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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駛向目的地的車上,步昭昭微微搖了搖頭,臉上陷入了追憶之中:“轉變。”
她看著窗外,仿佛看到了兩百年前。
那一年,四大組織的關係還保持著表麵上的融洽,那一年,本土的組織攜手應對來自海外的競爭。
“都市傳說分為兩種,一類便是傳說生物、一類是神話生物。
從名字就可以聽出來了,後者是前者的未來。”
她追憶著過去,眼中看到了幾個驚才豔豔的男女:“起初,有人注意到了自然界中產生的非凡事件。
那些事件一開始,都不過是幾件重複發生的意外,或是人心裡的虧欠。
在那個年代,人們太過於習慣一些事了。
將那些汙水與罵名在信仰或是神怪的名義下,潑灑到他人身上。
那些死去的人,他們說是撞了大仙。
那些被厭惡的人,他們說村頭的蘋果掉了片葉,那都是死去的人做的。
再比如、那些充滿了罪惡的,在自己殺死的人身上蒙上一層名為鬼怪的麵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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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便沒人去追究背後的真相。
再比如,比如先前所說的那個被眾人厭惡之人。
村子裡落了果——是她做的。
村子裡小孩哭了——也是她做的。
村子裡有人死了,這時候村裡的人驚訝地發現,好像真的是她做的了。
後來,我們發現她殺光了那村子裡的人,數百隻貓圍繞在她腳邊,看不出生死,但養的油光瓦亮。”
她看著過去,有幾個人的身影模糊了起來:“於是他們就開始想,為什麼死去的人會在許久後得到重生,重生為一種非凡與詭異相疊加的生物。
他們與後室裡的實體截然不同,實體守著後室裡定下的規則,但這些非凡與詭異相疊加的生物,卻並沒有受到任何製約。
難不成它們百無禁忌?他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那不可能。
他們一步步倒推,這才發現,這些人口中相傳的故事塑造起了這些生物,而這些口口相傳的故事又限製了這些生物。
他們說它可以飛天遁地,於是他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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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說它不能破開貼著紅紙的大門,於是它就真的不能了。
他們說它見光就會死,於是它成為了傳說生物,卻隻能活在夜色當中。”
他聽著步昭昭口中的話語,眼裡同樣有些思索的神色:“傳說;生物。這居然是一個組合起來的詞。”
“那些口口相傳的事件鑄造了它們,也讓它們受限於各種禁忌當中,換句話講,它們要比後室更好相處,但也更容易受到攻擊。”
“神話生物呢?”
她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搖著頭開口:“那是他們,這就是那幾個驚才豔豔之輩所創下的一條路。”
他沒多說什麼,但心裡多少已經猜到了什麼。
“這的確是幾個驚才豔豔之人。”他泄了口氣,微微搖了搖腦袋:“這種方法,有很多人得知嗎?”
陳清有些好奇,這種事件就如同基金會的成神途徑那般,應該是密不外傳的。
可如今,很顯然就是有人在嘗試複刻他們的事。
“很多人得知?”步昭昭笑了:“他們創建了一個組織。就叫神恩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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