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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天的操勞後,警局內的成員基本都是身心俱疲的狀態,一上午的偵查不算什麼,但一下午的大會才是真的要人命。
他們從兩點開到六點,六點開始今天的工作,一直到晚上十一二點時,他們才有時間真真正正地去處理那件案子。
薑婉泡著咖啡吹著夜風,地麵上的血跡仍有腥味,這味道似乎在夜風中變得厚重了,又像是滲透浸泡在了牆體裡,無處不在。
她探頭向接上看,陳清仍然坐在街頭玩著手機。
他已經在那坐了一下午了,而邊上圍滿了附近的大爺大媽。
薑婉扶著額頭,自己的腦袋好像有些偏頭痛:“他不會出去亂說吧……”
她咬著牙,遲疑了片刻後搖搖頭,散去了腦海裡的胡思亂想,抓起水杯向監控室走去。
如若沒記錯,此刻的監控室有大約數十人,正不斷研究著那兩段視頻。
一段是陳清在監控室的畫麵,一段是大廳裡的受害者死亡時的畫麵。
那兩段視頻,他們已經看了有一個多小時了。
她輕聲歎息著,腦海裡不斷回響起陳清下午所說的那些話。
“它到底想隱藏什麼?它到底是……為什麼要轉移我們的注意力呢?”
她正如此想著,腳下的腳步已經走出去了半個行政大廳的距離。
而這裡距離監控室,大約還有一半的路程。
她走到這,一陣夜風襲來,寒風刺激著她的毛發,令身體上泛起一陣顫抖。
她緊了緊衣服,又有些擔憂街道上的陳清是否會冷到。
她正猶豫著,要不要將一些食物帶給陳清時,異變突生。
在這一刻,整棟大樓的電力突然消失,薑婉見著四周陷入了黑暗當中,眉頭微微皺起。
不過現在正處夏季,警局裡斷電也不是什麼很奇怪的事情。
等幾分鐘就恢複了……
她如此想著,而後備電機也正如預期所料,準時啟動,帶來了整個大廳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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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見著燈光亮起,心裡頓時穩定了不少,可她看著熟悉的環境,此刻卻不知為何,總覺得前路危矣。
“怎麼回事……”她皺著眉,低聲說著,她看向前方,腳步卻遲遲不敢落下。
她相信自己的第六感……她皺著眉,那是她在土樓裡收獲的最重要寶藏。
f級非遺物--厄運多舛。
使用後將在一個小時內持續倒黴,但在接下來的二十三小時內,擁有不算靈敏的第六感。
收容條件:放置於金屬製成的六邊形。
她看著前方,口袋裡的手有些顫抖。
可就在下一刻,在經過了三五秒鐘後的此刻,薑婉身上那股不妙的“錯覺”突然消失了。
它消失得就像從未來過。
薑婉看著前方,眉頭緊鎖著。
她曾在家中試過,當她遠離了危險時……那股第六感是漸漸消失的。
可此刻……
“不……不對!”她咬著牙,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監控室出事了。”她低聲說著,腳步立馬在警局內急促了起來。
像她這樣的人,在警局內隨處可見。
他們見著薑婉一路小跑,卻也隻是讓開了奔跑的距離。
在短短的三五十秒鐘後,薑婉便抵達了監控室的門口。
她站在門前,閉上了眼握緊門把,她睜開眼,竟是無法從監控室內感知到半點運勢。
“怎麼回事……這不可能錒……”
她話音未落,腦海裡卻想起了一些彆的東西。
有一種情況,會讓一個地方完全沒有運勢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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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沒有物,可不就不會影響運勢了嗎?
她臉色白了,手臂施加了力量緩緩壓下門把手,她輕聲推著門,推開見到了門裡麵。
她看著那鮮血流成河,她看著屍骸布滿天,她看著那些屍體內的零件在房間裡濺射得到處都是。
她白了臉,可她明明早就跟著陳清見識過無數慘狀了。
可她此刻仍然白了臉。
她看著那些曾經熟悉的同事以最卑劣的模樣死去,他們的身體上甚至無法湊出一塊完整的肉體。
他們就像是……鬥獸場中被瘋狂的巨鼠,攻擊著彆人的隱私部位。
他們都死了,四個人。
兩名監控室值班警員、一名解鴻波的秘書,一名重案組內調查組員。
薑婉還記得他,他曾經問過自己能不能跟著乾,他也想調查這些非凡的案子。
她拒絕了。
那時的薑婉認為,非凡者不應接觸……
她白了臉色,可在下一個瞬間,她便意識到了陳清下午想說的是什麼。
“監控!是監控畫麵!”
她咬著牙,腰間的手槍已經掏了出來指著電腦主機。
可她遲疑著,連雙眼都登紅了,卻隻能感覺到這一決定帶給自己的負麵運氣。
“是監控畫麵……他明明都說過了的……”
她手上的力量在這一刻仿佛被全部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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