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殺!”
“殺!”
……
隨著徐缺一聲令下,北椋的將士們,如同猛虎下山一般,朝著“天策軍”衝了過去。
“徐缺,你……”
拓跋燾看著突然出現的徐缺,以及士氣大振的北椋軍,頓時臉色大變。
他沒有想到,徐缺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拓跋燾,你沒有想到吧?”
徐缺冷冷地看著拓跋燾,說道,“今天,我就要讓你,血債血償!”
“徐缺,你不要太囂張了!”
拓跋燾說道,“就算你來了,也改變不了北椋必敗的結局!”
“是嗎?”
徐缺冷笑一聲,說道,“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長生真氣,給我爆!”
徐缺將體內的長生真氣,催動到了極致。
“轟!”
一股強大的氣浪,從他的身上爆發出來。
“飛劍術!”
徐缺低喝一聲。
手中的龍淵劍,化作一道流光,朝著拓跋燾飛射而去。
“哼,雕蟲小技!”
拓跋燾冷哼一聲。
他手中的長槍,輕輕一揮,便將徐缺的飛劍擊飛了出去。
“什麼?!”
徐缺一愣。
他沒有想到,這個拓跋燾的實力,竟然如此強大。
“徐缺,你的劍法,雖然不錯,但是,還不夠快!”
拓跋燾說道,“真正的劍法,是殺人之劍!”
“是嗎?”
徐缺冷笑一聲,說道,“那就讓你看看,我真正的劍法!”
“萬劍歸宗!”
徐缺低喝一聲。
隻見無數道劍氣,從他的身上爆發出來,朝著拓跋燾鋪天蓋地地席卷而去。
“哼,雕蟲小技!”
拓跋燾冷哼一聲。
他手中的長槍,輕輕一揮,便將徐缺的劍氣,全部擊潰。
“什麼?!”
徐缺再次一愣。
他沒有想到,這個拓跋燾的實力,竟然如此強大。
“徐缺,你的劍法,雖然不錯,但是,還不夠強!”
拓跋燾說道,“真正的劍法,是無堅不摧的!”
“是嗎?”
徐缺冷笑一聲,說道,“那就讓你看看,我真正的劍法!”
“一劍開天!”
徐缺低喝一聲。
他將體內的長生真氣,全部注入到龍淵劍之中。
“轟!”
一股毀天滅地的劍氣,從龍淵劍上爆發出來,朝著拓跋燾斬了過去。
“這……這是……”
拓跋燾看著徐缺斬出的這一劍,頓時臉色大變。
他沒有想到,徐缺竟然能夠斬出如此恐怖的一劍。
“好強大的劍氣!”
拓跋燾心中暗驚。
他連忙將體內的真氣,全部注入到手中的長槍之中。
“給我擋住!”
拓跋燾大喝一聲,揮槍迎向了徐缺的劍氣。
“轟!”
兩道劍氣,碰撞在一起,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
“哢嚓!”
拓跋燾手中的長槍,瞬間斷裂。
“噗!”
拓跋燾口吐鮮血,倒飛了出去。
“你……你竟然……”
拓跋燾掙紮著想要站起來,但是,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不聽使喚了。
“你……你竟然……”
拓跋燾看著徐缺,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他沒有想到,徐缺的實力,竟然如此強大。
“拓跋燾,你輸了!”
徐缺說道,語氣平靜。
“我……”
拓跋燾剛想說什麼,突然,他的臉色一變!
“不好!有埋伏!”
拓跋燾大喝一聲。
“什麼?!”
徐缺聞言,頓時一驚。
他連忙朝著四周看去,卻發現,周圍一片寂靜,沒有任何異常。
“拓跋燾,你竟然敢耍我?!”
徐缺怒聲說道。
“我沒有耍你!”
拓跋燾說道,“是真的有埋伏!”
“哼,少在這裡危言聳聽!”
徐缺冷哼一聲,說道,“今天,我就要殺了你,為我北椋將士,報仇!”
說完,徐缺便舉起手中的龍淵劍,朝著拓跋燾走了過去。
“徐缺,你不能殺我!”
拓跋燾說道,“我是北莽皇族,如果你殺了我,北莽皇帝,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是嗎?”
徐缺冷笑一聲,說道,“那又如何?!”
“我徐缺,何懼之有?!”
“徐缺,你……”
拓跋燾剛想說什麼,突然,徐缺一劍斬下。
“噗嗤!”
拓跋燾的頭顱,飛了起來。
“……”
徐缺看著拓跋燾的屍體,眼中沒有任何的憐憫。
“犯我北椋者,雖遠必誅!”
徐缺說道,聲音冰冷。
“殺!”
“殺!”
“殺!”
……
徐缺的出現,極大地鼓舞了北椋軍的士氣。
他們奮勇殺敵,將“天策軍”殺得節節敗退。
“撤!”
“撤!”
“撤!”
……
“天策軍”的將領,看到形勢不妙,連忙下令撤退。
“想走?沒那麼容易!”
徐缺冷笑一聲。
“北椋的將士們,給我追!”
徐缺大喝一聲,身先士卒,朝著“天策軍”追了過去。
“殺!”
“殺!”
“殺!”
……
北椋的將士們,緊隨其後,朝著“天策軍”追殺而去。
……
“報!”
一名斥候,急匆匆地跑了回來。
“啟稟二公子,‘天策軍’已經撤退了!”
斥候說道。
“好!”
徐缺說道,“傳令下去,打掃戰場,救治傷員!”
“是!”
斥候應了一聲,轉身離去。
“二公子,您沒事吧?”
陳芝豹走到徐缺身邊,問道。
“我沒事。”
徐缺說道,“陳將軍,你呢?”
“我也沒事。”
陳芝豹說道,“多虧了二公子及時趕到,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陳將軍,您過譽了。”
徐缺說道,“這都是北椋將士們,奮勇殺敵的結果。”
“二公子,您太謙虛了。”
陳芝豹說道,“如果不是您,我們恐怕早就已經戰敗了。”
“……”
徐缺沒有說話,他隻是看著遠方,若有所思。
“二公子,您在想什麼?”
陳芝豹問道。
“我在想,‘天策軍’為什麼要撤退?”
徐缺說道,“以‘天策軍’的實力,他們完全可以繼續進攻,為什麼會突然撤退呢?”
“這……”
陳芝豹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天策軍”會突然撤退。
“二公子,會不會是‘天策軍’的糧草不足,所以才撤退的?”
陳芝豹猜測道。
“不可能。”
徐缺說道,“‘天策軍’是北莽最精銳的部隊,他們的糧草,一定非常充足。”
“那會是什麼原因呢?”
陳芝豹問道。
“……”
徐缺沉默了。
他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報!”
就在這時,又一名斥候跑了過來。
“啟稟二公子,我們在戰場上,發現了一封信!”
斥候說道,將一封信件遞給了徐缺。
“信?”
徐缺眉頭一皺,連忙接過信件,打開一看,頓時臉色大變。
“這……這是……”
徐缺看著信件上的內容,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二公子,信上說了什麼?”
陳芝豹問道。
“這封信,是拓跋燾寫的……”
徐缺說道,聲音顫抖。
“信上說,‘天策軍’之所以撤退,是因為……因為……”
“因為什麼?!”
陳芝豹連忙問道。
“因為……因為北莽皇帝,駕崩了!”
徐缺說道。
“什麼?!”
眾人聞言,頓時大吃一驚。
“北莽皇帝,駕崩了?!”
“這怎麼可能?!”
“……”
眾人議論紛紛,都不敢相信這個消息。
“二公子,這封信,是真的嗎?”
陳芝豹問道。
“我不知道……”
徐缺說道,“但是,這封信,確實是拓跋燾的筆跡……”
“而且,信上的內容,也與‘天策軍’的撤退,完全吻合……”
“這……”
眾人沉默了。
他們不知道,該如何判斷這封信的真偽。
“二公子,您打算怎麼辦?”
陳芝豹問道。
“我……”
徐缺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必須儘快查清楚這件事的真相!”
“如果北莽皇帝真的駕崩了,那北莽,一定會陷入混亂!”
“這,對我們北椋來說,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二公子,您的意思是……”
陳芝豹若有所思地問道。
“渾水摸魚,才是王道!”
徐缺說道,“傳令下去,密切關注北莽的動向,一有消息,立即來報!”
“是!”
眾人齊聲應道。
“另外,派人去請李義山先生和南宮先生,就說我有要事相商。”
徐缺說道。
“是!”
一名親衛應了一聲,轉身離去。
“北莽皇帝駕崩……”
徐缺看著遠方,喃喃自語道,“這天下,又要大亂了……”
“不過,亂世出英雄,這也是我的機會!”
徐缺眼中閃過一絲精芒,說道,“我徐缺,一定會抓住這個機會,成就一番霸業!”
“報!啟稟主公,黃龍士先生求見!”就在這時,徐三走了進來,稟報道。
“黃龍士?”徐缺一愣,“他怎麼來了?”
“快請!”徐缺連忙說道。
“是!”徐三應了一聲,轉身離去。
片刻之後,黃龍士出現在了徐缺麵前。
“黃兄,你來了!”徐缺說道。“你可知北莽皇帝駕崩的消息?”
“我知道。”黃龍士說道。“此事,我已經聽說了。”
“黃兄,你覺得,此事是真是假?”徐缺問道。
“八九不離十。”黃龍士說道。“拓跋燾沒有必要在這種事情上撒謊。”
“而且,‘天策軍’的突然撤退,也印證了這一點。”
“嗯。”徐缺點了點頭,說道。“黃兄,你覺得,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黃龍士說道。“我們必須抓住這個機會,一舉擊潰北莽!”
“我也是這麼想的。”徐缺說道。“但是,我們現在的兵力,不足以與北莽抗衡……”
“我們可以向離陽朝廷求援!”黃龍士說道。
“不行!”徐缺說道。“離陽朝廷,根本靠不住!”
“他們巴不得我們北椋與北莽兩敗俱傷,又怎麼會真心幫助我們?”
“那我們該怎麼辦?”黃龍士問道。
“……”徐缺沉默了。
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就在這時,他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徐鳳年……”徐缺喃喃自語道。“或許,他有辦法……”
“可是,他……”
“不行!我不能再猶豫了!”徐缺搖了搖頭,說道。“現在,隻有他,才能拯救北椋!”
“來人!”徐缺大喝一聲。
“屬下在!”一名親衛應道。
“立刻派人去請世子,就說我有要事相商!”徐缺說道。
“是!”親衛應了一聲,轉身離去。
“黃兄,我們走!”徐缺對黃龍士說道。“我們去見見我這位‘好大哥’!”
“好!”黃龍士點了點頭。
兩人朝著徐鳳年被關押的地方走去。
“徐缺,你覺得,徐鳳年他會答應幫助我們嗎?”黃龍士問道。
“我不知道……”徐缺說道。“但是,我必須試一試!”
“為了北椋,我什麼都願意做!”
“哪怕是,向他低頭!”
兩人來到關押徐鳳年的房間外。
“開門!”徐缺說道。
“是!”守衛打開了房門。
徐缺和黃龍士走了進去。
房間內,徐鳳年正坐在床上,閉目養神。
“徐鳳年,你給我睜開眼睛!”徐缺大喝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