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個可能,古蘭不由得激動加興奮還又有點不相信。
無論如何,得試試才能知道。
於是她又內視了一下腦海,發現那腦仁雖然乾癟的不成樣子了,但還有一些能量在。
再看看那些標點符號、拚音字母什麼的,也都在,隻不過都像是睡著了似的。
最不忍睹的是那個‘!’,就像是長途奔襲、又遭遇強敵、苦戰歸來的一般,倒在那裡,已經是半休克狀態了。
看到這種情況,古蘭覺得自己大意了,便說了一句“對不起大家了”。將內視收了回來。
當務之急,她要幫助這些家夥恢複元氣。
就像大戰之後,部隊的修整一樣,必須得到物資和兵員的補充,才能進一步得到和提高戰力。
她看那個‘!’的狀態,一定是又出擊過了的。而且是極限出擊。
其它的符號則是受到腦仁裡的能量不足影響,打不起精神來了,就各自進入休眠,節省能量,以備再戰。
這就證明了古蘭的判斷是有道理的,大概就是那麼回事。
為了幫助它們儘快的恢複元氣,以免耽誤的時間長了,傷及本元。
古蘭立即開始“下定決心”,“提高我們的勇氣”
由於這一次默誦,古蘭有明確的目的,所以念的速度很快、很急切。
並且急切的又像初始那般,聲情並茂出朗朗書聲了。
這效果就特彆好。
再加上古蘭已經練功有成,功法、心法自然與初始不可同日而語。
不一會兒功夫,古蘭自己已是周身發熱、氣血充盈、鬥誌昂揚了。
練功練出這種感覺,古蘭還是第一次。
她有點按捺不住、躍躍欲試。
再內視了一下,那腦仁已經複原並超出以前許多似的。
那些符號也都精神抖擻,像是期待著出征的將士一般。
腦海裡也已經風起雲湧、洶湧澎湃、驚濤拍岸、似乎要嘯起來了
這陣勢、這場麵,古蘭覺得機不可失。
當機立斷,又是兩指一舉、腦門一熱,還是暗叫一個
這次古蘭是清醒的,她是為了證明自己的判斷,有意為之。
所以,她隻是暗叫,但那個‘著’就隻是把它壓在喉嚨底部,遲遲不提上來。
果然不出所料,沒等古蘭把那個‘著’提上來,那個急不可待的‘!’已經奪腦門而出了。
這一次出擊,古蘭是想著那個失了頸子的酒瓶子的。
在感到那個‘!’就像快感來臨,不得不射的時候,古蘭趕緊把目光投給了那可憐的瓶子。
這一下它更慘了,隨著那‘!’激·射而出,那倒黴的瓶子便梅開二度。
不僅應聲而倒,而且寧為玉碎了。
這就對了。
古蘭明白過來,自己是虛驚一場。
本來以為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現在看來是塞翁馬未失,福已至。
那個曾經讓她恨得咬牙切齒的電話,卻原來是來成全她的福音啊。
現在看來,那電話鈴想起的時候,確實是打斷了自己的指令,致使那個暗叫的“著”字沒有發出。
但是卻沒有中斷她和‘!’的聯係。
而且,由於那一次古蘭是抱有在此一舉的希望和決心的,準備的特彆到位。
所以,那一次雖然沒有“著”字鼓與呼,那個‘!’卻如有神助。
力道極足、威力極大、去勢極猛。
竟將那賊尖溜滑的酒瓶子,齊頸削之,建了奇功。
當時自己真是懵了,隻是往那走火入魔上想了,居然就忘了自己的初心呢。
又一想,也幸虧自己往那壞處想了。
不然的話,就沒有後來的那些折磨人的幻覺了。
古蘭現在覺得那道影子就是幻覺了,因為事實證明房間裡是沒有人進來的。
一切都是自作自受的。
沒有那些幻覺,也就沒有自己那極度驚恐之下的下意識的一擋。
那一擋,不僅救了自己的駕,還把自己那丹田裡的神力開發出來了。
這就不是塞翁失馬的問題了,簡直就是冥冥之中,不知哪路神仙,給自己設計安排好了的。
躲也躲不掉、繞也繞不開,非如此不行,非如此不可,命中注定的一樣呢。
不然呢,怎麼往日裡自己想了那麼多方式方法,竟是找也找不到,請也請不來,每每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呢。
要不就說,先儘人事後聽天命嗎。
命裡沒的求不來,命裡有的推不掉。古蘭真是信了。
想我古蘭何德何能,竟讓老天如此厚愛、如此眷顧、如此青睞啊。
如此以來,我可怎麼報答,我又何以為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