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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宮野明美猜得沒錯,白夜是不敢讓宮野誌保知道的,不然就那個小冰山,鐵定炸了,他還得指望宮野誌保幫他擔起土星生物的項目研究呢!
但他輸得起。
而宮野明美隻有宮野誌保這麼一個妹妹,她輸不起,所以這一場博弈,白夜完勝。
宮野明美乖乖投降了。
“白夜你什麼意思?突然掛我電話,是想乾什麼?”
宮野誌保很快將電話打了過來,質問道。
白夜伸手,按了按宮野明美的腦袋,宮野明美很乖順的低下了高傲的頭顱。
“嘶——!”白夜倒吸了一口涼氣,旋即咳嗽兩聲,淡定的說道:“那個,剛剛誤觸了,不是故意掛你電話。”
宮野誌保將信將疑,說道:“那你找我,到底什麼事?說清楚!”
“咳!”白夜清了清嗓子,說道:“我記得以前我有跟你溝通過的吧,我美利堅那邊的公司,在極速擴張,但是手底下的人不夠用了,想請你出山幫忙,替我穩住局勢。”
有些時候,你不得不承認,人和人的智商,比人和狗的智力差距都大。
讓塞廖爾·史登和宮野誌保這類人來做研究所發揮的作用,是招再多的普通生物工程師,也難以彌補的。
“不去。”宮野誌保立馬就拒絕了:“我在這邊生活得好好的,才懶得跑去給你做牛馬呢!”
“這怎麼是牛馬?以你的能力,去了就是公司高管,基本薪資、股權獎勵、績效獎勵,一年收入不說多了,5000萬美元的保底年薪收入,肯定還是有的。”白夜說道:“一年5000萬美元,是多少上市公司都拿不到的淨利潤,你也是資本家的一員了,還當什麼牛馬!”
“那我也不去!”宮野誌保說道。
白夜問道:“為什麼?”
“因為、因為……”宮野誌保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不會是因為以前你從來沒有交過朋友,反倒是變小了,你交了幾個小學生好朋友,沉溺其中不能自拔了吧?”白夜說道:“還是說,你喜歡上了陪小學生一起玩偵探遊戲?看不出來啊誌保,你還是這麼有童心的人!”
“無路賽!”宮野誌保惱羞成怒:“你再亂說,我殺了你哦!”
我怎麼可能喜歡上了和小學生交朋友!
“行了,彆玩了,很重要的,不是在跟你開玩笑!”白夜無奈說道:“反正你姐姐是肯定會去的,你要是不去的話,那你一個人自己在家裡玩吧!”
宮野誌保不太相信道:“你是怎麼就這麼輕易的說服我姐姐的?”
“不是跟你吹,我這三寸不爛之舌,少有女人能夠招架,而你姐姐,絕對不在這個範疇。”白夜嗬嗬一笑,說道。
他拍了拍宮野明美的臀兒,讓她轉個身。
宮野明美給了白夜一個白眼,卻也還是乖乖聽話了。
吸溜~!
宮野誌保麵無表情:“說人話。”
白夜:“好吧,其實悄悄告訴你一個秘密,你姐姐在瞞著你和我談戀愛,所以我讓她去美利堅,她立馬就答應了。”
話沒有說完,白夜就感覺一緊。
宮野誌保卻根本不相信:“你恐怕又在拿酒廠,嚇唬我姐姐了吧?”
隻要白夜那個家夥,說酒廠可能發現自己的蹤跡,在追查了,姐姐就被嚇住了,自然也就答應了,姐妹倆隨白夜一起前往美利堅,那樣她們就能在奧斯本的庇護下,擺脫酒廠帶來的陰影了。
“啊……對對對。”白夜悶哼一聲,應道:“你說得都對!”
“難怪……”宮野誌保咬牙切齒:“你這個滿口謊話的騙子!”
她知道,就算自己告訴宮野明美,白夜現在說的話,宮野明美也不會相信她,而是會相信白夜,因為關係到她的安全問題,宮野明美做決策的時候,就會特彆慎重,寧殺錯、不放過。
對於她們宮野姐妹來說,確實是美利堅安全很多。
烏丸蓮耶再強,他的觸手也伸不到美利堅。
“所以啊,這件事,你沒有拒絕的餘地,認命吧!”白夜笑道。
“你這混蛋!”宮野誌保罵了一句。
“啊對對對,我是混蛋。”白夜陰陽怪氣的說道:“那也比不上你老人家!你姐姐都知道擔心你的安全,你就不怕你姐姐的蹤跡被酒廠發現了,然後琴酒來清理門戶了嗎?”
宮野誌保沉默了。
白夜給宮野明美狠狠揪了一把,對他翻了白眼,沒辦法,他轉移了話題:“那個……你現在好像不在家,人在哪兒呢?一會兒我來找你吧!”
“我現在在趕往群馬縣的路上!”宮野誌保悶悶的說道:“有人邀請毛利小五郎上門破案,阿笠博士也說帶我們旅遊,然後湊在了一起,都在群馬縣呢!”
“群馬縣……”白夜想了想,說道:“那裡是不是有個秋名山?”
“你怎麼知道?”宮野誌保詫異道。
“嗬嗬,你不懂!”白夜哈哈大笑道:“秋名山可是賽車界聞名已久的賽車聖地,這座山以其四個驚險而陡峭的五連發夾彎而出名,還有鼎鼎大名的秋名山車神,喜歡開豆腐車,在秋名山上飄逸。”
“有句詩是這麼說的——秋名山上行人稀,常有車手較高低;而今山道依舊在,不見當年老司機。”
“既然你在群馬縣的話,那我高低得帶你見識一番,秋名山上的樂趣!”
白夜也很想去看看,藤原拓海,是不是還在秋名山上——夏樹抓緊了,叔叔要加速了!
和宮野誌保聊完了,白夜也開始加速了。
許久。
等到宮野明美混身軟得像是沒了骨頭似的,躺在他的身上,白夜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出手,一扯。
撕下了宮野明美一根胡子。
“嘶——!”
宮野明美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她憤怒的注視著白夜:“你有病嗎?”
“呃……”白夜無辜的聳了聳肩,說道:“我就是拿來做個收藏。”
他摸出了一個玻璃瓶,將宮野明美的胡子也放了進去。
“嗯,這樣下來,我這不止是做毛筆,連做毛褲的材料,都要湊齊了呢!”
……
群馬縣,是日本三大都市圈之一東京都市圈的組成部分,屬於日本地域中的關東地方,東京西北麵約100公裡處,東鄰栃木縣,西界長野縣,南接埼玉縣,北連福島縣和新潟縣,土地麵積居日本第21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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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途,綠樹成蔭,山巒起伏,道路蜿蜒曲折,像是大自然特意為速度與激情鋪設的賽道。
路上的服務區。
毛利小五郎和阿笠博士都選擇了停車休整一下。
一陣低沉而富有力量感的引擎聲由遠及近,很快,一輛閃耀著銀色光澤的奔馳車飛速駛入,停穩。
車門打開,一位身著朋克風格服飾的青年邁步而出,白夜戴著時尚的墨鏡,嘴角掛著一抹不羈的笑意,全身散發著自信與張揚的氣息。
“是你這小子!?”毛利小五郎一臉不爽:“你怎麼也在這裡?”
兩人曾經的交集,那份微妙的“恩怨”似乎至今仍未完全消散。
“我來群馬縣,參加賽車比賽,爭奪秋名山車神的外號,你們呢?”白夜渾不在意的笑道:“也對賽車感興趣,還是純粹路過?”
“這裡還有賽車比賽可以看嗎?”阿笠博士有點興奮:“我一直對機械和速度抱有濃厚的興趣,如果能親眼見證這樣的盛事,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白夜笑道:“這當然不是什麼問題,如果阿笠博士你願意的話,我們可以一同上路啊。”
“好啊好啊!”阿笠博士沒有拒絕。
“我不同意!”毛利小五郎氣呼呼的說道:“我才不想跟莫名其妙的家夥,一起旅行!”
但是……
沒有人在乎毛利小五郎的意見。
他直接被小蘭給鎮壓了。
“不好意思啊,白夜大哥,我爸爸他就是說話不喜歡過腦子!”小蘭歉意道。
“沒事啦!”白夜大手一揮,笑嗬嗬的說道:“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同室操戈,我哪裡會因為這點小事,就生氣啊!”
說起來,小蘭也算他的便宜女兒了。
他也是因為宮野誌保這邊,正事和私事交雜比較重要,所以方才先來尋她,等回到東京後……他肯定還是要繼續和毛利小五郎做同穴聚會的。
“既然大家都要一起旅行的話,那我上他的車子吧,博士的車太擠了。”宮野誌保從阿笠博士的車子上跳下來,到了白夜的奔馳上麵。
“小哀,那我跟你一起吧!”吉田步美也跟著說道。
“我也要,我也要!”小島元太吵吵嚷嚷的說道:“我也要坐大奔馳!”
熊孩子,你什麼檔次,也要坐奔馳,你以為你是夏樹嗎?
“元太!”吉田步美鼓起了腮幫子,說道:“我和小哀都是女孩子,坐在一起有悄悄話要說,你也要聽嗎?”
“你和光彥就好好陪著博士不行嗎?博士他一個人開車,也很可憐的!”
小島元太的氣焰一下子就消下來了,嘟嘟囔囔的說道:“憑什麼女孩子就可以坐大奔馳?不公平,一點都不公平!”
白夜聽得都想笑,女孩子憑什麼能坐奔馳?就憑女孩子敢被奔馳怪蜀黍解鎖所有姿勢,你敢嗎?
而且女孩子多才多藝,吹拉彈唱十八班妓藝,樣樣精通,你行嗎?
柯南懷疑的看著白夜:“這個家夥,真的是因為賽車,而跟在我們身後過來的嗎?”
宮野誌保拉著吉田步美上了白夜的車子。
“步美,還有這個……小哀是吧,大家好久不見?”白夜笑著打了個招呼。
之前來日本的時候,白夜跟著柯南,和少年偵探團,有過幾麵之緣。
宮野誌保隻給了白夜一個白眼。
吉田步美卻很開心的打了個招呼:“好久不見,白夜大哥哥!”
很可愛的小蘿莉。
就是吧……
你叫步美,為什麼不姓三浦呢?
“乖啊!”白夜揉了揉吉田步美的腦袋,然後從車子裡拿了一包辣條遞給她:“給,零食,很好吃的。”
“謝謝。”
吉田步美禮貌的回了一句。
車子重新啟動。
“毛利小五郎這回又接了什麼案子啊?”白夜隨口問了一句。
宮野誌保回道:“聽說是有戶地主,龍尾家,他家的長子龍大,被人反綁埋在土丘裡,腦袋遭到爆錘,被活生生打死,屍體旁,還有一隻死蜈蚣,像是凶手的挑釁,所以龍尾家也就拜托毛利叔叔調查殺死龍大的凶手。”
“有懷疑的對象嗎?”
“有啊,龍尾家懷疑是他們家的世仇,同村的虎田家。”
吉田步美吃著辣條,奇怪的看著白夜和宮野誌保,怎麼感覺他們說話的模樣……不太對勁的樣子呢?
……
到了群馬縣,白夜卻停在了一個加油站:“車子沒油了,等我加點油啊!”
毛利小五郎嘀嘀咕咕:“就說不要帶上他嘛,事兒真多!”
時間到了中午,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汽油味與快餐的香氣。
加油站裡,很快就有工作人員前來為白夜加油,而另外一邊,加油站裡的少東家,正在和好基友藤原拓海一起吃午餐。
“你知道嗎?昨天我跟我爸去試車,原來新車有另外一個轉數表,我昨天才知道,ae86,250匹,250匹有多快你知道嗎?”藤原拓海正在吹水。
阿木麵色陰鬱的搖了搖頭,眼神之中,帶著憐憫。
“昨晚,150公裡過彎,走完整個秋名山,3分多鐘。”
“哇?”
“嚇倒了吧?真的好想告訴所有人,包括你……還有夏樹!”
阿木聽見這個,麵色就很不淡定了,他糾結猶豫許久,以輕描淡寫的語氣說道:“不用了。”
“不用什麼?”
“不用告訴夏樹了!”阿木吃著盒飯,麵色沉重的說道:“拓海,我有些話,想跟我的好朋友說——我見到夏樹……跟一個男人進了酒店。”
“酒店?”藤原拓海麵露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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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
“你有沒有搞錯?”
“三萬塊,過夜!”
“你說什麼?”
“我說三萬塊過夜!”阿木大聲說道:“熟人還可以便宜一點!”
藤原拓海的臉色卻瞬間陰沉了下來,他上前一步,拳頭緊握,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憤怒,一拳揮向了阿木的臉上:“你胡說什麼啊你?”
阿木摔了個倒栽蔥,怒聲道:“我是怕你被人騙呀,你打我?”
“去死吧你!”
藤原拓海見阿木還在說,拿起了拖把,兩個人打了起來。
還好周圍的加油站工人,連忙去拉兩人。
“我七歲就認識你,你為了這種女人,來打我?”
“彆打了,不要打了!”
“這什麼情況啊?”毛利小五郎無語的說道:“加個油,都能看到這種熱鬨?”
“其實這熱鬨看起來,也挺有意思的啊!”
白夜倒是看得興致勃勃。
他就是專門挑的這個加油站,來加油的。
因為柯南的瓜,隨時都可以吃,但是藤原拓海的瓜,這次不吃,就沒了。
——在白夜使用白後調查了藤原拓海的資料後,發現這孩子,還在加油站上班呢,女朋友夏樹去鄉下過兩個禮拜去了。
藤原拓海和阿木打架之後,便離開了加油站。
但是他在自己學校的鞋櫃裡又發現了一張紙條,紙條上的信息揭示了有關夏樹的一切。
茂木夏樹是一個普通的、漂亮的高中女孩,普通到,她是一名副其實的現實主義者,喜歡舒適安逸的生活;漂亮到,會有無數的男人對她的外貌癡迷顛倒,其中不乏那些成功的社會人士。於是,為了滿足自己對物質強烈的追求欲望,茂木夏樹一直在進行著“援助交際”,來擴大、充實著自己的物質財富。
在和足球社的前輩分手之後,夏樹與一位開奔馳的男士長期保持著這種關係。夏樹對男士的稱呼是“爸爸”,兩人每個月隻消見上三次,夏樹就可以從“爸爸”那裡得到30萬日元(人民幣大約1.8w),來維持自己和媽媽的日常生活。雖然喜歡拓海,也與他有著無數說不清的曖昧,但是夏樹卻一直沒有停止與“爸爸”的交易。
——做這件事的,是夏樹的同班同學白石,她不僅是奔馳男士的家人,自己更是喜歡拓海,在她看來,如此醜陋、荒唐的夏樹是配不上拓海的,於是就用這樣的方法告訴拓海,夏樹在做援助交易的事實。
前有好基友,又有小紙條,藤原拓海難免對夏樹有了一絲疑慮。
在高橋涼介、中裡毅來約戰秋名山的時候,心煩意亂拓海答應了,因為他選擇用比賽來宣泄自己的情緒。
誰料……
在半路上,他開車看到奔馳車上,夏樹笑語盈盈的俏臉。
藤原拓海急了。
他立馬飆車直追。
“可惜啊。”跟著藤原拓海,準備吃瓜的白夜嘖了一聲,搖了搖頭:“再快的ae86,也追不到坐在奔馳車上的夏樹!”
高橋涼介、中裡毅一臉懵逼的看著精神小夥忽然暴走。
藤原拓海坐在ae86的駕駛座上,雙手緊握方向盤,儘管車速已經提到了極限,但他的心卻比這飛馳的賽車還要沉重,他的目光穿透了前擋風玻璃,仿佛要穿透層層空間,去尋找那一抹逐漸消失在視線儘頭的奔馳尾燈。
奔馳車的身影,帶著夏樹,駛向了一個他無法觸及的未來。
藤原拓海的車子開得很快,可是在現實的鴻溝麵前,也終究隻是徒勞。
就在這條被夕陽染紅的賽道上,一輛突如其來的火車橫亙在ae86與奔馳之間,如同命運之牆,不可逾越。藤原拓海猛地踩下刹車,輪胎與地麵發出刺耳的摩擦聲,揚起一片塵土。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輛載著夏樹的奔馳車,在火車的轟鳴聲中,毫不留情的駛過鐵軌,最終消失在道路的儘頭,也消失在他的世界裡。
這一刻,藤原拓海的心中五味雜陳。他意識到,有些距離,不是靠速度就能縮短的;有些遺憾,一旦產生,便再也無法彌補。
ae86的引擎依舊轟鳴,卻再也無法為他帶來勝利的喜悅。
“喂,是我啦。”
“你找我有事啊?”
“我找你好幾天了。”
“我回鄉幾天嘛,我現在在車站,準備上車了,今晚就回來。”
“我今晚上會上秋名山賽車,結束了馬上來找你,好不好?”
“不了。”夏樹的聲音有點驚慌:“我明天再來找你吧。誒,火車到了,不說了。”
“夏樹,我很想見你。”
“嗯~!”
白夜用白後控製了夏樹手機的攝像頭,還在津津有味的吃瓜。
“夏樹,這兩個星期的假期,幸好有你陪我,謝謝你。”躺在床上,身上隻穿了浴袍的蜀黍說道:“上次給你的錢,夠不夠用啊?”
而夏樹身上也隻有浴袍,剛剛沐浴過後的樣子,臉上還帶了一點清純味道:“我想今晚之後,你不要再來找我了,我不想再這樣下去,我不想再看見你,想起我們的事,我現在隻想跟拓海在一起!”
可是啊,夏樹說的是今晚之後,也就是說,今晚之前,一切照舊,所以白夜很快就見識到了名場麵——夏樹抓緊嘍,叔叔要加速了!
“嘖,不得不說,夏樹雖然有點婊,但身材是真好啊!”白夜讚歎道。
夜晚。
白夜在秋名山看熱鬨。
憤怒的拓海駕駛著ae86去了高橋涼介、中裡毅,遺憾的是,86在比賽中遭遇到了爆缸,整台車幾乎處於報廢狀態,拓海也生平第一次吃到了敗北。
而白夜則在這個過程之中,躲在陰影之處,觀看直播,手機鏡頭一分為二,一半是86被開,一半是叔叔上樹,那節奏頻率都差不多,甚至爆缸都神同步。
“這個瓜吃得真爽啊!”白夜心情愉悅,甚至哼起了歌:“……街景一直在後退,你的崩潰在窗外零碎,我一路向北,離開有你的季節,你說你好累,已無法再愛上誰,風在山路吹,過往的畫麵全都是我不對,細數慚愧,我傷你幾回……”
“就是吧……不知道讓拓海最痛苦的,到底是86爆了缸,還是夏樹爆了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