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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對張北行說:“好了,現在你可以休息了。”
張北行點了點頭,他確實已經困得不行了。畢竟他不是鐵打的,隻有休息好,才能保持精力充沛,應對明天的挑戰。而且那三個家夥現在已經暈過去了,暫時不會有什麼威脅。
然而,吳茂斌卻並不想讓他們好過。他起身接了一些清水,直接潑在了三人的臉上。他厲聲喝道:“你們這些家夥,前來搗亂,讓我們不得安寧。現在居然還敢休息,是誰給你們的膽子?”
三人狠狠地瞪著他,眼中仿佛射出無數利劍。吳茂斌又拿起了大錘,對那女子說道:“他們兩個都挨了大錘,就你還沒挨。我可不能厚此薄彼。”
他感覺到這女子的能力非同一般,估計很快就要恢複體力了。他絕不能讓對方有機可乘,必須給與她致命一擊。
女子冷冷地說道:“我勸你不要輕舉妄動。”
“簡直是笑話!你都已經是我的手下敗將了,居然還敢跟我這麼說話。”吳茂斌怒喝道。此時的陳玉亮仿佛也被激怒了,他猛地一錘砸在了女子的腿上。
女子再次發出一聲慘叫。陳玉亮麵無表情地說道:“我這次出來,我老婆特彆擔心我,還讓我不要再做開船這行了。為什麼擔心我?都是因為你們這些家夥,害得我不得安寧。”
張北行看著他的表情,不禁笑了笑。陳玉亮平時看起來老實巴交的,沒想到發起火來也這麼嚇人。
“好了,咱們趕緊休息吧。”張北行說道。就這樣,張北行和吳茂斌輪流休息,終於熬到了天亮。
第二天清晨,張北行接到了魏天虎老師的電話。“張北行,我跟你商量個事兒。”魏天虎的聲音傳來。
“老師,您說。”張北行恭敬地回應道。
“我知道你現在在乾什麼,敵人可能還會出手,你很危險。我通過校長聯係了一個武校,能不能讓更多的人和你一起乘船?”魏天虎的話語中充滿了關切。
張北行明白老師的好意,他是想分擔自己的工作壓力。但他還是拒絕了:“老師,來一些不成器的人,我還要保護他們呢。”
如果是彆人說這話,魏天虎可能會覺得他們太狂妄了。但他了解張北行的實力,知道他並非虛言。
“是嗎?既然如此,那就算我唐突了吧。”魏天虎無奈地說道。
張北行也表示了自己的立場:“老師,您的好意我心領了。就算要這麼做,也得等吳金花發話才行。”
“好吧,張北行,那祝你平安吧。”魏天虎說完便掛斷了電話。當時他就在校長的辦公室裡打電話。
校長看著魏天虎說道:“你應該更了解你這個學生,我就知道他不會同意的。”
魏天虎點了點頭:“我真的為他感到自豪,希望九州帝國能多一些像他這樣的鐵血男兒。”
到了中午時分,一切依然平靜如初。那三個人還處於昏迷狀態。張北行原本以為會有人給他們打電話,但他搜遍了三人的身,卻沒有發現任何通訊設備。
可能是他們害怕任務失敗後被敵人竊取到相關信息吧。張北行將這裡的情況告訴了吳金花,希望她能儘快查清林國人的窩點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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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金花也向組織上做了彙報,為了更好地了解事情的經過,她自願守在邊疆這裡。其實她心裡還有另一個小算盤,那就是能多和張北行接觸接觸。雖然他們不能在一起,但至少距離近了一些,這讓吳金花的心中感到一絲慰藉。
很快,吳金花就給張北行打來了電話,告訴了他這個決定。至於那個據點,目前還在調查中。不過敵人肯定利用了九州帝國的一些漢奸作為內應。
當然,也有可能是一些在林國留學、打工或經商的人充當了他們的後盾。張北行將那三個人的照片發給了吳金花,讓她在網上發布一下,並簡述他們的情況。
同時他也告訴大家,九州帝國是一個不屈不撓的國家。“這樣做有必要嗎?”吳金花在電話中問道。
“當然有必要。”張北行堅定地說道,“他們的幕後指使者肯定已經知道這三個人全軍覆沒了。我們瞞著也沒什麼用處,不如直接光明正大地挑釁他們。”
張北行的那份自信,讓吳金花心中不禁又多了幾分敬佩。
不得不說,那三個人,即便是麵臨生死考驗,也依舊是寧折不彎。然而,吳金花最終還是答應了張北行的請求。消息一經傳出,瞬間便在網絡上掀起了軒然大波,登上了熱搜榜。
這一來,張北行所做的一切也都隨之公之於眾。這對於他接下來想要開展的直播事業,無疑是一個極大的助力。
此時,在邊境的一個寧靜小鎮上,有一家化工廠。廠長許登發正坐在辦公室裡,通過網絡看到了這條消息。他眉頭一皺,隨即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蒼老而沉穩的聲音。許登發連忙說道:“我知道飛鷹他們三個人已經失敗了,這張北行,確實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電話那頭的老大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問道:“那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許登發焦急地說:“照這個速度,他們很快就要到達那個島了,到時候……”老大打斷了他的話:“你先彆想那麼多了,我們會開會研究一下接下來的對策。”
掛斷電話後,許登發依舊眉頭緊鎖,心事重重。
過了一會兒,秘書方怡走進來,請他簽字。可許登發卻像是丟了魂一樣,愣在那裡發呆。方怡見狀,不禁有些莫名其妙,連喊了好幾聲,他才回過神來。
“哦,方怡啊,有什麼事嗎?”許登發問道。
方怡遞上一份文件說:“廠長,這裡有份文件需要您簽字。”許登發點了點頭,看也沒看就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方怡走出辦公室後,心裡越發覺得奇怪。以前許登發對每一份文件都會仔細審閱,今天這是怎麼了?
轉眼間,天色已近黃昏。陳玉亮說船快靠岸了,建議大家去買些食物回來吃。張北行卻嚴肅地說:“在下去之前,我們必須穿上防彈衣。”這些防彈衣是吳金花為他們準備的。而且,張北行提議最好還是自己親自出去采購食物。
因為即便吳茂斌和陳玉亮穿上了防彈衣,但他們的臉卻是無法防護的薄弱環節。張北行吩咐道:“你們兩個就留在這裡看著這三個家夥就行了。”至今,飛鷹等三人仍舊昏迷不醒,不過他們的生命體征還算平穩。張北行當然不會就這麼讓他們輕易地死去,他還要好好地折磨他們一番呢。
船很快靠了岸,張北行正準備下船時,吳茂斌提醒道:“你一定要小心啊。”他幾乎可以肯定,張北行一下船,就很有可能會遭遇攻擊。張北行卻笑著安慰他說:“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說完,他大步流星地下了船。
剛踏上陸地,張北行就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然而,他並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常的氣息,看來敵人還沒有出動。但他也知道,吳茂斌的擔憂並非多餘。敵人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
不一會兒,張北行就在附近的小店裡采購了一些食物和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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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提著東西往回走時,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敵人怎麼可能這麼安靜?他們到底在謀劃什麼?難道是在醞釀一個更大的陰謀嗎?
當張北行走到一座橋上時,他終於察覺到了異樣。他停下腳步,冷聲說道:“好了,彆躲躲藏藏的了,快出來吧。”話音剛落,就有兩個蒙麵男子迅速從暗處竄了出來,手中還持著槍。
張北行看著他們的裝扮,不禁冷笑起來:“看看你們這副德行,還蒙著臉,想必是九州帝國的人吧?竟然甘願給林國人當走狗。”其中一個蒙麵男子不耐煩地吼道:“少廢話,快受死吧!”說完,兩人同時扣動了扳機。
然而,張北行的身體卻像是靈貓一般,迅速地跳躍了起來。他早就觀察過了,周圍並沒有其他敵人的蹤跡。對付這兩個小嘍囉,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因此,無論他們如何開槍射擊,卻始終無法傷到張北行分毫。
而張北行本可以直接出手解決他們,但他卻突然想玩一玩。他決定先耗光他們的子彈再說。於是,他在地上靈活地躲避著子彈,時而翻個跟頭,時而側身閃避。雖然看起來有些狼狽,但那兩個蒙麵男子的臉上卻已經露出了憤怒和焦急的神色。
終於,其中一個蒙麵男子的槍裡傳出了“哢嚓”一聲空響。張北行哈哈大笑起來,對另一個男子說道:“你是不是還想留著子彈呢?”那男子剛想開口說話,張北行已經猛地衝了過去,一腳踢中了他的手腕。那支槍頓時飛出了好幾米遠。
這下,張北行輕鬆地掐住了兩個男子的脖子,然後將他們的頭狠狠地撞在了一起。不一會兒,兩個男子就昏迷了過去。張北行扯下他們的麵罩一看,原來是兩個再普通不過的路人甲和路人乙。
張北行並不想鬨出人命來,於是他撥打了報警電話,讓警方來處理這件事情。接著,他也不想再耽誤時間,便趕緊回到了船上。可剛走上船不久,他突然感到肚子一陣劇痛,於是急忙跑向附近的小樹林想要方便一下。
剛走進樹林,張北行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他心中一凜,這股味道很新鮮,顯然是剛剛留下的。他記得自己在采購東西的時候,並沒有聞到這股味道。但他還是先找了個地方解決了內急,然後才開始尋找這股血腥味的來源。
不一會兒,他就發現了一個躺在地上的女子。他急忙跑過去一看,隻見這女子幾乎赤身裸體,隻穿著一條底褲,身上還有多處血痕。張北行心中一驚,再仔細一看,這女子竟然是他的小學同學範林芳!
他驚訝得合不攏嘴,心裡充滿了疑惑。範林芳怎麼會在這裡?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記得範林芳一家很多年前就來到邊境做生意了,但怎麼會弄成現在這樣?而且,他注意到範林芳的身材依舊傲人。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張北行心中又湧起了一個疑慮:這會不會是敵人設下的陷阱?他們知道範林芳是自己的老同學,所以故意把她弄成這樣,想引自己上鉤?
但即便如此,張北行也不能見死不救。他伸手摸了摸範林芳的鼻息,發現還有氣息,於是連忙脫下自己的外套,將她緊緊包裹起來,然後抱著她回到了船上。
由於手上還提著買的東西,行動起來十分不便。他剛才已經觀察過了,周圍並沒有合適的衣物可以用來遮蓋範林芳的身體。估計是被人故意拿走了吧。費了好大的勁,張北行終於抱著範林芳回到了船上。
陳玉亮看到他這副模樣,不禁大吃一驚,連忙問道:“張北行,這是怎麼回事?”張北行先把範林芳放下,然後對吳茂斌說:“把我換下來的那套衣服拿過來,給她穿上。”吳茂斌聞言,立刻照做了。
張北行這才把剛才在樹林裡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大家。陳玉亮聽完之後,眉頭緊鎖。他認為張北行的猜測很有道理,這很可能是敵人設下的一個圈套。範林芳或許已經被敵人收買了,等她醒來之後,就會對張北行不利。
張北行卻搖了搖頭說:“就算我的猜測是對的,我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去死。”他知道,敵人很可能就是算準了他的這個弱點,所以才設下了這樣一個陷阱。但他還是寧願希望自己的猜測是錯誤的。
他試圖聯係範林芳的家人,可是卻發現她的手機設置了密碼,根本無法打開。現在隻能等她醒來之後再說了。張北行又簡單地為範林芳包紮了一下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