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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 章 王家幼凰初展翅(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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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往前大半個時辰,朝陽初升,往日裡安靜祥和的福寧殿,卻好似籠罩上了一層黑沉壓抑的陰雲,沉甸甸的陰雲之中,偶有電光閃爍,雷霆炸響。

一身華服、腰懸寶劍的兗王怒目圓瞪,看著桌案後坐在大椅上的嘉佑帝和旁邊靠著椅子,扶著嘉佑帝的曹皇後,胸中的怒火正在一點一點的燃燒著,最後的那點耐心也即將被磨滅。

“老匹夫,本王的耐心是有限的,這傳位詔書你到底寫還是不寫!”此時的兗王,麵目猙獰凶惡,好似冥河血海之中走出的修羅惡鬼,哪裡還有半點往日的精明強乾,禮賢下士之象。

嘉佑帝冷眼看著兗王,平靜的眼睛裡頭不見半點懼意:“亂臣賊子,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你·······”兗王怒極,右手下意識就搭在了劍柄之上,倉啷一聲,寶劍出鞘,鋒利的劍刃閃爍著寒光,足見這是一把殺人飲血的利刃,曹皇後被嚇得身子一個踉蹌,反倒是身子虛弱的嘉佑帝,仍舊平靜的看著兗王。

“有本事便殺了朕!”說著就閉起了眼睛,微微仰頭,露出脖頸。

看著嘉佑帝如此挑釁,兗王如何還忍得住,箭步上前,手中利劍已經搭在了嘉佑帝的脖子上。

“王爺息怒!”好在旁邊的榮昌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兗王的手,急忙勸道:“若是沒有詔書,那就是名不正、言不順,隻怕是難以服眾啊!”

兗王看了看榮昌,又看了看嘉佑帝,冷哼一聲,收劍入鞘,道:“既然你不肯寫,那本王就自己寫!”

說著已然走到桌案旁,拿起早已準備好的明黃綢緞,提筆正要蘸墨,忽的殿外傳來一陣疾呼。

“報~~~~”

“王爺,不好了,宣德門外有大軍壓境,來人還打著太子的旗號,說是官家禦筆寫下詔書冊封的太子!”

“哈哈哈哈!”

那軍卒的話音剛落,長案後的嘉佑帝就忍不住仰天哈哈大笑起來,指著兗王道:“亂臣賊子,如今天兵已至,你還不束手就擒!”

“匹夫安敢欺我!”兗王再度拔劍出鞘,正欲對嘉佑帝動手,卻再度被旁邊的榮顯攔下。

兗王怒視著榮顯,“富昌侯這是何意?”

“王爺息怒!”榮顯急忙解釋道:“如今大軍壓境,皇帝和皇後正是我等的人質,唯有將他們握在手裡,咱們才有勝算,若是殺了,皇城外的大軍再無顧忌,屆時隻怕我等萬萬不能抵擋啊!”

不得不說,榮顯的出身雖然卑微,但本事還是有幾分的。

嘉佑帝看著一心給兗王出謀劃策的榮顯,心裡頗有些吃味,甚至有些後悔,若不是自己遲遲不下決斷,若不是那邕王兩口子囂張跋扈,目無法紀,焉有今日之事。

想到此處,嘉佑帝不由得閉起了眼睛,心中五味雜陳,不由得暗自問天,昨日因,今日果,這一飲一啄,莫不是天定?

兗王再度收劍入鞘,當即走到書案前,再度提筆蘸墨,旋即便在那詔書上落墨,須臾之後,一封嶄新的傳位詔書就此出爐。

然後徑自拿起桌案上盒子裡的璽印,在落款處蓋了下去,重重一摁。

看著嶄新出爐的詔書,兗王的臉上終於露出喜色。

“榮侯覺得如何?”

榮昌沒說話,隻看了一眼殿內的內侍女官們,這些可都是目擊證人。

兗王本就不算太蠢,不然也混不出賢王的名號來,雖然榮昌隻給了一個眼神,但兗王還是理解了榮昌的意思,當即大手一揮,三個佩刀的軍士便站了出來。

“報!”

就在此時,又一個傳令兵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啟稟王爺,西華門出現大批人馬攻城,兄弟們就快守不住了!還請速速派兵馳援!”

“報!”

“東華門外·······”

壞消息接二連三的傳入福寧殿中,兗王那剛剛出現幾分笑容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去。

“去宣德門!”

兗王知道,眼下對他威脅最大的,還是城外那個拿著詔書的所謂太子,當即便叫人押著嘉佑帝和曹皇後,帶著大隊人馬,直奔宣德門而去。

可還沒等他們趕到宣德門,西華門就被顧偃開給攻破了,大批兵馬正朝著他們殺將過來,兗王無奈,隻能退回垂拱殿,讓榮顯帶兵守住垂拱殿的大門。

可不到一盞茶之後,宣德門也被破了,一個黑甲紅袍,手持亮銀點鋼槍的小將領著一隊輕騎殺將進來。

可惜入宮之後,騎兵威力大減,叛軍們據陣而守,一條條鋒利的長槍自軍陣中伸出,宛若豎起渾身利刺的刺蝟。

“父親!”顧二同顧偃開在垂拱殿外正式會師。

看著一身渾身浴血的顧廷燁,顧偃開這個老父親不由得老懷大慰,心中生出一股子兒子長大了的欣慰感來。

“閒話休說,先救出官家再說!”顧偃開看著還在同自家兵士廝殺的叛軍,手中長槍一橫,再度指揮起麾下兵士進攻,奈何宮內地形錯綜複雜,大批兵馬根本施展不開,加之叛軍拚死抵抗,進度十分緩慢。

“二叔,宮內地勢複雜,不如用鴛鴦陣吧!”王茜兒不知何時來到顧二身邊,脫下了臉上的青銅麵罩,看著難以推進的戰場,說出了自己的建議。

顧二望著兩側高聳的宮牆,朗聲發令:“找梯子來!”

不一會兒,一架架梯子就被搬了過來,石頭領著一眾身強力壯的將士,爬上梯子,將一麵麵大盾扔過牆去,厚重的大盾如礌石滾木般砸下,瞬間牆後就傳來陣陣哀嚎聲。

“果然有埋伏!”顧二眯著眼睛。

隨即便是一個個刀盾手爬上梯子,頂著圓盾一躍而下,落地後就地一滾,手中圓盾護住半身,手刀也隨之劃過一圈弧度,上百個刀盾手陸續跳下高牆,廝殺瞬間便起。

弓箭手們間隔著站在屜子上給牆底的同袍們火力支援,一個個長槍手隨之越過高牆。

盞茶之後,顧二和王茜兒對視一眼,各自懸著長刀,提著長弓,背著羽箭,爬上梯子。

“王爺,不好了,有人從紫宸殿和黃儀殿殺進來了!”

“你們是乾什麼吃的!守住啊!”兗王提著來人的衣領,如發狂的獅子一樣大喝著。

“榮妃呢!”

“叫榮妃把那些婦人都帶過來,讓那些婦人擋在前邊,我看看誰敢攻進來!”

兗王歇斯底裡的發號施令,須臾之後,一隊兵丁便押著一眾衣著華麗的婦人來到垂拱殿外。

兗王徑直走到一個臉型圓潤,約莫三四十歲模樣,衣著顏色偏暗,但卻不失華貴的婦人身前。

“秦大娘子!”兗王看著麵前的小秦氏,臉上露出笑容:“勞煩秦大娘子和二位大娘子隨孤走一遭吧!”

“王爺!”

“王爺!”

“不關我們的事!不關我們的事啊王爺!”顧家的四大娘子和吳大娘子嚇得立即跪倒在地,拉著兗王的衣擺便求饒起來。

可兗王又豈會理會他們,隻使了個眼色,旁邊的幾個軍士就抽出腰間的長刀,將刀架在了她們妯娌三人的脖子上,壓著她們三人徑直往前殿而去。

“娘娘,你救救我們,救救我們!”

“拉下去!”可榮妃卻大手一揮,一臉寒霜的厲聲喝道。

朝陽初升,和煦的陽光帶著幾分暖意,普照大地。

皇城之內,衝天的血腥氣經久未散,戰事仍在繼續,垂拱殿外,一聲爆喝忽然打斷了場中正在激烈交戰的雙方。

“住手!”

“寧遠侯,你看看這是何人?”

富昌侯榮昌親自拿著寶劍,抵在小秦氏的喉頭,周遭將士不約而同的看向軍陣後方,那正騎在馬背之上,指揮戰局的魁梧中年人。

“是侯夫人!”

“是小秦氏大娘子!”

“是秦大娘子,快住手!”

顧偃開麾下這群士卒,皆是在他麾下效命多年的,能被他挑出來攻打皇城的,自然都是精銳中的精銳,也是親信。

“侯爺!救命啊侯爺!快救救我們……”

幾個女人哪裡見過這等陣仗,早已被嚇得三魂失了兩魂,七魄散了六魄,哭著喊著向顧偃開求救。

“逆賊!”顧偃開看著那三個熟悉的婦人,不由得咬牙切齒,目瞪欲裂,大吼著斥責兗王:“而今大軍壓境,爾等速速繳械投降,切莫自誤!”

“哈哈哈哈!”兗王卻忽然仰天哈哈大笑起來,舉著手中明黃的詔書高聲道:“寧遠侯,本王有官家禦筆的傳位詔書,本王便是這大宋新的皇帝,誰是逆賊?你嗎?還是你們?”

顧偃開卻冷笑一聲,厲聲嗬斥道:“你這逆賊休要胡言亂語蠱惑人心,陛下早已命人將血詔、虎符送出,陛下爾手中所謂的詔書,定不是陛下所寫!”

“便是真的,也是受你脅迫,迫於無奈才寫下的!”

“寧遠侯!”兗王的臉色驟然生變,神色頗有些猙獰的看著顧偃開:“如今官家和皇後皆在我手中,還有近百官眷,隻要我一聲令下,他們都要人頭落地,這個罪責,你擔當得起嗎?”

顧偃開的臉色不禁為之一變:“逆賊,你犯上作亂,已是罪大惡極,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收手!哈哈哈哈!”兗王再度仰天大笑,笑容中透著幾分猙獰和瘋狂,倉啷一聲拔劍出鞘,一劍便將顧家的五大娘子刺了一個透明窟窿。

“侯………爺………”五大娘子嘴角溢出猩紅的血水,臉上滿是痛苦和驚愕,顯然沒有料到兗王會拿自己開刀。

“兗王你敢?”顧偃開目瞪欲裂,死死咬著牙關,好似盛怒的獅子。

兗王獰笑著抽出長劍,光滑明亮的劍身染滿了鮮血:“你說孤敢不敢!”

抽劍的同時,一腳便將五大娘子踹翻在地,五大娘子似是還想掙紮,衝著顧偃開的方向爬了幾下,隨無力的癱倒在地,直接暈了過去,猩紅的鮮血自傷口不斷湧出,不過片刻就淌了一地。

“顧偃開!”

“你退是不退?”兗王將染血的利劍搭在四大娘子的脖子上。

顧偃開咬著牙道:“我顧家世受皇恩,而今官家遭難,我顧氏一門上上下下,包括我在內,早已就做好了殺身成仁的準備,萬萬不會受人脅迫!”

顧偃開心裡清楚孰輕孰重,要是顧忌官家在兗王手中,他就不會帶兵攻打皇城了。

官家之所以寧死也要派人將血詔和兵符送出皇城,為的不正是讓朝臣們撥亂反正,阻止兗王的狼子野心,甚至此刻估計官家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逆賊,你就算殺儘我顧氏一族,也休想我等受你脅迫!”

“夫人,今生是我顧偃開對你不住,來世再償還!”

顧偃開盛怒著大吼道:“眾將士,勤王救駕,封妻蔭子就在眼前,隨我殺!”

話音剛剛落下,隻見顧偃開拉弓搭箭,頃刻間便射出三箭,直奔兗王和榮昌而去。

勤王救駕!這可是天大的功勞,榮華富貴,封妻蔭子不再是夢想!

一瞬間,所有人幾乎都紅了眼眶,眼前的不再隻是敵人,而是潑天的功勞,是金燦燦的金銀珠寶,是往日奢望的榮華富貴,是光宗耀祖的期望。

“殺!”

刹那間,廝殺再起!

“石頭,撞過去!”敵人們在宮裡燒殺搶掠一日一夜,哪裡還有什麼軍陣,不過是借著宮中複雜的地勢,同顧二等人展開巷戰,而鴛鴦陣最不怕的就是巷戰。

石頭同一個身高力壯的將士扛著大盾擋在前頭,顧二和王茜兒提著弓箭,牛二的身形最為魁梧,力氣比石頭隻大不小,武藝更是不差,拿著一支一丈多長的狼筅,周遭是身形靈活,做半蹲狀的刀盾手。

顧二沉聲說道:“再往裡就是垂拱殿了,也是皇城的中心,垂拱殿往西再往西就是福寧殿,官家很有可能就在福寧殿或者是垂拱殿裡。”

顧二並不能確定嘉佑帝和曹皇後在何處,隻能根據叛軍的兵力布置大致猜測,如今越是靠近垂拱殿,遇到的抵抗就越是激烈,不由得不叫顧二猜想嘉佑帝和曹皇後就被羈押在裡頭。

“咱們挨座宮殿搜過去!”王茜兒徑直道。

顧二點頭道:“眼下也隻能如此了!”

“牛二叔!衝過去!”王茜兒沉聲低喝道。

牛二咧嘴道:“看我的!”

說著就將手中的狼筅朝著前方狠狠砸了下去,然後便是飛速的旋轉抽動,那被碳化過的枝丫雖沒法破甲,但卻耐不住數量多,柔韌又不失鋒利,牛二又是個不講究的,專門往人臉上招呼,敵人又不似王茜兒這般,臉上還帶一個青銅麵罩,動輒便被牛二的狼筅劃出滿臉的傷口,幾個運道不好的,被尖銳的枝丫刺中眼珠子,當場就瞎了,疼的滿地打滾,不住哀嚎。

兩個身高力壯的盾手立馬乘機頂著幾乎齊肩高的方形大盾往前衝去,刀盾手尋隙就地滾了出去,手中鋼刀專門衝著下三路削去,長槍手順勢將手中長槍對著前方的敵人捅了出去。

這樣的情形到處都在上演,十一二人組成削減版的鴛鴦陣形,雖不似原版那般完備,毛竹做的狼筅準備的也有限,但在皇宮之內這種地形狹小複雜的地方發揮出來的戰力,也遠勝尋常兵馬。

戰鬥很快就成了一麵倒的形勢,叛軍們被打的節節敗退,丟下一具具屍體,往中心退卻。

······

“啟稟陛下,賊首兗王已經伏誅,榮昌自刎而死,榮妃已飲下鴆酒,沒了呼吸!”趙宗全和趙策英恭恭敬敬的向嘉佑帝回稟道。

“辛苦你們了!”嘉佑帝道:“受傷的將士們不可耽擱,叫太醫們速速治療,那些陣亡的將士統計好名冊,撫恤一定要給到他們家人手裡,賞賜也不能落下。”

“臣已經命人去統計了,陛下當以保重身體為上!”趙宗全心底還是有些忐忑。

嘉佑帝的目光掃過殿中眾人,落在了渾身浴血的顧偃開身上:“顧侯可有受傷?”

“多謝陛下關心,臣隻受了些皮外傷,並不礙事,已經都包紮好了!”顧偃開恭敬的道。

隨即嘉佑帝的目光,就被異常年輕的王茜兒給吸引了過去。

“卿是何人?”

“臣女王茜兒,叩見陛下,叩見大娘娘!”王茜兒拱手躬身禮道。

“是個姑娘?”嘉佑帝和曹皇後儘皆愣住了,連顧偃開都有些驚訝,方才在戰場上他還沒注意,如今仔細一看,才看出不同來。

王茜兒道:“陛下火眼金睛,臣女確實是女子!”

“你是哪家的女娃娃?”便是旁邊的曹皇後,也忍不住好奇的發出疑問。

王茜兒道:“臣女是揚州府江都縣人士,家叔王重,現任泉州通判。”

“你是王重的侄女兒?”饒是以嘉佑帝的養氣功夫,也不住露出一臉的震驚。

“朕記得王重不是把家眷都帶去泉州了嗎?你怎麼會在汴京?”嘉佑帝不解的問道。

王茜兒解釋道:“啟稟陛下,臣女是跟隨嬸嬸一道護送盛家的老祖母從泉州回東京的······”

“你今年多大了?”嘉佑帝微微頷首,看著王茜兒再度問道。

王茜兒拱手道:“臣女今年剛滿十四周歲!”

嘉佑帝眸光微凝,看著那玄甲之上隱約可見的血汙,不禁問道:“你小小年紀,難道不怕死嗎?”

王茜兒道:“家叔曾對臣女說過,這世上從來不缺少出人頭地的機會,隻是能夠抓住這種機會的人少之又少,臣女不願似尋常女子那般空耗在後宅之中,度過一生。

正好趕上逆賊作亂,恰巧顧二叔又帶著太子殿下避到我家莊子上,又趕上漕幫的兄弟冒死自水道將血詔和虎符送到我家莊上,知道陛下和大娘娘身陷囹圄,臣女願冒死相救,隻為自己求個前程。”

王茜兒的回答直接的讓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包括顧二在內。

“陛下,王茜兒年紀尚幼,還不懂事,請陛下見諒!”趙宗全生怕王茜兒這話惹惱了嘉佑帝,趕忙為其求情。

嘉佑帝卻擺擺手,說道:“你彆緊張,朕還沒有那麼小氣!”

說著嘉佑帝愈發好奇的打量著王茜兒:“你這姑娘倒是實在!”

往日裡那些虛頭巴腦的奉承話嘉佑帝聽了幾十年了,似王茜兒這般直言不諱的,倒還真是第一回見。

“家叔對臣女說過,陛下乃是九五之尊,是我們的衣食父母,將來若有一日,能夠見到陛下,陛下問什麼,就說什麼,切莫扯謊耍小聰明!”王茜兒道。

“你叔父是個有本事的,你也是個有本事的!”嘉佑帝道。

趙策英忙道:“王姑娘武藝高強,槍法精湛,精於騎射,先是率輕騎搶占開遠門和梁門,肅清大街上的叛軍,死在她手下的叛軍,加起來能有三五十人!後又同小顧將軍二人最先找到陛下和大娘娘!實在是功不可沒!”

嘉佑帝愈發好奇的看著王茜兒問道:“你小小年紀,還是個姑娘家,竟這般厲害?”

王茜兒道:“說來也是運氣,若不是那些叛賊一時之間疏於防範,我們也沒那麼順利!”

嘉佑帝沒細究這些細節,隻是好奇的再度問道:“朕倒是好奇,你的這身武藝是何人所授?”

“啟稟陛下,臣女的這身槍法武藝,皆是家叔親授!”王茜兒道:“臣女幼時讀書不成,亦不喜針織女紅,唯獨對舞槍弄棒情有獨鐘,幼時家中貧苦,叔父擔心臣女長大後受人欺負,便傳了臣女一些武藝,以做防身之用。”

嘉佑帝不禁感慨道:“你家叔父倒是與旁人不同!”

王茜兒點頭道:“我家叔父確實與旁人不同!”

這一點王茜兒是感同身受,彆家的閨秀千金,那個不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成日在家中研究女紅刺繡,學習各種各樣的規矩,哪裡像自己這樣,成日舞刀弄槍,騎馬打獵的!

還有,王重雖同樣請人教了她規矩,但卻從不將其限製在後宅那一畝三分地之中。

嘉佑帝聞言先是一愣,隨即不由得哈哈笑了起來,似乎先前被兗王軟禁一日一夜的鬱結之氣也去了不少。

王茜兒的這份直爽,倒是叫嘉佑帝頗為喜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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