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馮斌跟蘇曉婉在家裡吃著飯聊著天的時候,易中海跟秦淮茹已經急得上躥下跳了。
“淮如,你確定柱子今天沒去食堂吃飯嗎?”。易中海站在桌前不斷的來回走動,滿臉的愁容。
“我今天在食堂等了半天都沒等到柱子,我還特意去廁所找了他,另一個打掃廁所的說柱子從中午就不見了”。
秦淮茹一臉焦急,已經被傻柱“包養”習慣的秦淮茹,今天失去了三個飯盒心裡已經是十分肉疼。
心裡十分擔心傻柱出了變故,導致長久失去每天平白無故送來的飯盒。
“那柱子能跑去哪裡,都八點多了,不在廠裡也沒回院裡”。一大媽同樣焦急的說道。
隨著時間的推移,幾人越來越擔心傻柱的情況。
“對了,馬華跟胖子,柱子要是去幫廚一定會帶著徒弟去的”。易中海一拍桌子,猛然站起身。
說罷就快步走出四合院,最終在胖子跟馬華家都沒找到人,甚至兩家人反過來詢問著易中海。
想到傻柱曾經也帶著馬華去幫廚徹夜未歸的事情,馬華父母雖說有些擔心起了自家孩子的安危,但還沒有過於著急。
在他們眼裡,傻柱即便名聲壞了許多,但去偏遠一些的地方幫廚應該還是合理的。
胖子一家則是對著易中海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連話都不願意多說幾句。
“我兒子跟何雨柱沒關係,他的事情我們不知道”。
留下一句話就直接關上了房門,弄得易中海一臉尷尬,在被院裡眾人注視下快步跑了出去。
“沒有找到,但馬華也不在家,我猜有可能真是柱子去給人幫廚了,走得比較急才沒來得及跟我們說”。
易中海回到四合院之後對著急得有些坐立不安的幾人說道。
“柱子會不會出事了”。在打發了秦淮茹之後,聾老太太看著牆上的掛鐘,沉思片刻之後緩緩說道。
“老太太,柱子以前也有幫廚到半夜不回來的先例,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吧”。易中海心裡也沒底,但實在是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性了。
“十點了,柱子中午就不在廠裡,現在也沒回來”。語氣十分擔憂,聾老太太心裡有著一種不好的預感盤旋在心頭。
一句話讓原本稍微安心了些許的易中海又緊張了起來,傻柱現在是易中海養老大計中關鍵的一環,絕對不能有半點閃失。
“柱子前些天得罪了前..後院的那小子,他不是一個大度的人,記著仇呢”。聾老太太臉上布滿陰霾的說出了心裡的猜測。
想起了馮斌結婚那天的事情,易中海心裡咯噔了一下,就感覺到後背一陣涼意,整張老臉就皺到了一起。
就像是一朵蔫掉的向日葵。
“哎,這要是真的,柱子恐怕落不著好了”。聾老太太十分精準的又一次戳痛了易中海的神經。
“要...要真是他,那該怎麼辦啊,柱子這混不吝也真是的,非得在大喜的日子觸黴頭做什麼啊”。易中海越想越後怕。
並沒有懷疑傻柱是在廠裡出的事,而是開始懷疑是馮斌找人半道截住了傻柱。
心裡越來越驚慌失措,傻柱要出了事,易中海都不知道上哪在給秦淮茹找一個拉幫套的血牛以及打手。
“明天去廠裡打聽,打聽不出來就去報公安,總能找到柱子,他要真找人半道上對付柱子,也不敢把柱子弄出事”。
“不然的話將來那些人也會拿著這件事威脅他,吃他一輩子”。看到易中海滿頭大汗,聾老太太心裡也是有些得意,計謀得逞了。
為了讓自己未來幾年好過一些,她得不斷的敲打易中海,她早就猜到之前是馮斌找人打的傻柱,剛才故意對著易中海露出一副十分擔憂的神色。
就是為了讓易中海往壞的方麵想,但她心裡卻沒有那麼擔憂,一些皮肉之苦罷了,傻柱皮糙肉厚的養一養還能接著給她摔盆送終。
利用這件事讓易中海對她的一直產生敬畏感,才能保持以往對她的尊敬,這些天的棒子麵粥喝得讓聾老太太已經反胃了。
易中海心裡就像是坐過山車一般,一會雲端一會地麵,整個人疲憊不堪的顯得更加蒼老了。
“你也彆擔心,他真要敢把柱子害了,你就背著柱子跟我一塊去市裡告他,老太太我這歲數一頭撞死在那,總有人會出來伸張正義的”。
聾老太太“安慰”著易中海,讓易中海心裡稍微好受了許多,看向聾老太太的眼神也逐漸恢複到了往日的敬畏。
心裡一陣盤算過後,才發現原來聾老太太還有這種作用,之前是有些輕視了聾老太太。
“老太太,您彆這麼說,他是個乾部,犯不著為了柱子折進去,您得長命百歲,等將來看著柱子結婚生子呢”。
“明兒個,我讓秀蓮割塊豬肉回來給您補補身子”。易中海微微彎身“關心”對聾老太太說道。
滿意的點了點頭,聾老太太在一大媽的伺候下擦臉洗腳躺到了被窩裡。
在審訊室裡傻柱躺在地上睡得十分香甜,馮斌走後沒多久,傻柱就像是一個年輕人一般,倒頭就睡。
王大虎跟劉勇也很貼心,擔心傻柱精神不好,影響了今晚的遊戲,也沒打擾他,還十分貼心的拿著一床棉被裹著他,為了防止傻柱睡相不好,踹被子著涼。
兩人還用了繩子在被子上捆得結結實實的。
“時間到了,叫他起來吧”,王大虎吃飽喝足之後就跟劉勇來到了審訊室門口。
兩名看守的治安員細心的解開了棉被上的繩子,放出了渾身被汗水浸泡導致有些褶皺的傻柱。
打來一桶水,直接澆到了傻柱臉上,巨大的衝擊感直接讓在夢中陪著唐僧走過火焰山的傻柱一下就驚醒了過來。
“嘶...你們...你們想乾什麼”。一下撐起身子,雙臂上傳來劇烈的疼痛讓傻柱虛弱的坐在地上吸了一口有些灼熱的空氣。
經過一下午的“愛撫”以及一套低配版記憶恢複術又被棉捂得有些中暑,傻柱渾身發燙,嘴唇不僅僅發白還裂開了好幾個口子。
猶如是一個在夏天逃荒的流浪漢。
“何大廚,你忘啦?我們下午的時候不是說要帶你去玩水嗎?”。
“這麼熱的天,降降溫,睡得更香嘛”。王大虎跟劉勇兩人和藹的對著傻柱露出了一副笑容。
“不要,我不去,我就在這,我不告你們了,你們放我出去,你讓馮斌來,我給他道歉”。
躍躍欲試的模樣,讓傻柱強忍著疼痛感扭動著身體向後退去,眼神裡充滿驚懼,不停的搖晃著頭。
一直倒後背撞上了牆壁,傻柱還在不停的想要後退,想要遠離逐漸靠近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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