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唇。
“就那一次，那男人苦苦哀求我很久，我才給了他。”
“也就那一次。”
周浩然聽了這話，顯得有些不爽，撇撇嘴：“嘖，倒是讓彆人先睡了。”
他懶散地扭動了一下脖子。
“不過也無妨，既然都這樣了，那就趕緊上床躺好吧。”
他伸了個懶腰，好像已經沒了特彆的興趣，但也沒把趙玉茹放在心上。
趙玉茹輕輕咬住下唇，柔聲甜笑：“好的呢。”
“人家總要先洗個澡嘛。”
說完，她又轉身朝浴室方向走去，蓮步款款，腰肢輕擺。
還故意在周浩然麵前展示自己曼妙的曲線。
周浩然上下打量她的身材，眼裡帶著幾分火熱。
“不急，慢慢洗。”
他看著那離去的背影，神情帶著玩世不恭的傲氣。
與此同時，張凡再次收到一封郵件。
他把郵件點開，發現是情報網的人發送過來的。
郵件內容標題寫著：緊急情報，關於趙玉茹。
正文裡寫道：您的前妻趙玉茹，正在和省城周浩然發生不正當關係，要不要派人去滅了他們？
張凡看完，眉頭微皺，隨後嘴角露出一抹無奈的笑。
他在回複欄裡簡短地打字：以後這種小事情就彆告訴我了，我和她早離了婚，她跟誰發生什麼關係，不關我事。
輸入完成後，張凡點擊發送。
過了幾秒，對方回了一封郵件，文字內容似乎頗帶笑意：張少果然心胸寬廣，小女子佩服至極。
下麵又寫著：張少是否願意和我也發生點不正當關係呢？
張凡一看，才意識到這位情報人員是個女人。
他嘴角抽了一下，懶得繼續搭理，敲了幾個字：張家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人乾好本分工作就行。
發完後，他將郵件窗口關掉，深吸一口氣。
想到趙玉茹竟然還在折騰，他並沒有什麼憤怒，隻是覺得惡心，也感到有點空虛。
幾年前，他曾在這個女人身上付出真心，也一度相信婚姻的美好。
可最後，他們鬨到不歡而散，她還把他當空氣似的踩在腳下。
現在看來，一切都是虛妄。
張凡坐在椅子上，想起那段往事，心裡五味雜陳。
他沒有一絲留戀，收回目光，看向一旁的沙發。
安若雪的文件夾還放在那裡，說明她剛才確實急著去布置任務。
想到安若雪那張清秀又絕美的麵孔，張凡心中忽然有了絲絲暖意。
他想起剛才她離開前，那微微紅了的臉頰，不禁有些失神。
他並沒有出聲叫住安若雪，也沒有多餘舉動，隻是靜靜地坐著。
時間一點點流逝。
他忽地睜開眼。
“也許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張凡坐在辦公室裡。
他轉動椅子，緩緩閉上雙眼。
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
“進來。”
聲音冷淡，卻透著一股深沉力量。
推門進來的人是安若雪。
她麵容帶著一絲凝重，手裡拿著一疊文件。
她把文件放在桌上，恭敬地站在張凡對麵。
“張總，有些情況，我想您應該知道。”
張凡抬眸瞥了一眼，神色淡漠：“你說。”
安若雪指了指文件，微微咬唇：“這些資料都是近來我們內部項目的審計結果。”
她翻開最上麵的一頁，指著幾行紅色標注的文字：“您看，第十二分公司和第十五分公司都出現了不明資金流入。”
張凡看了看，又合上。
“知道了。”
他的回答很簡單，似乎一點也不驚訝。
安若雪低聲解釋：“我懷疑，這些高層有可能被外界勢力收買，尤其是薑波還有周浩然，他們一直對我們集團虎視眈眈。”
她又翻出另一本資料：“不僅如此，還有幾位核心高管。”
張凡聞言，依舊神色平靜：“能確定是誰嗎？”
安若雪搖頭：“暫時沒有證據指出具體行賄者，但從標的金額和時間對比，很可能來自他們。”
張凡倚靠在椅背上，靜靜看著這位得力助手。
“暫時無需動作。”
他聲音不大，卻透著威嚴：“我們先看看，還有什麼人敢跳出來。”
安若雪有些猶豫：“可是這樣放任，會不會讓他們有更多機會蠶食集團？”
張凡收回目光。
“內部危機，不足懼。”
“既然他們敢伸手，那就等手伸到不能回頭的位置，再一並割掉。”
他說得輕描淡寫。
安若雪帶著幾分崇敬：“張總，您早有準備對嗎？”
張凡不開口，隻是淡淡瞥了她一眼。
安若雪見他神色不見波瀾，心想他果然遠比任何人都冷靜，也遠比任何人都強大。
她忍不住微微歎息：“有您在，我就放心。”
張凡微一頷首。
他隨手將資料放在一旁，似乎並不打算立刻追究。
房間裡沉默了幾秒。
安若雪仿佛還想說些什麼，最終卻沒再多問。
“好，那我先去安排。”
匆匆告退前，她又看了張凡一眼。
張凡沒再挽留，隻是微微抬手，示意她可以離開。
等到安若雪離開後，辦公室又回到一片寂靜。
張凡並未急著處理那幾份資料，慢條斯理地收好，放進保險櫃。
“就讓魚兒在水裡多遊一會兒。”
與此同時，關於“趙玉茹”和“周浩然”的傳聞開始在商界不脛而走。
據說，這兩人聯合起來，聲勢不小。
他們在安城商界四處張羅，公開聲稱要打造“新商業帝國”
收購各路產業，甚至揚言挑戰龍騰集團的霸主地位。
更讓人詫異的是，趙玉茹還特意召開了一場小型記者會。
她穿著一身豔麗的紅色套裙，顯得高調又張揚。
她笑容滿麵，口氣裡儘是自信：
“我們接下來的計劃，就是整合資源，讓安城出現真正的大型商會。”
有記者問：“聽說龍騰集團對這件事並不理會，您怎麼看？”
趙玉茹嫵媚一笑，語氣卻帶著譏諷：“龍騰集團？”
“他們內部分裂嚴重，根本沒法擰成一股繩。”
她故意頓了頓，繼續說道：“相信我，不出幾個月，龍騰就會在競爭中衰退。”
她的這番話立刻引起軒然大波。
不少愛湊熱鬨的媒體，把標題寫得聳人聽聞。
類似“趙玉茹直指龍騰混亂”“周浩然聯合權貴圍堵張凡”等新聞到處傳播。
一時間，商界裡眾說紛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