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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一台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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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霞閣。

大老遠地,黎錦娥便注意到,門口有名身著粉色衣裙的宮女,在不停地徘徊打轉。

“錦娥!”看見她回來,藍添香立馬上前拉住她的手,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怎麼去了這麼久?”

“我能有什麼事,皇上又不是不講道理的人。”黎錦娥輕笑,“我跟他說了之後,他說證據有關的問題,他會派人去核實,我們無需擔心。添香姐,你就放心吧。”

“那就好…”藍添香點頭,但卻仍舊有些擔憂,“既然一切順利,那你…”

雖然上清殿距離落霞閣距離遙遠,但也不至於快到中午了,她才回來。

“我去的時候,皇上還在休息。”黎錦娥解釋道,“安總管說,皇上做晚沒有睡好,不便打擾,所以就讓我在偏殿等了一會兒。”

她等謝子敘起床,是事實。

不過之後,被他拉著閒聊了許久的事,黎錦娥也沒有提起。

“怪不得…”聽了黎錦娥所言之後,藍添香才徹底放下心來。

“行了,快進屋裡來吧。”放下心之後,她便立馬拉著黎錦娥往屋內走去,“這麼熱的天,又是大中午的,可彆曬傷了。”

說著,她又不知從哪兒端出了一碗酸梅湯遞給黎錦娥,讓她消消暑氣兒。

“就是就是,錦娥你可千萬要注意,彆被曬傷了。”路過的江阿瀟聽到藍添香的話後,附和道,“你一定要好好地保養好才對!”

“啊?”黎錦娥愣住。

江阿瀟這是,又想到什麼了?

“啊什麼啊!”江阿瀟恨鐵不成鋼道,“再有幾天,那個什麼扶鳳公主就要進宮了。你可要把自己打扮地漂漂亮亮的!千萬彆被她搶了皇上的寵愛!”

“呃…”黎錦娥語塞。

昨日為了添香姐的事擔心,今早去了上清殿,又被他們左一個扶峻,右一句好看給弄得頭昏腦脹。

扶鳳進宮的事,她都快給忘了。

如果給江阿瀟知道,她所擔憂的問題,皇帝陛下昨晚上也憂心了一夜。

“真是要被你給氣死了!”江阿瀟見她發傻,心中更為著急,“你說說你,一愛就是五年,好不容易得到機會翻身,卻一點兒都不會爭取!皇上是什麼人,三宮六院那麼多女人,他估計連名字都記不過來。”

“你就該趁著現在跟他關係還不錯,多親近他!皇帝陛下日理萬機,你不去找他,在他麵前多晃悠幾圈,叫他記住。”

“難不成,你還要等他主動來找你,記住你?那個什麼扶鳳公主,可是號稱渤國第一美人呢!那日在晚宴上,你也看到了,舞姿翩然,明豔動人!咱們周國的妃嬪裡,估計也就梅貴人能與之相比了!”

江阿瀟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著,黎錦娥的深思,卻已經飄地遠遠的了。

“錦娥!”江阿瀟見眼前的人又走神了,呼喊了幾聲,“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

“我有在聽!”黎錦娥見她著急,立馬坐正了身子,認認真真地回答道,“你在說,今後後宮的‘第一美人’稱號,梅貴人和扶鳳公主有得爭了。”

江阿瀟撇嘴,抱怨道,“可不是嘛!”

“我不這麼覺得啊。”黎錦娥笑著否定道,“說起第一美人,難道你不覺得,這宮裡,隻有一個人能擔得起嗎?”

說著,她還補充了一句,“一個她們兩個人都遠遠比不上的人!”

“誰?”這回,換江阿瀟傻眼了。

“皇上啊。”黎錦娥大笑著給出了一個讓江阿瀟目瞪口呆,卻又找不出任何反駁理由的名字。

謝子敘。

“錦娥!!!”江阿瀟大急,“忌諱!忌諱!宮裡的忌諱是什麼?!你可千萬彆胡說八道啊!”

“皇上應該不會這麼小氣吧。”黎錦娥挑眉,半開玩笑道,“再說了,我不過是實話實說。不說他好看,難道讓我昧著良心,說他醜嗎?”

“你,我…”江阿瀟急得,都快說不出話來了。

“哎呀,你就放心吧,我就在咱們自己人麵前說說,不會拿出去說。”黎錦娥安慰道,“再說了,說出去了,我也不怕。我相信皇上不會計較這個。”

她確信,若果這話傳到謝子敘的耳中,他絕對不會為這個生氣!

“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黎錦娥覺得,這個話題不宜深入,便直接轉移了話題,“既然你覺得我該有所準備,那這幾日,就麻煩你幫我注意一下各宮的動向了。”

“目前,危機感最強的,肯定是之前得罪了皇上,被罰禁足的應美人。”黎錦娥分析道,“你多多關注她一下。”

“為什麼?”江阿瀟不解,“應美人之前還是挺受寵的啊,總比那些連皇上的麵都沒見過幾次的人好吧?最著急的,怎麼會是她?”

“當然是她。”一旁的藍添香,適時出聲道,“後台不夠硬,得罪的人不少,之前還極受寵。”

黎錦娥也緊跟著出聲道,“所謂爬得越高,摔得越慘。說的,就是她這種人。”

果然如同黎錦娥和藍添香所預料的那樣,應婉傾失了聖寵,又撞上了扶鳳公主入宮。

應婉傾從高處跌落的同時,後宮裡又另有其他人物風光起來了。

由於扶鳳公主要進宮,一直沒有動靜的梅燕姝,便在這個關頭上,被連提兩級,成了正五品的梅嬪。

同樣受到這個待遇的,還有莫墨漓。

在梅燕姝晉了嬪位的第二天,她也被傳喚到了承歡殿。

然後晉了一級,與梅燕姝共同位列嬪位了。

有點兒腦子的人,心裡都清楚,皇上對梅燕姝的態度一直不鹹不淡,怎麼可能突然之間就有了這麼大的轉變?

而莫墨漓,雖然一直受寵,也去過承歡殿好幾次。

她們份位的提升,分明,就是因為扶鳳公主要進宮了的原因。

渤國雖隻是依附於周國的小國,但扶鳳怎麼也是個嫡公主。

皇上之所以連晉梅燕姝兩級,讓莫墨漓也位列嬪位,為的,就是能讓她們兩,與那位新來的渤國公主平起平坐。

六月廿二,良辰吉日。

渤國的嫡公主扶鳳,便是選在這日入宮,從此,背井離鄉,永住周國。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渤國嫡公主扶鳳,靜容婉柔,麗質清靈,風華幽靜,淑慎性成,柔嘉維則,深慰朕心。著即冊封為嬪,賜字為平,賜居永安宮鳳凰閣,欽此!”

禦書房。

“皇上,扶鳳公主那邊,傳旨的人,已經回來了。”安德得到消息之後,便立馬進來彙報了。

“嗯。”謝子敘應了一聲,頭也未抬。

“聽李全說,咱們這位新來的平嬪,似乎對他去傳旨不夠滿意。”安德笑道,“她還可以打聽了一下奴才在哪兒。”

謝子敘合上手中批完的奏折放到右邊,微抬眼眸,冷聲道,“朕叫一個尚儀局的管事太監去,已經夠給她麵子了。她還想如何?”

“呃…”安德默然。

主子討厭扶鳳,他是知道的,所以他也不再這個話題上糾纏,免得主子生氣。

可他閉嘴之後,謝子敘卻似想起了什麼,忽然蹙眉,陷入沉思。

沉默良久之後,他忽然出聲道,“待會兒把驚蟄叫到上清殿去,朕有事叫他去辦。”

叫驚蟄?!

“諾。”雖然心中震驚,但既然主子已經決定了,那他自然會照辦。

“梅燕姝和莫墨漓那邊,都是什麼反應?”謝子敘放下手中的朱筆,支著下頜,斜倚在座椅上道。

“她們已經各自派人送了賀禮去鳳凰閣了。”安德恭敬答道,“梅嬪那邊,沒什麼太大反應。莫嬪那邊似乎有點麻煩。”

頓了頓,他又接著道,“聽下麵的人說,莫嬪今天,氣兒特彆不順,院子裡好幾個奴才都受了罰。東西,也被她砸了不少。”

“嗬。”涼薄的笑意自謝子敘唇畔溢出。

他的語氣中,夾雜著嘲諷,“人是她梅燕姝弄進來的,她當然不會有反應。”

一頓,他又接著道,“莫墨漓嘛,這個反應,意料之中。”

“那您…”安德請示道,“要不要給她點安慰?”

“給她安慰?憑什麼?”謝子敘冷笑,“人又不是朕弄進來的,她想要安慰,讓她找梅燕姝去。”

“再說了,她生氣,不是件好事嗎?”謝子敘忽然挑眉笑道,“她越生氣,就越會給扶鳳找麻煩,扶鳳是梅燕姝想辦法弄進來的,梅燕姝肯定會幫著她。可扶鳳又不是應婉傾,她不會心甘情願地任梅燕姝擺布。”

說著,他甚至撫掌大笑道,“三個女人一台戲,安德,咱們日後有好戲看了。”

安德:“…”

“你這是什麼表情?”謝子敘瞥了安德一眼,道,“覺得朕說得不對?”

“皇上,她們好歹也是您的女人,您這麼說…”安德抽了抽嘴角,把心裡的話照實說了。

“彆亂說話。”謝子敘瞪了他一眼,正色道,“朕就隻有一個女人,跟她們沒有關係。”

“諾。”安德心裡苦。

“記住了!以後彆出去亂說,特彆是在錦娥麵前!”謝子敘又不放心地叮囑了幾句,才放過他。

對於自家主子的叮囑,安德全都認認真真地記下了。

同時,他也在心中感慨,能讓寡言少語的主子為了點小事就嘮叨幾句的人,也就隻有黎錦娥了。

看來,跟黎錦娥搞好關係的計劃,要提上日程了。

“對了,錦娥那邊,有什麼反應嗎?”謝子敘抿唇。

希望錦娥不要因為扶鳳的事,生他的氣才好。

“呃…”安德神色不定,猶豫了好半天,才吞吞吐吐道,“霜序回報說,黎小主沒什麼反應,她最近,在院子裡搭了個花藤架子,打算夏日裡,乘涼用…”

頓了頓,他又接著道,“好像那架子今天完工了。黎小主她挺、挺開心的。”

“哐當!”茶杯砸在地上,摔了個四分五裂。

謝子敘鳳目微眯,一雙秋水剪瞳中儘是怒意。

清樂公主渾身燙,扭頭脖子回頭道:“宣表兄,抱我。”背對著周宣讓她感到不踏實,要周宣麵正麵緊緊摟抱她。

“我們姬周國還有句話,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錢不離補充了一句。

好在虎頭白蟑螂把自己推到了邊,沒讓自己進入劃開的石洞之中,要不然,現在的自己,可能已經成為石堆下麵的爛肉沫了。

但由於係統刻意所為,玩家等級被強行拉近,現在越來越多的人囤積到7這個關口,弄得7級的練功區分外的緊張,搶怪搶地盤的事越來越多的發生,不知道這是不是係統事先考慮到的。

看似即將刺到風蕭蕭的這一劍,忽然就被風蕭蕭用兩根手指牢牢地挾住了。風蕭蕭嘴裡還罵道:“靠,老子前段時間的功夫可不是白練的!”前段時間,風蕭蕭一直在主力修煉的就是這招“捕風捉影”。

“誰敢說閒話?!”錢不離嘴裡這麼說,人卻是緩緩站了起來,他倒是真的不怕彆人嚼舌根,不過周抗明知道他來到了公爵府還冒然求見,應該是有棘手的事。

盾麵呈現著輕微的圓弧狀,顏色已不再暗淡,而是透著一種神秘的黑金色……表麵光滑如玻璃,沒有任何粗糙和紋路的痕跡。

魏月娥所在的宜春宮是一座比較寬敞的宮殿,主殿是給嬪以上的宮妃住的,算是主位。偏殿是給低等的的美人貴人等分位低於嬪的宮妃們住的。以前宜春宮隻住了魏月娥這一個主位妃嬪,偏殿是空下來的。

經過一場激烈的競價後,這柄火係魔法劍,最終以三千五百個金幣的價格被一個大胡子中年人拍到。

“你一直想回到這兒來完成?”石中玉被他親得癢癢咯咯笑了起來,邊笑邊躲。

他的身上,氣息蓋壓諸天,身子探入天外,呼吸間震得遠處的許多星辰都漂浮了起來。

席撒沉吟半響,搖頭道未必,卻礙於不能說明原因,隻能交待道“遣人打聽清楚月上梢從幼至今全部經曆,以及相關親族的事情。”西妃領命退去。席撒獨坐窗頭,心神不寧的望月沉思。

三十城的城中央,城主府最高峰,雲覆月長身而立,雲覆月是個黑發的中年男子,不知有沒有戴麵具,反正是個相當相當英俊的男子,劍眉挺鼻,臉如雕像一般線條分明,一身黑衣,看起來便是一個很冷酷、陰冷的角色。

伽藍的黃金鬥氣順著手臂傳輸到了手指,手指上黃金鬥氣透過指尖直接攻擊尤一天的痛感神經。

一聲應下,半分鐘過後,屏幕上的畫麵沒有變化,而寧楓也依舊沒有什麼特彆的感覺,比如說腦袋裡忽然多了些什麼東西之類的。

第二天,趙政策就召開了政府工作會議,把常委會上決定的事情安排了下去。當然,主要是布置工作,這個事情讓趙政策也很是動了一翻腦筋。

關鵬才不會傻到這種地步,大理隻是與大胡結盟,並不是大胡的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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