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馮斌把蘇曉婉接到了保衛處裡,補上了一頓飯,除三個主要科室外,連同保衛處辦公室主任以及後勤人員所有隊長級人員都抽出時間聚在了保衛處的小食堂裡。
三張桌子坐的滿滿當當,孫成一早就通知了自家師兄弟過來幫忙,鉚足勁在灶台前忙活。
其他沒到場的人也都在小食堂打了一份,分量十足的豬肉燉粉條,對外宣稱是保衛處提前吃頓葷菜,實際上則是馮斌跟陳德忠兩人自掏腰包拿出了肉票在供銷社采購回來的。
票據來源則是軋鋼廠以楊廠長跟聶書記為首的領導班子送來的。
一頓飯後在三大戰將無恥的嘴臉下,蘇曉婉已經成為了保衛科眾人嘴裡的嫂子。
就連還算憨厚的王大虎都舔著臉帶著頭,導致治安科也跟著對著蘇曉婉叫著嫂子,鬨得幾名歲數偏大以陳德忠為首的幾人都頓感無奈。
傻柱中午的時候邁著步子走到二食堂過道的時候,胖子一早就在等著。
沒察覺到胖子眼神裡的怨毒之色,傻柱接過飯盒就往外走,整準備去食堂先占個位置,等著秦淮茹的時候當場就被提前埋伏在周圍的治安科科員按倒在了地上。
“你們乾什麼?鬆開我”。還滿心歡喜想著待會要跟秦淮茹聊寫什麼話題,突然被人按在地上,也是有些驚慌失措。
“三個飯盒全是今天的大鍋菜跟饅頭,你哪來的票?我盯著你多少天了,你自己犯了什麼事心裡不清楚嗎?”。
治安科的鄭乾事幾人迅速的把傻柱捆上,當著他的麵打開了飯盒。
“這是我的票,我自己花錢在廠裡買的,你們憑什麼抓我”。
“是不是馮斌讓你們來報複我的,你們這是公報私仇,你們這群王八蛋,我要告你們”。
傻柱心裡第一反應就是馮斌報複自己,但還自以為是的認識這件事他占著理,對著保衛處就開始謾罵。
“你的票?每個人的飯票跟菜票都是限量供應的,你一天打三個飯盒打了多少天了?”。
“早特麼就盯上你了,你以為沒證據嗎?你能吃那麼多嗎?你這是投機倒把,吃多占多!”。
在傻柱不斷掙紮著想要反抗,鄭乾事直接就兩個大嘴巴抽到了那張英俊的老臉上。
“你還挺能折騰的啊,待會我陪著你玩個夠”。直接拿出一塊抹布塞進了傻柱嘴裡,陰惻惻的在傻柱耳邊說道。
“你們放心,實話實說,我保你們挨頓批評,不挨處分”。在得到鄭乾事的承諾之後。
又在食堂主任梁安定的協助下,後廚所有人輪流簽署了一份傻柱以及馬華最近在後廚打菜的事情。
以及幾名曾經倒賣過飯票跟菜票給傻柱的工人也很老實的寫明了是傻柱威逼利誘情況下,他們迫於傻柱的淫威才寧願餓著肚子把菜票跟飯票賣給了傻柱,寫得那叫一個委屈。
“放我出去,你卑鄙無恥,你玩陰的!”。傻柱坐在審訊椅上瘋狂的掙紮咆哮著。
“你可能還不知道自己的處境吧,何大廚”。
“倒賣廠裡食堂票據,投機倒把的罪名你覺得不夠嗎?”。馮斌走到傻柱麵前,躲開了那傻柱吐出來的口水,臉上帶著滿臉笑容的把煙頭掐滅在了傻柱的胸口。
“啊!你陷害我,我沒有投機倒把,你是誣陷”。傻柱心裡對這件事可從來沒有認為有什麼不妥,廠裡不少人都這麼乾過。
並且自己找的人是兩個徒弟,哪怕胖子對自己的態度有些不如以往,但在以教廚藝的忽悠下胖子也私下偷偷的給傻柱拿出了一些票。
“嗬嗬,你的兩個徒弟招了,這種事情你覺得不算投機倒把是吧?”。
傻柱看著王大虎舉在麵前的幾張認罪書,看到上麵的幾個名字跟內容,腦子傳來轟的一聲,整個人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
從後廚的馬華跟胖子,到清潔隊裡幾名掃地工到跟他一起負責打掃公廁的工人,都赫然簽字畫押了。
“你繼續保持這種憤怒跟眼神,千萬彆軟了,不然我會很失望的”。抓著傻柱的頭發,馮斌輕輕的拍打著傻柱這張老臉。
看著馮斌臉上燦爛的笑容,傻柱逐漸回想起了在派出所時的場景,憤怒的情緒慢慢的開始轉變成了恐慌。
“你彆亂來,我是工人,你不能動私刑,我要見楊廠長,我要見聶書記”。聽到傻柱嘴裡傳出的話,馮斌笑得更開心了。
“好啊,你會見到楊廠長跟聶書記的,一定會的”。馮斌坐會了主審桌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
“你要乾什麼,你們想乾什麼,走開,你們彆過來”。看著王大虎跟劉勇帶著兩名治安科的乾事靠近,傻柱拚命的想掙脫手腳上的銬子。
整個人開始極度恐慌,看著四人臉上的壞笑,傻柱此時就像是個即將麵臨侮辱的可憐人,渾身上下的肌肉都開始緊繃瘋狂的晃動,試圖要把這張鐵質的審訊椅晃散架。
“天氣太熱了,晚上帶何大廚玩水去,給他降降溫”。
“是,科長”。四人紛紛應嗬。
經過了半個多小時低配版的記憶恢複術,傻柱已經從椅子上被扔到了地上,渾身大汗的像一坨爛泥躺在地上。
片刻過後再次將傻柱架起,手腕處纏上厚厚的棉布被吊到了房頂的鐵環上。
傻柱已經失去了反抗的力氣,猶如提線木偶一般任人擺布。
剛被銬上吊環,劉勇就跟王大虎拿著一根一米長的細棍不斷的戳著傻柱的軟肋。
“啊,哈哈,啊”。傻柱不斷的扭動著身體,伴隨而來的是一陣陣著笑聲與疼痛叫聲。
“放我下來,我受不了了,快放我下來,我錯了,我認,我什麼都認”。傻柱哭的撕心裂肺,當劉勇每次戳中他肋骨以及腰部的時候。
那種癢感以及晃動感,就讓他無法踮起腳尖站立,手臂上就會傳來劇烈的撕扯感。
“我的話,你是一句都記不住,這次我就幫幫你漲漲記性,一會在地上擦點油,讓他站都站不穩”。絲毫沒有理會傻柱的叫喊聲,馮斌邁著步子走出了審訊室。
自從易中海被調離了三號車間,秦淮茹如今也隻能一個能來二食堂吃飯,等了許久都沒看到傻柱的身影。
傻柱被抓捕的時候除了二食堂後廚的人員外,並沒有其他工人在場,也導致了消息一直沒有傳出去。
獨自的饑餓感迫使秦淮茹也隻好現行排隊在窗口處打飯,殊不知傻柱現在正在審訊室裡體驗著從未感受過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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