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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茂斌見狀,建議道:“張北行,要不你還是給吳金花統領打個電話吧,看看她怎麼處理這件事情。”張北行猶豫了幾秒鐘,最終還是撥通了吳金花的電話。
此時,吳金花已經在一家旅館裡安頓了下來。看到張北行的來電顯示時,她不禁有些緊張,生怕又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她接起電話問道:“張北行,你現在還安全嗎?”張北行回答說:“我沒事,不過剛才在路上發生了一件事情。”
接著,他把事情的經過詳細地告訴了吳金花。吳金花聽完之後說道:“你現在的身份很敏感,這件事情也很敏感。所以我們寧願多疑一些,也不能粗心大意。我認為你的分析是有道理的。”
她接著又問張北行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情。她知道張北行隻是想來向自己彙報一聲而已,並不是真的在征求自己的意見。再說了,她自己也有些不知所措。
張北行想了想說道:“等她醒來之後再說吧。不過就算她真的被人收買了,想用苦肉計來害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吳金花再次囑咐道:“張北行,你一定要小心一些。”
就在這時,飛鷹突然醒了過來。言誌強走到他身邊說道:“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說出你們上麵的人是誰。”飛鷹沒有回答,而是看向了那兩個同伴。言誌強繼續說道:“你彆看他們了,一會兒我就用涼水把他們潑醒。還有,你們林國人和我們本國的叛徒可不一樣。”
張北行的意圖已經再明顯不過了。
他對於那些背叛國家的同胞雖然滿懷痛恨,但至少還願意留他們一命。
然而,對於眼前的這三個人,他卻是毫不手軟。
“當然,為了永絕後患,我或許不會直接要你們的命,但讓你們變成殘疾人,這對我來說易如反掌。”他冷冷地說道。
飛鷹注視著張北行,那雙眼睛裡透露出的寒意讓他心驚膽戰。
來之前,老大就已經警告過他們,這次的任務異常凶險。但他們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就像是赴死的死士一般。
張北行給出了十秒鐘的考慮時間。
但他心裡清楚,對方是不可能開口的,那就隻能采取強硬手段了。
十秒鐘轉瞬即逝,張北行依舊嘴硬,不肯服軟。
“我給過你們機會了,是你們自己不珍惜。”他沉聲說道,隨即迅速出手,廢掉了飛鷹的一條胳膊。
飛鷹慘叫一聲,那痛苦的聲音讓另外兩名隊員猛然驚醒。他們看到飛鷹的慘狀,心中充滿了悲痛和忿怒。
張北行的目光轉向了他們,“接下來,就輪到你們了。”
他的目光最後落在了那個女人身上,打算先從她下手,準備劃花她的臉。
女人驚恐地尖叫起來,“你想乾什麼?”
“自然是要毀你的容,讓你變成醜八怪,像母夜叉一樣,這不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嗎?當然,你的兩條胳膊也彆想保住。”張北行冷酷地說道。
“你不可以這麼做!你得罪了我們組織,就算你有九條命也活不下去!”女人威脅道。
“那我就要試試看了。”張北行拿著一把水果刀,緩緩向她的臉靠近。
“不要,千萬不要!”女人絕望地大喊。
“怎麼?難道你打算告訴我你的主子在哪裡嗎?”張北行嘲諷道。
“你休想從我嘴裡聽到任何消息!”女人咬牙切齒地說道。
“這不就是了?你既然什麼都不肯說,還想跟我談條件,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張北行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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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陳玉亮和吳茂斌就像看電影一樣,靜靜地看著這一幕好戲上演。
張北行不想再跟她廢話,直接一刀劃下了她的臉。女人的臉瞬間變得猙獰可怕,她痛苦地呻吟著。
張北行雙手叉腰,冷冷地看著她,“你不用這麼看著我,當你走上這條不歸路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今天這樣的下場。”
他接著說道:“無論你怎麼恨我,我都能理解。但如果你想找我報仇,那就得有實力才行。我雖然不敢說我的拳頭就是真理,但至少我可以打到你服為止。”
說完,他毫不留情地廢掉了女人和另一個男人的胳膊。船艙裡再次響起了痛苦的喊叫聲。
張北行一腳將三人踢入海中,“真掃興,讓他們把船弄得這麼臟。”他嘟囔道。
吳茂斌突然問起張北行關於他同學的事情,要不要找個附近的醫院看看。
“不用,她隻是受了點小傷而已,沒什麼大礙,等她醒來就好了。”張北行回答道。
於是,三人開始等待範林芳醒來。夜色越來越深,張北行和吳茂斌商量著輪流休息。
過了一會兒,範林芳終於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張北行立刻跑了過去,他想看看範林芳見到自己的第一反應會是什麼。如果範林芳真的對自己有惡意,那麼她的表情一定會很不自然。
然而,當範林芳看到張北行時,臉上卻露出了詫異的神色,“咦,你怎麼這麼麵熟?還有,我這是在哪裡?”她一邊說著,一邊趕緊抱住了手臂,這時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並不是自己的。
“我是張北行,你還記得我嗎?”張北行試探性地問道。他感覺到範林芳對自己應該沒有惡意,但內心深處還是有一絲懷疑。
“什麼?你是我的老同學張北行?”範林芳顯得非常激動,隨即又說道,“我這是在船上嗎?”
張北行對吳茂斌說道:“你先在這裡看著,我帶她到裡艙去。”說完,他向範林芳點了點頭。
範林芳的身體還是有些不舒服,於是張北行攙扶著她走進了裡艙。按照原本的計劃,李濤應該是住在這裡的,但為了更好地應對敵人,方浩和吳茂斌都不願意來這裡住。這裡有一張大床,看起來非常舒服。
張北行小心翼翼地扶著她躺在了床上,“你先不要著急,先在這裡休息一會兒,等會兒再問我問題也不遲。”他溫柔地說道。
然而,範林芳卻急切地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為什麼會在這裡,張北行又是在哪裡遇到她的。
張北行隻好把遇到她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她,“當時你幾乎是一絲不掛的,快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問道。
提起這件事情,範林芳的臉瞬間變得通紅,淚水也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
“如果你不願意說就算了。”張北行見狀說道,轉身準備離開。
“不,張北行,你回來,我告訴你就是了。”範林芳急忙叫住了他。她開始講述自己的事情,她說她一直和父母生活在這個城市裡,這一點張北行也很清楚。
於是,張北行便靜靜地聆聽著她的訴說。她說有一天,她的父親因為賭博欠下了巨額債務,卻不敢麵對,選擇了逃跑。而她的母親為了生計,早已經去國外打工了。家裡就隻剩下她一個人。
那些債主找不到她的父親,最終便找到了她。他們對她進行了毆打,還撕扯掉了她的衣服。她說到這裡,已經泣不成聲。她覺得自己可能已經受到了彆人的侮辱,隻是沒有想到會遇到張北行。
她感到非常難為情,希望張北行千萬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同學們。雖然已經過去了很多年,也許同學們都已經不認識自己了,但她還是希望這件事情不要被更多人知道。
張北行鄭重地答應了她,然後問她是否要送她回家。她卻搖了搖頭說不要,反正現在家裡也沒有人,免得再被那些人逮住。
接著,她好奇地問起這艘船是去哪裡的。張北行便把真實的情況告訴了她。
“什麼?張北行,你太厲害了,你居然做了這樣的事情!”範林芳驚訝地說道。她看著張北行的眼神,似乎並沒有發現他在撒謊。但誰又能確定呢?說不定她很善於偽裝。如果張北行的猜測是正確的,那麼那些人找上她,也一定是因為她很厲害。所以,她如果善於偽裝也是完全正常的。
張北行勸她先休息一會兒,但告訴她如果跟著自己生活在這裡的話,可能要過一段苦日子。而且敵人隨時可能會來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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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範林芳卻說她不怕。她現在絕對不能回家,那些債主還會再找上她。而且因為父親的原因,她現在在整個小區裡都已經像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
“我一想起那些人的眼神就害怕,所以無論受多少苦,我都願意跟著你。”範林芳堅定地說道。
張北行笑了笑,“那今天晚上你就在這裡休息吧。”說完,他轉身走出了裡艙。
外艙的吳茂斌並沒有睡熟,他向張北行眨了眨眼睛,想問他有沒有看出什麼端倪。但他沒有開口說話,生怕被範林芳聽到。
張北行卻皺著眉頭,低聲說道:“現在還不確定,還是明天再說吧。”
這一夜出奇的平靜。張北行心想,有一句話叫做“放長線釣大魚”。
如果對方真的有什麼陰謀,也不可能今天晚上就立刻行動起來。所以還是明天再觀察一下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很快,第二天的清晨便到來了。張北行給範林芳準備了食物,並且把對付飛鷹三人的過程告訴了她。他想如果對方真的有陰謀,那就說給她聽聽。
而且他在講述這個過程的時候,故意表現出一副非常驕傲的樣子,好像在告訴對方,沒有他完不成的事情。
範林芳瞪大了眼睛看著他,露出了崇拜的目光,“張北行,我真的想不到你現在竟然變得如此厲害。”
“我厲害的地方還多著呢,你現在從網上搜一下就知道了。”張北行主動讓她上網搜索一些相關的新聞。
他仔細觀察著範林芳的反應,然而範林芳除了震驚還是震驚。張北行心裡不禁有些疑惑,難道自己真的看錯了嗎?她真的隻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嗎?
“天哪,張北行,同樣是同學,為什麼你總是比彆人優秀呢?”範林芳感歎道。
“哪裡哪裡,隻是機緣巧合而已。對了,你說的那個你父親賭債的問題,這也不是長久之計啊。雖然賭博是不對的,但你父親欠了人家的錢,終究是要還的。”張北行語重心長地說道。
當這個話題被提及,對方的眼神瞬間黯淡了下來。
她輕聲說道,真的不想再談論這個問題了,而且張北行也幫不上什麼忙。如果是其他人,她或許可以轉身離開,但這次涉及的是她的父親。她心裡充滿了擔憂,害怕那些人會去找她的父親,對他不利。想到這些,她的眼眶漸漸濕潤,淚水不由自主地滑落。
張北行見狀,連忙遞上一張紙巾,同時也不停地安慰她,說她父親實在是不應該,連基本的父親責任都沒儘到。她接過紙巾,輕輕拭去眼角的淚水,最後說道:“好了,張北行,我們彆再聊這個話題了,說點開心的事情吧,好嗎?”
張北行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於是順著她的話茬,聊起了彆的。他說,在她來之前,這裡的氣氛一直都很緊張,現在好了,終於可以聊聊輕鬆的話題了。不如就從他們上學時候的事情說起吧。
“好啊,我也很想聊聊那些日子。”她欣然應允。
於是,兩人開始熱火朝天地聊起了天,回憶起往昔的點點滴滴,都感到無比甜蜜。同時,也感慨時光飛逝,轉眼間他們都已長大成人。
“要是能回到小時候該多好啊,我真懷念那段無憂無慮的時光,可惜永遠都回不去了。”說著,範林芳的眼眶又紅了起來。
張北行輕輕歎了口氣,說道:“是啊,人總是要向前看的,不能一直沉浸在過去的回憶裡。”其實,他又何嘗不想回到過去呢?並不是因為過去的生活有多美好,而是因為那段時光實在太難忘了。
聊著聊著,範林芳突然話鋒一轉,問道:“張北行,你女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