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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言聽到青蕪的話後,壓下眸中情緒。
“但憑我開價?”
“你可真敢說。”
青蕪聽到江知言這句,能明顯聽出幾分笑意。
她麵露窘迫,有些不知該如何回江知言的話。
好半晌後,才聽江知言說了句讓她下去收拾。
她麵露輕鬆,謝過他後便離開了。
青蕪退下後,江知言靠在椅背上,那雙眼眸中一閃而過的情緒,依舊讓人琢磨不透。
隻是任軒看著江知言,卻覺得,青蕪的出現,像一顆石子投入其中,泛起層層漣漪。
待青蕪收拾乾淨,再次出現在江知言麵前時,已然恢複了往日的模樣。
她走到江知言身邊,輕聲說道:“世子。”
正在處理公文的江知言看著她,眸中劃過些許暗芒,而後朝著她伸了下手。
青蕪眼中劃過幾分猶豫,但還是將自己的手搭在江知言的掌心中。
看到這一幕,任軒十分識趣的離開這裡,順帶還貼心的給他們關上了門。
江知言的手微微一用力,便將青蕪拉到自己的身上。
這還是青蕪到江知言身邊伺候之後,他唯一一次的逾矩行動
“我有些看不透你,你有什麼目的?”
清冽好聽的聲音傳入青蕪的耳中,聽到這話,青蕪微微一怔。
她垂下眼眸,思索片刻後說道:“世子對奴婢有救命之恩,奴婢無以為報,隻想留在世子身邊,儘心儘力伺候您。”
江知言看著她,她神色自然,就連眼眸中,都滿是傾慕。
她真的好似一個全身心依賴且愛慕他的女人。
想到這裡,江知言不由得掐住她的腰身。
“就這麼想留在我身邊?”
青蕪臉頰緋紅,輕輕點頭,聲音帶著一絲嬌羞。
“世子,能留在您身邊,是奴婢這輩子最大的心願。”
江知言凝視著她,目光在她臉上遊移,試圖從她的神情中捕捉到一絲虛假。
可眼前的青蕪,眼神清澈,滿是誠摯。
便是假的,她也演的入木三分。
“既然如此,往後便一直陪著我吧。”
江知言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卻是死死盯著她,想從她眼中看出異樣。
青蕪心中一暖,眼眶微紅,她靠在江知言懷裡,感受著他的溫度。
“奴婢一定會儘心伺候的。”
說罷,她扭頭,看江知言沒有抗拒,將一吻落在他唇邊。
兩人本就有過肌膚之親,青蕪整日在江知言身邊晃悠。
再是古板周正,清冷自持的男人也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
從前沒有,江知言不會想,但體會過一次,似乎有些東西,就經不住撩撥。
桌子上的東西被他掃落到一旁,青蕪坐到桌子上,低頭看他。
“世子。”
男人眸中滿是欲色,出聲說道:“彆動。”
青蕪乖巧地坐在桌上,不敢再動,任由江知言熾熱的目光在自己身上遊移。
她的心跳如鼓,臉頰緋紅,眼神中卻帶著一絲羞澀與期待。
江知言緩緩起身,雙手輕輕搭在青蕪的腰間,他的呼吸漸漸急促。
渴望與渴求,欲望好似攀登的高山,隨著他的吻帶來異樣。
任軒在門外聽到裡頭的動靜,不由得老臉一紅,默默走遠了些。
都說不開竅的男人最凶猛,翌日青蕪再醒來時,整個人都有些昏沉。
就連嗓子都是沙啞的,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傍晚。
她揉揉頭,穿好衣服,正準備出去吃些東西,一陣尖銳的哨聲劃破長空。
一群黑衣人如鬼魅般破窗而入,寒光閃爍的利刃徑直刺向青蕪。
兩人四目相對,黑衣人握劍的手一頓,隻是劃破了她的肌膚。
青蕪剛要還手,便聽到房門被打開,任軒已經提劍進來。
她裝作被刺傷的樣子,從床上滾落下來。
任軒見狀,揮劍向黑衣人砍去。
黑衣人將手中的東西收好,身形一閃,迅速從窗戶逃竄而去。
任軒緊追幾步,卻沒能追上,隻能折返回來。
“青蕪姑娘,你怎麼樣?”
聽到問話,青蕪捂著傷口,臉色蒼白,虛弱地說:“我沒事,隻是受了點皮外傷,世子可有事?”
任軒皺著眉頭說:“世子有事外出了,還未歸來。我這就去請大夫。”
青蕪看著任軒離去的背影,麵色平靜許多。
隻不過這一場刺殺,卻是讓宣平侯府人心惶惶。
老夫人都被驚動了,青蕪原本打算休息,卻也不得不去瑞祥軒。
青蕪來到瑞祥軒,隻見老夫人正端坐在主位,臉色有些薄白,眼神中滿是擔憂。
見青蕪進來,老夫人目光如炬,直直地盯著她:“青蕪受傷了?”
青蕪福身行禮,恭敬地說道:“多謝老夫人關心,奴婢無礙。”
聽她這麼回,老夫人沒再多說,反倒是看向了霍雅芝,叮囑她加強守備。
從瑞祥軒出來,青蕪在回臨風居時,突然被人拉到假山中。
“公子已經拿到東西了,想辦法,拿到江知言手中的卷宗。”
“他的公文我碰不了,且再等等吧。”
聽到來人的話,青蕪淡聲回了句。
而後那人直接掐住她的脖頸,借著清冷月色,他露出半張猙獰的臉。
“公子等不了那麼久,隻給你五日,拿不到東西,你也彆想活。”
不過這威脅的話剛說完,便被青蕪刺傷了手臂。
“你在威脅我?”
她冷笑一聲,瞬間扭轉了局勢。
青蕪看著受傷的男人,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
“公子難道沒跟你說,我不是他的死士嗎?”
“滾,彆讓我再看到你。”
男人捂著傷口,惡狠狠地瞪了青蕪一眼,轉身消失在夜色中。
青蕪站在原地,心中卻久久不能平靜。
江知言手中的卷宗,她的確拿不到,要拿也不是這個時候拿。
引起他的懷疑,她也討不到好處。
回到臨風居後,青蕪便借口說自己病了。
江知言不在,任軒被留下,說是給青蕪用,但實則,卻是一雙盯著青蕪的眼睛。
他不信她。
青蕪察覺到任軒的戒備,心中暗自警惕,卻也明白此刻必須沉住氣。
她佯裝虛弱地躺在床上,腦海中飛速思索著應對之策。
三日後,江知言歸來,聽聞青蕪生病,倒是破天荒的來看她。
他看著青蕪略顯憔悴的麵容,出聲問了句:“怎麼病了?”
“奴婢若說是相思病,世子會不會笑話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