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口子吵架打起來,男人就得挨打不還手了是嗎?”。
“還有這樣的理嗎?還說我打你?婁曉娥我要打你,你臉上就隻有一個巴掌印嗎?”。
許大茂向眾人解釋完後,聲嘶力竭的指著婁曉娥怒吼。
“我許大茂洗衣做飯的伺候你,今天回來餓得不行,我找點東西吃,家裡櫥櫃抽屜裡什麼都沒有了”。
“我還不能問問你是不是家裡進賊了?你還衝我發脾氣,還說我打你?想離婚就直說,我也不樂意伺候了”。
許大茂憤怒的咆哮聲,嚇得婁曉娥退後了兩步,臉上的怒意也漸漸變得有些心虛。
“就是,一大爺,這件事許大茂沒錯啊,他對婁曉娥不好嗎?又沒證據說是許大茂先打的婁曉娥”。被於莉踩了一腳的閻解成也開口說道。
“對啊,許大茂家的活幾乎都是自己乾的,婁曉娥從來都沒做過一頓飯”。後院譚虎站出來說出了平日所見。
許大茂在院裡人緣還算不錯,若非是養老團一直壓著,以前的全院大會恐怕都吃不了傻柱的虧。
許大茂現在傍上了保衛科科長,如今又是順風局,不少人都開始幫著許大茂說話。
“一個資本家的千金大小姐,嫁給了工人,結果在家一點活都不乾也就罷了,還撒謊汙蔑許大茂?”。
“還當自己是哪個養尊處優權勢滔天的資本家大小姐嗎?,許大茂辛辛苦苦的去鄉下給老鄉放電影”。
“任勞任怨的在鄉下做貢獻,前段時間紅星公社的秦書記還特意來廠裡感謝許大茂”。
“試問看一個工人回到家裡想找點吃的,發現家裡那麼多東西都不見了,問自己媳婦一句話就被人甩臉色”。
“大院裡的管事大爺跟一個靠著國家補貼才能活著的五保戶居然幫著她對一個剛剛被全廠表揚的工人壓迫還讓其道歉?,你們這是被資本腐化了啊”。
剛才聽著院裡眾人幫著許大茂說話,聾老太太跟易中海咬著後槽牙眼神有些怒意,但在聽到馮斌輕飄飄的話傳進耳中。
兩人的臉色撲通一下變得煞白,心都涼了一大截,易中海後背不斷的滲出冷汗渾身顫抖,眼神驚駭的看著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抓著拐杖的手更是有些顫抖,驚恐的看向從板凳上站起身來的馮斌,冷汗直流。
劉海忠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不斷的拉開與易中海的距離,直到撞到了身旁站著的人群。
“老,易中海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劉海忠看錯你了!”
閻埠貴同樣默默的站起身,往三大媽幾人所站的方向走去。
“易中海隻是告訴我通知前院的人開大會,我都不知道為什麼要開會,所以我剛才也沒搭腔,因為我不知道事情是怎麼樣的”。
兩人紛紛解釋著自己的無辜,擺脫了跟易中海的關係。
“沒錯,婁曉娥成天從家裡拿東西都往這老太太屋裡送,我下鄉之前家裡兩罐餅乾還有七八個雞蛋跟一些麵餅估計都被婁曉娥拿去賄賂她了”。
“哪怕兩口子打架,還用開全院大會嗎?這明擺著收了好處要欺壓我這個工人!”。
場麵一度寂靜,隨著許大茂指著兩人開始謾罵,院內眾人也紛紛對著兩人群起而攻之,剛才很多人心裡都清楚這件事的原因。
但是除了李家兄弟相對主動幫腔之外,其他人大多都抱著不想得罪易中海跟聾老太太的心態在看熱鬨。
“沒有。沒有。我沒有被資本腐化”。
“我也是被婁曉娥欺騙了,她跟我說她被許大茂打了,我也是工人,我是廠裡的老同誌,我不會被資本腐化的”。
易中海臉色蒼白得猶如去世之前的賈東旭,急忙衝著眾人擺手,不斷的強調著自己也是工人階級。
這時候他哪敢在惦記婁曉娥兜裡的錢,他生怕被打上了資本腐化的標簽,要被按上了這個名頭,就彆提養老了。直接等著被吃絕戶,被人欺負死吧。
急赤白臉的向眾人不停的解釋自己的立場還有與婁曉娥的欺騙。
“我....我沒有”。聾老太太話還沒說完,就要往後仰去。
“奶奶,奶奶,你怎麼了,你彆嚇我”。傻柱扶著聾老太太,不停的搖晃。
“老太太暈了,快,柱子咱們快送老太太去醫院”。易中海心裡對聾老太太的敬佩簡直是猶如滔滔江水。
快步上前配合著把聾老太太扶到傻柱的背上,想要離開現場。
“看來是被說中心裡的秘密,嚇暈了”。院裡的人都怕被訛上,也都沒有了先前的謾罵跟討伐聲。
“我奶奶被你氣暈了,我奶奶是德高望重的老祖宗,她要有三長兩短我不會放過你的”。傻柱扯著嗓子大聲的對著院裡人喊道。
“下次裝暈的時候,眼神彆往旁邊瞄,太假了。你想走沒問題,正好能去你房裡搜一下有沒有什麼東西”。
“比如有沒有不符合你五保戶的東西”。剛走了沒幾步的傻柱,肩膀一疼感覺到聾老太太真的是裝暈,愣在原地。
“不走嗎?那王主任跟張副所長你們進來吧”。譏諷的看著四人倉惶的背影以及站在原地被拋棄的婁曉娥,馮斌對著中院外喊了一聲。
“完了,老太太,怎麼辦,怎麼辦啊”。易中海聲音顫抖的在聾老太太耳邊低聲問道。
聾老太太的尿意洶湧,聽著前方傳來的腳步聲每一下都仿佛踩中了她的心臟。
“馮科長,你確定她在裝暈嗎?”。王主任沒有看到剛才的情形,還是對著馮斌詢問了一遍。
“確定,當然她現在離開去醫院也可以,反正不影響接下來的事情”。
馮斌說完之後,用著極為細微的聲音交代了許大茂幾句話。
“事情鬨大,對你有好處,彆怕婁家,說實話就行”。
聽到馮斌的話,許大茂對著馮斌不動聲色的點了一下頭。
“老太太,你要麼現在醒過來,要麼我讓兩名公安同誌背你去醫院陪著等你醒”。張順豐現在算得上是站在馮斌立場的擁護者。
大手一揮直接讓兩名公安蠻橫的從傻柱背上接下了聾老太太,傻柱還想要反抗,被張順豐一個反手擒拿死死的站在地上。
“派出所的人幫你背她,你反抗什麼?心虛是嗎?”。張順豐直接拿出黃銅手銬直接銬上了傻柱雙手,另一名公安十分懂事的接替張順豐的位置,再次壓在傻柱身上。(六十年代就有了,不過數量少,所以大多時候是用繩子)
“放開我,放開我”。傻柱也知道理虧,也不敢謾罵,隻能在地上不斷的喊著一些沒有營養的話。
“還是不願意醒是嗎?聾老太太”。王主任語速平穩的對著閉著雙眼額頭冒汗的聾老太太說道。
“小王啊,這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啊?”。故作失憶一般臉上露出往日和藹的模樣。
聾老太太可不僅僅會裝聾作啞,她還會裝瘋賣傻,馮斌聽到她的話也是莞爾一笑,這個四合院有時候還真挺有意思的。
站在身旁的易中海跟一大媽沒有任何人去理會,但是兩人也都顫顫巍巍的站著,易中海滿臉都是汗水也不敢抬手擦拭。
生怕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他可不敢向聾老太太那樣裝瘋賣傻,心裡不斷的後悔,為什麼要開這個狗屁的全院大會。
圖婁曉娥的錢乾什麼,現在恨不得掏出兩百塊錢跟王主任說我想給困難戶捐款以此來解決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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