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董，您來了！”
“這裡一切都按計劃進行，目前設備運轉良好。”
“出產的原石數量可觀。”
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興奮地指著遠處的一車車礦石。
“尤其是這幾次挖到的，都很有料頭。”
“如果後續賭漲，賣出的價值會遠遠高於您當初的投入成本。”
張凡微微頷首，神色淡淡。
聽到“遠超成本”這樣的詞，他心裡並沒有太多波動。
對他而言，賺錢不過是“小事”而已。
隻要願意，他隨時可以翻雲覆雨，讓資金滾雪球般膨脹。
安若雪站在一旁，看著絡繹不絕的礦車和熱火朝天的施工現場，忍不住讚歎。
“哇，好大手筆！”
“張凡，你這次可是一下往裡砸了好幾十億。”
“再加上主上那筆十億的資金援助，你絲毫不缺錢。”
“效率之高，真讓人為之驚歎。”
張凡聽完，隻是淡淡一笑。
“商業對我來說，隻是小事情。”
“賺錢，就像玩遊戲一樣簡單。”
他說這話雖波瀾不驚，卻透著絕對自信。
安若雪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
她突然發覺，張凡這種人的領袖氣質，早已深深融進骨血裡。
無論在多麼棘手的領域，他似乎都能談笑間化解難題。
也難怪他能令無數對手忌憚，又能令很多人心悅誠服地追隨。
工程師見氣氛不錯，趕忙補充一句。
“張董，若要進一步加大開采力度，還需要更多機械設備和人手。”
“不過我們已經在陸續調配過來了。”
“隻要您放心，我們一定給您拿下最優質的翡翠原石。”
張凡輕輕抬手，阻止對方再多說。
“行了，按計劃進行便可。”
“有任何需要，直接向我或安若雪申請。”
“錢，不是問題。”
工程師連連點頭，神情裡滿是憧憬與佩服。
他深知，如今跟著張凡乾，再大的投入都不必憂慮。
畢竟，張凡出手毫不吝嗇，也極有魄力。
過去那些項目負責人，每遇到大額投資都要掂量半天。
可在張凡這裡，對方眼皮都不眨一下，就能批下海量資金。
隨後的日子裡，翡翠礦的項目推進得如火如荼。
各路工人在技術骨乾的帶領下，夜以繼日地趕工。
張凡隔三差五就會親自來現場轉轉，看各部門運轉是否通暢。
偶爾，也會在辦公室與合作方開會，通過視頻或電話敲定一係列商務事項。
效率如此之高，再加上張凡個人能力突出，項目進展自然順風順水。
不出一個月的時間，大批最初開采出來的原石就被正式裝運下山。
這些原石品質不一，需要進一步分揀和鑒定，才能最終確定其價值。
但單從表麵來看，裡麵極可能暗藏相當可觀的翡翠成色。
采礦場內，五六輛貨車一字排開，滿載著新鮮出土的原石。
看著這一幕，安若雪難掩激動，忍不住拍手讚歎。
“天哪，這要是賭漲了，真不知道賺多少！”
她是見過世麵的，可麵對這漫山遍野的“石頭寶藏”，依舊能感到震撼。
張凡並沒有太大表情波動。
隻是靠著車門，居高臨下地看著那些滿倉滿車的原石。
他隨口評價了一句。
“萬一裡麵有種水極佳的帝王綠，便足以引發行業狂潮。”
旁邊幾位懂行的技術員也忍不住咂舌，連說若真出現帝王綠，那簡直是超級大爆。
安若雪回過頭，輕笑著問張凡。
“你這幾天不是也在學原石鑒定嘛？”
“現在是不是能看出點門道？”
張凡微微點頭。
“學了點皮毛，掌握了個七七八八。”
“不過真要開漲還是得切開以後才知道。”
他言語不多，但顯出極高的悟性與自信。
安若雪調皮地扮了個鬼臉，打趣說。
“哪天你自己切石時，彆一刀切垮啊。”
張凡聽了，淡淡哼了一聲。
“切垮就切垮，左右不過是幾個錢。”
“在我這裡，這不叫虧損，隻叫玩樂罷了。”
他神情雲淡風輕，讓旁邊的人愈發覺得他深不可測。
畢竟再有錢的人，麵對坐莊賭石也會有緊張的時候。
可當事人張凡卻像看一場無關緊要的遊戲。
…
隨著礦區不斷出產原石，一些風聲也逐漸向外流傳。
翡翠礦經過專業鑒定，儲量和潛在價值都很可觀。
許多商業大佬紛紛側目，主動打聽消息。
他們紛紛表達想要購買這些新出土原石的意向。
傍晚。
張凡和安若雪剛從礦區返回，在一間高檔會所裡稍作休息。
便有幾名商業大佬帶著隨從，親自上門造訪。
對方自稱是某珠寶集團的代表，還有的來自大型奢侈品財團。
他們旨在搶先與張凡接洽，想打一個“便宜買入”的算盤。
張凡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端著咖啡不緊不慢地喝了一口。
那幾個大佬小心翼翼地坐在對麵，見張凡遲遲不開口，額上已滲出一層細汗。
安若雪冷眼看著對方。
她心裡很清楚，張凡對那些想“撿漏”的人，向來不假辭色。
果不其然，許久之後，張凡才將咖啡杯放下。
他掃了幾人一眼，淡淡發問。
“你們打算出多少價？”
那為首的中年大佬尷尬地清了清嗓子，勉強擠出笑臉。
“張先生，您這礦初出原石，誰也不知道成色到底如何。”
“我們這邊也承擔風險，所以”
他猶猶豫豫地報了一個價格。
聽起來似乎不算太低，但在張凡眼裡，卻遠遠低估了原石的價值。
“就這個數？”
張凡微抬眉眼，聲音透著冷意。
那人麵露尷尬，乾笑著補充：“當然，如果以後切開漲了，我們也會給您”
他還想搪塞幾句，但在張凡那漠然注視下，隻覺後背發涼。
旁邊另一個大佬見狀，也尷尬地向張凡提議。
“是啊，張先生，這批原石到底值不值那些錢，暫時也無法定論吧。”
“大家都是做生意的，互惠互利，穩妥更好。”
他一邊說，一邊用手絹擦著額頭冷汗。
張凡沒有再言語，隻淡淡掃了他們一眼。
那神情，宛如看著一群不懂行情卻想趁火打劫的家夥。
安若雪莞爾一笑，知道張凡不會把原石輕易出手。
畢竟，在掌握了更大的信息與主動權後，若對方拿不出誠意，再談也無意義。
她輕咳一聲，打破了略顯凝滯的氣氛。
“不好意思，各位。”
“看樣子，你們出的價格，和我們預期相差甚遠。”
“或許，這筆生意沒法繼續了。”
幾個大佬麵麵相覷，臉上神色更顯焦躁。
他們本以為張凡初來乍到，著急回籠資金，會對這批原石儘快脫手。
卻萬萬沒料到，張凡身後完全不缺錢。
他根本不吃這套。
見幾人再三試探，依舊無法讓張凡鬆口，隻好滿臉陪笑地匆匆告辭。
等他們走後，安若雪望向張凡，語調帶著幾分揶揄。
“瞧你，一副愛買不買的姿態，把他們嚇得夠嗆。”
張凡不置可否，隻是沉默了幾秒，才輕描淡寫地道。
“他們低估了我的原石價值。”
“況且，就算真要賣，也沒必要賣給這些眼皮子淺的家夥。”
說罷，他眸中隱約閃過一絲毫不掩飾的鋒芒，帶著絕對的自信與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