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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ktv女王,也是女王嘛,正如包廂公主,也是公主!
……
和托尼聊了開發月球資源的框架,翌日,白夜就到了天王星資源開發公司,和阿曼達說了這件事,讓她準備去和斯塔克集團與海王星科技的部門負責人,談具體事務。
說完了事,白夜都準備走了,阿曼達卻叫住了他:“還有一件事。”
“what?”
阿曼達說道:“最近美利堅準備和恒三那邊談駐軍的事情,但不是很順利,所以這邊就有人找到我們,要我們幫助!畢竟振金是戰略性資源,如果我們專門卡一卡那邊的脖子,鐵定能讓他們急得團團轉。”
“嗯?”
白夜挑了挑眉。
在阿曼達的講述下,白夜大概知道了事情原委——
鷹醬:白象,讓我在你家裡駐軍。
白象:那老子不成殖民地了嗎?
鷹醬:隻要你答應了我,我不但可以幫你對付巴羊,還可以幫你壓製狐狸,現在我們的戰略需要鞏固,另外,軍事技術我也可以給你提供,你能更好的封鎖航道,保證自己的利益,你有什麼好拒絕的?
白象:你就這麼想在我家駐軍嗎?
鷹醬:我們有共同的敵人,我們有共同的戰略,你放心吧白象,你們家這個地方,我看不上,不會據為己有的。
白象:那這樣吧,駐軍也行,隻能駐女兵。
鷹醬:你說什麼?女兵?你們家地裡都不敢有裂縫,你讓我派女兵過來?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白象:那是你的事兒,方案我給你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沃日,這真的假的?”
白夜都驚了,這尼瑪恒三的科莫多巨蜥不得普天同慶:終於有救了?
這美利堅要是同意了……
白象:今天來了一個營,明年還你一個師!
也怪不得談崩了。
白象在世界上的名聲,誰還不知道啊,美利堅大兵駐軍日本、北韓、北歐,那是去日彆人的,惟獨去恒三,那就是被日的。
汽車路過恒三,都得捂住自己的排氣管,不然也得遭殃。
五角大樓的將軍們,派遣男兵去恒三,可能都有點顧慮,誰說男人就不能被強殲的?
女兵?
“五角大樓糊塗啊!”白夜痛心疾首:“真·女兵不能派遣的話,你可以派遣跨性彆女性去啊!”
阿曼達無語的看著白夜:“所以你就說這事怎麼辦吧?恒三不屬於我們公司的股東行列,坑他們一把,也就是順手的事情,無關緊要。”
“不,還是算了吧!”白夜搖了搖頭,說道:“白象確實好坑,但……美利堅政府裡麵的那幫人,慣會得寸進尺,今天我們答應了幫他們對付白象,明天他就得要求我們幫他對付熊貓!那個時候,對我們還無關緊要嗎?”
無論是奧斯本,還是赫斯特,都在熊貓有自己的利益,怎麼可能無緣無故想平白舍棄一個10+級彆的超級大市場?
就像白夜前世地球,不管是阿斯麥爾,還是英偉達,都想往華夏賣東西的,能夠賺到大筆的刀樂啊,為什麼不賣,是不想嗎?
被美利堅政府強壓住了啊。
而阿斯麥爾和英偉達需要顧及到美利堅政府的態度,天王星資源開發公司需要嗎?
你要是敢對我們有什麼歪心思,我特麼直接讓你整個國內再也沒有一克的振金用了。
以及奧斯本、冥王星安保、巨神集團,擁有自己的超凡武裝力量,也不是誰都能捏的軟柿子。
“不會吧?”阿曼達有點遲疑。
她當慣了美利堅順民的,不太習慣白夜這種對美利堅政府的強硬風格,正如穀歌整天把“不作惡”掛在嘴邊,到頭來,還不是參與了美利堅的棱鏡門計劃?
包括蘋果、甲骨文,雅虎、微軟……
沒有一個真正的公司,能夠扛住美利堅的壓力。
但奧斯本是不一樣的。
“聽我的,準沒錯。”白夜強硬的說道:“如果再有人找你,你就說,我說的——不同意!要是再有問題,彆來找你,讓他們來找我!”
我特麼倒是想看看,我混到了這種地步,還有誰能強迫我做不想做的事情?
沒有當祖宗人之前,我特麼受人欺負,當了祖宗人,還要受人欺負,那我這祖宗人,豈不是白當了?
“好吧,你才是老板,你都發話了,我照辦。”阿曼達點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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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白夜這麼霸氣……
真不愧是她看好的男人。
好man啊!
讓人看著就濕潤了……眼睛濕潤了!
……
被阿曼達壓倒,陪她嗨了一陣過後,白夜則前往了日本。
因為塞廖爾·史登頭發越來越稀疏的緣故,他支撐不起奧斯本體係那麼大的攤子了,他強烈要求幫他找一個強力的助手,來分擔他的部分工作。
不然的話,他就要撂挑子了。
就比如現在,他忙著搞黑豹血清,而將其他諸如血邊裝甲的項目,暫時放手了,讓那些普通的研究員和工程師去做,這怎麼行?
這就好像奧巴迪·斯坦,非要逼著斯塔克集團的工程師,去做方舟反應爐一樣,哪怕他已經提供了樣品,哪怕托尼·斯塔克是在山洞裡麵,拿鐵錘敲出來的,而他給工程師提供斯塔克集團最先進的設備和工藝,而工程師隻給了他一個回複——我不是托尼·斯塔克!
沒有一個超級厲害的人當主研究員,那個項目的進度,隻會被無限期的拖延,難以實現。
白夜也就隻有來日本,將宮野誌保帶回去了。
小娘皮能夠研究出返老還童的藥,讓她來幫忙研究絕境病毒、綠巨人血清、黑豹血清、強殖裝甲,也屬於她的老本行了。
日本。
白夜駕駛著他那充滿未來科技感的鋼鐵戰甲,如同從天而降的戰神,穩穩地降落在他為宮野誌保準備的彆墅前。
落地,熄火。
鋼鐵戰甲內部的複雜係統開始運轉,伴隨著一陣細微的嗡嗡聲,覆蓋在他全身的納米戰甲仿佛擁有了生命,開始逐漸解體。
這些納米材料迅速分解成無數微小的納米蟲,閃爍著銀色的光芒,隨後如同歸巢的鳥兒,一一融入了白夜的身體之中,消失得無影無蹤,隻留下他一身簡潔而優雅的便裝。
走進了彆墅。
白夜輕車熟路的來到了宮野誌保的房間。
宮野誌保的房間布置得充滿個性,牆上掛著賽博朋克風格的的畫作,床頭櫃上擺放著一本德文的生物科學書本。
在軟軟的大床上,躺著一個大號的“灰原哀”,由於背對白夜,他看不清樣貌,隻是隱約看得出來,那凹凸起伏的絕美身材,讓人看著就小腹開始冒火。
“難道一段時間不見,誌保她已經研發出逆轉atpx4869藥效,恢複原樣的藥物了嗎?嘿嘿,倒是便宜我了。”
白夜壞笑一聲。
衣物隨意的扔在地上,他便上了床榻,白夜掀開“大號”灰原哀身上的薄被,自己慢慢擠了進去。
雙手情不自禁的攬住了“大號”灰原哀的腰肢,摩挲一陣她小腹上的馬甲線,再往上遊走。
“這特麼不對啊?”
白夜一愣,他和宮野誌保可是管仲和鮑叔牙的那種交情,老朋友了,他肯定知道宮野誌保深淺的,而現在……他明顯感覺宮野誌保大了一號。
這都得有34d了。
怎麼可能是宮野誌保那個平熊?
因為白夜的騷擾,宮野明美也逐漸清醒過來,可是感受到自己現在的狀態,身體立馬就僵硬了下來。
昨天晚上,宮野明美和妹妹宮野誌保一起說悄悄話,一起睡,聊到很晚,所以她睡得很熟。
而現在,摸著她熊熊的手,也絕對不是自己妹妹那嬌嫩的蘿莉手。
“所以……”
“誌保,彆害怕,是我啊!”白夜及時出了聲。
“……”宮野明美:就是知道是你,我才害怕啊!
她心緒非常複雜——你是誌保的男朋友,卻和我……做出這種事情來,讓我怎麼和誌保交代?
白夜也很尷尬,沒想到自己認錯人了,竟然鑄成了如此大錯!
現在該怎麼辦?
抽身而退,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那不是自欺欺人嗎?
空氣靜默了幾秒。
白夜卻發現,醒過來的宮野明美,什麼都沒有說,什麼都沒有做,似乎是……默認了他們之間的這種關係。
那白夜還有什麼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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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能是將錯就錯了!
想把你鮑進身體裡麵,不敢讓你看見,嘴角那顆沒落下的淚。
如果這是最後的一夜,在你離開之前,能否讓我把故事重寫。
……
狂風掃落葉,雨打爛芭蕉——
窗外,忽然間,一陣狂風驟起,帶著不可一世的威嚴,橫掃過林間小道。
卷起落葉無數,它們在空中旋轉、飛舞,最終無力的散落在濕潤的地麵上。
緊接著,豆大的雨點不期而至,它們不顧一切的砸向大地,打在窗欞上,發出“啪啪”的聲響。
雨勢愈發猛烈,從細雨綿綿轉為傾盆大雨。
這場雨洗淨了塵世的喧囂,也讓白夜和宮野明美的心靈得到了片刻的寧靜與洗滌。
“你就是故意的,對不對?”
宮野明美那雙明亮如秋水般的眼眸中,夾雜著幾分不易察覺的顫抖與倔強。
那精致的俏臉上,因情緒激動而泛起了淡淡的紅暈,那水潤的光澤如同晨曦中露珠輕吻過的花瓣,讓人不禁心生憐愛。
她的雙唇緊抿,形成了一個倔強的弧度,是在極力克製著即將湧出的情緒洪流,更帶著一種難以抗拒的誘惑力,讓人忍不住想要蹂躪她。
“怎麼可能!”
白夜也很委屈啊:“我是來找誌保溫存的,怎麼能想到,明美姐姐你睡在誌保的床上啊?”
“這麼說,還怪我嘍?你就會狡辯!”宮野明美冷哼一聲,說道:“而且,你知道了我不是誌保,怎麼、怎麼還那個樣子?”
“因為我是個正常的男人啊!”白夜無奈的說道:“哪個正常男人到了那種時候,還能控製住自己的?”
宮野明美咬了咬嘴唇,事到如今,該怎麼收尾呢?
思來想去。
她緩緩開口說道:“今天的事情,不許說出去,特彆是不許讓誌保知道,你能做到嗎?”
妹妹宮野誌保就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了。
在父母臨死前,她答應過的,要保護好妹妹,為此,她甚至打算拿自己的性命,來博取赤井秀一的同情心,將宮野誌保救出酒廠。
她對彆人狠,對自己更狠,但就是做不到對妹妹狠。
“啊這……”白夜眉頭緊鎖,似乎在內心深處進行著激烈的鬥爭,糾結道:“這對誌保不太公平吧,對明美姐姐你,就更加不公平了。”
“你在裝什麼?”宮野明美抱熊,冷眼對著白夜,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我就不信今天咱們這事兒,你敢告訴誌保!”
白夜二話不說,把手機拿了出來,找到宮野誌保的電話就撥了出去。
隨著撥號鍵的輕響,空氣中彌漫起一絲緊張而又微妙的氛圍。
宮野明美原本還保持著那份從容不迫的姿態,穩坐釣魚台,但隨著手機屏幕亮起,那串早已爛熟於心的號碼在屏幕上緩緩滾動,直至最終被撥通,她的心臟也不由自主的加速跳動起來。
電話真的接通了,那邊傳來了那邊宮野誌保熟悉而又略帶清冷的的聲音:“喂?白夜,找我什麼事?”
這下子,宮野明美有點慌了。
白夜朝著宮野明美聳了聳肩:“沒事,就是我來日本了,然後到彆墅裡找你,但……”
宮野明美掐斷了電話,轉過頭直視著白夜,眼中既有震驚也有責備:“你瘋了?”
“我沒瘋,就是覺得做人要誠實……”
白夜卻顯得異常平靜,甚至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
宮野明美惱怒的說道:“白夜,你本來就不敢讓誌保知道的,但你是算準了,我輸不起,對不對?”
白夜緩緩伸出手,輕輕撫摸宮野明美那細膩的臉龐,撫平她所有的不悅與煩惱。
他沒有反駁,而是嘿嘿一笑:“明美姐姐,你也不想讓誌保知道你我之間的事情吧?”
宮野明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