宮燁麵若冰山,滅口的心思都有了,但她現在打不過這妖女,隻是平淡道:

“我是暗中護道人,怕他倨傲有恃無恐,才以化名接觸,你還想以此要挾我?”

步月華雖然有點狐疑,但就算再往大的猜,也不會猜到麵前這道門代表仙子,竟然和徒弟的情郎,在做些妖女都不敢做的事兒……

見南宮燁氣態穩若冰山,沒有半分心虛,步月華想了想道:

“你清清白白,我能要挾你什麼?不過我明天要去打擂,你隻要在三江口,就能認出我,告密的話,我是南疆修士,會被攆出去。所以我過來,是打個商量,你明天彆告密,我也不向此子透漏你的身份。”

“……”

南宮燁如釋重負,覺得這妖女還是能處!

但這時候,她絕不能點頭如煤球,暴露自己心虛,略微斟酌才道:

“虎骨藤是給大乾武人的機緣,你不該拿,不過我也犯不著告密。按照規矩,你沒得手,我隻當沒見過你;得手了,分我三成利,當做封口費。”

因為氣勢很足,還獅子大開口,直接讓步月華打消了為數不多的狐疑,幽聲一歎:

“南宮妹妹,三成怕是有過分了,我還得幫你保密,最多一成。”

南宮燁不可能讓妖女得手虎骨藤,不然妖女步入超品,她就真打不過了,人財兩空!

但為了不身敗名裂,南宮燁還是得商量,當下口氣很硬:

“兩成。你把我的身份告訴他,我也沒什麼影響,無非讓此子知道自己多了一份依仗。以其心性,應當也不會疏忽大意。”

步月華見這道姑口氣過硬,斟酌片刻,還是頷首:

“也行。”

南宮燁本想趕快把這妖女攆走,但想想又疑惑道:

“你為何知道我化名與他接觸?”

步月華也不能讓徒女婿太為難,柔聲道:

“今天在城中閒逛,意外瞧見了此子,覺得氣度不凡,上前聊了兩句。我化名青冥劍莊花如月,結果他問我認不認識‘暮雲紅’,我知道是你,幫你遮掩了一二,說起來,你還得謝謝我。”

南宮燁恍然大悟,打量著頭戴帷帽的妖女,略顯嫌棄:

“你一個巫教妖女,還想勾搭正道少俠?”

步月華屬於被搭訕,不過她也沒解釋,隻是隨口回應:

“怎麼能說勾搭,隻是看他根骨不俗,想收個徒弟罷了,發現你捷足先登,便作罷了。我說了你是我師妹,你可彆自己說漏嘴。”

“……”

南宮燁氣態冰封千裡,看不出任何情緒:

“大會結束後,你無論得沒得手,最好都彆泄密。如若不然,月末我不會留手。”

“行。明天見。”

步月華也沒多言,頷首盈盈一禮,不緊不慢往外行去,腰臀幅度不大,卻搖曳生姿。

南宮燁來到甲板上目送,確定妖女走遠後,才如釋重負,臉色時紅時白,而後殺氣騰騰上了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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