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熬不住了,哪怕隻是一秒鐘,我也想快點好起來,再和你們快活到天亮。”
性感美女笑得花枝亂顫。
“少爺啊,您就是好這口。”
她挑逗地輕撫薑波的下巴。
“咱們姐妹十幾個,可都耐不住您的折騰呢。”
“您放心,好好養病,等您康複了,我們自然會儘心伺候。”
她輕啟紅唇。
“到時候,妹妹們肯定會躺在床上,脫光光等著您。”
薑波聽到這話,仿佛看到了美好的畫麵。
他咽了口口水,竟有些亢奮過頭。
“那是當然本少爺要你們一個個都啊!”
話沒說完,他猛地一聲慘叫。
原來是扯動了背後的傷口,痛得他臉色發白。
性感美女一下子慌了,連忙喊醫生。
她踩著高跟鞋,風騷卻又急切地跑出去。
薑波咬牙,疼得呼吸都亂了節奏。
“可惡這傷什麼時候才能好!”
“張凡,你給我等著。”
與此同時,走廊裡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幾名護士和醫生趕過來,為薑波檢查傷口,重新注射止痛劑。
費了一通力氣,總算把他折騰得稍微安靜點。
然而,他還是在心裡暗暗發狠。
另一邊,張凡坐在自己辦公室裡,麵前的筆記本電腦上又彈出了一封郵件提示。
他打開郵件,視線在上麵掃過,神色平淡,心底卻冷笑。
郵件裡清楚地寫著:省城周家聯合趙玉茹,正打算針對張凡。
張凡皺眉,把郵件關掉,隨後露出一抹苦笑。
“趙玉茹又是她。”
“還真是個陰魂不散的瘋女人。”
張凡想起曾經的那段不堪回首的婚姻。
趙玉茹仗著家裡有點錢、長得姣好,總是對他頤指氣使。
後來,她乾脆找了情人,公然在他麵前卿卿我我,全然不顧張凡的尊嚴。
那時的張凡,心裡說不出的屈辱和憤怒。
但他沒吵,也沒鬨,隻是冷眼旁觀。
最後,趙玉茹給了他一紙離婚協議,還嘲諷他說,窮鬼就該滾出她的圈子。
然而,趙玉茹做夢都沒想到,張凡其實是張家的人。
那個名震華夏,令人聞風喪膽的第一家族。
隻不過,張凡一直在外低調隱藏身份,根本沒拿這種背景炫耀過。
等他走到今天這一步,全靠自己的能力和張家適度的指點。
沒想到,趙玉茹又來尋仇。
張凡嘴角浮起笑意。
對付外人,他或許還能手下留情。
但對付趙玉茹這樣的前妻,他可沒有任何好臉色。
這女人多次找他麻煩,被他完全打回去,卻還屢敗屢戰,好像憋著一股不甘心。
安若雪坐在他對麵,小心端詳他的表情。
“張凡,看起來你又遇到煩心事兒了?”
她見他似乎心情不怎麼好,語氣放得很柔和。
張凡搖搖頭,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
“也算不得煩心事。”
“隻是我的前妻聯合了省城周家,似乎還想來搞點小動作。”
安若雪一愣。
“趙玉茹?”
“這個女人怎麼還不知收斂?”
張凡冷笑。
“她大概以為我離婚後,抱了什麼白富美大腿才翻身。”
“殊不知,她連我的真麵目都沒見過。”
安若雪咬唇問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要直接反擊嗎?”
張凡一臉平靜。
“這個女人不見棺材不掉淚。”
“既然她屢次試圖惹我,那就彆怪我心狠手辣。”
他的聲音聽上去依然淡漠,卻帶著無形的壓力,讓人心底發顫。
安若雪心領神會,輕輕點頭。
“我看她也不是真的多有能耐,隻不過仗著周家而已。”
“張凡,你隻要吩咐,我立刻去安排。”
張凡看著電腦裡那封郵件,再度把它打開,仔細瀏覽著。
隨即,他關閉窗口,轉頭看向安若雪。
“讓他們折騰去。”
“不過,有必要的話,也可以先給他們一點警告。”
“畢竟,我不想浪費太多時間在這種人身上。”
“行,我馬上安排。”
她站起身。
安若雪輕輕拍了拍衣角,似乎想立刻去執行張凡的吩咐。
張凡看著她的背影,一言不發。
他向來都是這樣,話不多,性格冷漠。
安若雪深呼吸了一口,轉身快步走出了辦公室。
屋裡一下子安靜下來。
張凡拿起桌上那份郵件,又翻看了幾眼,輕輕哼了一聲,把電腦合上。
他伸手按下桌上的通話鍵,讓外麵的助理把最近的文件送進來。
助理快步走進,把一摞打印好的資料放在張凡麵前。
張凡翻閱了幾頁,眉頭微皺,隨即丟到一邊,顯得興致缺缺。
他靠在椅背上,微微仰頭,看似在思考事情。
周家彆墅,金碧輝煌的大廳。
大廳正中央,周浩然懶洋洋地倚在沙發上,神情透著一股上位者的傲慢。
趙玉茹走了進來,踩著高跟鞋,一步一步顯得妖嬈又嫵媚。
她走到沙發前,故作嬌滴滴的說:“少爺,我來了。”
周浩然略微抬眼,瞥了她一會兒,像是在打量貨物。
“不錯。”
他指了指旁邊那張大床,語氣輕浮。
“很好嘛,快脫光光上去等我吧。”
說著,他咧嘴一笑,帶著一種輕蔑。
“哈哈,你可是張凡的前妻啊,我還真挺想嘗嘗他用過的女人。”
趙玉茹趕忙擺手,露出一臉委屈的表情,好像受到了天大的冤枉。
“周少,您可彆誤會。”
她扭了扭身子,聲音嬌柔。
“張凡那個廢物,怎麼配碰我呢?”
她似在極力解釋,生怕真的被誤會。
“實不相瞞,他連我的手都沒碰過,更談不上和我一起睡。”
周浩然聞言,頓時放聲大笑:“想不到張凡這麼廢物。”
“跟你結婚那麼久,居然連一次都沒有碰過你。”
他笑得眼角都帶了嘲弄。
“天下廢物男人,不是他還能是誰?”
周浩然拍了拍沙發邊緣,雙眸閃著興奮的光。
“那就是說,你還是個處女了?”
趙玉茹頓時麵色尷尬,臉蛋唰地紅了。
她想承認,又怕真到了房事時自己穿幫,所以一時怔住,不知該怎麼說合適。
最後,她隻好硬著頭皮,語帶苦惱地說:“周少,其實其實我已經被彆人那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