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價格,即使是見多識廣的世家子弟也露出了沉思的神色。一千五百兩黃金,即便對於他這樣的背景來說,也是一筆不容小覷的開支。
與此同時,葉辰在一旁聽到這個價格也是心中一驚。儘管他已經有所準備,但這個價格還是讓他感到震驚。然而,這個數字也讓他更加堅定了學習符文術的決心。他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未來通過符文術賺得盆滿缽滿的景象。
葉辰深知,儘管自己已經融合了部分靈魂碎片的記憶,但成為一名真正的符文師並非易事。這不僅需要理論知識,更需要身體與精神的高度協調。他必須將那些記憶與自己的實際能力相結合,才能真正掌握這門技藝。
“材料就是錢,絕對不能浪費。”葉辰在心中默念。在練習的初期,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浪費,他選擇不用實際材料,而是運用自己的真元,在空中彙聚成符文的形狀。他按照靈魂碎片中的記憶,一遍又一遍地繪製著符文。這種練習方式雖然枯燥且耗費精神力,但葉辰卻樂此不疲。
當葉辰感到靈魂力消耗過多時,他會暫停練習,利用這段時間來研讀《符文基礎術》。憑借已有的記憶,閱讀這本書對他來說輕而易舉。雖然這本書不會為他帶來新的知識,但卻能讓他對玄天大陸的符文術有更深入的了解。
在經過整整一天的研究後,葉辰合上了《符文基礎術》。書中並未提及天蠶絲這種符文材料。天蠶絲對葉辰來說是一種極為重要的材料,但在交易會上卻不見其蹤影。在查閱了大量資料後,葉辰發現天武國確實有天蠶絲,不過它通常被用於製作琴弦。
葉辰不禁猜測,那位大能記憶中的天蠶絲是否與這裡的天蠶絲相同。由於位麵差異,神域和玄天大陸對材料的稱呼往往不同。因此,葉辰判斷材料的依據並非名字,而是它們的樣子和氣味。隻要這些特征與記憶中的相符,他就能確定。然而,葉辰隻記得神域天蠶絲的樣子,卻從未見過玄天大陸的天蠶絲,因此無法確定兩者是否為同一種材料。
經過一番思索,葉辰認為七星武府的琴府可能是尋找天蠶絲的關鍵地點。武者通常使用劍作為武器,但也有人偏好刀、槍等其他武器。此外,還有少數武者會選擇極為特殊的武器,比如琴。七星武府的名稱源於七星宗,而七星宗的命名則與創派的七位先祖有關。這七位先祖的武器各不相同,其中一位女性先祖便以琴為武器。
因此,琴成為了七星宗的一種傳承象征,並延續至今。七星武府也因此設立了琴府。不過,使用琴作為武器需要極高的天賦和對音律的精通,這使得琴府在七星武府中一直較為冷清。前來學琴的人中,有99是女性,而她們中的大多數隻是出於對彈琴的熱愛,或是想通過琴來陶冶情操,對武道並無太大興趣。
葉辰此行的目的地便是琴府的公共授課館。
七星武府是天武國的頂尖武學聖地,每年都會從眾多武者中選拔出最優秀的人才,送入更高的學府——七星宗進行深造。
天武國的皇族為了推廣文化和武學,特彆要求七星武府允許一些非本府的學生進入公共授課館旁聽課程。這些旁聽的學生可以接觸到豐富的知識,但他們的身份和權限都受到嚴格的限製。
為了確保授課館的教學秩序,七星武府製定了嚴格的旁聽證製度。隻有那些達到練體三重境界的武者、貴族子弟,或者七星武府和天運武府的學生才有資格獲得旁聽證。
而普通武者則被排除在外,無法進入授課館。交流館的課程內容相對基礎,隻有核心弟子才能接觸到真正高深的武學知識。
葉辰為了能夠進入七星武府學習,讓他的弟弟葉小東幫忙借了一張旁聽證。葉家在天武國也算是一個大家族,有不少族人在七星武府修武。
葉小東憑借家族的關係,順利地借到了一張旁聽證。
然而,葉小東對葉辰學習符文術的想法感到非常擔憂。他認為葉辰用八百兩金子購買材料和書籍來自學符文術,簡直是異想天開。
符文術的複雜程度遠超葉辰的想象,不是單靠勤奮和決心就能掌握的。葉小東覺得葉辰這樣做不僅浪費金錢,還會耽誤大量的時間。
儘管葉小東多次勸說葉辰放棄符文術,但葉辰仍然堅持自己的選擇。
無奈之下,葉小東隻能把旁聽證借給葉辰,暗自考慮是否要帶他去醫館檢查一下精神狀況。
葉辰帶著旁聽證來到了七星武府的琴府授課館。這是一棟三層的建築,一層的課室寬敞明亮,可以容納大量的學生。
然而,葉辰並不知道,琴府授課館對男生來說幾乎是禁區。琴府的學生幾乎全是女生,她們多出身於世家,自幼接受音樂熏陶,容貌和氣質都十分出眾。這吸引了許多貴族少爺的注意,他們試圖通過各種手段接近這些女生。
這件事在武府掀起了軒然大波,一時間沸沸揚揚,眾說紛紜。
隨著風波愈演愈烈,終於驚動了武府高層。校方迫於壓力,不得不介入調查並協調處理此事。經過一番慎重的商討和權衡,校方最終製定了一個折中的解決方案。
他們並沒有完全禁止男性進入琴府旁聽,這體現了對多元學術交流的開放態度,但為了保護琴府女生的學習環境,校方決定將進入琴府的男生是否具有純正學琴意圖的判定權交給琴府的女生們。
這一規定意味著,如果女生們一致認為某個男生心懷不軌,學校將直接吊銷他的旁聽證,以維護琴府的清淨與嚴肅。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一規定的影響力逐漸顯現。
琴府授課館逐漸成為了一個幾乎不見男性身影的地方,女生們能夠在一個相對安靜、專注的環境中學習和交流琴藝。這個轉變在琴府的曆史上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成為了後來者口中的“典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