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妙啊。”
柳詩灩看向淩天的眼神,更有崇拜:“殿下,你這腦子裡麵到底裝了什麼,總能無形之間,給人致命一擊。”
“這看似簡單的東西。”
“其實會讓朝堂之上不少人聞風喪膽。”
“尤其是蕭國公,這次怕是會有不小麻煩。”
柳詩灩想到這裡都不由咯咯的笑了起來,蕭遠山身兼數職,還是大乾戶部尚書,如今這個時候,關於大乾將士的賠償問題。
基本上都是蕭遠山在負責,這事情跟蕭遠山就算沒關係,那也有很大關係。
一定程度上來說。
蕭遠山怕也不是很乾淨。
而且打造出的一批武器,也消失無蹤,懷通周仁之前跟蕭妃走的很近,怕是陛下必會徹查,在這樣的情況下。
最頭疼的當屬……
太子。
這壓根就是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都是屎。
淩羽,被坑死了。
淩天見柳詩灩這聰明的樣子,壞笑一聲,將其拉入了懷中,大手在其屁股墩上輕輕一拍,柳詩灩嬌嗔輕語:“殿下,您溫柔點。”
“嗬。”淩天挑起了柳詩灩的下巴,認真道:“本殿下問你一個事兒。”
“殿下請說。”柳詩灩不由愣了下,淩天這眼神,令她心中發毛。
“你之前在京都花船多年,想來在花船圈子裡麵,認識了不少人吧。”淩天之語,柳詩灩大為惶恐:“殿下,妾身雖是花船花魁,可是我的初次乃是給了殿下。”
“不不不。”
淩天搖頭:“我說的不是這個,本殿下是說那些花船女子你都認識多少?”
花船女子?
柳詩灩愣了下:“殿下,難道你是覺得妾身不能伺候您了麼?”
柳詩灩很委屈,她知道自己身份卑微,也明白自己的身份,從來就沒想過,可以得到什麼名分,隻想能跟在淩天身邊。
安穩做個陪床丫鬟。
她也有想過總有一日,會被玩膩,所以每次都豁出一切,儘力配合淩天那各種奇怪的姿勢,隻是沒想到玩膩來的這麼快。
啪!
淩天見其誤會,輕拍了一下柳詩灩屁股:“你想什麼呢?”
“本殿下有其他用處。”
“那些尋常貨色,你覺得能入本殿下之眼?”
“啊?”柳詩灩小臉一紅:“殿下,我從小就在花船長大,雖然老鴇子限製我外出的次數,但是在花船內,幾乎是不管我。”
“所以我也認識了不少姐妹。”
“她們現在有從良的、也有一些在花船掛名的、哪怕是其他花船上,也有一些姐妹認識。”
“那些掛名的身份都怎麼樣?”淩天對掛名倒是有些興趣。
掛名,就相當於前世的外圍而已。
柳詩灩沉吟片刻:“那些掛名的一般都是一些生活不下去的苦命女子,來花船內陪客,最後能分到手的銀子,其實很少。”
“其中也有一些單純就是來找樂子的。”
“不過這樣的很少而已。”
淩天點頭,畢竟大乾的國情不同前世,現在大乾是笑娼不笑貧,前世則是笑貧不笑娼,甚至一味抬高價格。
“殿下,你問他們做什麼?”柳詩灩嘟嘴:“倘若殿下真想多幾個姐妹伺候你,我也能給你介紹幾個其他花魁,最起碼身子是乾淨的。”
“你想啥呢。”淩天翻了個白眼,他好歹是大乾六皇子,隻要他想,最不缺的便是女人:“本殿下是有事情安排你去做。”
“啊?”
柳詩灩一下就愣了,淩天卻是神秘一笑,隨即湊在了柳詩灩耳邊,輕語了幾句,隨著淩天話語落下之時,柳詩灩一下瞪大了眼眸。
吸引風都女子、打造情報暗網!
淩天見柳詩灩這愣神的樣子,心中好笑,手指劃過柳詩灩的鼻尖:“怎麼?你不願意?”
“不!”
柳詩灩大驚,連忙跪地,一臉感動:“殿下,妾身本是風塵女子,若不是殿下垂簾,妾身指不定是在什麼地方被人欺負。”
“現在。”
“承蒙殿下賞識,妾身定不會辜負殿下隆恩。”
“隻要殿下一聲令下,妾身定當萬死不辭。”
柳詩灩是真的沒想到,淩天會將這任務給她去做,不管是誰想成大事,除開必有的錢財之外,情報才是重中之重。
而且掌握情報之人,自然也是極為信任之人。
否則!
主子絕不會放心。
淩天這麼做完全就是在告訴柳詩灩,我把你當自己人,這讓柳詩灩感動之外,那顆漂泊的心,終於得到了歸宿。
淩天佯怒:“行了,彆老是死啊死的。”
“你這嬌滴滴的樣子,本殿下可舍不得讓你就這麼死了。”
柳詩灩俏臉緋紅一片,壓根就不敢去看淩天,隻覺得淩天這個時候,那眼神好大膽,好像自己在他麵前,壓根就沒有一點秘密。
淩天將其拉入懷中,認真道:“花船到底是魚龍混雜之地,女人又是溫床,套取情報乃是上佳之地。”
“若無情報,本殿下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會格外被動。”
“而且這京都花船,都是達官顯貴去的很多,隻要能掌控他們,那麼將來很大程度上,本殿下也能立足不敗。”
“最起碼,在處理一些事情的時候,可以做到未雨綢繆。”
柳詩灩認真點頭:“殿下,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淩天點頭:“不過在開始之前,你還需要去見一下東方月,雖然說你會點拳腳功夫,可終究上不得台麵。”
“若想做好情報工作,並非簡單之事,你需要不斷積累。”
“唯有強大實力,才能自保。”
柳詩灩點頭:“殿下,我知道了。”
柳詩灩言語之時,小手卻是不老實了起來,貼著淩天胸膛落下,眼神嫵媚如絲:“殿下,妾身這段時間新鑽研了一點嘴上功夫,還沒讓殿下點評呢?”
下一秒。
柳詩灩身子半跪了下去,淩天欣然接受。
一番舒暢。
門外一陣急速腳步聲響起,伴隨著翠竹之言:“殿下,京都來人了。”
“趙家之子趙尚已兵臨城下,正在叫囂,若殿下不開城。”
“他將破城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